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不嚷嚷着饿了么,现在怎么不赶紧点餐吃。
四号以前作为一个监视器,虽然有自己的思维但还是习于自己长期的工作,而他最后的一位被监视者就是禄高升,所以现在的他总是不由的将目光投注在禄高升身上,也许这是一种本能。
顿时,禄高升觉得压力山大。
呜呜~~女主,我虽然很想抢你的男人,但我的目标是修空大人,而且到现在都没动手。各位楠竹,我真的一点也不想抢你们的老婆,所以把那种探究,疑惑的眼神收回去好吗?
眼神真的能杀死人的啊口胡!!!
禄高升有些困惑,看小说的时候,在这个时间段米艾佳应该早对修空动手了,为什么现实中到现在才有些眉目?难道是由于前段时间,米艾佳把戒指丢了,滕家人要取消婚约,米艾佳将所有精力都用到了哄滕翰世家人,不敢再收后宫?
越想越有道理,想不到他这个蝴蝶一扇翅膀,就减缓了女主收后宫的速度。
这时,观察许久的服务员终于不畏死亡的走了过去,对着邢帆三个新来的客人轻声问道:“请问您们要点些什么?”那谨慎的样子好像生怕这些桌子人将注意力转到他身上似的。
但,服务员兼酒保的存在在伤心伤肝(感)时是必不可少的,所以女主抬头,眸子泪光点点的看着他,强装坚强,豪爽的一摆手,“拿五瓶哥顿金酒来。”
得到“旨意”,服务员抱着菜谱一溜烟钻进了柜台后面。
很快的,五瓶哥顿金酒被端了上来,而充当酒保形象的服务员也功成身退。
“阿帆,来,陪我喝酒。”米艾佳递给邢帆一玻璃杯无色的酒液,四号皱下眉,接过来,然后又转头对禄高升说了句,“点好了么?”
听此,握着酒杯的米艾佳心里更加难受起来。上次,阿帆出院都没有通知她,而现在阿帆也不愿多看她一眼,是不是他怨自己水性杨花,所以不喜欢自己了。这样想着,米艾佳仰头将酒杯里的酒液一饮而尽。
四号看了她一眼,也仰头将酒杯里的哥顿金酒喝尽。他纯粹是觉得,女人敬你,人家都喝了,你不喝就显得太没有风度。
滕翰世和修空见米艾佳又倒了一杯酒,想跟邢帆继续喝酒,两人不约而同的站起来伸手拦下,而滕翰世更甚是夺过米艾佳手里的酒杯,转头对邢帆道:“帆,我们是好兄弟,我敬你一杯。”
邢帆抬眼看了他一眼,不语,只是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禄高升咬着筷子抬着头,看着他们这样敬来敬去的,手突然一抖,筷子落地的清脆声立刻吸引了这些酒鬼们的注意力。“抱歉,”禄高升赶紧弯腰捡起筷子,接着低下头继续扒服务员端上来的饭菜,嘴里还不忘含含糊糊的说道:“你们继续喝。”
“禄高升,就你自己不喝多不好,来,陪我喝一杯。”脸色潮红的米艾佳不容拒绝的在禄高升手里塞了一大杯酒。
禄高升顿时欲哭无泪啊!谁能告诉他,他们的恩怨情仇为毛会扯上他。难道他就是天生躺枪的命_(:3」∠)_
禄高升刚想转头向邢帆狱长大人求救,可嘴刚张开,就被米艾佳硬灌了一大半杯酒进去,就算旁边的四号想阻止都来不及。
对于普通小麦酒,一杯上脸,两杯上脑,三杯就倒的禄高升遇到高度数的哥顿金酒一杯就醉,绝对是毫无悬念的事。
禄高升看着米艾佳的身影渐渐变成了两个,三个……猛地摇摇头,随之眼角轻扬眼睛微眯,傻呵呵的笑道:“米艾佳,你什么时候学会分、身术啦?”
米艾佳被禄高升怪异的表情弄的一愣,随即也笑了起来,“呵呵,禄高升你喝醉了,你的酒量怎么这么差,一杯酒醉,就算是小孩子喝一瓶也喝不醉吧,你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构造啊!”
看着米艾佳的分、身越来越多,禄高升脸上傻傻的笑容渐渐变成了恐惧,“米艾佳,你不能再分下去了,不然这世界上的好男人都被你一个人抢去,我怎么办?呜呜~~本来我还想找修空大人呢,结果被你抢先了一步,呜呜~~我的高富帅,我的男神……”禄高升一边说着,一边趴在桌上嚎啕大哭。
看着禄高升伏在桌上一颤一颤的后背,耳际传来他鬼吼声,三男都有些面面相觑,尤其是被点名的修空更是脸一阵红一阵青的。而米艾佳反倒不悦的嘟起嘴,抱怨道:“什么嘛,明明是你抢了我的男人,你把阿帆还给我,我要我的阿帆。”嘶哑的吼着,米艾佳就想爬上桌子去跟禄高升争论。
无奈的看着这两个毫无酒品的醉鬼,离两个醉鬼最近的两个男人都快速行动起来。
滕翰世先一步将站起来的米艾佳搂进怀里,轻声安慰着。而四号紧锁眉头看着禄高升,提醒道:“你喝醉了。”
禄高升突然抬起头,怒瞪着四号,回道:“我才没有喝醉,邢大狱长,我知道你就是个披着人皮的机器,整日冰冰冷冷的,老是吓唬我,哼。”然后一转头,他害羞的瞅了眼皱着眉头的修空,语气一转轻声道:“那是修空大人,人家中意的对象。”随即他又指指滕翰世和米艾佳:“那个是特么好欺负的狱长滕翰世,那个女人就是整本书的女猪脚,会把世上所有优秀男人都收入后宫的米艾佳。嘿嘿,我说我没醉吧!”说完,禄高升就撒娇似的冲四号嘟起红红的小嘴,一双迷茫的眼也含着风情万种的笑意。
看到他这种魅惑的模样,就连对面醉酒的米艾佳都忍不住的咽了口口水,更别提火力集中的对象四号了,更何况四号这孩子还是对某方面有着强烈求知欲的白痴儿童。
四号眸子一暗,双手撑桌站起来,然后用公主抱的姿势不容置喙的将禄高升抱进怀里,跟桌上忙乱的三个人说道:“我先带他去休息,今天打扰了。”
见邢帆要走,米艾佳像酒醒了大半,瘫软在滕翰世怀里哑声问道:“阿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所以他才会不管酒醉的自己而去照顾那个男人。
背对着米艾佳,四号脑子一个激灵,便又被赶回了脑海中。他委屈的撇撇嘴,突然在脑海中大吼道:邢帆,你这是卸磨杀驴,我以后再也不帮你了!!!
刚掌控身体的邢帆背脊猛地一僵,他听出了米艾佳声音中的痛苦和悲伤,但还是无情的回道:“我们之间还是清白的,所以……我放你自由。”
看着邢帆毫不留情的背影,米艾佳嘶声呐喊着他的名字,“邢帆——”
他们之间确实是清白的,阿帆一直想把那神圣的一刻留在他们洞房花烛的那一夜,但她却爱上了一个又一个的男人,是她先对不起阿帆的,但她是真的爱他啊,她由始至终最爱的那个男人就是他啊!
“小米。”滕翰世神色一暗,心痛的将怀里痛哭的人儿搂的更紧了,他轻声安慰着,“小米,你还有我,就算所有人都离开你,我也不会离开你。”
“呜呜~~翰世,我是不是很过分,我自己都把心分成了几分,却要求你们都把整颗心放到我这。难怪阿帆不要我了,呜呜~~翰世,你会不会也不要我了……”
“不会的,小米是世上最好的女人,我只怕有一天小米不要我了,我怎么办?”滕翰世一手扶着米艾佳纤细的腰肢,一手抬起她的下颌,让她看见自己眸子里的深情、坚决与恐惧,恐惧她的离开。
米艾佳的哭声一顿,小嘴微张,吐着微热的气息,“翰世,我对不起你。”
修空看着抱在一起的一男一女,他们的拥抱是如此的和谐,他们的身体是如此的契合,修空突然觉得自己就是多余的一个。自己真的走进过米艾佳心里吗?还是说,自己从头到尾都只是抢夺的角色?心脏蓦然一阵针扎的刺痛,他弯下腰用力捂住疼痛的心口,他的爱真的错了吗?
他记得,在一级监狱门口,他见米艾佳时那一刻的心悸,自他长这么大都从来没有过的心跳加速的感觉,他觉得他找到了自己人生的另一半,但……
手腕一阵轻微的震动,修空抬起手腕,打开通讯器。
一道富有磁性的声音强势的响起,“修空警官,警署现在有件案子需要你马上处理,限你五分钟内回来。”
“是,袭北署长。”修空反射性的挺直上身,回道。
关掉通讯仪,修空看着没注意自己分毫的米艾佳,咬咬牙,一声不吭的出了餐馆。也许他不该插、进他们中间,去破坏他们的感情。想到这一点,修空挺身的身体竟出现了一丝佝偻,他真的很喜欢米艾佳。
餐厅旁边就是一家高级酒店,邢帆无奈抱着不停的踢腾着腿、胡言乱语的禄高升走进去。禄高升怎么敢趁他不注意喝成这样,回到监狱后,他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他什么叫量力而为!
在前台工作人员异样又有些暧昧的眼光中,邢帆面无表情的领了钥匙卡,接着抱着禄高升坐电梯上楼,进房间。
接着……
“呜呜~~我才不要洗澡,要洗你这个披着人皮的机器自己洗。”刚到浴室,禄高升就从邢帆的怀里跳了出来,接着跟他打游击。想让他脱衣服,看他怪异的身体,他才不会让他得逞呢,哼!
再次听到“披着人皮的机器”这个名称,邢帆眉梢一挑,放在衣领扣子上的手指也停了下来。
“禄高升,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呢?”
但冰冷的问句并没有得到对象的回应。
因为此时的禄高升忍不住扒着浴缸再次干呕起来,禄高升只觉得胃阵阵痉挛,刺激脑神经的酸味又不停的从胃里上涌,遮盖了他为数不多的意识。
吐到最后,禄高升只能吐出酸水,人也处于瘫软状态,他一手扒着浴缸台,一手捂着强烈绞痛的胃,哭着吐出心里最深的渴望,“呜呜~~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呜呜~~”
他刚一穿来就从百层高楼玩了次毫无安全措施的蹦极,接着又进了一级监狱,人还没有适应过来,父母又双双身亡,接着又转到三级监狱,做工的时候还差点被石头压死,呜呜~~这重生是人干的么!他要回家——
见此,邢帆听不可闻的叹口气,看来禄高升说这句话只是因为自己平时太冷漠,像极了冰冷的机械人。心里流过一种莫名的感觉,他抬起纤长指节分明的手指继续解扣子的动作,刚才他抱着禄高升上楼时,禄高升忍不住的吐在了他的衣服上,现在军服上全是在腹腔轮回过的残羹冷炙,恶心死了。
只着一件白色的衬衣,邢帆走过去,将地上软成一滩烂泥的某犯提到浴室的小板凳上,然后看着自己一松手,又立刻滑下来的某犯,额角青筋暴突。
四肢着地的某犯抬头可怜兮兮的看了眼身材修长,个子高大,气势凌人的男人,全身不由抖了又抖,然后爬啊爬的,争取离这个可怕的人远点,一边爬还一边哭,“呜呜~~好可怕,呜呜~~我要回家。”
禄高升平时都是一副面瘫隐忍的模样,哪有这么失态过。这让邢帆对他有了新一层的认识,原来他喝醉后就是这样啊!唔,倒是挺可爱的。
突然,“啪”的一声轻响打乱了邢帆的思绪。原来禄高升踩到了他刚才的呕吐物上,四肢不稳的滑到了。
看着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额头也因为头痛、胃痛冒出细细汗液,衣服上粘着呕吐物的犯人,邢帆表示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而向来遵从自己思想的男人再次把人提到小板凳上,然后一手扶着他瘦弱的肩膀,一手帮他扯掉身上散发着恶臭的衣服。
“呜呜~~坏人不许给我脱衣服。”见男人给他脱衣服,禄高升急了,双手双脚再次胡乱捣腾起来。虽然他此时没了理智,但他潜意识里还是不希望别人看到他畸形的身体,那是刻在骨子里的警惕。
此时的禄高升全身软绵绵的,怎能抵过健壮的邢帆。只见邢帆修长的手指在他身上游移了一遍,就把他剥成了一只小小的白斩鸡,不过还好,他身上总算还剩下一条白色的裤头用来遮羞。
“呜呜~~你干嘛!把衣服还给我,还给我……”禄高升呜咽的低下头,手臂绕过他的窄腰去够他的手,想把自己的衣服拿回来。
不管禄高升小猪一样“哼哼”的声音,邢帆放下手里的衣服,顺势张开双臂架着禄高升站起来,一脚踢开地上酸臭的衣服,接着拿过水蓬头,打开。刚打在身上的水是冰冰的,霎时让禄高升打了个激灵,赤、裸的身子不由的往邢帆身上蹭蹭,嘴里呜咽着,整张脸也委屈的埋在邢帆宽厚的胸膛上。
当禄高升小臂上冰冷的皮肤穿过凌乱的衬衣,触碰到自己腰肌时,邢帆身体一僵,心里划过一丝陌生的感觉,他声音有些嘶哑的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