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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成这样子,还真是难看。”皇帝毫不掩饰他的失望之色,那么个风神如玉的人,如今竟是这副丑陋的样子,很难想象。

    “真是罪过,污了北苍国主的龙目,贺兰万死不得一恕。”

    原本安静的人,突然开口讥讽,竟吓了皇帝一跳。

    “你醒了?”发觉自己失态,皇帝收起方才的温柔,又恢复了九五帝王的冷漠。

    “醒了,如果还有什么花样,趁我现在清醒,就都拿出来吧。否则,我若是再昏厥,怕是陛下会感到非常无趣吧。”

    皇帝压了压心里燃起的怒火,算你厉害,人才清醒,嘴巴就这般凌厉。

    “怎么,朕的游戏,令延平侯很失望是么?”

    贺兰骢笑道:“不敢,贺兰永记于心。”

    “呵。”皇帝冷笑,“这点小菜,延平侯就要永记于心,那么他日上正菜,你又当如何?”

    贺兰骢也不相让,“当年东林一事,陛下不也是念念不忘,为了此事,和东林开战,提出苛刻条件,令东林纳贡称臣。贺兰不才虽然没勇气承担责任,难道陛下就没有背信弃义么?陛下派人秘密捉拿了贺兰,却反咬一口,借机灭了东林。贺兰的心很小,能容的东西不多,然陛下坐拥万里江山,胸怀又有多宽广?”

    “你!”皇帝被噎住,腾地站起来,紧握的双拳发出脆骨的嘎巴嘎巴的响声。

    “陛下息怒,龙体要紧。”贺兰骢不咸不淡地出口关心皇帝的身体。

    嗯!皇帝差点气岔了气,扬手就想给此刻嚣张的人一巴掌,偏一看到那张高高肿起的猪头脸,硬生生又把手放下。

    这人都变猪头了,估计要是再挨几下,怕就要变成傻猪头,还是算了吧。

    皇帝静下心来,默默注视着贺兰骢,也不说话,结果把床上的人看的很不安,时刻保持高度警惕。

    忽然,皇帝笑了,他心里有了主意。

    贺兰骢勉强睁开的双眼此时一下瞪圆,这皇帝要玩什么把戏?

    皇帝努力忽视贺兰骢的脸不去看,而是拿手先点了下他的喉结,然后向下滑到他精致的锁骨上,如愿看到那人的惊诧,心中一阵冷笑,等下让你知道何为君临天下!

    “你……你干什么?”心里冒出不祥的预感,这皇帝现在似乎有点不大正常。

    腰间的系带崩开时,贺兰骢差点又晕过去,终于明白了皇帝的意图,愤愤地道:“怎么,北苍没女人了,令陛下如此饥不择食,连在下这副样子也不放过?”

    “呵,逞口舌之快何用?延平侯到北苍也有些时日,朕一直未能好好招待,如今就恩典你一下,用下面……如何,嗯?”

    贺兰骢倒吸一口冷气,咬牙道:“无耻!”

    皇帝嘻嘻笑着,“是不是无耻,做过了再说,这时说什么都为时尚早。”

    “别碰我!”贺兰骢大吼,挥手去挡伸向裤子里的手,“别碰我,难道在下这个样子,也能引起北苍陛下的兴趣不成?”

    “哦,你不说朕倒忘了。”皇帝似乎得到了启示,扯下里面帐幔,丢到他的头上,遮住了受伤的头部。然后,皇帝又道:“朕的确对个‘猪头’没兴趣,不过这副身子,还真是诱人得很,朕爱不释手呢!”

    “你杀了我,杀了我!”贺兰骢扯下帐幔,一时把心里一直要逃出北苍王宫的念头都抛开,奋力反抗,只为免受其辱。也不知是用力过猛,还是磕伤了头的缘故,一阵头晕眼花,才坐起身子,又被皇帝按回木床。

    平时锁着双手的锁链,此时被悬于高高的雕花床柱上,令他动弹不得,帐幔又一次隔绝了他与外面的一切。

    “不知好歹的东西,等下有你的苦头吃!”

    木床上的踢打反抗并没有因为贺兰骢的双手被缚而停止,皇帝最终把他的裤子只褪至膝盖,这样那人的腿就能老实得多。

    不愿再浪费多余的力气和时间,皇帝甚至连自己的龙袍都未及除去,只把自己的家伙掏了出来,直接送入贺兰体内。

    一声惨叫和一声痛吟同时发出。

    帐幔下的贺兰骢冷汗腾地冒出来,裂身之痛,岂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浑身哆嗦着,他闭紧了嘴巴,把下面呼之欲出的痛叫生生咽了回去。

    其实,小皇帝这时也不好过,没有任何和男人行房经验的他,此时不知算不算自食其果。没有前面的润滑与扩展,如此干涩的进去,下面那人不必说,他自己也疼的直咧嘴。

    心里把自己的老爹诅咒个千遍万遍,皇帝就是不明白,男人与男人之间哪里好啦,他那皇帝老爹为何就好这口呢?没道理、没道理啊!

    过了一会,新鲜的血液汪了出来,润滑了结合的部位,皇帝试着动了动,嗯,感觉不一样了。

    当愉悦从那一点成放射状席卷全身时,他总算明白了跟男子欢好的妙处。

    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皇帝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具身体真是太美好了,让人欲罢不能,只想狠狠去蹂躏。

    贺兰骢即使再坚忍,此刻也坚持不住,惨呼声不由脱口溢出。却只叫了半声就再发不出声音,眼前渐渐朦胧下去,神智回归黑暗……

    元常是半夜被皇帝一到圣旨急急召入宫的,走在路上,心里颇是不安,什么事这么急?

    步入昭凰阁,浓浓的血腥味充斥鼻息,元常双眉紧锁。

    正犹豫如何开口,皇帝焦急的声音传来。

    “别愣着了,先去看看人!”

    元常哦了一声,几步走到床榻边,终于明白皇帝为何这么着急了。

    床上的人死气沉沉,看不出什么,但从那人身下褥子洇出来的血迹看,受伤颇重。

    “发生什么事了?”元常扭头问皇帝,明明他走的时候,这人只是头部受伤,现在看来,可没那么简单。

    皇帝气急败坏,催促道:“先别管发生什么,快看看,朕可不要他死!”

    元常掀开锦被,除了更浓的血腥味,还有一股强烈的属于男人行事后的暧昧气息。

    有些愤怒,元常道:“陛下,你对他做了那种事?”

    皇帝有点不好意思,道:“先救人要紧,其他的一会说。”

    撕裂的伤很重,因没有及时处理,此刻还在往外渗着艳红的血液,更要命的是,皇帝似乎不晓得男男之间行事后,还要清理内部,此时,和着血液的龙精,自那个部位,还在缓缓流出。

    元常又气又急,什么都不懂,就玩男人,不玩出人命,那才是怪事!气归气,急归急,此时救人是当务之急。

    憋了一肚子的怒意,元常快速展开救治,为皇帝的鲁莽行为善后。

    “陛下,依臣之见,赐死吧。”

    “你说什么?”皇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

    元常不愿多说,只是道:“此刻,死应该是他最好的归宿。臣是惜才之人,但臣更希望陛下把尊严还给他,死是唯一的出路。”

    皇帝爆喝一声,断然拒绝,“不,元常,你听好了。朕,从此,要定这个男人了!”

    10、欲静风不止

    天子强幸了一名男子,尽管负责司寝的宫监不知该如何注明那男子的身份,但还是在后妃侍寝的宫簿上记录,某年某月某日夜,帝幸昭凰阁主……

    天才亮,皇帝换好了朝服去早朝,走时特意嘱咐安成,小心看着,别出什么意外,又命宁羽安排人守在院落门口。

    玉宸宫内,曹贵妃听着宫人回报,震惊可想而知。先皇那个爱好,无人不知,难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当今皇帝也好那一口。更令贵妃费解的是,昨日那人被打成那样了,这皇帝也能提起兴趣,真乃奇人也!

    曹贵妃想了想,便写了封信,命人送出宫,交给自己的祖父。

    “给我仔细打听下那人的底细。”女人绞着手里的丝帕,暗道难不成这就是最近传的,被陛下弄进宫的人?

    金华宫女主人此时正在给自己养的兰花浇水,待忙完手里的活,才道:“玉宸宫那边,怎么样了?出了这个事,她不能没动静吧?”

    宫人接过镀金的小水壶,道:“回娘娘,听说,曹贵妃给曹御史写了信,已经派人送出宫了。”

    “呵呵,本宫就知道她会这么做。”

    崔贵妃美丽的凤目眯起来,笑得妩媚,道:“她以为陛下过去一回两回,这后宫就是她曹家的了。呵呵,不自量力。”

    小宫女不解,道:“娘娘,奴婢不明白,望娘娘明示。”

    女人斜倚在贵妃榻上,道:“本宫故意让你们传出本宫怒摔饰物、责罚宫人的消息,那位一定会沉不住气,想法再接近陛下的。偏昨日出了纰漏,她定是以为陛下要为她出头,其实她是不明白,陛下那会要的是她知难而退,别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一个奴才,陛下怎么罚不成,难道用她玉宸宫主子代为教训不成?”

    “这样啊,奴婢明白了。”

    贵妃闭上美丽的凤目,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腿。小宫女忙过去跪坐在软垫上,为主子捶起腿来。

    早朝后,皇帝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没批几道,便把朱笔放下。

    心里有些不安,他醒来了么?要是这一次就玩死了,那可太无趣了。

    嗯,怪不得父皇当年一定要得到顾铭洲,原来和男人在一起的感觉真的很销魂。

    贺兰骢,朕不打算放过你,你自认倒霉吧。你若是识相点,就学会哄朕开心,学不会,自讨苦头就别怪朕的花样多。

    看到安荣进来,皇帝问:“他醒啦?”

    安荣摇头:“回陛下,还没有。不过……”

    皇帝心下一紧,问:“不过什么?”

    安荣叹气道:“情况不大好,脉息浅弱,虽无内伤,但外伤不容忽视,出血太多。”

    “仔细盯着,需要什么,不必请旨,直接拿就是。”

    皇帝颓然倒进龙椅,安荣上前把他扶正,道:“陛下,宪王说的对,真恨他,就给他个一刀痛快,若是不恨他,就放了他。昭凰阁那个地方,困死了一个顾铭洲,就别再多添冤魂。”

    “别说了,朕好累。”

    安荣正要说什么,皇帝指了指龙案,道:“最上面那三道折子,你看看。”

    龙案上单独摞在一起的三道奏折静静地摆在那里,安荣拿起上面那个打开,匆匆扫了一眼,忙又合上。接着又打开第二道和第三道,不禁眉头紧皱。

    “看了觉得如何?”皇帝一旁开口。

    “都很棘手。”安荣把奏折放好,道:“曹、崔两家如今已是势如水火,各有一群大臣依附,两家势均力敌相互牵制,倒也不足为惧,但丞相杨林这边,怕不大好办。”

    “杨林老狐狸,他的野心可不小。如今他和东林翼王勾结到一起,目的就是让北苍易主。”

    安荣道:“陛下,你打算如何应对,奴才该怎么做?”

    皇帝道:“你的人,时刻盯着他们的动静即可,不要打草惊蛇。另外,多加人手,注意永寿宫,保护好那个女人。她不死,那群老顽固是不会死心的。但这女人,对朕来讲,也很重要。其实,朕也佩服她,当初敢于直谏父皇的政务弊端。”

    “他们还为了那个东西。”安荣提醒着。

    皇帝嗤笑,“也就是那群老顽固认为那个东西存在,偏朕就不信。朕只信,这江山该谁的,就是谁的,至于那个东西,就让它烂在地底罢。”

    世界一片黑暗,梦无休无止。

    贺兰骢看到了七年前的自己,站在九门府衙的院中,面对一个衣着光鲜的小孩无计可施。

    “再问你一遍,你家住何处,父母名讳!”

    过了多半天,贺兰骢也没能问出这孩子父母的名讳。东街被这孩子搅的人仰马翻,若不问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