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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回她。

    而打电话来的路远见他不接也就没再打来。

    铃声一终止,周遭又恢复了之前的寂静。

    楼伶一只手还抵在他胸口上,能清楚的感觉到他每一次的心脏跳动,鲜活、有力。

    她本来是打算回来洗漱完换套衣服就去公司,可他的怀抱这样温暖,有熟悉的独属他的味道,让她不舍得离开。

    她微微仰头在他突起的喉结上亲了亲,闭上眼陪他一同进入梦乡。

    两人睡到中午才醒来,楼伶是被他绵密的吻给吻醒的,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额头上、锁骨上、胸上……一路往下蔓延。

    她这一个多星期以来就属今天睡得最香,以至于都不想醒来,即使是被他亲吻敏感处,也还迷迷糊糊的哼哼着不想睁开眼,等他扶着她的腰进入了开始没完没了的冲撞了她才彻底清醒,却又很快沦陷在他掀起的滔天巨浪里。

    等一切都结束,她全身发软的腻在他怀里,大脑昏昏沉的又有些昏昏欲睡。

    “你那天不回我的电话还把卧室的电话线都给拔了,是不是在生我的气,以为我把你扔在上海的酒店里不管了?”

    他主动提起这件事,楼伶才想起自己还留了纸条给他,就说:“我给你留了纸条。”

    “我知道,你只留了三个字‘我走了’。”

    “你怎么知道?”楼伶诧异的睁开眼来看他,“你不是比我早回香港么?”

    “我打电话给你你的手机关机,我猜你是生气了,就拨电话到酒店的前台让她们去看看,然后看到了你留的纸条。”他捉住她一根手指放到嘴边,冷不丁轻咬了一口,虽然不是很痛,却也让楼伶睡意全无。

    她换了个姿势改趴在他胸口,问他:“你今天不用去公司么?事情都处理好了?”

    “哪那么容易。”他拨开她额前的长刘海,露出光洁饱满的漂亮额头,“你难道没注意卓维的股票最近这些天一直跌跌升升像是在玩跷跷板么?如果事情都处理好了,那么股价自然会回升到一个稳定的状态。”

    “那大姐夫的事怎么办?”她白皙的手指无意识的在他精实胸膛上写写画画,“爹地醒来说的件事就是给大姐夫找最好的律师团队来为他洗脱罪名,他说莫家丢不起女婿去坐牢这个脸。”

    “林向远会不会坐牢已经不是莫家的势力所能掌控的了。这起事故影响太大,有关部门在当天就把实情如实上报给了最高层,在这种情况下法官胆子再肥也不敢徇私枉法。反过来他如果表现好一五一十将事情全盘托出,法官或许还会念在他认罪态度好的前提下适当的从轻处罚。”

    “那这么说大姐夫坐牢坐定了?”

    她想起哀求自己向莫笙求情的莫思琪,无奈的沉沉一声叹息。

    “他这是做自作孽不可活。”莫笙没什么同情心的丢出一句,拨开她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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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一网打尽(1)

    两人吃过午饭各自去了公司。

    原本莫笙见楼伶气色不太好让她在家休息,可她下午有个重要会议不得不去。

    这些天她睡眠不好容易疲劳,开车时容易犯困,为避免车祸发生,所以就每天由司机接送她上下班。

    车子进入繁华的商业街道,在一个路口红灯时停下来。

    楼伶把视线从手头的文件上移开,往窗外看了一眼,余光不经意瞥到左前方那辆黑色跑车的副驾驶座上一名正冲驾驶座方向笑魇如花的女孩,竟有些像自己的妹妹楼馨。

    她楞了一楞,以为看错,毕竟那辆跑车的车窗只降了一半,女孩的脸也只露出半张,她并不确定女孩就是自己的妹妹。

    她蹙着眉掏出手机拨电话给楼馨,眼睛却紧紧盯着那个很像楼馨的女孩,直到女孩把手机放到耳边,同时她听到妹妹的声音传过来:“姐?”

    “你在外面?我听到你那边有汽笛声。”

    “呃,我是在外面。”

    “在哪里?”楼伶问完觉得自己语气太强势,就又说:“你上次不是说想让我陪你去买衣服?刚好我今天下午有空。”

    “可是我现在……走不开,我现在有点忙。”楼馨说完这句,那辆黑色跑车副驾位的车窗就摇了上去,完全阻隔了楼伶的视线。

    而此时绿灯亮起,那辆跑车时间冲了出去。

    “姐,我先不跟你说了,等我忙完了我再打电话给你。”

    不等楼伶回应,电话就被挂断了,而电话挂断之前,她似乎听到一个男声,而那个男声……是秦牧海?

    念头刚落,就听手机发出提示有新收短讯的铃声。

    她点开来,看到发信人是秦牧海,又迅速点开内容——楼馨和我在一起。

    短短几个字轻易点燃了楼伶的怒火,她沉着脸拨出秦牧海的电话,一等他接通就没好气的质问:“秦牧海你什么意思!你上次不是说和小馨说清楚了你们不会再有来往了吗?那现在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还和她纠缠不清!”

    她一连串的问题让电话这端的秦牧海失笑,语气也放柔了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

    “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有种很想念的感觉。”

    如同调戏的话语让楼伶一下哑口。

    大概是猜到她现在是什么表情,秦牧海又笑:“刚才还那么伶牙俐齿,怎么现在变哑巴了?楼——”

    “不要叫我的名字!”楼伶迅速打断他,“我不想让小馨知道我和你在通话。”

    “你放心,她现在不在车上,我让她下车买饮料去了。”

    “你为什么又和她见面?”

    “是她打电话给我,说她三月初就要去瑞士念书,五年内不会回香港,所以让我给她一下午时间,让她为自己的初恋画一个圆满的句号。”

    这种话的确是妹妹会说的,楼伶想起秦牧海和妹妹摊牌那几日妹妹无精打采的样子,心里一时纠结不已,不知道是该放任让秦牧海陪妹妹玩一下午,还是该立即阻止。

    “你放心,我只把她当妹妹,不会对她做什么。”

    “……”她倒不是担心他会对妹妹做什么,而是担心妹妹越和他接触就越是难忘记他。

    “她已经买好饮料往回走了,我先挂电话。”

    电话被挂断,屏幕暗下去。

    楼伶望着窗外倒退的街景,想起秦牧海开头的那句话,秀美蹙得更紧。

    回到公司,齐秘书把一份资料递给她:“这是秦牧海近段时间的行踪报告,我已经看过了,发现他除了一个星期前去新加坡谈了一单生意外,似乎其他时候都在玩,并没像我们预料的那样私底下和各大航空公司的负责人联络,也没有找过公司其他几个小股东。”

    楼伶一目十行看过,果然,秦牧海似乎大多时候都在玩,完全一副二世祖的纨绔样,不是约人去打球,就是在狐朋狗友无聊搞的轰趴上通宵达旦,或是带着各色美女出海大玩情侣日光浴……

    她想起打算和秦牧海独处一整个下午的妹妹,不禁又有些担心。

    虽然秦牧海嘴上说只把楼馨当妹妹,可也不排除两人在一起的画面被无孔不入的娱记偷?拍之后大肆乱写一通。

    实在是太担心,她沉不住气的又拨电话给秦牧海,可电话响了许多次都无人接听。

    而她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为什么秦牧海的电话没人接,齐秘书就告诉她会议开始了。

    会议进行到一半,楼伶被妹妹打来的一个电话惊得手机都险些从手中滑落。

    “秦大哥为了救我才被车撞……现在还在抢救……姐,我好害怕,秦大哥的家人也在往这边赶来,我怕他们会将我生吞活剥……”

    没等妹妹说完,楼伶就豁地站了起来。

    “抱歉各位,我现在有十万火急的事必须离开,会议推到明天继续。”

    她话音刚落,人已经疾步走出会议室。

    赶去医院途中,她拨电话给莫笙,开口连声音都在打颤:“阿笙,小馨闯祸了,秦牧海为了救她被车撞进了医院,我现在正赶过去,可我有些害怕应付秦家的人,你能不能抽时间过来?”

    “嗯,你别急,我把手头的工作交代一下就赶过去。”

    莫笙沉稳的声音传过来,像是给楼伶吃了一粒定心丸。

    等赶到医院,手术室外一片混乱。

    秦振坤的妻子像个疯子一样揪住一个女孩的头发不停的搧她的脸。

    楼伶看清楚女孩是自己的妹妹,虽然她披头散发,身上的衣服也沾染了血色,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可她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秦太太!”她拔尖了嗓音喊了一句,人也冲过去粗鲁的一把就将秦振坤的妻子给推开了,然后扶住楼馨,心急的说:“小馨,别怕,姐来了。”

    她抬起楼馨的脸,却惊呆了——楼馨又红又肿的脸上满是抓痕!一条条十分醒目!

    她瞬时既心疼又愤怒,感觉胸口翻腾着一股足以喷火的怒焰,烧得她眼眶都红了。

    她们竟然这样欺负她的妹妹!

    她拥住妹妹,眼泪却流了下来,因为心疼,因为后悔没坚定一些阻止她和秦牧海约会。

    楼馨像是被秦太太打傻了,被姐姐搂在怀里也哭不出声来,只是身子颤抖得厉害。

    楼伶更是心疼不已。她抹去脸上的泪水,美目睇向猝不及防被她推得踉跄了好几步才被秦茹玫扶住的秦太太,眼底是熊熊燃烧的怒焰,而她的声音却是冷静的:“秦太太,我现在就带我妹妹去验伤,我会保留向法院起诉你故意伤害的罪名。”

    秦太太楞了一愣,随即有些无措的去看女儿。

    秦茹玫搂住母亲的肩,目光从头到脚打量过楼伶,脸上的神情都是鄙夷的:“你妹妹害我哥出了车祸现在还生死未卜,你这个做姐姐的不但不教训自己的妹妹反而还反过来要起诉我妈咪?果然是没教养的一家人。”

    “那么你一脸幸灾乐祸的站在一旁看你母亲像个疯子一样毒打我妹妹就是有教养?”楼伶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还有什么叫我妹妹害得你哥出车祸?这种话说出来要有凭有据!你哥是为了救我妹妹才被车撞,当时他的举动完全是自愿,并不是我妹妹开口求助他,这一点我想当时的路况摄像就足以证明,所以你们把责任推在我妹妹身上无故毒打她是属于故意伤害,我完全可以向法院起诉!”

    秦茹玫被楼伶反驳得一时答不上话来,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倒是有另一个声音介入:“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儿子现在躺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完全是他自找罪受?”

    这个声音一落,几人的目光都投过去,只见秦振坤沉着脸朝这边走来,目光却是落在楼伶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振坤。”秦太太推开女儿扑到丈夫怀里哭起来:“我们可怜的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