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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上有齐元翰的帮忙,小麻烦虽有,不过都是在能力解决的范围内。

    为了生意的久远,韩溪远也登门拜访了一些人,巩固了他们在京城的地位。

    将珠宝行的事情安排下去,韩溪远还特地将柳陌凡留下来帮忙一段时间。等他把事情处理完的时候,发现已经是下午,快到吃饭的时间了。

    小宅院里,夏生见天色差不多,将子悠交给侍郎照看一下,他自己下厨去炒了几样菜。等他差不多做好的时候,韩溪远他们也从外面回来了。摆好碗筷,菜一样样的端上来。梅菜扣肉、鱼香茄子、酱香牛肉、辣炒鸡丝、蒜末荠菜,还有一锅香浓四溢的鱼头豆腐汤。

    在京城的这段时间,夏生有时间就会下厨,给大伙儿做饭。每次那么一桌菜,大家都吃的很满足——外面的饭菜总是没有家里的香啊!

    吃饭的时候,为了表示自己正在生气,夏生决定不搭理韩溪远。只是身边的人似乎丝毫没有察觉,依旧如往常一样,自然的给他夹菜。一边喂着子悠吃饭,夏生看着碗里那块自己爱吃的牛肉,犹豫只有两秒,他就夹起来塞进嘴巴。和怀里的小胖墩一样,嘴巴一鼓一鼓的吃着,心里哼一声——别以为一块牛肉就能收买我,我可还没消气!

    韩溪远坐在他身边,一直是满脸宠溺的给他夹菜。一顿饭吃下来,两夫夫是依旧的甜甜蜜蜜,同桌吃饭的柳陌凡和韩意无奈对视——真的是,连菜都是甜的。

    吃过饭,夏生抱着子悠回房洗澡。一大一小同一个浴桶,夏生抓着同样光溜溜的小胖球,抹着浴香膏揉搓。小孩身上都是一圈圈的肉,摸上去软软的手感非常好,还带着奶香味。夏生很喜欢给他洗澡,只是小胖球不安生,扭啊扭就想挣脱阿爸的手。

    洗个澡像是打了一战,终于把欢脱的小胖球洗白白,用毛巾包着出来。回到卧房却发现,韩溪远不在——去哪了?

    一边漫不经心的给“咯咯”笑的小胖球擦拭干净,穿上衣服,夏生一边分神想着不在屋里的某人。于是导致的结果是,他把子悠的衣服给穿反了……一头黑线的给子悠重新穿好衣服。夏生继续一边哄着小胖球安睡,一边等着韩溪远回来。

    可是等啊等啊,小胖球都呼呼睡着了,韩溪远还是没回来。

    这么晚他去哪儿了?

    心烦意乱,夏生哪里睡得着。躺在床上瞪着眼看着房门,希望那扇门可以快些被推开——早上对韩溪远的懊恼,此时完全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等的昏昏欲睡,终于,耳边捕捉到开门声,夏生立马惊醒,看向门口。果然是韩溪远,见到夏生睁着大大的眼睛,他走过来柔声问:“怎么还没睡?”

    夏生扁了扁嘴,有些埋怨的嘟囔:“你去哪儿了?”

    低下头,在夏生脸颊上亲了一口,“刚才珠宝行那边出了点事,我去处理了一下。”

    夏生立马紧张了,什么埋怨都不见了:“事情怎么样?”

    “没事,别担心,已经处理好了。”韩溪远轻笑,“我去洗个澡,你早些睡。”

    夏生乖乖的点头,见韩溪远进浴室,小声说了句:“你快些……我……和子悠等你一起睡。”

    韩溪远听言回头,烛光下,夏生清秀的脸庞晕染一片红霞,那模样,极其的诱人。

    “嗯。”轻轻应了一声,声音中饱含着笑意。

    夏生脸更红了。

    第二部 第五十九章

    决定回郧县,所有事情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在韩溪远和夏生启程的前夕,却来了一个意外的访客。

    听到拜访的是段清,夏生也有些坐不住了。虽然这人还没有表明目的,但夏生直觉他的动机绝对不纯。一方面对这人没有好感,另一方面也有些担心他是不是会做一些对他们不利的事。左思右想都觉得不对,他决定和韩溪远一起见客。

    一到客厅就看到桌子正中间摆的那个楠木箱子,和站在桌子边的段清。依旧是一身华服,斯文儒雅。

    礼数之后,双方坐定。段清喝了口茶,状似漫不经心的问道:“听说二位打算回郧县了?”

    “是的。”打不准这人的来意,韩溪远只有小心应对。

    双方交谈中,夏生一直没有插嘴,乖乖地坐在韩溪远的身边。他不擅长与人打交道,最怕的就是这种心机城府很深的人。自己了解这一点,他明智的选择不开口,只是聆听。

    韩溪远与段清你来我往的交谈着,夏生听得也是云里雾里,正压抑着打哈欠的冲动。那边段清忽然开口道:“当初二位对段某的恩情,段某没齿难忘。俗话说,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这一点薄礼还请二位收下,以表段某的一点感激之情。”说着,他打开一直放在桌子上的那个小木箱。

    箱盖打开的瞬间,韩溪远和夏生都看到里面是一箱子白花花的银子。

    “当年的十两银子,现在段某还二位一千两。”

    夏生看着他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忽然觉得很反胃。

    韩溪远对此表现的很从容,从箱子里拿出一锭银子收下:“当初给的是十两,现在要回来的,自然也是十两。”

    段清脸色微变。

    十两还一千两的,除了想要还韩溪远当年的人情,也有那么一种意思——我已不是当年的落魄书生,现在恩情已还,双方互不相欠。

    而韩溪远的做法,似乎是在告诉他:当年的十两银子已还,你已不欠我们,我们不稀罕你现在的地位,也并不想高攀。

    韩溪远这样针锋相对的做法,使得客厅里的气氛在一瞬间冻结。就在一片沉默中,夏生忽然站起来,伸手将箱子盖上:“谁说不要?”

    韩溪远和段清都惊讶的看向他。

    “我们只要拿回那十两,剩下的,可大有用处。”夏生冷冷的说道:“一千两银子够那对母子安逸生活一生了!我们就替他们母子收下吧!”

    段清脸色瞬间一白,瞪大眼睛,抖着嘴唇想说什么,但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韩溪远回神,也站了起来:“段大人,慢走不送。”

    在段清离开前,韩溪远淡淡的说了句:“段大人放心,郧县离京城千里之遥,有些事情是传不到这里的。”

    看着段清落荒而逃的身影,夏生冷笑:“人渣!”

    韩溪远叹了口气,安慰他:“算了,不值得为这种人生气。我们收拾一下,明天就启程回去了。”

    “我就是不甘心,早知道当初就不要给他那十两银子!”居然把钱给这种人,真不值!

    心里虽然依旧愤愤不平,不过即将回家的喜悦还是很快冲淡了他的坏心情。

    第二天上午,所有一切准备妥当,两辆马车驶出了京城。

    郧县,我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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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国,雪华山。

    虽然已是阳春三月,山顶上却还是一片雪白的世界。清晨醒来的温言雅打开房门的时候,发现外面居然又下起了雪。

    纷飞的雪花中,一个红色的人影在雪地上翩飞。流畅的动作,刚劲的力道,伴着锋利的剑刃划开空气的声响,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温言雅虽然不会武,也能感受到那种力与美的魅力。

    最后一个收尾的动作,红衣人收剑立定。似乎早知道温言雅的到来,他转过头。风扬起他宽大的衣摆,长长的青丝飞扬,而他脸上带着那特有的张扬、邪戾的笑容。

    这个人,真的是任何时候都是如此的张扬霸道啊。

    “亲亲,你起了啊。”见到温言雅,诸葛文熙立马换上一副笑嘻嘻的表情凑过来。

    走近了温言雅才发现,这么寒冷的天气,这人居然练剑练的额头都出汗了。

    温言雅从怀里掏出雪白的绢帕,细心的给他拭去额头的细汗。厚着脸皮的某人更是笑的银荡,忽然想起什么,眼球咕噜一转,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邪笑。

    “亲亲,外面冷,我们回屋里吧。”

    没有发现不对,温言雅点点头,跟他一起回到屋里。

    “师傅呢?刚才好像没看到他老人家。”

    “老头有事下山了。”诸葛文熙一边回答,一边不动声色的把门关上。

    屋里燃了火炉,温言雅便把身上的厚披风脱下挂了起来。顺手提起炉火上的水壶,走到桌边,泡了一壶茶,刚想抬头问诸葛文熙要不要喝茶。猛然间对上一双漆黑幽暗的凤眸,与诸葛文熙相处这么久,他要是还分不清对方的举止表情,那真的是白活了。

    预感到不对,他立即放下水壶,警戒的瞪着美丽的双眸:“你干嘛?”

    诸葛文熙邪气一笑,一晃眼,他人已经出现在温言雅身后,在温言雅反应过来前,将人抱起飞身上了床。

    “你……”温言雅的惊呼声被堵在口中,瞪大的美眸看到对方近在咫尺的绝色脸庞。

    双唇中溢出低笑,诸葛文熙极其涩情的舔了一下温言雅红润的嘴唇:“亲亲~~”

    四肢被压制住,温言雅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偏偏那人还故意用下身蹭了蹭他的大腿,感受到对方的热度,温言雅清绝的脸晕染了艳丽的红色。这样一副任君采撷的娇媚模样,令禁欲许久的某人瞬间化身为狼。

    低下头狠狠的吻住那性感的薄唇。用力的轻咬,温言雅甚至感觉到了疼痛。灵巧的舌尖在唇齿间扫荡,之后蛮力的撬开贝齿,霸道的侵入。

    口中被肆虐而过,不经意睁开眼,对上的是对方充满掠夺的双眼,那赤果果的占有欲望,令温言雅忽然浑身燃烧起来。无法控制的全身战栗着,忍不住去迎接对方的侵略。

    爱人的主动令诸葛文熙更加的兴奋,用力的蹂躏着对方艳丽的双唇,恨不得把怀中的人拆骨入腹,揉碎了融入自己的血肉。感觉到那双灼热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揉搓,解开一层层的衣裳。温言雅用仅剩的理智拒绝:“你别……你的身体……”

    “我早好了……”诸葛文熙呼吸急促,隔着衣服温言雅都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滚烫。从他醒来,因为身体的原因,他已经禁欲好几个月了,再不纾解,他真的会爆炸!

    “可是……师父……”

    “老头下山了,没两天是回不来的。”诸葛文熙此刻看着温言雅的眼神像极了饥饿的猛兽看到了猎物。温言雅忍不住心中惧怕,他相信,今天要是没有阻止,自己的下场一定很惨。

    于是他垂死挣扎:“可是我……”

    只是对方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再一次用嘴唇堵住。又是一场充满掠夺的激吻,温言雅的抵抗苍白无力,更可悲的是,他发现自己的意识也在慢慢沉沦……

    “刺啦!”诸葛文熙甚至已经等不及脱去衣服,蛮力的撕开温言雅的里衣、亵裤,手直接探向那个密地……

    ……

    窗外,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太阳在东边慢慢的升起,朝着西方倾斜。外面依旧是冰天雪地,屋里的热气却能将人熏的昏昏然。

    “啊……住手……啊……求你了……”带着泣音的哀求,沙哑的声线,像一根轻柔的羽毛轻轻拂过心口,痒痒的,想要更加用力的欺负他。

    事实上,诸葛文熙就是这样做的。一次次的进入,一次次的侵略。身下美丽的身体因为自己而展现的瑰丽,满足了他的身心。

    还想要,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