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将军放假时还去过他家,吃过他妈妈做的拿手好菜。
一起睡呢,也是常有的事,毕竟是同一个宿舍的舍友嘛。
淩卫,你这臭小子,为了让你偷偷溜上王族的精灵号,我在基地打架,被罚了整整三个月的禁闭耶
害我连你的将军就职典礼都不能亲自去看。
等我出来了,至少要你请我吃一百顿大餐不一百颗钻石果
来一个给大家惊喜的尾声
上元1775年1月1号,这一天以淩卫将军的就职日,铭刻在联邦历史上。
不过,要知道,作为联邦媒体的宠儿,淩卫将军更吸引大家的,不是正儿八经的军国大事,而是八卦啊。
每天都有关於淩卫将军的新闻,出现在报刊和电视屏幕上。但淩卫将军完全继承了父辈的低调风格,很少给予媒体接触的机会,这也就出现了一种让人啼笑皆非的现象关於淩卫将军的报导,常常饱含著记者们充满想像力的热爱,以“据说”为开端
据说,因为就职当日又走流程,又驾驶战机和民众见面,过度劳累的关系,将军在就职日后整整在家休息了大半个月。
据说,他两个爱兄心切的弟弟,淩涵少将,和在将军就职日当天获得晋升的淩谦少将,不惜把工作从军部大楼搬回了家,大半个月都待在淩家大宅的三楼,悉心照顾生病的将军。
据说,淩卫将军在大半个月后,终於在军部大楼露了一次面,不过,走路姿态有点不太自然。对此,外界揣测,是否卧床太久的关系
据说,淩卫将军在成为军部最高统帅后,腼腆一如当日,当一些军官下属关心起将军的病情并说起曾去淩家大宅拜访,却被将军的两位少将弟弟拒之门外时,淩卫将军脸都涨红了。外界揣测,平易近人的将军,一定是因为弟弟们对其他军官的不礼貌行为而感到不好意思吧。真是太可爱了。
其实,在媒体纯真无邪地揣测之下,神秘的淩家大宅三楼,那个房间里的真相,大致是这样的
“哥哥,再来一次嘛。”
“再做下去会死掉的”腰上的伤经过先进的医疗仪器的治疗,很快就好了,但也不能这样折腾啊。
“哥哥,就算按照最低标准一天三次来算,现在补回来的还远远不够”
“别做梦了绝不会遵照你这种不可能的算法,否则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不能停了。再说,”将军阁下穿著雪白的白衬衣,下体却被剥得不剩一点布料,大腿内侧还艳丽地残留著白色体液,一副想起往事的模样,“不是一碰到我就恶心吗”
“呃,那都过去了,哥哥。”
“吻到我的唇就直想吐,是你说的吧。”
“冤枉啊,哥哥”
淩谦少将把打算下床的哥哥从后面拦腰抱住,双手双脚都缠在淩卫身上,叫起撞天屈来,“我也是不得已的,麦克那个混蛋,技术不过关,在让我苏醒的手术里出了差错,居然不好好解决,反而躲起来度假。”
如今妈妈和哥哥的关系好不容易回到从前的和睦亲密。
淩谦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把妈妈指示麦克对他做限制介入的事告诉哥哥,可是被哥哥误会,真的感到自己好无辜。
所以,淩谦要坚定地控诉帮凶麦克“医术不精”,以泄限制介入之愤
“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那个时候,见到哥哥又不能抱,连对著哥哥的春宫视频都会头疼到昏过去”
“你对著我的什麼”
“啊,就是一边想著哥哥,一边安慰有劲无处使的小弟弟啊。”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淩卫拍著淩谦巴在自己身上的手,“放手,我要去洗澡了。”
“我和哥哥一起洗。”
“不行。我这次不会上当了。”
每次事后清洁的时候,只要让淩谦跟进浴室,总是只会让身体里本应该清理掉的淫邪的东西越积越多
淩卫坚决地把淩谦踹开。
被丢下的淩谦立即又使出新的计谋,捂著头躺倒在床上,“哎呀好疼我的头好疼心跳好快”
“用过几十次的伎俩,就不要再用了。”
开始的时候,淩卫想到不久前淩谦糟糕的身体状况,还常常会信以为真,然后落入魔掌。
现在,淩谦演技再好,淩卫也不会受骗了。
在浴室里调好水温,沐浴在哗哗作响的莲蓬头下,钝钝的半麻痹的痛,在下身蔓延开来。
承受长时间的扩张后,那个地方好像还有粗硬的异物在里面的错觉。
淩谦这个不知足的混蛋
不,也要算上淩涵一份,刚才淩涵离开房间之前,还抱了自己一次。虽然只是一次,但力度和强度,都不是寻常人可以承受的。
本来腰就够酸了,没想到淩涵一走,淩谦立即见缝插针地溜进了房里。
自己的房门,好像对这两个弟弟根本一点用处都没有
难道要像淩谦一样,给房门弄一个老式的合金锁淩卫斟酌了一下,放弃了这个打算。心里不得不承认,就算很不爽这两个家夥为所欲为、毫无节制地压榨自己,但是,要把他们狠心地锁在门外自己根本就做不到。
可以再一次感到心是满满的。
不再有一块缺损。
可以再一次,深深地感到被他们两人围绕著,拥抱著的幸福。
淩卫仰起脸,迎接温暖的水流。
那种幸福,曾经绝望地以为不会再有了,现在,却像这温暖的水,触手可及,爱抚著身体,修补著心灵上所有的伤疤。
淩卫冲好澡,浑身舒坦地打开浴室门,不经意间目光扫过房间的大床。淩谦还在床上,但已经坐起来了,赤条条地打开两腿,正拿著一个东西对准自己的胯下做著什麼危险的事,疼得龇牙咧嘴的。
“淩谦你在干什麼”
淩卫吃了一惊,披著大毛巾两三步地冲过去,夺走淩谦手里的东西一看,才发现那东西似曾相识。
是袖珍人体刺青仪。
最敏感的器官受到刺激产生的疼痛让淩谦呼哧呼哧地喘著气,但眼眸里却闪动著心甘情愿,“哥哥总是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