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头老翁的不算很,但已为我带来强烈的快感,我快速地在老翁的身
上骑乘、套弄,我感到他的阳具在我的道内进出,我的下体不断流出分泌物,
我和老翁的交合处发出黏滑的声音。秃头老翁闭目享受穿着护士服的年轻少妇跨
坐在自己身上、两个器官紧密地撩拨、摩擦、贴的慾快意,双手继续在
我的白色丝袜裤上抚。我的腰肢越动越快,老翁的阳具在我的体内抽得越来
越急,在我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忽然感到老翁的在我的道内跳动了几下,
然后就快速的软垂下来。我还来不及反应,老翁萎缩的已波的一声抽离
我的道,只见头上还牵着一丝稀白的线,跟着一堆同样稀白的就从我
的道流出,秃头老翁已经在我的体内了。我的唇还在一开一合渴望着阳
具的入,但恐怕秃头老翁已不能提枪再战了。秃头老翁淌着汗,吁着气说:
噢小媳妇儿真对不起,妳的洞儿太骚太紧了,夹得公公出来了吁
真想不到我这把年纪,还可以嚐到这样风骚的小妇
我失望地从老翁的身上跨下来,道裡还滴着他的。我正为还未熄灭的
慾火烦恼,色狼这时却把下体半露的我拉到浅绿色的布帘外:一条吃不饱,
外面还有很多嘛。只见在外面床位躺着的几十个老人,裤子全都撑起一个个帐
蓬,没有穿裤子的更是清楚看见他们的勃起。这班色心未尽的长者,听到我在布
帘内的行,居然都想分一杯羹了
色狼的秃头老父很快就在我的体内,我的道淌着他稀白而缺少虫的
。我倒不担心他会让我怀孕,而是我被挑起的情慾无处抒发。这时色狼却把
我拉到布帘之外,让下体赤裸、只穿着白色透明袜裤的我暴露在安老院的其他老
人面前,当中有不少更已经勃起,抖动着比我大几十年的老。我被他们看得
脸红耳赤,想用手掩住正不断流出的下体,色狼却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推到
其中一群老人的床边说:一条吃不饱吗可以吃他们的嘛。一面把我的
头压向一名老人的下体去。那个老人穿着内裤,但下身也有很浓烈的男味道。
我只好拉下那老人的内裤,掏出他的。臭气薰天,包皮也不太乾淨,
但色狼一直用手压着我的头,我惟有伸出舌头舔弄那老人的。老人高兴的颤
抖着,其他老人见了,能动的都撑着拐杖,一拐一拐的围拢过来,看着一个跟他
们女儿差不多年纪的感少妇穿着白色护士服和袜裤,舔弄他们院友的阳具。
初时我只是专注替床上的老人口交,但渐渐更多的老人围拢过来,有些脱下
裤子,有些在搓动,有些伸手过来我的身体,有些更集中攻击我敏感的部
位了;几个老人伸手搓揉着我的房,更多人在抚我的屁股和丝袜,我甚至感
到有数条半硬的顶向我的下体。我变成弯腰站在床边,一边替个老人口
交,同时双手在替左右两名老人手,后面已经有人扶着我的腰和屁股,准备从
后面入了。
这些老人的都又髒又臭,而且没有戴避孕套,但这时我又能做甚麽只
好任由他们肮髒的阳具轮流入我的户。他们半软不硬的在我的道内进
出进入,大都磨不了几下就了。一个洩下来,另一个老人又补上,所以虽
然他们不算很大,但连续不断有人在我的道内洩,令我也产生了很大的快
感。十多人份的不断从户流出,大都颜色稀白,状似清水,但气味仍相当
浓烈。我的白色袜裤沾满了流出来的再滴落地上,发出腥的骚味;我的
口中亦有五六名老人的,他们受不了我软滑嘴唇的吸吮,很快就弃甲投降。
我吮饮头上的,再舔乾淨他们的包皮,腥浓的包皮垢和尿醋味充斥着
我的口腔,但面前仍有四、五条臭兮兮的包围着我;我的双手亦沾满了老人
们出来的,脸上、头髮也有他们在我身上随处洩的稀。我还慾求不满
似的跨坐在某些下不了床的老人身上,自行用唇吞噬他们的阳具,搾取他们仅
馀的。当我认为足够的时候,我的道已装有二十五名老人的了。
我蹲在一名老人的床上张开大腿,露出被老人浸得湿煳煳的毛和湿滑
的道,大量稀白的便自动由我的道排出,透过白色丝袜裤滴落在床单上,
几乎形成一摊水渍。我取出几张消毒湿纸巾拭抹自己的身体和下体,尤其是两片
被多名老人出入过的粉嫩唇和道。我望着色狼,问他可不可以脱下我沾满
和水的丝袜,他点了点头,我便弯腰挺起屁股,把湿透的白色袜裤脱下,再
用湿纸巾清洁被渗透的双腿。反正色狼和一众老人早已玩弄遍了我的全身,
我再遮遮掩掩也没有用处。这时色狼又递给我一双新的色透明袜裤,我顺从的
接过拆下包装,在他的面前穿上丝袜和换回连身裙,想不到这双色袜裤也是又
薄又滑,而且很配衬我的白色连身裙。
我把脱下来的白色袜裤送给色狼的秃头老父,说:老爷,小媳妇儿要走了。
这个你保留着,下次媳妇儿再穿新的给你看。岂料秃头老翁呜咽着:唉,
媳妇儿,我这条老命也不能摆得长久了,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见妳。我临死
前还得妳服侍,更可以与妳风流快活一番,吾足愿矣其他的老人也附和着。
刚刚他们才骑着我在跨下姦着我,现在又变回楚楚可怜、乏人照顾的老人家了。
我也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