秦大爷终于看到了那神秘的少女小屄,娇好的形状,像两片美丽花瓣一样,粉红娇嫩的肉唇微微裂开,隐约可见嫣红的膣道,正悄悄地向外吐着露珠……
很美,只有上天才造得出这样的圣物。无师自通地,秦大爷吻了上去,品尝着女孩的甘露。
“啊!”付筱竹轻叫一声,“不……不要……”想要把腿夹起来。可是,这样做的结果是将秦大爷的脸牢牢夹住了。
突然,她的身子无力地软了下去。原来,在刘小静的指示下,秦大爷含住了她敏感的肉核,正用力吸吮着。
“嗯……嗯……”付筱竹很费力地克制着不发出大的声音。
秦大爷生下来到现在,从没体会过这么美妙绝伦的感受。耳边听到的是动人的娇吟,脸上摩擦的是丰满而又很有弹性的臀肉,鼻子闻到的是醉人的芬芳,嘴里则含舐着销魂的屄肉。这所有的一切,即使是刘小静也不曾带给过他。
付筱竹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身上变得滚烫,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根据从刘小静身上得来的经验,秦大爷知道她快不行了,也加大了口上的力道。
“呀……”付筱竹终于叫了出来,身子一阵阵地扭动,似乎想要脱离他的嘴巴。
她伏在枕上的头突然仰了起来,“啊……啊……”身体一阵剧烈的抽动,屄口夸张地一张一合,股股荫精喷洒了出来。
秦大爷此时已是欲火冲天,顾不得擦去喷在脸上的淫水,解开腰带脱去了裤子,蛰伏良久的肉棒登时一跃而出,击在了付筱竹的屁股上,打得她的臀肉微颤了几下。
“唔……”付筱竹又是一声轻吟。
在即将插入前,秦大爷生出了一些犹豫、一丝理智,自己真的要玷污这个纯洁的女孩么?真的要犯下这强暴的罪行么?在他的想法里,付筱竹当然是纯洁高贵的。
但这丝犹豫理智只是一瞬间的事,随即被涌起的欲焰淹没。紫红的巨大gui头在唇片上来回磨蹭了几下,沾了些淫水,停了片刻后,腰部用力一挺,大半根阳具插了进去。
甫一进去,秦大爷就感到强烈的快感沿着背脊传入了大脑,只觉得她的小屄里层峦叠嶂,充满了许多褶皱,那种致命的快乐几乎让他立刻泄了出来。
付筱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秦大爷的那个东西虽比不上她的黑人朋友,但硬度却要胜过不少,而那火烫的温度却是无与伦比,给她带来了石破天惊的快感,淫水顿时源源不绝、滚滚淌出。
秦大爷逐渐适应了下来,双手捧住她的屁股,开始抽插起来。现在的他已不像刚开始那样,只知道一味猛冲,也从刘小静那里了解到了一些技巧。此时,他用的是九浅一深的法子,十下中只有一两下撞击她的花心,其余的都让gui头在两三寸的地方刮磨。
许多女人小屄内的两三寸处,也是个h点,因此付筱竹受到的快感冲击并没有减少。不过耸动了几下,就“啊”“啊”大叫起来,圆臀乱挺,淫水更是泛滥直下。
见到她突然转变,秦大爷微感奇怪,又想起刘小静先前说过的话,必须让这个女孩享受到巨大高潮,才能彻底得到她,便更加卖力地抽插着。
“唧唧”的插屄声不断响起,淫水随着肉棒的一抽一插,有的顺流而下,有的四处贱射。
付筱竹抵着枕头,双手死死抓着床单,娇喘不止,胸前的乳房如小兔般跳跃晃动。突然,她尖叫了几声,细腰不停地乱扭,接着,屄内荫精狂泄,又一次到了高潮。
秦大爷将阳具紧紧顶着她的花心,感受着荫精冲击的快感。随着不断喷发,她的花心也一下下狠咬在gui头上,yd壁紧紧箍着棒身,那种快感实在是蚀骨销魂。
不等她恢复,他又挺动起来。这是刘小静嘱咐过的,不能让付筱竹从快感中恢复理智,要让她一次又一次颠覆在肉欲中不能自拔。想起刘小静,他向旁边看了一下,半天没动静,这似乎不符合她的性格。
刘小静坐在床的另一边,身上已脱得一丝不挂,一手揉搓着胸部,另一只手在私处不断搅动着,口中呻吟不断。
片刻之后,她大声呻吟了几下,加快了搅动,小腹一阵剧烈收缩,达到了高潮。她双手支撑着床,喘气休息了一会儿,又抬头观看还在战的两人。
付筱竹似乎不堪秦大爷的冲击,上半身趴在了床上,屁股却依然高举承受着肉棒的挞伐,从后望去更显得臀部丰满,淫荡之极,数十下抽插后,两腿突然向后乱蹬,又来了一次高潮。
看到平时高高在上的系花,正被一个老头用兽奸的方式抽插着,刘小静只觉得心里一阵痛快。乱摆的雪白大腿,不停地出入在娇艳花房的粗大阳具,似欲折断的不盈一握的纤纤细腰,还有那飞溅在空中的粘稠掖体,这些都给她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你不是很高贵么?我就要看着你被这个地位低下的老头奸淫,看着你在他胯下被干得高潮!刘小静也知道这是她的黑暗情绪作怪,她千方百计想设计付筱竹也是为此。看着付筱竹一次次爽得荫精狂泄,自己的精神获得了极大满足,比亲身得到高潮还要爽快数倍。
看着看着,她的暴虐心又浮了上来,目标则是荫户上方,那因高潮而翕动不已的可爱菊花。伸手摸了摸两人的交合处,又顺着来到了付筱竹的肛门处,抚摸了几下,伸出中指狠狠插了进去。
“呀……”付筱竹大叫着,浑身打了个激灵。
刘小静毫不理会,又把食指插了进去,狠狠地在里面搅动着,偶尔还用她长长的指甲刮一刮。
受到了双重刺激,付筱竹猛地撑起了身子,嘴里忘乎所以地喊叫,声音高亢入云,小屄一阵颤动,又一股荫精泄了出来。等高潮结束后,付筱竹又无
“嗯,人老了就得很小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