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情人节
话
我从来就没保证会爱欣龄一生一世。充其量也不过是在情人节时,俩人一块儿到一家情调不错的法国西餐听吃一顿丰盛的晚餐,然后回到我们居住的地方,将她的衣衫褪下,不是在浴室中跨上她,便是在餐桌上将xx送进她那湿润的xx中。
往往在过了几十分兴奋刺激的运动后,便双双宣告投降,而倒在地毯上昏昏入睡,这七年来差不多都是如此。有时二人玩得太入迷,我偶尔还将精液毫无防范的射入她那飢渴、热情的xx中。当然这令得欣龄非常的生气,怕会因此导致身孕。
然而,在几天过后,我俩便又在一场更狂暴的交媾中,中止了冷战。
我们是标准的享乐主义者,都认为生育是幼稚的行为,结婚更视为愚蠢的。
我经不起婚姻失败的刺激,更痛恨被他人牵扯鼻子走着。而欣龄从小便目睹母亲被父亲视其为泄恨工具的惨状。没钱时就殴打她妈妈,xx来时甚至还当她的面强暴母亲,所以她恨透了婚姻的约束。
今年却有些不同,在情人节那天,照例欣龄在那西餐厅等我,但我却迟迟未到。都已过了大约半小时多,她渐渐感到不耐烦甚至逐渐生起气来。原先她想转身就走,但心中不知为何竟又有些焦虑,开始担心着我是否出了什么事。
等着、等着,最后气愤还是战胜了理智。欣龄有种被遗弃的感觉袭上心头,拿了手提袋起身便走出餐厅,头也不回。此刻,距离和我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有一个半钟头。
欣龄驾着刚买来的bw宝马汽车在滨海公路上奔驰着,心中越想越气,想起我们过去的欢乐,乃至於亲热的种种,委屈地流下眼泪。
「是的,阿庆从未保证会跟随我一生一世,也许他此刻正和那个不知名的女人搂在一块儿xx呢!」欣龄哀恨地自我想着。
欣龄一向来喜欢我双掌自她背后伸过来爱抚她xx房的感觉。也喜欢我用舌尖触弄她身体每一部份,包括她湿润润的xx处…
她一想到这种情状,脑中便一片空白。她甚至想到几天前我们缠绵时的情景,她紧搂着我,口中喃喃地低呼要我不要停,便感到自己为何会如此的贱,怎么会和我这种男人同居!
欣龄想到要回去时,已经是凌晨二时多了…
第二话
欣龄拿了锁钥一打开门,倏地有一只手伸延出来摀住她的口,硬硬把她给拉了进门内。
深夜的关门声听起来略是吓人。
她尚未明白情况时,就被我用烈唇给封上了嘴。欣龄是由那熟悉的舌头和动作明白是我。
「你怎么哭了?这么晚回来我可担心死了!」我微声问道。
然而,我并未给她回嘴的机会,便又把她给拉进餐厅。餐桌上有几样令欣龄惊诧的东西。她清楚地看到桌上精緻巧丽的牌子上写着「我爱你,嫁给我吧!」的几个小字。
「你能答应我这个小小的请求吗?」我微笑地手指着那牌子。
欣龄的眼泪突然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她好感动,最近的日子,当她下班时,都有着一种年少时未有的空虚感,不知是否已经到了三十岁,生理转换的因故,对婚姻的看法也没过去那样的极端了!
欣龄缓缓点了一下头,幅度不大,但我瞧见了!
「万岁!我美丽的新娘,万岁!」我抱起了破啼为笑的欣龄,二人互相凝视的目光就停在这一瞬间。
我把她轻轻放下,嘴唇覆盖上去,舌尖抵着她的舌头,缓缓地让她的津液流入口中。然后,右手伸到她背后,把衣着给褪下,白晰晰的滑嫩身躯美丽动人。
欣龄的xx是那种不很大,却又令人颠倒的挺坚半圆型。
我和她这些年来虽然作过不下数百回的干爱:肛交、xx、在厨房、在浴室、在大厅、上宾馆、在夜深无人的花园。然而,却没一次像今晚天这样的令二人莫名其妙的紧张、兴奋、享福。
我的嘴唇熟悉她身上的每一部份。离开她的热唇,便快速地移向她的面颊、耳朵、腴颈,然后来到她的心口。我将脸埋在那玉雕般的xx之间,两只手各握住一边的xx,如爬山似的移上峰顶,用力吮着她坚挺的深红xx。
然而更吸引我的,是她的下部身体。我的脸碰着那柔软的阴毛,用乾燥的唇含了一会就往更下方的三角地带滑去。他撑开欣龄的双腿,直视着那红润的xx,看着xx像露水似的流了几滴下来,我马上看见自己要找的目标。
我咬住欣龄的阴核,双手继续地将她大腿托着,伸出舌头抵住xx,xx已被xx润湿。我舔着她,她则随着一种莫名的奉献精神让我挺起屁股让我能更深入地吸吮着。她一直以为这辈子不可能会真正的爱一个人,但此时却也不得不承认爱的力量了。
以往欣龄和我xx是基於生理上的需要,她戏称这种没感情基础的xx为交配,满足后二人便倒头入睡,没什么深情绵绵的感触。我通常是将精液射於她的阴毛上、或腹部,肛交时便射在她的美臀上,xx便射於她的脸、或有时射歪於她的头发上。而欣龄充其量只是用手将它涂匀於身躯上,或吞了几滴入口,甚至於不管它就躺下睡着了。
此刻,欣龄竟主动的用舌尖挑动我红热的xx,用整张嘴含住了我的xx。
我不示弱的用手指猛烈不停的直戳进、震荡着她的xx。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使她的口几乎脱离了我的xx。但是,欣龄接着更为积极地疯狂猛吸吮…
这可是七年以来她首次xx时,居然会令我射精。我的xx如滔滔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的涌射而出,欣龄来不及脱离,导致她满嘴都是我热忱忱的精液。
我大笑她的窘样,然而欣龄却迅速地以她的口封上我的嘴,这举动令我鄂然许久。这也是我次尝试到自己精液的味道。哗!腥死了!
我把厨房的圆餐桌上所有准备好的红酒和亲自烹饪的美食,用手一把都扫落於地上,然后躺在餐桌上面,任由欣龄的摆佈。
她的舌尖不停的戏弄着我的鸟蛋蛋,以左手的拇指按压爱抚着我的xx,右手则隔着包皮上下猛烈搓动抽送。我呢着也没闲着,双手不时地搓揉她身体。
过了好一会儿,我拍了拍她的左臀,将身体坐直,然后站了起来。欣龄也挺立了身,双手拢了一拢散了的长卷发。我拉了她的手腕,带领她到厅上…
第三话
我躺了在那舒适的大沙发上,欣龄则也主动地跪坐在我的身上。她摆好了身躯,xx含套着我膨胀的xx,阴壁把它紧紧包容并收缩着。我立即双手抓着她的腰,便开始做抽送的动作。她放大声浪荡地呻吟着,这是她以前所未曾放胆做的,怕被邻居们听到。
今天,欣龄却像发了疯似的狂叫唤着,悬於半空中的xx看来就像原子炸弹似的,上下晃动,似乎要打在我的脸蛋上,但却又好似规律的钟摆。从我的视野望上,煞是好看极了!我这时已停止了任何的爱妩动作,光是这一去一回,就已令我失去攻击了。
时光之流毫不留情的过去,我知道自己并非a片中的超人,交合的女主角也不是那种永不疲惫的淫妇。他拥有最真实的欣龄,她的xx是实在的、她的xx也是实在的、她的子宫现在也更是实实在在的开起了大门,等着迎接那上亿只精虫的力游而入。
我立刻抽出xx,并摆换了双方的体姿,以正统的xx姿势去满足着欣龄,并同时愉悦於自己。没多久,在我狂暴疯野的xx下,我的虫虫大军出发的时刻到了,而欣龄的呻吟声亦开始变成了狂叫声,激烈中夹杂着满足和xx。
我喘息着,开始感到兴奋的极限。欣龄继续吟叫着,臀部随着我抽送的频律震荡。乳波荡漾,我在迷眩的意识中彷彿看到那愉悦的交界有两黑影,有时又合而为一,就在这一开一合之下,我感到自己和欣龄融合为一体,在天空上飞翔着。
喘息促骤,他倒吸了一口气,同时他听到了欣龄最后一声的叫声,霎时我俩从浑沌的空间暴裂开来。喘息声终止,那感觉就像翻天覆地的暴风雨突然消失了!
原先淫荡的叫声一下子成为寂静,我两就似自天空飞翔时双双坠於人间,时间都停止了…
欣龄躺在我的胳膊上,我的右手则抚摸着她的右xx。这时,欣龄突然瞄视到放在茶几上的一封开了的信,那是我们俩上星期作的常年身体检查报告。
「嘿!阿庆,这是什么时候收到的?怎没拿给我看呢?」她责问着。
「嗯…昨天!我亲自到医务所取的,你看一看吧!」我微笑说道。
欣龄缓缓地打开信纸一看,原来自己竟然怀了孕!她深情地望着我,眼眶边流露出喜悦的泪珠,一把紧紧地抱着我,把舌尖放入了我的嘴巴里去,互相交换着彼此的口水,欲火又悄悄地燃烧了起来…
77、处女三姐妹
话
在我读於医学院二年级的时候,有一位同系的女助教,名叫林蕙欣,比我大上四岁。她可是我们大学里公认的美人儿,但也是为所众知的酷面冰心,做任何事都独来独往,从不和别人打交道。这也许就是为何如此的一个总明丽人,却至今连一个男友都没有的主要原因吧!
说实在的,我对这美貌动人的蕙欣,老早就淫视眈眈了。起先,我还以为她是系上的同学,因为她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本来想去约她外出的。然而。没想到她竟是我们的助教,所以信心也开始动摇了。再加上畏惧於她的高傲和冷冰冰的态度,所以一直以来,就只站在远远处陶醉於她的倩影。
那一晚,我被安排於坐守夜室,也就是医学院生们在医院「义务」轮流帮忙的责任之一。本来,我当晚是和肥龙同组的,但那天他在较早时却因为和女友发生了一些小波折,所以偷偷地溜了回去慰问她。身为好友,我也就只好为他掩护,自个儿扛下一切,独自守着夜室了。
到了午夜两点时,身体非常的累,却迟迟不浥睡。翻来覆去,一闭上眼睛就想到那美丽的女助教:眼前浮起今天午餐时,窥望着她细嚼食物、嘴唇微动的美姿。尤其是她一不小心咬伤了润唇,用柔软的香舌舔弄着血丝的那一刻,好不让我的热血在全身内滚动啊!
我回忆着,虽为自己龌龊的想法感到不齿,然而大老二却越来越是兴奋。没法子了,我奋然爬起来,点着灯,拿出了我那本以重金托朋友买来的香港版花花公子。这杂志虽然是旧版的,但那一期的封面女郎真的是有八分神似蕙欣;那令我心仪的女助教。这些日子,我都是靠它「慰劳」自己超於数百次,而且永不厌倦喔!
在小台灯敞罩的实验室休息房内,我就躺在小床位上,微缓的拉下裤子,并把内裤拉至膝盖之间。我的手开始轻轻晃动着开始勃起的热衷xx,紫红的xx逐渐愈膨愈肿胀,全身毅然感到一股血滚的冲动。
我神迷地凝视着书中里「蕙欣」荡漾的神色,激昂地猛劲摇晃着勃然的大xx,完全没留意到室外走廊间的脚步声…
第二话
这黑影看见实验室间里还点着灯,便走了过来,推开门查看。在里边正在兴奋打着手枪的我,吓然听到门被推开,惊诧得手忙脚乱,立即站起了身,并慌张地拉上了裤子,怀中的书本亦应声掉落。
我焕然定住了神,这才尴尬地往室间入口处的昏暗角落望去。只见一张我非常熟悉的脸孔,逐渐地在昏黄灯光下隐露而出;竟然就是我日思夜梦的蕙欣!
只见蕙欣缓步走近,先是瞄了我一眼,然后弯腰捡起我掉落在地上的书籍。
她斜眼瞧了一瞧,居然是本「花花公子」,而在摊开了的书页之中,竟然还显示着酷似自己的数张全裸猥照。她的脸顿时胀的有如熟透了的大红苹果,跟着便以一种劣恶的眼神,对着我射望过来!
我感觉非常的狼狈,马上将她手中的书本给抢夺了过来,急忙的藏放回在那小床位的枕头底下,然后强装着没事发生似的,只尴尬地望着她,傻笑着。
蕙欣此时侧着身子站在窗框旁,面对着我。在月光下,她的脸庞是如此的清新动人,长长的秀发映出淡淡的光泽,就像天上的仙女般。回想起我刚才打手枪的淫样,竟被她都看在眼里。我不禁为自己污秽的作为感到自愧无比。
「嗯…林助教,你…你…怎会突然在这儿啊?」我吞吞吐吐地问着。
「哼!我一向来就是在最后面的那间实验室里做研究的,并常待在那里夜宿。
你又在这儿干嘛?嗯,今晚是轮到你值夜吗?那何以在深夜里还不睡,却在这儿做这…这个…猥亵的不齿行为!」蕙欣示着严肃的颜面,却又带有点羞答答的神情,细声的质问着我。
「……」我只觉得好窘,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其实,我的脑子里也在反駮问着:在这深夜两点多了,你为何自己也还不睡觉,而像鬼魂似的到处飘忽。然后,此时我奈於她的尊严,所以没敢问出口!
「咦?另一个呢?每晚不是该有两个学生一起值夜的吗?怎现在就只有你一人在呢?」多事的蕙欣又问了。
「是…是李志龙。他…他…家里十分钟前来了个电话,说外婆突然出了状况,所以志龙他便急促地赶回家去了!我…我也是被这突发的事件给弄得心慌慌,无法再入睡。所以…这才…才…临时才想到做…做那个…来舒缓一下不安的心境…」
我随意编了个故事,即时应变着。
「喔?是这样啊!那…临时之间,又怎会跑出一本这样的东西在这儿呢?可别告诉我是李志龙留下的!」她缓慢地走了过来,指了指枕头底下,以不肖的眼光又瞄着我,厉声问道。
「……」我沉默着,不想再说些什么。
「喂!你哑了吗?我在问你话啊!哼,如果说不出来,我就将今晚的事投诉於理事长,不把你立即从医学院开除才怪!」她提高了声音问道,并伸手过来把我枕头底下的那一本花花公子又取了出来。
只见她一边斜瞄我,等着我的回话,一边则不停地翻阅着手中的花花公子,尤其是对那位那长得酷似自己的封面女郎,看得特别的仔细和入神。
我见她如此的霸道和自以为是的模样,恨得热血沖脑,一时竟失去了理智。
我毅然地伸出手指,突而其然地逗着她的深红润唇,狂妄地放胆说出一堆令她目瞪口吓的话。哼!大不了我全都泼出去了…
「我美丽的林助教,难道你没看到这封面女郎长得像极了你吗?我就是为了这原因,才每把这本花花公子放在身边的。你看,这整本杂志都被我翻得几乎烂了,可想而知我每个晚上都在看它!老实说,都是因为想着你,才对着她自慰啊!」
我眼珠直视着她,淫荡荡地说着。
「……」蕙欣没想到我的态度会来个大逆转,脸红成苹果似的,惊诧地说不出话来。
瞧蕙欣整个人楞住在那里,我便更进一步地戏弄着她。我轻轻的拨弄着她额头的发稍,她急得低着头,微闭上了双眼。我狠下心双手把蕙欣给搂在怀里,拥着天仙般的可人儿,只感觉到她微弱的颤抖着。这独处习惯了的怨女,似乎完全无法抗拒我这突而其来的诱惑。
我开始轻吻着蕙欣的额头、眼睛、鼻尖,然后慢慢的移向她小巧的双唇,我缓缓地用唇尖微微碰着她的红唇,她并没有拒绝。我於是鼓起加倍的勇气,让自己的干唇紧印上她的润唇,并将舌尖伸到她双唇之间去,轻轻的扣启她的齿隙。
此时,蕙欣的身躯已经软化於我的怀中,小鸟依人地闭起双眼靠在我的胸膛里。我见是时机了,急忙灵巧的开始为她脱下身上的衣服。她这才回过神来,讶然地轻唉声哀求我别这样。然而我却不以为然,并说要惩罚她,继续地脱光她的外衣,并且要她躺在床上。
也不知为何,蕙欣竟然乖乖地照作。我跟着也脱光自己的衣服,毅然地站在她的面前,让她睁着惊歎的大眼,仔细地瞧着。只见她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本想立即站起离去,却又有一股说不出的淫火在体内燃烧着,连舌尖也禁不住地伸出,滋润着乾燥的双唇…
是时候了!我把她头发拨到颈后,开始解开她乳罩的扣子,她微弱的移动身子,任由我解掉胸罩。她樱桃似的xx,小巧的点在xx上。望着她完美的xx,我呆了一下,几乎是整个人瘫在那里傻望。
蕙欣亦变换着各种平躺姿势,似乎是让我更清楚地看着她那突出胸脯的每个部位。这时候,我的xx也已经膨胀勃起,并感到有些晕眩。喔!我的xx雄伟硬挺得有如一座「望妻石」,忍不住扑了上去,把它给挤入蕙欣的xx口里,要她帮我含弄着。
她非常的配合,嘴里吸吮着,喉咙亦发出喃喃的呓语。然而,蕙欣似乎不曾吃过「热狗」,她的吹箫技巧青嫩得很,利齿好几次都弄痛了我的大xx,而她自己也多次的因为被我整条的xx,深推入喉内,几乎梗阻得咳呕出黄水来。
然而,在我的细说指引之下,蕙欣没一会儿便慢慢的习惯了。只见她张开了口,伸出如青蛇舌吐信般的舌尖,疯狂地舔点着我xx的眼缝间,跟着又急着把我整根xx缩回她口中,使劲吸吮着。嗯,真的是爽极了!真不愧为我们医学院的女神童,一点就明白其中的技巧!
我继续任蕙欣含啜着,享乐於她所带给我的xx触感,直到我几乎出精了才即时抽了出来。我可不想这么快就交出成绩单咧…
第三话
我这时也上了床,趴在蕙欣丰硕的成熟身躯之上,并把舌尖伸入她的口中,搜寻着她软滑的舌头。她也弃置了矜持,把我的舌头紧迫地含住,任舌尖在里头戏玩着、挑逗着她的滑舌。
我积极地追逐着她那顽皮的舌尖许久,直到捉住它,将她的香舌紧压住,并用力的吸吮她嘴中芬芳的口液。突然,蕙欣身体抖然一颤,将身子一弓,迎向我的胸膛挺上,那一触的刹那间,我可以感到她微突的xx传来一股热流…
我知道她想要了!於是,更狂热的吻着她微颤的双唇,一只手圈着她的颈子,让右手轻轻游下,轻轻握住挺立的xx,用食指和大拇指揉搓那粉红奶头,让它由柔软慢慢硬起,并突出了整约一公分之多!
我将头移下,拥吻着蕙欣细嫩雪白的颈部,右手更用力的握弄她的巨型xx。
她双眼微闭,齿间开始发出低声的呻吟,身躯也如白蛇般地扭动起来,诱人的性感度直升一百点。
我火热地将头套入她的xx之中,在那深渊的乳沟间狂妄地摩擦着,我的脸把她白晰晰的美丽房乳,擦得呈现出一片片的红印,但这却使得原本苍白嫩软的xx,衬着潮红,勇然的硬挺立着。原本粉红的xx,更是在激情的充血下,散发出狂热的晕红。
我再也忍不住了,猛然地脱下她身上唯剩下的小内裤。蕙欣双腿很自然的张了开来,并高挺迎向我。我那早已充胀到微疼的下体,恣意挺立着。我跪坐在她身子下方,手指轻轻的爱抚她的外xx的缝隙处,让她下体渐渐湿热,再吻着她的唇,一只手交换的轮流的逗弄那两个木瓜xx,然后才慢慢的握着坚硬的xx,挺进她的玉门之间。
她的肥沃xx非常够肉,xx挺入那一刻非常舒服。然而,嫩穴的肉壁却有点紧缩,不知是否xx还不够多,微感到有点涩。蕙欣的呻吟声也夹杂着哀痛,她美丽的脸庞似乎有些扭曲了,我於是便慢慢地退出她的身体。
「很痛吗?」我凑着她耳边,温柔的问道。
「还…还好,没关系的!」我看得出蕙欣有些勉强的回答。
「我会温柔一点的,如果不舒服就告诉我…」我细微的安慰说着。
「嗯……」她竟然带着少女只有的矜持,红着脸,轻声回应着。
我又开始吻蕙欣的唇、她的颈,再吻遍胀红的xx。她的呻吟一波跟着一波,似追逐的浪,阵阵的传入我耳中。这时,我便用手轻抚着她的大腿内侧,她那浓密的下体阴毛,就像一座xx丛林,等着我去探险、尝鲜!
我把头探索在她双腿之间,舌尖轻佻着她肥沃的xx,她突然疯狂的大声xx起来,把我也给吓了一跳,忙用右手掩住她的嘴,示意她得自我控制一下,以免引来医院里的守卫,那就不好了。
看蕙欣微缓的安顿了下来之后,我继续将舌头伸入探幽,她全身更是开始的颤抖着,嘴里则发出了自我约束的呻吟。我张开口贪婪的舔弄那一片片浓烈的润液,令到蕙欣的xx更加有如决堤的黄河,狂涌而出,将整个私处沾染得黏滑湿透。
这次应该是没问题了。我挺直身子,握挺着xx,再一次地推挤而入。果然是顺利多了,整只xx,连根带茎的完全深入了!我深感到蕙欣温热的肉璧,紧凑地包裹着我的xx,一阵阵热电流不断由下体自我背部直涌而上,刺激和兴奋感不断的升高、再升高…
我开始慢慢的来回抽动着。蕙欣俏嫩的脸涨成一片艳红,双手并用力地紧抓住我的肩膀,指甲几乎都陷入了我的肉里,开始迷糊糊地自嘴里传出声声不断的微弱淫泣,整个身躯陷入一阵阵的颤动,像是触了电似的。
我增快冲刺的节奏,她的叫声便慢慢一声一声的升高,直到了高高的山顶,便缓和了速度,这才又幽幽的降低,跟着却再次冲刺,又逐渐上扬:就有如交响乐的指挥,带领着xx交响乐团,让激情的乐音在xx的领空里尽情奔放,乐音时而高扬,时而低回,却实是我所听过最动耳的交响曲。
蕙欣在我疯狂的沖戳之中,来了数次的xx,双腿的肌肉连续的抽筋抖颤着,整个人兴奋得几乎都爽歪歪了!我这时也感到下体传来一阵一阵颤栗的兴奋,夹着肌肉的抽动沿着脊椎直冲上脑门。
我更用力的抽动xx,作最后的冲刺,让下体肌肉尽情紧凑,蕙欣更是迂回荡漾呻吟,叫声直上云端。夹着我俩大口的喘气,精液倾涌而射出、射出、再射出。蕙欣狂乱的颤抖了数下,才又逐渐的慢慢平静下来…
我喘着大气,在抽回战胜了的大将军之际,却惊然发觉xx和xx上除了黏涕涕的xx之外,还沾染了少许的血丝。
「嗯!次?」我带着犹豫的眼神,细声的温柔问蕙欣。
「……嗯。」她以更细微的声调,红着脸蛋回答着。
「痛吗?」我关怀的搂住她,轻吻着她的唇,低低问她。
「不会,已经好多了…」蕙欣亦深情幽幽的回视我,说着。
我俩眼珠望着,身体内的欲火又情不自禁地燃烧了起来。我那才刚泄了气的老二,竟奇迹般的又刚猛勃起,而蕙欣亦松懈了全身的肌肉,尽情晃动着圆臀迎合我;浪荡的呻吟声,顿时迂回整间室内…
第四话
我和蕙欣因这一次的接合而走在一起,亦连带的认识了她的另外两个妹妹。
这两位女孩都长得不错。蕙欣排行老大,蕙玲十九岁比我小五年,而最小的老么蕙敏则是十四岁。
她们的父亲在三年前到大陆去设厂,长期留在那儿工作,母亲也因为女儿们都逐渐长大了,便也过去陪老爸。听蕙欣说起,其实是妈妈因为孩怕老爸在那儿包二奶,才过去监视的。
因为在蕙欣家来来住住久了,渐渐地和她的妹妹们也熟了。我在她家自由的穿梭,有时还会偷偷的在那儿留夜。
在一个星期六夜晚,和蕙欣看完深夜场后,送她到家时便又兴起,偷偷的和她溜进卧室里,锁起房门,干起爱来:那一整夜,我没回家。
第二天惊醒来时,还不到六点钟,天都没亮,却已不见蕙欣。看了她在床头留下的小字条,才知道今晨一早要回大学去。唉,连周末一大早都要回校更教授和董事们开会,助教这种差事业也真的不好做啊!
我把枕头遮蔽着脸面,本来想继续睡着大觉,却突然尿急了起来。於是拖起半醒的身躯,开了门便向外面侧边的厕所奔去。完事后,正要回房之际,无意发现二妹蕙玲的房门竟是半开着的,歪脑子里立即涌起了一丝邪念。我想乘机偷窥一下她的睡姿,瞧一瞧她那常令我目不转视的美丽丰峰。
我轻步地走近房门,探头瞄了一下,那里边虽然暗着,但很显然是空荡荡的,竟然没半个人影。嗯?蕙玲不会是也跟她姐姐一大早就出门了吧?我带着失望的心境,正想走回蕙欣的房间继续睡觉时,脑子里又打起了坏主意。
其实老么蕙敏的身材也不错,虽然只是个十四岁的小毛
我意念一定,便立即扑了过去蕙玲的身旁,并猛烈扯下她还未穿好的衣裳,跟着便就地正法;要她还跪趴在地上,高高翘起丰美的圆弧臂部。跟着便和她激烈地大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