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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要见拓跋玹,他那性火如此旺盛,便是仙蕙吐纳之法小有所成,不由地还是浑身发热,稍事打扮,遣开兰馨等人,自行往小树林而来。
拓跋玹已等候多时,一见得仙蕙过来,就把抱到怀里狠狠吻上她的唇,仙蕙仰着头承受着他狂风暴雨的亲吻。辗转研磨,齿舌并进,你来泼泼书裙6/35/48o94o我往之间,意乱情迷,待得仙蕙摊软成水样,拓跋玹一把将仙蕙紧压在一棵椿树上,麻利褪下她的衣裳,又解了自己的裤子,举起了她的一条腿,用自己的硬挺一下一下顶着她。
没几下,拓跋玹就感觉到湿意了,笑着探手去摸了一把,“湿了。”
仙蕙被他臊红了脸,可是身子被他压着,腿被他抓着,她也没法挣脱,只能骂他一句流氓。
拓跋玹将她两条修长美腿一齐盘到他腰后,让仙蕙跨坐在他的男根上,这种姿势使他能毫无困难地完全深入她,便用全力一挺粗腰,直插得xue肉爆开。
仙蕙“噢”得失声吟叫,臀儿不由自主凌空高耸而起,似怕被硕大阳具插裂,拓跋玹狠狠地拍了一掌她的屁股,打的她“啊”地一下叫出了声,纤秀玉臂搂紧他肩膀。
拓跋玹改为捧起两瓣臀肉,他的硕大被她彻底吞没,羞xue湿肉全力张到极致以包容那巨物,天衣无缝,他忘形的大动,勇猛无比,两个春袋不断拍打音户,一浪接一浪,犹如骇浪排空,几乎将她撞碎。
修长雪腿将他夹紧,只觉音唇被他那雄浑音毛浅扎轻触,好不舒服,仙蕙此刻已快到欲朝的顶端,熊熊的欲火,烧得她抛却了一切的矜持。
在这毫无遮羞之处的树林里,竟也竟主动地前后挺耸雪臀,满了雪臀不断坐在胯上所发出的“啪啪”撞击声。
这一幅美人放纵的银佚画面,拓跋玹也看得双眼痴迷,喃喃喊道:“公主,我爽死了!”
“驸马,我,我也是!”仙蕙的话音虽细,拓跋玹还是听的清楚,眼中充满爱恋,一时更是说了许多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话。
仙蕙一颗心如泡在水里,身子在他刚烈的抽送下又彻彻底底地湿透了,她瘫软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献上香吻。
拓跋玹一边与她激吻,一边大抽大送,性器交合之声顿时大作,“咕叽”抽送之声与“滋滋”舌吻之声此起彼伏,余音绕梁,不觉于耳。
拓跋珩躲在树上刚听得声响,料着男的是他二哥拓跋玹,女的却不知是谁,听拓跋玹喊出“公主”方知是那永泰公主。
不曾想这永泰公主骨子里倒是个风流的,这刚嫁过来就跟他二哥在小树林里搞了起来,只怕这一路上也是风光无限。
听着动静,只怕一时半会搞不完,尽管拓跋珩忍住不去偷看,但不免还是有些口干舌燥,你说他俩选哪棵树不好,非得他睡觉这棵树?好不容易睡个觉被吵醒了。
树下拓跋玹只顾颠狂抽送,几要将仙蕙那湿滑之极的小通道击穿。仙蕙爽到极致,丰胸急剧起伏,抽出香舌,已经语不成声:“驸马……干坏我了啊……好大的基巴……”
这声音真真儿又酥又媚,拓跋珩忍不住低头看去,别的不说,就那白嫩嫩的翘臀,修长纤直的雪腿,就这么看着,也想跟她大战个千百回合。
他屏住呼吸,借着月光俯身去打量她的容貌。
……真是前所未见之美!
不由看得痴了,目光与树下的美人儿对个正着。仙蕙顿时吓了一跳,躲避着他的眼神把小脸埋到了拓跋玹怀里:“有人!树上有人……”
拓跋玹抬头一瞪,拓跋珩立刻煞风景地从树下跌了下来,甚觉尴尬,忙道:“你们继续。”语罢便加快脚步赶紧跑开了。
“这是我三弟,”拓跋玹解释着,胯间的冲刺却没有停顿下来,“他有在树上睡觉的怪癖,我一时忘了”这几天没见他人,还以为去了军营。
“咱们也走吧。”被这一打岔,仙蕙也从欲仙欲死的状态清醒过来了。
小树林里野合虽然别样刺激,但被人看了,多丢人啊。
“别担心,他不敢乱说!”
拓跋玹不依不饶的撞击,还抱着她在树林走了起来,每走动一下,那根东西撞击得更加激烈,欲火再次燎燃了仙蕙的身子,也因为睛神高度紧张身子愈发敏感,快速到了高朝。
拓跋玹却还没十分尽兴,但被拓跋珩这么一打岔,仙蕙哪里还敢陪他闹,半抬起身子无声催促他,拓跋玹没奈何,只得深深地一记戳刺,将灼烫的子孙液灌注她花壶深处,男性的长剑却依旧深埋在她的柔xue里,仙蕙享受好高朝的余韵,娇娇瞟拓跋玹一眼,拓跋玹方恋恋不舍地退出来。
第二十回 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