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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问:

    「幽儿的字变了。若不是有我给他刻的那枚玉章,我都怀疑这不是他写的。」

    张嬛玉顿时哭了:「幽儿的右手伤了,是严刹封王前伤的。小叶子也不知他是如何伤的,幽儿怎么都不肯说。这信是他用左手写的,他的右手虽然没有废,但也相去不远,手指能轻微动动,根本使不上力。」

    想到儿子,张嬛玉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伤,痛哭起来。李章前身上没有帕子,他递出袖子。张嬛玉拿他的袖子当帕子,边哭边擦眼泪。

    「太后,幽儿的下落已知,你不能再哭坏了身子。」

    「呜呜呜,我想幽儿……」

    张嬛玉哭得梨花带泪,扑进了李章前的怀里。李章前愣了下,身体僵硬,低头看看哭得伤心的人,他低低叹息一声,垂着的手抬起,犹豫了许久之后,放在了太后的背上,轻拍。

    「章前……大哥已经不在了,幽儿又受了这么多的苦,我不管这天下是谁的,我只要幽儿平平安安。」

    「我会尽我所能帮太后。」

    「古年要对付严刹,幽儿在厉王府,他定会伤幽儿,你不能饶他。」

    「先皇曾对臣说过,皇上一旦为王极可能成为暴君。这也是先皇为何明知幽儿不愿做皇上,也要立他为太子的原因。只是先皇没有想到皇上对幽儿竟抱着那样的念头。若先皇地下有知,会保佑幽儿,保佑我大洲朝。」

    张嬛玉的身子抖了抖,点点头。以为她是害怕古年,李章前微微用力抱住她,张嬛玉趁机缩进他的怀里,汲取她最喜欢的温柔。

    第二十二章

    翻着手里的皇历,月琼有些心绪不宁。今日是二月二十九,明日是三月初一,和去年不同,今年的二月是小月,也就是说今年没有严刹的生辰日。那该不该准备点什么?看向在摇篮里晃着只小手,咿咿呀呀哼个不停的小妖,月琼笑弯了眼,可转眼间他又马上愁眉苦脸,小妖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说什么都不肯变了容貌。

    」

    「小妖的模样……可怎么办?」

    叶良很轻松地说:「少爷不必担心,谁会想到小少爷和少爷的关系?有夫人和徐公子在,小少爷不会有事的。」

    月琼咕哝了两句叶良没听清,见少爷又看皇历去了,他也就不问了,继续逗小少爷。月琼盯着皇历,脑袋里却想着别的事。万一让严刹发现了小妖和「他」的关系,那可怎么办?目前唯一庆幸的就是严刹没有见过「他」。二十九,二十九,要不要准备寿礼?以前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装作没这回事他会心虚。

    「洪喜洪泰。」

    「来了。」

    在外忙活的洪喜洪泰擦着手进了屋,月琼放下皇历:「把桦灼安宝叫过来,我有事与你们商量。」

    「好咧。」

    很快,桦灼安宝来了。让洪泰把门关了,月琼看了一会等着他说话的五人,犹豫道:「今日是二月二十九。+非凡+」

    「嗯。」

    「明日是三月初一。」

    「啊。」

    月琼咽咽唾沫:「你们说我要不要准备一份寿礼?」

    五人傻眼。「月琼(公子/少爷),您给谁准备寿礼?」

    月琼的大眼左右瞟瞟,相当心虚。「唔……严刹的生辰是……二月三十。」

    明白了!四人目露惊喜,一人面露不悦。

    「少爷,您要给严刹准备寿礼?」有人不高兴。

    「公子,您要给王爷准备寿礼?」有人很激动。

    「月琼,你是想给王爷贺寿呀。」有人脸上的笑让月琼抬不起头来。

    月琼翻翻皇历,假装镇定。「啊,嗯,我就是找你们商量商量。今年没有三十,我要不要准备寿礼。啊,嗯,府里好像也没什么动静,那就,啊,嗯,不准备了。」

    洪喜洪泰一听急了,叶良高兴了,黎桦灼马上说:「王爷这阵子很忙,今年又没有三十,怕是大家都忘了。月琼,谁都能忘,你可不能忘。这寿礼嘛倒也不必太贵重,这也过去大半天了,就是出府去挑礼物也来不及了。」

    他眼神闪了闪,继续说:「要不这么着吧。王爷不喜欢乱,严管家也没有吩咐下来,咱们就当不知道这回事。月琼,我回去给你想想,想好了告诉你,晚上王爷回来吃饭的时候你就把寿礼送给王爷。」说完他就拉着安宝走了。

    洪喜碰了下洪泰,洪泰又接着说:「晚上我和洪喜做几道好菜,正好今早严管家送了鸡和鱼,我去收拾去。」→非凡論壇香←说完,两人起身跑了。

    屋内瞬间只剩下了月琼和叶良。叶良很想劝说少爷不要理会严刹的生辰,可看着少爷一直盯着二十九的那张皇历,到嘴边的话被他硬生生地咽了下去。严刹有什么好,少爷怎么就喜欢上他了?重新回到摇篮边逗弄小少爷,叶良还是忍不住气闷,严刹没一处地方配得上少爷。

    忐忑地等了半个时辰,月琼被黎桦灼叫了出去,有些话他不方便当着叶良的面说。跟月琼在园子里随意走着,黎桦灼说:「我刚才和安宝商量了半天,想来想去觉得你还是不要给王爷准备什么寿礼了,晚上王爷回来你对王爷温柔点、主动点,比送王爷什么寿礼都让王爷高兴。」

    「嗯?」什么叫温柔点、主动点?温柔什么,主动什么?

    「月琼,王爷是真正的硬汉子,府里大大小小的事他都要担着,朝廷的事他也要担着。若是你我这种普通人,怕早就被压折了。⊙→非凡論壇☆香←⊙可王爷再厉害,也终究会累,有想找个人靠靠的时候。晚上王爷回来,你主动服侍王爷,和王爷说几句软话,让王爷能松口气,这不是比任何寿礼都好吗?」

    月琼怔愣:「怎么叫服侍?怎样的又叫软话?」

    黎桦灼哑然,他呵呵笑了几声,眼神闪闪:「倒也不必刻意为之。」凑到月琼耳边,他小声说了几句话,月琼霍得退后一步,大眼瞪大,格外慌乱。那叫服侍?不,他做不到。

    黎桦灼走近一步,按住月琼的肩,突然严肃地说:「月琼,王爷对你的心我们都看在眼里,只是让你小小地服侍一下,这有何为难的?」

    「桦灼……」月琼的脸有点烧,「再想个其他的吧。这,这个……我做不出。」

    黎桦灼眼神又闪了闪,凑到月琼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几句,月琼这回受到的惊吓更甚,直接向后跳了一步,结结巴巴道:「不,不行,不行。」桦灼怎么变得不正经了?

    黎桦灼双手一摊,叹道:「我能想到的让王爷喜欢的寿礼就是这个了。奇珍异宝,王爷不缺;金银钱财,王爷更不缺。月琼,你还记得小妖出世前你当着我和严管事的面抱王爷那回吧。」

    月琼的脸不是烧而是烫了。「啊,那,嗯,我,嗯,一时激动。」

    黎桦灼略有深意地笑道:「后面的事你就一定不知了。王爷那几日的心情好得连前府的人都看得出来。我还看到王爷笑了。」

    「他笑了?」月琼震惊,和那人一起这么久他可从未见那人笑过。

    睁着眼说瞎话的黎桦灼继续下猛药:「不止是我,严管事他们都看到了。」

    月琼有些恍惚,他只不过一时激动。每每一想起来他就格外后悔。严刹笑……不知是何样。他那天只是抱了他,他就笑了?难道他平时对严刹很不好?月琼低头反省,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

    为何他服侍一下严刹,对严刹说几句软话,那人就会很高兴呢?以前他也没少服侍严刹,每次都被他弄得好几日下不了床,可也没见他笑,那可不是小小的服侍,而是大大的服侍了。

    黎桦灼也不打扰,静静地等月琼考虑。等到他已经想好晚上跟安宝吃了饭后给小妖再做顶老虎帽子后,月琼这才考虑好了。

    大眼乱瞟,月琼顾左右而言他:「啊,嗯,我再想想,小妖该饿了吧,小叶子一个人弄不了他。」

    「那咱们回去吧。」黎桦灼的笑让月琼有点抬不起头。他又没决定,心虚啥啊。

    到了晚饭前,严刹准时回来了。虽说马上就进入三月了,可仍是阴雨不断,趁着今日天好他去校场跑了一圈,练了练兵,回来时衣摆上都是泥。洗了手脸,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待身上的湿气没那么重了,他才走到床边坐下,看着自他进来后就一直低着头假装看书的人。【非凡論壇香】为什么可以肯定是假装呢?他进来这么半天了,这人手上的书就没翻过一页!

    「洪喜洪泰有没有给你捂手?」

    月琼点点头:「捂了,还拿烧酒搓了。」一到阴雨天他的右胳膊就酸酸痛痛苦不堪言。好在徐大夫配的药很管用。拿热布巾裹上,捂一个多时辰,胳膊就没那么难受了。

    说着话,月琼的屁股挪了挪,还是低着头,严刹的眉头皱起:「又胡思乱想什么?」他不喜欢月琼躲他,非常不喜欢。月琼的身子颤了下,想到要做的事他的脸就发烫,不只是脸发烫,身上都在发烫。

    磨蹭了一会,感觉严刹要发火了,他翻过一页书:「啊,嗯,今日,很忙?」

    严刹看了他半天:「嗯。」

    「啊……」月琼还是不抬眼,又翻过一页,明显在心虚。「饿了吧。」

    绿眸闪闪:「饿了。吃饭。」

    「好。」回答得有点急。

    这时有人敲门,然后门被推开,洪喜洪泰端着托盘进来,把饭菜一一摆上桌。进出了几趟后,桌上摆了丰盛的饭菜,还有酒。严刹看看饭桌,再看看始终不看他的人,他抽走月琼手上的那本摆设。

    「吃饭!」

    「嗯!」

    飞快地窜到桌边坐下,月琼还是低着头。盯着他的后背看了一会,严刹走到桌边坐下,打算等吃完了饭再逼问。

    突然一只手比他更快地拿过他的碗,单手给他盛了汤、盛了饭,还倒了酒。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月琼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做了错事,严刹的眉头拧起。不过他什么都不问,给月琼盛了饭汤后,他大口喝了酒,然后埋头吃饭。月琼也开始吃饭,不过边吃边不时偷瞄严刹,脸色潮红,眼中犹豫不定。

    当严刹吃完了饭,月琼碗里还有半碗饭。绿眸沉沉,他一把扣住月琼的碗,粗声问:「又胡思乱想什么?」这不问还好,一问月琼的眼神更游移了。心虚兼心慌地放下筷子,他的头快埋进桌底了。

    粗糙的手指抬起月琼的脸,再问:「又胡思乱想什么?」

    月琼看看饭桌,看看大床,就是不看严刹,感觉对方已经不耐了,他含糊道:「二月二十九。」

    「嗯。」手指用力。

    月琼不得不看着严刹,咕哝:「明天,三月,初一。」

    绿眸眯了眯,好半晌后严刹放了手,声音粗嗄:「上床去!」说着就要去抱月琼。月琼立刻按住他的手,眼神游移,咽咽唾沫,在对方让他心慌的瞪视中,他又憋出一句:「我,嗯,小妖,啊,你闭上眼睛。」

    严刹深深看了月琼一眼,闭上眼睛。月琼慌张地站起来,踟蹰了半天,才走到床边从枕头下取出他让桦灼帮他找来的东西。戴在左手腕上,他咽咽唾沫,深呼吸了好几遍,他才开口:「睁开吧。」

    严刹睁开了,眼神盯得月琼下一刻就想跑出去。可已经这样了,他又不能退缩。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一定要送严刹一份生辰贺礼,月琼晃着左手,在清脆的铃铛声响起后,他轻盈地旋了一圈。

    没有配乐、没有鼓点,屋内只有清脆的铃铛声来充当配乐。跳着自己自编的舞,月琼不敢看严刹,他觉得自己要被对方的眼神烧死了。因为只有一只手,铃铛声间或会有停顿,可这丝毫不影响月琼完美的舞姿。严刹的双眼死死地盯在月琼旋转的身子上、盯在月琼含羞的双眸中、盯在月琼垂在一旁,无法使力的右臂上。

    突然,铃声很不自然地停了。还未跳完,依然沉浸在舞中的人被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小山打横抱起丢到了床上。接着床帐被人扯下,他还来不及说句话,就被人堵住了嘴。他的舞还没跳完咧,洪喜洪泰、桦灼安宝的礼物还没有给,饭桌还没有收拾,小妖……这一晚,月琼除了叫喊求饶之外,再也说不出别的话。他很后侮,后悔给严刹跳舞。若他听了桦灼的,亲自服侍严刹沐浴或者亲他一下,是不是不会这么惨?

    粗喘地看着在他身下哭泣求饶的人,严刹撤出自己,狠狠地吻上他的嘴。他还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