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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百三十二章 随风逝去的幸福2

    晓晓一个人对窗坐着,看着窗外飘落的雨丝不由得格外的伤心,她觉得自己如今仿佛被婚姻拷上了枷锁,压的她直不起腰来,爱情的至酷是婚姻吗?晓晓实在不明白,为什么结婚之后高磊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让人无法理解,真的是自己做错了吗?如果说次是自己做错了的话,那么这一次也是自己错了吗?晓晓并不觉得。虽然沈佳明和自己的关系不太平常,可是他都要走了,送送也不行吗?就是朋友也应该送一送吧!

    胡静对她说“活该,当初劝你你不听,现在知道后悔了吧?早就告诉你高磊不适合你,他那人没有肚量,一个男人,小肚鸡肠的,你看看人家沈佳明,你不说他都看见你衣衫不整的和高磊在一起吗?那人家不是连提都没提过这件事情嘛!这见没见过世面就是不一样。

    你说的那是什么话呀?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嘛!怎么能相提并论呢?我那是衣服坏了,拉不上拉链,所以才衣衫不整的。又不是在做什么,他有什么好提的呀。再说他也只是没说出来而已,谁知道他心里怎么想呢?也许他也不相信我只是不好意思计较而已呢。”

    “是嘛?最起码是不好意思和你计较呀。那要是换了你和沈佳明那样,你说高磊会是什么反应呢?我才不相信他会信你说的话呢?”

    “他也有他的看法吧!我明明很爱佳明这是不争的事实嘛!师兄也有理由生气的,每天对着一个爱着别人的老婆,心里肯定很难受吧!至于佳明他凭什么啊?他自己就老在外面拈花惹草的,我还看见他和别人热吻呢?他凭什么和我计较啊?”

    “那你还生气?你这不是挺会给人家找理由的嘛!既然看的这样开,还干嘛给我打长途啊?不花钱啊!你就自个骗自个吧!傻丫头和我争什么呀!自个伤了自个疼。别 人谁也不能代替你。”

    晓晓无语了,胡静说的不错,当初明明犹豫了很久的。可是还是走了这一步,女人是天生的赌徒,即使明明知道会输,却还是义无返顾。也不能说自己太傻了吧!精明刻薄如张爱玲,遇到了胡兰成,也只好任他为所欲为。这大概就是女人的命,天生的吧,女人都擅长画地为牢。晓晓真的想不到命运捉弄,竟然被生生的逼入这样复杂有混乱的死角中来。

    沈佳明刚到上海,一切还不太熟悉。这里是一个现代化的都市,如果说北京是意味着庄严,安宁的城市的话。那上海就意味着繁华与时尚。这里一切的节奏都如高速路上的汽车一般,飞一样的向前发展。在不远的未来,这里将成为世界上最复杂的交通枢纽。三个天安门广场的面积里,集中着高速铁路、磁悬浮列车、城际铁路、高速公路客运、城市轨道交通、公共交通及民用航空。

    整个工程像是一个发光的巨大怪兽雄踞在上海的西部。在未来,政府还要投资360亿打造的中国超级工程——虹桥交通枢纽工程。人们将从它体腔内部的各种肠道。迅速被运往上海的各个地方。而这只是冰山一角,9000亿的政{府投{资被当做抵御金融风暴的强心针。报{纸上用耸{动的比喻描写着这样的举措:“9000亿的投{资换成硬币的话,足够在上{海城区下一场持续128天连续不断的{硬币{雨。”这样的描写曾经出现在美{国{报{纸上,当时用来描写比尔盖茨的财富。

    有人曾今形容说,上海的中心是在外滩和外滩对面的陆家嘴。沿江无数的天价楼盘沐浴在上海昏黄色的雨水中,有寂寥的贵妇人在第12次拨打老公手机听到电话依然被转到语音信箱之后。茫然地抱着蚕丝的抱枕,靠在床边看窗外的江面。翻滚的黄色泡沫像是无穷无尽的欲望的旋涡。

    沈佳明靠着墙壁站在窗前,默然的看着外面的一切。下午五点多,夕阳正斜斜的照进来,湛蓝的天空上飘着一大块一大块的白云。刚刚下班的人群如卸扎的洪水一般往地铁站里涌动,黑压压的一片,人头攒动。他手里的烟已经大半化作了灰烬。

    他在想斌子的电话。他接到电话的时候还在忙着看文件。接通电话后他一边拿着手机一边还不停的在翻着看“哦。什么事啊?”

    “能有什么事呀,还不是你交代的破事。你他妈的倒是一走了之了,你既然能放的下那就别牵挂了呗,还一天问长问短的,我这一天啥事都不干了,净替你招呼人了。”

    沈佳明有些不高兴“我忙着呢,你倒是说重点呀,不会是晓晓有什么事吧?”

    “晓晓倒是没事。关键是那个高磊,你说那混蛋是不是疯了?他以为自己有多了不得呢,这几天张狂的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你也是,你干嘛找人往起抬他呢?他还以为自己的能力多强呢。”

    沈佳明皱了皱眉,“你到底什么意思啊?啰哩八嗦的。高磊怎么啦让你这么生气。”

    “丫他妈的居然送了一辆车给一小妞,嗨!我他妈的还真受刺激了,这世界是真的疯狂了,你说就他那点出息居然也学会包二奶了这男人有钱就变坏真应他这儿了。”

    沈佳明一听就火了,噌的一声就站了起来。脸色顿时变得毫无血色,他神色冷凝,额头的青筋都暴露了出来,眼角不停的跳动着“晓晓知道么?她最近怎么样了。高磊是不是喜新厌旧欺负她啊。”

    “这倒是没有,他最近忙的连家也不回了,你倒是可以放心了。只不过你说这高磊每个月就那么点工资,他凭什么包二奶啊?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白着吗?我叫人查了查他,丫居然做假账,还挪用公款炒股票,就丫那两下子,说不定哪一天就把自己给打进去了,我这不是看你有什么打算吗?管还是不管啊。”

    沈佳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管,怎么能不管呢,他现在是晓晓唯一的亲人了,要是连他也……晓晓该怎么办呢?你看情况吧,总之别人他出事就行。”

    “ 我说你丫累不累啊,这他妈的算什么啊?你居然帮着情敌升官发财。还不能让他知道,你说你怎么这么悲催啊,做了这么多连个感激的人都没有。有意思吗?”

    “有没有意思又怎样呢,难道我眼看着他倒霉,进监狱让晓晓伤心流泪,又不用做什么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就是几个破钱吗?他能用多少,回头要是真的需要,我替他补上。只要晓晓开心就行。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哼哼,你这不等于花钱替他包女人嘛……也算最起码他就不用老是烦晓晓了,这也太他妈的逗了吧!”

    “行了,我忙着呢,你要是没事我就挂了,记得替我多看着的晓晓,别让那混蛋欺负晓晓,别的都无所谓,他要是真敢欺负晓晓,让晓晓伤心。我绝不会放过他的”

    沈佳明默默的抽了一口烟,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当初让他上去是想让他更有能力照顾晓晓,他真的舍不得晓晓吃苦,这可倒好,他居然还包气起二奶来了,这人真是……怎么说呢?。

    沈少成刚下班回来,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肖梅走了过来,“哎!你也管管家里的事情好不好,别每天就跟个外人一样,啥心也不操。你说这佳明到底怎么着好呢?”

    沈少成连眼睛也没抬,依旧看着报纸说道“有什么怎么着的,他不是好好的吗?你又想要整什么幺蛾子啊?你说你没事不能消停会儿吗?儿子都这么大了,他还用你操什么心啊”

    “你说的到轻巧,你也说他不小了,那这婚事怎么着呀?那晓晓已经和人结婚了,采采佳明又不想要,这如今一个人离乡背井的跑到那个陌生的城市,这算什么事呢?要我的意思,干脆从找一个佳明满意的不就得了吗?干嘛这样的耗着,这时间可经不起消磨。

    沈少成想了想,放下手中的报纸,撇了一眼肖梅“也成,可是怎么跟佳明说呢,他可不一定愿意。他那脾气你还不知道?你还是和他商量一下,别回头他又跟你尥蹶子,弄得你最后又下不了台,到时候你可别说我没提醒你。”

    “你这人这儿子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凭什么就该我管啊?你怎么就不能管呢?我只负责挑媳妇,你就负责说服佳明好了。再说他上回不说是随咱们的便吗?他说反正晓晓嫁人了,那以后娶谁不都一样吗?既然他都发了话了,还有什么不行的啊?”

    沈少成摇了摇头,“那话能相信啊,那是他喝多了,我看啊,你还是尤他自己吧!再说总得等他回来问问啊,就是真要找别人也得他们见见嘛。佳明刚到那里,肯定不是一般的忙,他哪里有时间相亲啊!”

    卷百三十三章 随风逝去的幸福3

    关了灯的房间没有人会怕黑,

    只剩下的热咖啡,没有人会喝醉。

    回忆后的过去,被狠狠的撕碎。

    只剩下那些零碎的记忆

    分手后的那一夜,没有醉没有睡

    黑暗将我包围,再热都没路退。

    可惜那个人已经不是我

    离开了以后有没有更快乐,

    分开了以后,就当没经过。

    散开的烟火,散落地上全不属于我。

    最美的痕迹叫做回忆。

    上海这两天天气闷得快要让人窒息了,连空气都热哄哄的,人一动就热的往外冒汗,沈佳明这两天心里惦记着晓晓,连觉都睡不好。他考虑了好久,还是给丰子打了个电话“我上回不是说,要你和晓晓说让她回你们公司上班吗?你跟她提了没?这事可就交给你了,晓晓最近心情不太好,还是让她出来工作吧,这样也许她会好过一些。”

    “怎么回事啊?我最近出差去了,刚回来。还没来得及见晓晓呢,他怎么啦?”

    “也没怎么,就是高磊成天在外面混闹,连家也不常回。我怕晓晓在家里会气闷,你这一两天去看看晓晓,劝她回公司吧!”

    “哦,成。你别管了,我今天下午就去。”钟少丰挂了电话心里说不上为什么有些不舒服。自从晓晓结婚后他还没有见过她。很想很想要见一见她的,如今公司里没有了她就像是没有了氧气,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新上任的秘书,总是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脸色。他最近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总是无缘无故的发脾气,弄得整个公司都是一片低气压。

    这也不能怪自己吧。工作压力这么大,又这样的枯燥,以前还有晓晓每天晃来晃去的。总算有些欣慰,如今自己就如丢了魂似的心不在焉。用句煽情的的话说就是“驿动的心总是不受自己的控制。”

    晓晓无聊的在家里转来转去,无所事事。她想过了,也许就如自己所说的,师兄大概真有他的理由吧。毕竟他也是在乎自己才会吃醋啊,要是不在乎的话,他又怎么会生气呢?想想自己当初在那样的情况下他依然无怨无悔的娶了自己,而自己却一直忘不了旧情人。那是不是太过分了呢?于是晓晓再一次的说服自己决定忘记那些不愉快的往事好好的和高磊谈一谈。她给高磊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了起来“喂,什么事啊?”

    “没事。我就是问问你在哪儿?什么时候回来,我有话想和你说。”

    高磊正在睡午觉。看见晓晓的电话才迷迷糊糊的接了起来,听了她的话,他沉默了半天,能有什么话呢?每次说来说去不就是那几句,又改变不了任何现状。除非她可以忘记沈佳明。不过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他已经死心了,被她那种执着而又无法消除的倔强的爱情,打击的毫无信心。“哦,有什么重要的话吗?我还忙着呢。”

    “哦,也没什么重要的话。你要是忙的话就算了吧,等你回来我们再谈好了,你忙你的吧。我不打搅你了。”

    高磊望着发出嘟嘟嘟的声音的手机,不由得苦笑一声。她永远都是这样干脆,从来不会像别的女人一样,和自己撒娇耍赖。

    “呦,发呆了。谁的电话啊。你这副表情。该不是你老婆查岗吧?”碧云走过来坐在高磊的腿上娇嗔的撇了他一眼,“你可是答应人家要陪我买衣服了。我不管,反正不准你走。”她说着一把搂着高磊的脖子不肯撒手。

    高磊温柔的一笑,“有你陪我,我怎么会舍得走呢。我今天哪都不去就陪着你好不好?”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缓慢的帮她脱衣服,一件又一件,不一会,她全身只剩下下一条纯白的内裤。墨色纯黑的长发瀑布一样披在她身上,赤 裸的身体凹凸有致,纤细合宜,雪白的胴体映着光,浑身仿佛有一层莹光在流动。她站在那里,黑发衬着姣好胴体,一丝一寸都散发着魅惑的味道,看的他心里痒痒的。有这样的女人陪着心里还有什么不满足呢?又何必要回去看那张冰冷的脸呢。可是心里还是隐隐作痛。他很气自己怎么这样的没出息呢?只能用这种方式的发泄来安慰自己。

    她展颜一笑,诱惑而有节奏的一步一步,慢而充满张力的,学猫一样野性的爬上床,手指灵活的解开他的衬衫和裤子,肉贴肉的磨蹭着爬上他身体,“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呢?我上次见你跟着一个很漂亮很时髦的女人在酒吧里喝酒嘛!,她是谁呀?该不是你的新欢吧?”

    高磊有些纳闷,漂亮、时髦?自己什么时候……哦,“是不是个子很高,身材很好的那个。”

    “对呀,我看她浑身的名牌,珠光宝气照的人都睁不开眼。你到底给了她多少啊?”

    “那哪是我给的啊?我要真那么有钱倒好了,她是我表妹,正儿八经的高干子弟。”

    “是吗?那我怎么见你和她眉来眼去的,你们不可能没那关系,别的不说,我这眼光可是从来不会看错的。”

    高磊点了点头“嗯,我们是有那关系,大家都是寂寞的人,偶尔一起喝一杯,发泄一下也很正常嘛!怎么你吃醋了?”

    “那人家还不是爱你吗?你在我这里还发泄不够啊?”碧云娇笑着用手抚摸着他结实有力的身体,来回的在他身上打着圆圈。

    高磊没吭声,只是呵呵的笑着“这就要看你的了。是不是啊?宝贝?”

    碧云娇笑着俯了上来,接触到空气的蓓蕾因为这磨蹭而绽放,硬硬的两颗滑过他逐渐变热的身体,一路往上,两道星星之火迅速的燎原开来。他因为她故意的扭动而呼吸变的粗喘。

    她修长的腿挤进他的双腿之间,用她的柔软有一下没一下的挤弄着他的急切压抑。两个人的身体对彼此的亲密结合有着太熟悉的记忆,她动情的液体慢慢渗出,透过她薄薄的内裤,沾染到他的内裤,再湿过这薄薄的布料,暖暖的沾在他的欲望上。看他性感的下巴因为受不了这热烈的磨蹭而扬起。她忍不住爬的更上一点,附在他耳边媚声呻吟,“有没有感觉到,恩……我好湿啊……”

    他当然感觉到了!而且疼的要炸开来了!他俊脸潮红,薄唇忍不住的逸出一声呻吟。这该死的女人竟然开始动了,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用自己柔软的敏感紧紧的抵着他,上上下下的学着他要她时的节奏在他硬实的欲望上挤压,柔软的身体在他热而紧的身体上扭动,吐着热气的小嘴在他耳边呻吟着,“好舒服啊……恩……我今天表现的怎么样啊?”

    “啊……你个小妖精,”他一把将她按在自己的身下,粗粝的食指磨蹭着她粉嫩的脸,呼吸间热气喷在她脸上,紧绷的声音里满满都是欲望。她嫣红的脸上散落着几根性感的长发,看起来妩媚极了,她娇笑着在他脸上轻舔“怎么样你满意吗?我是不是比她好啊?”

    高磊笑了笑,要说起这种功夫,采采要比她高出几段的,只是这个时候谁会说实话扫人兴致呢?他忍了太久,狼吞虎咽的挺起身体,猛的进入她,“恩……”她受不住这样的直来直往,颤抖着呻吟着。他不放开她的嘴,她的呼喊呻吟便模模糊糊的被封着,身体更激动的扭动着。断断续续的带着讨好的撒娇让他更一发不可收拾。

    他觉得不过瘾,便一把将她从床上抱起,让她像章鱼一样紧紧攀附着自己,这样的姿势可以让欲望进入的更深,她下身有节奏的缩着,紧紧的吸着他,随着他的动作和他的故意摇晃被弄的尖叫出声。他黝黑的大手扣着她娇柔的大腿,用尽全力的冲撞她娇小柔软的身体……

    她长长的黑发铺满了身后,整个人被他扯的与床成45度斜着,他的冲刺又快又深,她觉得呼吸都被撞飞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扭着腰配合着他。

    “啊……”她哭着尖叫,快感因为这个姿势而凶猛而来,她承受不了这样的激烈,双手乱抓着媚像横生。

    “恩……放我下来,我不能呼吸了。”这样由上而下的姿势,他的体重为他的粗大助着威,她确实有些受不住。

    “好啊,我们换个姿势。”他一反常态的好说话,从她体内退了出去。然后又将她的身体翻了个,两腿被往前推,背对着他跪在了床上。

    他的火热鲁莽的冲了进来,又开始了一波猛烈的攻击。他体力好,平时又常常运动,一身的健壮肌肉,加上对她的浓厚兴趣,越战越勇。

    “恩……”她撑着床,被撞的前前后后的乱摇,他此时完全不管技巧,直来直往的大力进出,触电的酥麻感一波波的扩及全身。

    她跪着,不时被撞着往前趴,伏在床上耍赖的哼着,被他一把拉回,细腰窄臀的跪着,他从后面把她折磨的汁水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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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百三十四章 随风逝去的幸福4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

    如影随形

    无声又无息出没在心底

    转眼 吞没我在寂寞里

    我无力抗拒,特别是夜里。

    想你到无法呼吸

    恨不得立即朝你狂奔去

    大声的告诉你

    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

    我愿意为你,忘记我姓名

    就算多一秒,停留在你怀里

    失去世界也不可惜

    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

    我愿意为你 被放逐天际

    只要你真心拿爱与我回应

    什么都愿意,什么都愿意 为你。

    沈佳明也是愿意的,什么都愿意为她做,为了那个心爱的女人,如果可以让让她幸福,他可以抛开一切。只想换得她灿烂的一笑。他来上海已经一个多月了,这里有好些项目正处于建设之中,他需要负责的事情很多。人也变得清瘦了不少。颇有种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味道。

    昨天肖梅打电话来说,沈佳明的一个世伯如今在上海,要沈佳明去他家里看看,还说什么那个世伯的女儿长得如何如何的端庄秀丽,如何如何的文采出众,刚留学回来,在自己的家族企业里当企划部的经理,十分的能干,还要他有空领人家出来玩玩。沈佳明有些腻歪,不就是相亲吗?还说那么多干嘛啊?拐弯抹角的。他最讨厌这类相亲的事情,以前母亲虽然常常的唠叨,但还没有正式的让他相过亲呢,看来她老人家是真的着急了。

    可事情往往就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沈佳明一直再和母亲打诨“妈。您真是,您以为我来玩来了,您儿子我最近忙的都脚不沾地,成飞人了。我实在抽不出时间来。这事以后再说吧!等我过了这阵子再去好了。”

    “有什么可忙得啊?就算在忙难道不吃饭了。你就和人家吃顿饭能用你多少时间呢?再说你都多大了?这岁月经得起你这么消磨吗?你不会也学人家什么丁克吧?我可告诉你,你别想,就不说我了,你爸就不能答应。”

    “我知道,我没打算不结婚,不要孩子,我只是现在忙的顾不上。过两天过两天我一定见。还不行吗?”

    “你又和我玩太极呀,推来推去的,我还不知道你那几个心眼。我跟你说,这回你见也得见不见也得见。我和她约好时间再给你打电话。你可别想拖,”肖梅说着慌忙挂断电话,生怕儿子又找什么借口推脱。

    沈少成哈哈大笑“行啊。肖女士。这撒泼耍赖全用上了,你真是出息了啊。我今天还真开眼界了。看了老话说的不错,这人的潜力果然是无穷的,就看你怎么去挖掘了,这要是不是我亲眼看见,我还真的不敢相信呢。”

    肖梅气的瞪了丈夫一眼“你还站在边上说风凉话呢?还不都怪你?要不是你什么都不管,我至于又耍赖又撒泼吗?我可告诉你。你别不当一回事,咱们佳明对那个什么晓晓的可还没死心呢?你就站在一边看笑话吧。迟早有你急的。”

    沈少成摇了摇头“你呀?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凡事都有它一定的发展规律。你越是强求。反倒不一定会成的,婚姻这种事情,又不是百货市场买东西,你先买回来,他要是不喜欢大不了重买就是了。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只有当事人才有资格选择,而且我们不是早就已经表过态了。不也是没用吗?我看还是由的他吧!”

    “那怎么成啊?要是他心血来潮非要娶晓晓怎么办?难道我们还得要一个离了婚的女人做媳妇,这我可做不到,我跟你说你也不准松这个口。就是父亲出面也不行,我可告诉你了,你要是不听,我可和你没完。再说了,这邵敏你又不是不认识,你说到哪儿找这样的媳妇去,十全十美的,她可比采采让我满意多了,要不是上回父亲做了主,我是断不会答应的,如今好不容易那两个让人头疼的女人都走了,我还不快点下手啊?”

    沈少成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女人不管多大了也是一样难缠。说不过了就撒泼,好男不跟女斗。沈少成心说,我先撤了。扭身进了浴室。气的肖梅直翻白眼“这是我一人生的儿子,明要真有了孙子,你就抱也别想抱。”

    肖梅说的这个女孩叫邵敏,她可不是郡主,不过也和郡主差不多。她的爷爷也和沈佳明的爷爷是一个时期的人,还在一起打过仗,在那时候也是一名优秀的军人,解放后便随部队回到了南京,他是一个非常正直而古板的人,大革命的时候受到了极其严重的迫害,最后老人家含恨去世了。

    文化大革命过后,兴起了一阵平反热,他老人家也被平反了,对于他家的事情领导也十分的重视与同情,所以对他家也特别的照顾。那时候不实行计划生育所以孩子比较多,哪一家都五六个兄弟姊妹。他家还算少的。只有四个。领导考虑了很久,决定替他们家解决三个工作指标,那时候的工作都是只分正式工和临时工。没有什么国营外企之类的。正式工就相当于一辈子的金饭碗。

    当时他的家庭特别的穷困。几个孩子都吃了不少的苦,所以大概也苦怕了,一听说要解决三个指标,还是不错的单位都有些急。邵敏的父亲排行老四是老幺,叫邵德强。上面三个姐姐。对于这样的大家庭,没有一个主心骨是不行的。可邵德强的母亲属于那种典型的柔弱,对生活不会计划型的。所以她对于眼下的一切有些不知所措。

    那时邵德强才十四岁,有些小了,可母亲的意思他是男孩子,将来这个家也要靠他出力的,所以想让他去工作的,另外的两个指标一个给了德红,另一个他母亲自己也想要工作,。可他大姐不干了,“凭什么呀?这好事为什么就没我的事呀?德强就不说了,德红都有凭什么我就不行啊?”

    母亲叹了口气,唉!“你不是结婚了吗?而且你婆家的条件也不是很差,咱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这多一份工资肯定是不一样的,你都已经嫁出去了,当然就不考虑你了。”

    他大姐听了嚎啕大哭“嫁出去怎么啦?嫁出去就不是这家的人了?当初我为什么嫁出去啊?还不是家里困难,过不下去了,可怜我当时才只有十九岁,你就给我找那么一个老头子打发掉。而且我结婚后给家里贴补了多少啊,要不是我牺牲,还不定有没有饿死的呢?这会子有好事了就想不起我了,我这命也太苦了,呜呜呜……”

    邵德强的大姐叫邵德英。长的颇像母亲,眉清目秀的十分漂亮,就是性格一点也不像,也许是生活的压力太大了吧?她从小就跟着母亲相依为命,(那时候父亲常年在外打仗,一年也回不来几天,后来回来没几年又开始文化大革命。总之是没过上几天好日子)所以她既要帮母亲,又要照顾弟妹,早就练就了一副泼辣的本事。

    对于邵德英的婚事,她母亲是有几分愧疚的,当时她父亲刚去世不久,家里实在是生活不了了。本想替她找个好点的,可是他们家如今是众之所疾,没人愿意要她家的人,虽然德英长的漂亮,可那时的人已经成了惊弓之鸟,谁也不敢高攀她家这样的亲家。

    母亲没办法将她嫁给了一个三十八岁的死了老婆的男人,而且长相平凡。毫无才气,当时的邵德英才十九岁,对于爱情还有着梦一样的幻想。她曾经无数次的幻想着,能有一个英俊的白马王子翩翩而来,救她于水火之中。让她可以脱离这样的苦海。这门亲事对她来说,无疑就好比晴天霹雳一般。她又哭又闹,死活不肯答应。最后,母亲跪在她的面前,痛哭失声,“英啊,妈是实在没法子了,你爸如今不在了,我一个女人家有没什么本事。你是家里的老大,德红才十六,得华才十五,可这家里的重担你不扛谁扛啊,你说咱们这一家子可怎么活啊?”

    母亲的泪水打动了邵德英,她想了想也确实没法子,只好委曲求全了。看见那个男人的时候,德英就心如死灰了,那个男人的个子还没有她高,只不过一副憨厚像,值得安慰的是一直对邵得英不错,对她的家人也挺照顾的,经常送些吃的偶尔也给一点点肉,这才让她家度过了最艰难的日子。

    如今这指标要说给她一份也是应该的,如今德英已经二十四了,可一直没要个孩子,母亲知道她心里也很不顺心,成天带着别人的孩子,谁心里能妥帖了啊,“好吧,那德红的那个指标就给你吧?不过你可得往家里交几年钱,等家里缓过来了,我也就不要你的了。”

    邵英破涕为笑“成,这还用说啊?我以前不挣钱的时候还贴补家里呢,何况这以后我都自己挣钱了,那我能不顾家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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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百三十五章 随风逝去的幸福5

    “不行。”德红尖叫道“凭什么啊,我从十六岁起就辍了学,每天起早贪黑的在纺纱厂工作,下班回来,累的和条死狗似的。每月的工资一分不少全都交给妈了,我连买条裙子的钱都没留。每天就穿的就和路边的乞丐似的。”

    “你们瞧瞧人家隔壁的林枫,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那对象都换了好几个了。如今我都二十一了,连个对象都没有,这好不容易能有个好点的工作,你们就又要和我来争啊?不行,我不让,死都不让。”

    “我这都干了多少年纺纱厂了,你们知道那有多苦吗?一站就是一天,明明累的快要死掉了,可躺在床上就是睡不着,脚憋得生疼生疼的,你们知道吗?我从来都不愿说,那是因为怕妈心疼怕妈心里难受。我知道妈也不容易,每天除了家务,还要到隔壁帮人家做衣服。一天到晚也挺辛苦的。可现在我是不说不行了,反正这纺纱厂我是不去了,你们要是不给我指标,不帮我解决工作。我就坐在家里闲着好了,你们看着办吧?”

    德英怒气冲冲的瞪着妹妹“你这是撒什么泼啊?你辛苦?谁不辛苦啊?难道别人的闲着了?你不过是累了一点吗?我可是搭上了自己的一辈子的幸福呢?到底那个重要啊?要不然给你找个老头子嫁了,我去纺纱厂干活好了。”

    “哼。你吼什么呀?什么叫搭上了自己的一辈子?这一辈子可长着呢。你们才结婚几年啊,你就在外面找了个想好的,还好意思说什么搭上了一辈子,骗谁呢?你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呢吧?我告诉你,你和你那相好的事情那左邻右舍还有我们厂都传遍了。我还没嫌你丢人呢?你倒是反而厉害起来了。我今天就把话和你说明白了,省的你老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就你最聪明。”

    “你……你……”德英气的满脸通红“你嫉妒了吧?自己长的丑。没人要,见到别人吃香就血口喷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人家都快喜欢疯了吧!不错,他是在追求我呢?他不嫌我是个结过婚的,就是喜欢我,可我还没答应呢。要不要他我还没决定呢。”

    是可忍孰不可忍,德红仿佛被人用棍子戳到心里最痛的地方,火气腾地一声窜了上来,她涨红着脸,狠狠瞪着姐姐。此刻她好整以暇地坐回到床上,向上45°地扬起头,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好像无声地在向她挑衅说“怎么样?我说的不错吧?”

    如果眼光可以杀死人,那么德红的眼睛已经在姐姐的全身刺下了无数个窟窿,个个致命,但是没有如果。她暗暗攥紧垂在身后的拳头,强迫自己深呼吸。然后说道“那你还考虑什么呢。你不是嫌姐夫又老又丑吗?你不是到现在都没要孩子吗?你不是早就想要和姐夫离婚了吗?你不要孩子不就是为了没有牵挂的离开吗那你为什么还不离婚呢?”

    “你……你管我……”德英特别的生气,表情很特别,白皙的面庞涨着奇异的嫣红,一双乌黑深秀的眼睛里好像有两簇火在烧,“我愿意怎样就怎样,妈都还没说话呢。轮得着你教训我?你算老几呀?”

    “好了好了,你们有完没完,都是自己的亲姐妹吵起来一点余地都不留。什么难听说什么?你们就不嫌丢人?你们就算不要脸了,我还要脸呢?这都成什么话了,让左邻右舍的人听了还不得笑死?这利字当头自己的亲骨肉也不能相容了,唉!这世道都成什么样子了。”邵德强的母亲悄然泪下。都是自己无能啊,让这些孩子受够了苦才会这样的见利忘义。

    “妈。你不知道,姐姐如今在外面都成红人了。我看那,八成连姐夫都知道,只不过惹不起她只好睁一眼闭一眼罢了,她到如今还没离婚八成就是惦记着姐夫那点工资呢?她怕离了姐夫的工资,自己就没法一天穿的和个花蝴蝶似的到处招蜂引蝶了。

    “妈,你听听德红说的这都是什么话啊?好歹我还是她姐姐呢?你瞧她什么时候把我当做姐姐了,您还嫌我说话难听,你瞧瞧她都说的什么话呀?”

    “什么话?实话。妈,你可千万别听她的,您要是真给了她指标,她胆大气粗说不定到时候就会和姐夫离婚了。妈,这些年姐夫没少帮咱们家,你说姐姐要真的和姐夫离了婚,那咱们怎么对得起姐夫啊?做人可不能这样没良心是不是?这要让人家戳脊梁骨的。”

    “你少说这些乱七八糟冠冕堂皇的大道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啊?你不就是怕我和张青好了呗。我告诉你,就是我跟他好不了,他也不会要你的,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的什么样,人家张青一表人才,又怎么会要你这丑八怪啊?

    邵家的孩子长的很有特色,老大和老幺酷似母亲,长的苗正根红的,十分的招人,而老二老三却酷似父亲,邵德红长的尤其像他的父亲一张方形的脸庞,小小的眼睛,又是单眼皮,皮肤黝黑,这要是个男孩子倒也罢了,可是偏偏是个女孩,你想那能漂亮吗?

    这长相一直让德红的自尊心备受打击,从小时候起,家里没钱就老是捡别人的衣服穿,有时候是就是背心短裤。她穿上走出去,经常会遇到人把她当成男孩子,后来她就开始留长发,结果留了好几年,好不容易头发长了,她特意借了隔壁林枫的裙子穿了出去,结果倒是有几个男孩对着她的背影打口哨。她一扭头,那几个男孩一声“妈呀。”撒腿就跑,还嚷嚷着“这背影看起来这么迷人,这么扭过脸来这么吓人啊?到底是男的女的啊?不会是二椅子吧?那时候,还不时兴‘人妖’这个词。这二椅子就代表不男不女的两性人。

    为这件事邵英笑了她整整两个月,从那以后,德红就把留了几年的长发剪了,男孩就男孩吧,总比二椅子好听多了,她从此以后就认命了,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所以连谈对象的欲望也没有,直到遇见张青,他是刚分到纺纱厂的技术员,人长得清秀。身上带着一种书卷气,斯斯文文的,戴着一副眼镜,一笑起来露着两颗小虎牙,看起来特别可爱。

    有一次,德红睡得有点过了,眼看着就要迟到了,这要是一迟到。奖金可就泡汤了,所以她一路急跑,到了厂里,结果和人撞到了一起,“你瞎了眼了?”

    那人瞪了一眼摔倒在地的德红,大摇大摆的走了,气的德红坐在地上,眼泪涟涟的,张青走过来将她扶起,还将自己的手绢递给了她,从那以后,德红就对张青一往情深。

    德英认识张青也是机缘巧合,有一次德英正好来看妹妹,就看见她傻兮兮的站在厂门口直笑,正想和她打招呼,就看见她笑着和一个正迎面走来的男人说话,那笑容就和发了春的猫一般。,德英摇了摇头转身走了。谁知道没走多远,就听见有人叫自己,回头一看,正是和妹妹说话的那个男人。他看见自己时明显的愣了一下,有些痴迷的看着她,这种眼光德英见的多了,自然知道意味着什么,所以她也不打算搭理他“你叫我?有事吗?”

    “哦,”张青有些脸红,“你钱包掉了。”

    德英一看,可不是,这可是前连天才买的,平时自己当宝贝的带着,什么时候掉出来的都不知道。“谢谢你。”

    “不用谢,不用谢。举手之劳,又不是什么大事。”他说着脸突然红了起来,让德英不由得心砰砰直跳。从没见过这样清秀腼腆的男人,和自己家里的老头简直是天壤之别。可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不敢将她的眼光停留在他的身上,于是,她朝他点了点头,很快转过身,依旧保持低头的姿势走开。

    张青看着她一步一步慢慢走远有些心急“哎,你叫什么名字啊?”

    德英听到之后有些吃惊,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他了“我叫邵德英。”

    他愣了一下“这么巧,我们厂也有一个女孩性邵,她叫邵德红。”

    她点点头“我知道,她是我妹妹,我刚才就是来找她的,我看见你们两个……,所以我才走的”

    张青有些急了“你别误会,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真的,就是上回我见她摔倒了我扶了她一下,哦,我看她手摔破了,就将手帕借给了她,今天他就是来给我还手帕的。真的,我没骗你。”

    德英看他着急的样子,不禁一阵心动,“我知道了,你不用和我解释的,”她说完对他笑了笑,露出了两个迷人的小酒窝,只把张青看的傻在那里,全副心思都还沉浸在德英甜蜜的笑容里,觉得整颗心都不是自己的,自然也完全没有留意四周的人看他那同情的眼神。

    ps:

    嘻嘻,终于写完了。今天两更了,可惜明天又要去太原,我尽量晚上之前更新,希望大家继续支持玩我。求月票!!!

    卷百三十六章 随风逝去的幸福

    百三十六章随风 逝去的幸福

    “为什么不行啊?为什么不能离婚呢?你们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什么叫没良心,难道为了那点虚名我就要搭上自己的一生?难道我就不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幸福。你们不是我,当然不会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我从十九岁起就给人家当后妈?要是那孩子小还好管,可她都十四了,整天就琢磨着怎么和我对着干呢。她觉得我抢了她的父亲,抢了他父亲对她的爱。抢了她的幸福生活。可天知道,谁稀罕啊,我巴不得里她和她的父亲远一点呢。”

    “你们不知道我刚嫁到他们家的时候,她天天找我麻烦,经常是将我的衣服鞋袜藏起来害的我到处找不到,气的我忍无可忍了,就告诉他的父亲,可是他就跟没听见一样。要是他对我温柔体贴也就罢了,偏偏又是个一根筋,你压根就别想听他说一句心里话,就别指望他会哄你开心,有时候我看见隔壁才结婚的小两口每天卿卿我我甜甜蜜蜜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想要掉眼泪。”

    “有一回,隔壁的女孩来我家串门,闲聊了起来,她问我,怎么每天光见你爸和你妹妹,怎么不见你妈呢?她不在本地吗?我当时真的有些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是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凭什么我就不能有正常的婚姻,幸福的家庭呢?我为什么非要一辈子守着一个和自己父亲差不多的老头子过一生啊!我为什么这样的命苦呢?”

    有些话德英都没好意思说出来,那个男人不止木讷,而且有些鲁莽,一点也不懂得温柔和怜香惜玉,初夜的时候,德英又害羞又害怕,可他什么都不管。连一点前戏都没有,就那样进入了她的身体,疼的德英整整一天没下过床,可是他就一句“女人家都是这样的,我头一个老婆也是这样,明天就好了。”

    德英听了伤心极了,自己就算可以不计较年龄,不计较长相,难道连起码的温柔与关心也得不到吗?白天的时候都好应付,最令德英难受的是晚上。他每天都要搂着德英睡觉,每次一接触到他肥硕的身体德英就恶心的想吐,尤其是他满嘴的口臭。让人忍无可忍,可每次他还老是喜欢吻她。

    和他结婚这么多年,德英几乎就没有达到过高潮,他那人从来都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每次他想要的时候。就堂而皇之的爬上她的身体,直接进入,从来也没有任何的前戏,等德英刚刚有点感觉了,快要进入高潮时,他又已经结束了。弄得德英欲求不满难受的不得了,可他却转身呼呼大睡去了,德英脸皮薄。又不好意思说,再说,这种事情在那个时期怎么能由女人提出来呢?丢死人了。

    对于这样的男人,德英是彻底灰了心,久而久之。德英对这种事情也已经麻木了,每次他做的时候德英就尽量不去理会。反正他也坚持不了多少时间。那段时间是德英家里最艰难的时期,所以德英还总得哄着他,让他多帮自己的娘家干点活,或者能给买的吃的用的之类的东西。可是每一次他都要她付出些‘代价’,德英就觉得自己就像个妓女,靠卖弄身体来换取微薄的利益。可是有什么办法呢?难道看着弟妹们挨饿?唉!妓女就妓女吧!好在还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妻。”

    有一次,德英发现自己月经过了好一阵子,就自己跑到医院去检查,医生说她怀孕了,吓得她当场就晕了过去,医生废了好大的劲才将她抢救过来,她二话不说扭头就走,回家拿了点钱,就去做了人流,那时候科学还不发达,做人流是有生命危险的,可是德英一点也不怕,她只怕万一要是再给他生下一个孩子,那自己这一生算是和他栓在一起了,德英不要,就算死,她也不要一辈子对着这个男人。”

    “做人流的时候,德英疼的死去活来,就想用刀子一片一片的削着自己的肉,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可是德英并不后悔。仿佛撇掉了这个孩子,这一生就和他撇清了关系。这件事情德英并没有告诉丈夫,她只是说自己干活时闪了腰,所以不能动了,就这样也是才过了十天不到,他就又半强迫的和她发生了关系。虽然德英知道这段时期是不能有性生活的,可又怎么能做的了主呢?从那以后,德英就特别的注意避孕。黄天不负有心人,她总算在没有怀过孕。

    本来德英虽然很想离开丈夫,可是却没有信心,直到遇见张青,其实,一开始她们的交往还是蛮清纯的,完全是柏拉图似的恋爱,两人总是趁着下班时间去找德红,然后三个人一起聊天,有时候张青还会请她们吃饭。得红就成了她们的超级电灯泡同时也是掩护者,可是神经大条的德红,却一点也没发觉,还以为张青喜欢自己呢?暗地里美滋滋的。

    那是一个非常炎热的暑天。日头像是要把人烤化似的,发出强大的力量与能量。大地被烤的冒出丝丝的白气。德英的丈夫去外地出差了,孩子又回老家避暑去了,德英闲得无聊,就又去找得红,恰巧那天得红身体不舒服,没来上班,俩人没有了电灯泡,反而有些不自在,德英正想回家的时候,忽然听见“咔嚓”一声,闪过一道道白光,竟然下起了雷阵雨,雷发出隆隆的响声,好想在空中击鼓。黄豆大的雨点纷纷落下来了。

    雨水那雨猛烈极了,霎时间,空中仿佛神魔乱抛,从那灰蒙蒙的云中撒开千丝万线,渐渐的将天和地给缝合了。铺天盖地般袭来,像是一个接天连地的雨帘。雨还在不停的下着,雨柱又犹如一排排利箭倾斜着射向地面……满天的乌云黑沉沉压下来,树上的叶子乱哄哄的摇摆,地上的花草却被雨打的浑身抖动。雷越打越响, 雨越下越大,地上的积水越来越多。 路上的水一会儿漫过人的脚底, 它们汇集在一起象一条条小溪水流入地下。

    张青看看这雨势不像是要马上停下来的,只好拿了把伞,送德英回家,张青为人心细如发,有十分的温柔体贴,他将雨伞大半都挡在德英的头上,自己却淋得浑身湿漉漉的,德英看了既心疼有感动,说什么都不让他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回家,于是就将他让进了屋里,德英本来打算给他找一套丈夫的衣服先换上的。

    雨水太大了,虽然张青将大半的雨伞让给了德英,可是她的衣服也还是有些地方被淋湿了,衣服粘在身上越发显得凹凸有致。看的张青眼神立刻热烈了起来,德英管忙着找衣服了,毫无所觉,直到张青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男人就是男人都是用下半身考虑事情的动物,清纯如张青也逃不了对性的迷恋。

    张青将德英扭转过来,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轻轻的吻着她柔软的唇,她有着世界上最柔软的唇瓣,他耐心的在她唇上辗转,舌尖描绘她的美妙形状,等她软软倒在他怀里,才伸进去一点一点的亲她柔软的舌。他嘴里有股清新的味道,就像是他的人一般,让她在那一瞬间迷失了自我,她愿意在他怀里浮沉,即使失去一切,即使从此掉进了无底的深渊,她也不愿失去他了。

    两人纠缠着,从地上到床上,激烈的拥吻着,德英用力的回应着他,身体微微发抖,从来没有想象过接吻也可以这样令人销魂。全身的血液里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体温一度度的升高,欲望如烈火般的喷薄欲出。让她难受的厉害,只有在他硬实的身上磨蹭时才好过一点,张青看着德英迷人的双眼里笼着一汪诱人春水,时就再也忍不住了“英,我喜欢你,我想要你好不好?”他眼眸里泛着勉强压抑住的噬人欲望,深深的刺激了她。她的声音媚如滴水,小舌头在他喉结上舔了舔,“我也喜欢你……” 轰……战火就此点燃。

    在他进入的那个瞬间娇呼一声,她们彼此都深深的叹息着。张青的动作,似要把她嵌进灵魂里,他一直以为这一幕永远只能在梦里,看到她因为舒服而微微扭曲的表情,他觉得自己这段日子的压抑都有了补偿。冲刺的时候,他喘息着,俯身看着身下的她,每一次撞击,都夹杂着他深深的爱恋。德英跟随他的动作激烈地晃动着,呻吟着。这种在激情中辗转的滋味,她还是次品尝。原来这种事情这样的令人愉悦,仿佛瞬间飞至天堂,眼前冒起了一道道白光。她挺起身,用嘴轻轻含住他的嘴唇,张青呻吟了一声,和她一起爆发了出来,快乐攀到顶峰的时候,她忍不住的逸出一声尖叫。

    卷百三十七章 随风逝去的幸福7

    邵德强听着德英姐姐声泪俱下的诉说,看着母亲不停的掉眼泪,心里难受极了,自己是家中唯一的男丁,是家里的顶梁柱,也是母亲唯一的希望了,可是他却没能给她们幸福和希望。他觉得惭愧极了。于是他站了出来,“妈,这个指标就给大姐和二姐吧,我还小,我还想要上学,工作虽然可以给我们家带来眼前的利益,可是那一点点的工资究竟是杯水车薪,我想要让你们过上好日子,想让你们享受别人望尘莫及的生活,只靠这点微薄的工资是不够的,妈,我要上学,我要出人头地,虽然眼下日子苦一点,我们忍一忍,我保证不久的将来一定让您过上好日子。”

    德英和德红听弟弟肯把指标让给自己都觉得很意外,同时也有些羞愧。她们互看了一眼欲言又止,邵母想了想点点头“好孩子,妈真的很欣慰,你真是妈的好儿子,像你的父亲,好,以后你就继续上学吧?日子就是再苦,只要你愿意学,妈妈都愿意供你上学。何况如今我和德红都有了固定的工资。咱们家也不会苦到那里去的。”

    德英眼圈一红“妈,是我不好,这指标我不要了。你还是让德强上班吧,他是家里的支柱,他没有工作怎么行呢?将来还要结婚娶媳妇呢?我好说,一个女人家,唉!不过这婚我可是非离不可的,你别怨我,我是真的没法和他过了。我和张青都说好了,等我一离婚我们就结婚。”

    德英没有告诉邵母,她已经非离婚不可了,她怀了张青的孩子。知道的那天她也吓了一跳,本来想要打掉的,可是张青不肯,说什么也不让她打掉孩子。他说,那是他们爱的结晶。还说要是德英害怕的话,他可以带她私奔,离开这个城市。只要和她在一起在哪里生活爱不都一样吗。

    邵母想了想。缓缓的点了点头“当初是我不好,我不该把你嫁给那样的男人毁了你的一生,如今既然到了这样的地步,就随你吧?只要你能幸福,你愿意怎样就怎样吧,这婚姻的事情,是不能强求的。俗语说的好‘强扭的瓜不甜’。以后你的生活你做主好了,这指标也给你一份,你要是离了婚这以后就是二婚了。本身就有把柄在人家手上。这两年他还见你新鲜,万一以后要是嫌弃你了,你好歹也有份工资,养活自己。”

    “妈”德英扑在母亲的怀里哇哇大哭“妈,您不嫌弃我丢您的人。我就已经满足了,这指标我真不要了。张青他对我很好的,他不会嫌弃我,就算以后他不要我了,我有手有脚也能养活自己的。你还是把指标给德强吧。”

    邵母拍拍她的脊背,“说给你就给你了。你别推了,德强说的不错,他还小呢。先上学再说,万一以后要是真不好了,我就让他顶我的工作不就行了,你别管了,妈妈自会安排好的。”

    “那我以后挣得工资全交给您好了。什么时候德强毕了业,我再拿回去。”

    那怎么行呢?这样吧。你就往回交上一半的工资,妈妈给你记起来,以后等你用的时候妈妈在还给你好了。”

    “还什么呀!我不要了,您把指标都给我了,我还不该往家里交点钱呀。”

    邵德强在那样艰苦的条件下,奋发图强,以优异的成绩考进了北大经济系。为人谦和,积极进取,没多久就成了北大的风云人物,结交了一批不可小视的人脉。从而奠定了他从商的政治背景。

    又一次,美国的一个富商看了他发表的纽约经济论坛,慧眼识英雄,将他重金聘请去了美国。那便是他所赚到的桶金,从此以后他在美国大展拳脚,当然,他也失败过,刚刚接触美国股市的时候,他交了一笔不小的学费,几乎倾尽了自己这几年辛辛苦苦赚来的血汗钱,可他就是不认输,每天查资料,听新闻,研究股市。有时候还去请教一些权威人士。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成为一颗冉冉升起的股坛新秀。

    中国改革开放后,他便学有所用,带着从股市中赚来的大笔资金回国投资。成为带领中国经济发展的先头军,那时的中国还相当的落后,许多的城市才刚刚开始建设,于是,他成功的在房地产开发上站稳了脚跟,加上当初的同学,现在大部分都已经飞黄腾达了,彼此互帮互惠的关系网又像食物链一样的结成,他便及其迅猛的成为了发展当代经济建设的十大人物之一,至今大概也要算是十大首富之一吧。

    邵敏是他唯一的女儿,长的很像她大姑,圆圆的小脸,小巧的鼻子,肉嘟嘟的红唇白皙的皮肤,最美的是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清纯而美丽。身材苗条而匀称,说的上是一个标准的美女。所以肖梅才会这样的中意,怎么能不中意呢?有长相有长相,又是名校海龟,家里光楼盘就不知道有多少,这样好的条件谁会不喜欢呢?

    邵敏只见过沈佳明一次,有一回她们公司的分公司在北京开业,曾经邀请过沈佳明来剪彩,他一身正统的西装,不苟言笑的英俊面容,给邵敏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她还特意对他笑脸盈盈,可他一点也不为心动,邵敏没办法只好死了心,她不是你那种爱主动追求男人的女人,事情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她工作又实在太忙,所以也没上心。真没想到会峰回路转,这姻缘又绕了回来。

    肖梅兴高采烈的给邵敏打了个电话“喂,小敏啊?你还没下班吧,忙不忙呀?”

    邵敏一看是肖梅的电话,不由得喜上眉梢。“阿姨,我这会儿正准备下班呢?您有事吗?”她明知故问道。

    “没什么事,就是想让你带佳明回家吃点好的补补身体,你也知道他那工作有多忙了,如今他又刚调过去,这段日子肯定没好好吃过饭,阿姨离得远,照顾不上。你帮阿姨照顾照顾他好不好啊?你们都是年轻人,有共同的话题,你帮阿姨多看着他点,阿姨就把他交给你了啊?”

    邵敏怎么会不明白肖梅的话呢,这可是她早就盼着的,只不过不见沈佳明表态,她也不好过分热情,“阿姨瞧你说的这样见外,那佳明哥还不跟我亲哥一样啊,他多会有时间了就回家里来好了。怎么还要您打电话啊。好像我和父亲多不待见人似的。”

    “嗨,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