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噢来人可能也意识到了他们的处境,而且黎琄现在也没有叫,他也放下了心,而且经过刚才的一阵冲刺,欲望已经没有控制不住的趋势,他抬起一条腿,褪下已经掉到脚踝的裤子,冲刺了几下,再脱掉另一条裤腿,就着两个人连接的架势,把黎琄抱到了床上,两个人都跪着的姿势。
嗯啊啊嗯黎琄的身子终于体会到了,像汪洋中一叶扁舟是什么滋味了,并沉侵在其中,无法自拔。
当黎琄感到喉咙有一些发干的时候,感觉体内烫人的铁棍好似又胀大了不少,男人的动作越发的激烈了,终于又是十几下后,体内一阵热流流过,男人停下了动作,黎琄也觉得私处一阵抽动,一下一下的抖动,挤的男人的物件在她的体内滑了出来,同时黎琄也感到有东西从那儿留了出来,黎琄又想到了春禾,她很想看看自己的体内是不是也在流同样的东西。
推推身上的男人,男人放开了她,黎琄翻过身做起来,看向双股之间,果然里边是白色的体,谷青阳也每次都在她的身体内,但是那些体从来没有流出来过,自己高潮的时候,也留体,但是都是透明色,没有白色的来的满足。
轻轻的躺下身去,黎琄感觉浑身四肢百脉都舒服的让她想掉泪,想了多久了,终于体会到了,原来无论大丫头给她做了多少次,高潮只是私处往外的情欲,心里得不到满足,但是被男人使劲的冲击,却是让她身心都得到了满足,她喜欢高潮的酸麻,也喜欢被男人的过程,她迷恋被男人啪啪的撞击臀部的快感。
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是你
这个男人她认识,是谷家的铁匠,有一次黎琄想要一个铜架的盆架,就是这个铁匠给她买来的,据说这个铁匠的祖宗,掌管着军队的兵器库。
少我
经历了一番狂风暴雨情欲的两个人,此时才面对面,你怎么进来的黎琄问。
我今天收拾存放铁器的房间里,无意中弄塌了一个土架子,就看到一个地洞,谁知在里面拐来拐去就拐到这儿来了。
铁匠说完,看看黎琄的样子,好似陷入了沉思,少,我没有想干什么可是你刚才太美了,我
黎琄打断了她的话,问:你有老婆吗
嗯,娶过一个,不过死了好几年了。
我说怎么跟狼似的。大概是禁欲太久了,才如此急迫的吧。
把衣服脱了。黎琄做起来,看着铁匠说
因为刚才太急了,铁匠只脱了裤子,黎琄记得侍卫和春禾干的时候,是赤身裸体的,她也要好好的体验一回。
铁匠脱下了上衣,露出了黑黝黝的膛,身体动作间,那一块块的肌,充满了力量,铁匠的身子非常的结实,黎琄动手捏捏,本捏不起来,铁匠被她捏的痒痒,伸手黎琄的身子说:我的结实,不像少,这么嫩。
黎琄点点头,谷景鸿的身子虽然就看过那么一两回,但是黎琄知道,谷景鸿身上没有,而且白的跟白斩似的,一副病怏怏的样子,看看铁匠的大手,大概一拳头,能把谷景鸿打死。
谷青阳的身子到是魁梧结实点,但是也已经老了,与铁匠年轻的身子一比,那是一个天壤之别的差距,而且铁匠全身好似都充满了力量,刚才的那一通动作,能比谷青阳做好几回用的时间还长。
你多大了黎琄问,铁匠常年在铁匠铺里劳作,黎琄看不出他又多大。
我二十九岁了。铁匠说话间,用大手抚着黎琄细嫩的身子。
黎琄心想果然,他比谷景鸿大了五岁,但是好似大了十几岁似的,自己的一个堂哥快四十了,才和铁匠的似的,大概在外边风吹日晒的比较见老吧。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身子。铁匠的手在黎琄的身上游移。
你见过很多身子。黎琄不由的一皱眉。
没有,我见过我家里的,她的身子和你比起来,是又又黑,就是有名的冯寡妇,说什么肌肤赛雪,也没有你的白嫩好看。
嗯你见过冯寡妇的身子。黎琄问道。
以前见过。可能是听到黎琄的声音带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