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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打断。

    楼伶想起黎志忠说的那些对莫笙充满怨恨的指责,摇摇头:“他让我和你通过话后就走开了,后来我高烧昏迷,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清醒时人已经躺在医院里了。”

    “是么?我以为他会对你说我如何如何恶毒,害得他家破人亡。”

    楼伶心头一跳,又听他说:“勇辉地产的倒闭虽然和我脱不了干系,但真正的原因还是出在黎家兄弟对各自的猜疑,我只不过是利用了他们这一点让他们反目成仇,坐享渔翁之利,是他们输不起,才会跳楼,做犯法的事。”

    这个时候的莫笙仿佛又变回了楼伶最初见到的他冷血无情的一面,而这样的他让她感到恐惧和不安。

    她勾住他的颈项拉下一些,问:“你那天说会和我结婚是因为你爱我,这是真的么?”

    莫笙凝着她的眼沉默了一会,反问她:“你说呢?”

    “……”

    “我对你的好你感觉不出来?”

    “我知道你对我好,所以,你是爱我的吧?”

    他没回她,只低下头吻住她的唇缠绵厮摩,让她意乱情迷,忘了他还没回答她。

    他的唇滚烫,气息也灼热,楼伶热烈回应,迷迷糊糊把腿缠在他腰上弓身贴近他,摩擦彼此紧密贴合的身体,渴求更进一步的亲热。可他却突然停下来,明明身体某处反应明显,连隔着几层布料她都能感觉到他那处的亢奋,但他和之前好几次一样终止了继续下一步。

    她茫然望着他不明所以,他深吸口气压下体内奔腾而出的欲念,只亲吻了她的嘴角就又离开。

    “你胸口肋骨的裂痕还没完全愈合,我怕控制不住会伤了你。”

    得到答案,她松了口气,为他的体贴感到窝心。

    她想他应该是爱她的,否则他没理由为了接近她而花几亿去购买素美的股权,大可以等素美被清盘了再以最大债权人的身份收购。更不会在莫思琪羞辱她时替她出头,又为了洗刷她被媒介冠上的莫须有的罪名而传出两人结婚的喜讯,如今还明目张胆的宠着她对她好……如果这一切都不是因为爱,她实在想不出还能是因为什么。

    虽然他从未在她面前提及过这几年发生的事情,但她从他和莫维谦极其相似的长相猜到两人是亲生父子,只是他从小就和母亲相依为命,并随了他母亲的穆姓。后来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他才回到生父身边,所以他现在的身份是莫笙。而齐秘书搜集到的那些有关他十岁就去了美国并一直在那边生活工作的资料应该是莫家为了应付媒介才弄出来的假资料。

    txt小_说天/堂

    第12章 我嫁他嫁定了(3)

    其实不管他是穆亦还是莫笙,只要他是她一直爱着的那个人就行了,想得太多只会给自己徒添烦恼,所以她决定不论莫思琪和黎志忠曾警告过她什么,她都不会去在意,爱一个人,就应该全身心的信任,这样才不会辜负这段失而复得的感情。

    第二天她回公司上班,容光焕发的样子漂亮得让底下的员工惊艳,然齐秘书却忧心忡忡,脸上的神色远比当初素美即将要被清盘时还要严重一些。

    “大小姐,虽然我知道你和他婚期已定,可为了素美着想,有些话我不得不说。”

    楼伶还从没见过齐秘书这么严肃的一面,就问:“你要说的事和莫笙有关?”

    齐秘书点头,刚要开口,就被楼伶打断了:“我知道你怀疑他和我结婚是在打素美的主意,可如果他真想要素美,根本就不必牺牲自己的婚姻,而且……我和他之间的许多事情你并不清楚,我相信他。”

    “我也不是很肯定他接近你的意图,但我私下找了征信社查他,虽然什么都没查到,但——”

    “你居然找人查他!”楼伶难以置信,“你知不知道如果被他发现他绝对会误以为是我让你这么做的?”

    “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我——”

    “赶紧收手,另外我不希望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齐秘书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苦笑:“大小姐,我在素美做了十九年,可以说我对素美的感情绝对不亚于你和总裁,我会那么做完全是为公司着想,我很担心你会被感情蒙蔽眼睛出现判断失误。但既然你相信他,那以后我绝对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只是我还是要告诉你,征信社的人查到莫笙多次和秦心集团的秦牧海及信德航空的易梓扬一起聚餐,所以我怀疑这次信德航空那么轻易把餐饮营办权转给素美会不会是场阴谋?”

    楼伶猛地一震,脸色都白了,却又很快摇头。

    “他们三个本来就认识,在一起聚餐也不能说明什么。”

    齐秘书象是有些失望的望着她,无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晚上莫笙有应酬,楼伶也因为刚回公司忙得不可开交,快八点了才从公司离开。

    从电梯出来,包里的手机响起,电话是母亲打来的。

    “伶伶,你回来一趟,我有话和你说。”母亲说话的语气和平常无异,楼伶却隐隐有种不祥的感觉。

    挂掉电话时注意到荧幕上显示的一条未读短信,短信是六点多发来的,发信人是莫笙。她点开来一看,顿时满脸难以形容的惊喜——他竟然送了一辆车给她。

    快步走出公司,果然在门口看到一辆流线十分漂亮的火红莲花跑车,灯光下闪烁着熠熠光芒。

    “楼小姐。”从六点多一直等到现在的一名年轻男孩捧着一束玫瑰走过来:“这是莫先生让我转交的。”

    楼伶接过鲜花和车钥匙,眼底蓄满了欢喜和甜蜜。

    “谢谢。”她大方的给了小费,打开车门把玫瑰放到副驾驶座,余光不经意瞥到花束里的卡片,她拿起来,卡片上竟然是莫笙的字迹,虽然只简单写了‘送给宝贝’几个字,却已经让她开心不已。

    她拨通他的电话,但响了好几声都无人接听,猜想他大概是在忙,也就没继续重播,挂了电话便发动引擎离开。

    回到家,还在玄关就闻到饭菜香。

    换了鞋直奔厨房,正在热饭菜的唐淑芸听到声音回头,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先洗手吃饭吧,小馨不在家,我一个人没胃口,也还没吃。”

    楼伶点头去盥洗间洗了手回来,唐淑芸已经把饭菜都端上了桌。

    “你身上的伤全好了吗?”唐淑芸给她装了一小碗汤递过去,问。

    “已经没大碍了。”

    “齐秘书说你今天回公司上班了?”

    楼伶抬眸看母亲一眼:“妈咪,是不是齐秘书和您说了什么?”

    唐淑芸没立即回她,扒拉着饭粒勉强吃了几口,这才放下碗筷一副凝重的表情望着她,开口道:“伶伶,妈咪希望你能解除婚约。”

    犹如当头棒喝,楼伶一下僵住。

    “有些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可你绝对不能和他结婚。”

    “为什么?”楼伶反问母亲,语气明显冷下来,“因为他像穆亦?而您讨厌穆亦?”

    唐淑芸不敢直视女儿的眼神,别开眼道:“不是因为这个,只是我觉得……你们不适合。”

    “不适合?”楼伶嗤笑,“以前我和穆亦交往的时候您和爹地都说他出身单亲家庭,没身份没背景,我们不适合。可现在莫笙是卓维的继承人,他拥有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一切,也完全符合您和爹地心目中的女婿人选,我不懂您为什么要反对?”

    “你果然因为当年我和你爹地反对你和穆亦而一直怨恨我们。”

    楼伶放下碗筷,已经没有了食欲。

    “妈咪,以前的事我不想再提,也不想和您吵,我去看爹地。”

    唐淑芸喊住她:“你还没答应我和他解除婚约。”

    楼伶头也不回:“我嫁他嫁定了。”

    “那你以后就别再进这个家门!”

    “您说什么?”楼伶回头难以置信的望着母亲。

    “如果你执意要和他结婚,那以后就别再踏入这个家半步,我和你爹地也不会出席你们的婚礼。”

    楼伶一颗心猛地往下沉,她没想到母亲竟然这么坚决的反对她和莫笙的婚事。

    “您为什么总要一次次阻止我的幸福?”

    “因为我知道你并不爱他,你只是被他那张脸迷惑住了,你以为他是穆亦,就像我当初眼看到他时也以为他是穆亦一样,可穆亦已经在那场车祸中死了,他死了你知不知道!死了的人是不可能在四年后突然复活的!你给我清醒一点!”唐淑芸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吼叫,希望这样能唤醒女儿被迷惑了的神智。

    楼伶抚着胀痛的额,很努力才克制住回吼母亲的念头。

    “我和您没法沟通,总之,婚礼如期举行,就算您和爹地不参加婚礼,我也嫁定了!”

    连父亲都没去看,她冲出家门,带着一股无处发泄的怒气把车开得飞快,如离弦的箭冲进银河般的车流中。

    快凌晨时莫笙才带着一身酒气回来,开了门玄关的声控灯亮起来,客厅却一片漆黑。

    以为她早早睡了,穿过客厅往楼上走时却忽地一顿,目光转向露台,然后便看到背对他坐在露台的高墙上环膝而抱的人儿。

    她穿着白色的丝质吊带睡裙,一头乌黑的如瀑长发在夹带着大海气息的夜风中迎风飘舞,纤瘦的身子隐匿在深蓝的夜色中,像抹随时会纵身跃入海中消失不见的海精灵。

    莫笙心口突地一跳,想喊她,又怕突然出声会惊吓住她造成意外。

    他尽量放轻脚步走过去,走得近了才看清楚她的身子在瑟瑟发抖,也不知道是吹了太久的海风给冷的,还是在哭。

    待到伸手揽住她的肩终于将她安全抱离高墙,他悬空的心才落地。

    楼伶象是吓了一跳,猛地抬眼,满脸的泪痕无遮掩的映入莫笙的眼帘。

    他皱眉:“你怎么了?”

    楼伶摇头,想忍住泪水,却偏偏掉落得更快。

    他无奈,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去拭她脸上不断滚落的泪水:“傻丫头,是不是怪我回来太晚?嗯?”

    他的声音太温柔,她哭出声,反抱住他把脸埋入他胸口,身子越发颤抖得厉害。

    他不再问她,大掌安抚般一下一下抚过她的背,等她终于哭够身子也没那么抖得厉害了,他才停下来,改捧住她泪湿的小脸温柔的亲吻。

    楼伶沉醉在他的亲吻中,渐渐忘却了和母亲争吵引发的伤心。只是哭得太久,肩膀还不时一抽一抽的,像个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

    莫笙抱她回房,她许是哭累了,被放到床上没一会便睡着了。

    他站在床边望着她熟睡的样子,好一会才转开眼走向浴室。

    次日一大早醒来,楼伶一睁眼就看到身侧背对她似乎还在熟睡的男人。

    他上身光裸,雪白的空调被松松搭在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