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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电话,站起来往考场门口走去,监考老师叫住辰格:“等,等一下,辰格,这是很重要的考试,如果有名次还会加期末学分,而且你就这样走了,学校和老师都会对你很失望吧,有什么事,等考完再说,先坐下,我就不追究你用手机的事了。”

    辰格侧过头,对着老师淡淡一笑,如同对其他人一样:“老师,对我来说,没有比现在要做的事更重要了。”

    监考老师在这种笑容里有些恍神,竟然就这么看着辰格离开,留下空空的座位和干净的试卷,那只黑色的铅子笔从桌上慢慢滚落掉在地上。

    生活是个煽情的朗读者,总把爱情述说的扑朔迷离。

    来来回回的行人,路过莫卡时,都会瞥一眼他脸上的伤。毕竟这样的他站在人群里显得很突兀,莫卡低下头,避过别人审视的目光。这世上有相当大一部分人都是很奇怪的生物,他们怀疑别人做好事的动机,却把一些别人难堪和痛苦的事当作消遣,这让他们空虚的生活得到满足,自己过的不好,谁也别想好过。人类到底有多丑陋,只有人类自己心理清楚。

    莫卡想去以前那座有破庙的小山,但此地早已人是物非,山被夷为平地,装载车来回穿梭,尘土飞扬,建筑工人吆喝着,机械嘶吼着,渐渐吞没掉曾经的平静。

    那些拥有回忆的地方终于也一个接着一个消逝。

    莫卡在外面晃了一天才回家,19楼的门廊依旧一片漆黑。他对片黑暗还心有余悸,慌忙的掏出钥匙。

    “慢死了,你想让我等多久。”辰格不满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莫卡手一抖,钥匙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刚才的,是幻觉吗?

    身后的温暖慢慢靠近触碰着莫卡的背,莫卡身体紧绷,一股无法言喻的情绪涌上脑门,辰格贴近莫卡的耳边:“有想我没?”辰格的声音顺着黑暗摸索进莫卡的心脏。

    “有,比你想我还要多。”

    “那是不可能的。”

    辰格从身后用力的抱住莫卡,瘦弱的身躯在他怀里颤抖着,沦陷着。莫卡把手搭在环住自己辰格的手臂上,紧紧的抓着:“辰格,你有想过我是因为贪图你的外在而喜欢你的吗?”

    辰格皱眉:“你到底在说什么蠢话。”

    “我只是…”

    “外在、内在那都是我啊,笨蛋,我根本不在乎你喜欢哪部份,只要是喜欢就行。”

    “全部,只要是你的,我全部都喜欢。”

    黑暗侵蚀了视线,莫卡什么也看不见,却真切的感受到来自辰格气息,在漆黑的门廊抚平莫卡的恐惧,辰格的所有,都是莫卡想要的。

    辰格的手臂从刚开始莫卡握着他时就感觉有些异样,似乎被什么东西包着,他松开莫卡想去扑捉莫卡的手,却被莫卡闪开了,弯腰捡起钥匙。

    “手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今天我有点累了,先回去睡觉了,再见。”莫卡打开门迅速的闪进去,想关上门,却被辰格的腿抵住,拉开门,莫卡用手挡住脸,辰格拖开他的手,看着莫卡那张伤痕累累的脸,脸色变得很难看,像被什么东西抽了一下,胸口紧的让人烦躁:“谁弄的。”

    莫卡撇过头,不想让辰格看到自己现在这张难看的脸:“只是,只是跟人打了一架,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在问你,谁弄的。”

    莫卡不做声,他不想辰格和那个人有什么交集,那些社会上的混混什么事都干的出来。莫卡紧捏着的手让伤口再次裂开,血浸透白色的纱布。辰格抓过他的手,扯开纱布,手上长长的裂口割开了掌纹,鲜红的炫目。

    莫卡抽回手,用力把辰格推了出去,关上门。

    “你给我把门打开。”

    “不要,我都说我没事了。”

    “你有事没事,我说了算,开门。”

    “不开,”莫卡把门反锁上,还插上了锁链,就算辰格有钥匙也打不开。他靠在门上,伤口的疼痛让手不听使唤的发抖,血从指尖落下:“辰格,你不要生气,我真的没什么,只要你回来就好了。真的,我一点也不痛。”

    辰格的手用力的按在门上:“可恶。”

    许久,他离开19楼回到住处坐在沙发上,拨通郝帅的电话。

    郝帅在10分钟就急匆匆的赶到,一进门察觉到辰格冷冷的脸,大概猜到他已经看见莫卡的样子了。不用辰格开口,郝帅先说了:“是前天,突然有个家伙跑到我们房间门口,那男人似乎是专门来找茬的,也都怪我,没有早点回来,等我回来时,看到莫卡手里握着玻璃片,衣服都被撕破了,跪坐在那里,问他什么,他只是一句话带过,也不让我通知你,说是你在考试,不想让你担心。”

    辰格修长漂亮的手指在腿上轻轻敲击着,另一只手把手机贴在耳边,简短的说:“回来了。”

    安娜、邝理、伍区洋在晚上全都从x市赶回来了,大概的事情听郝帅简单的说了下,想不到才走四天就发生了这种事,看来是专门挑在他们走时才动手的。

    “区洋,去把这公寓大堂的录像调出来,明天之前把人找出来。”

    “恩,知道了,莫卡那边没事吧。”

    “没事,有人在照顾他。”辰格刚才已经让郝帅把音南找来重新帮他包扎伤口了。

    伍区洋匆匆离开。第二天,他把一张照片和地址递给了辰格,辰格接过照片,郝帅也瞄了一眼地址。

    “好像叫张成仁,这附近的一个混混,就住在前两条街一个建筑工地的旁边,那工地暂时停工了,安娜已经进去把里面的库房锁打开了。”

    “恩。”辰格站起来,把那张照片扔进了垃圾筒:“走吧。”走到门口,辰格停下来侧过头对着郝帅说:“这事就不用告诉莫卡了。”

    郝帅点点头,目送着辰格离开,总觉得现在的辰格很可怕,连郝帅看了都头皮发麻。

    张成仁喝了点小酒,哼着歌曲往回家的路上走。前面电线杆下靠着一个男人,张成仁越走越近打量着,男人站在太阳的阴影中,看不清他的样子,自己也算比较高的,这个男人却比自己还高半个头。

    “久等了。”冰冷的语调与酷热的天气混合着。

    张成仁破口大骂:“谁啊,别挡老子的路。”

    男人从阴影中走出来,露出俊美的脸:“辰格。”说完往旁边建筑工地的库房走去,张成仁愣了一下,想不到这个男人比照片中还要好看许多,他吐吐口水,既然他自己找上门,就一起把他解决了,背上被莫卡刺到的伤口还有些许疼痛,他正找不到地方发泄,他跟在辰格的身后,环顾建筑工地四周,捡起一根钢筋,倒要看看他还能耍出什么花样。张成仁跟着辰格走进废弃的库房,铁门关上了,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有四个人,还有一个瘦弱的女人,长的倒标志,还以为有什么,全是些臭小子,张成仁鄙视的笑了:“你也不多找几个人,老子什么场面没见过,就凭你们,还有一个娘们?如果你让这娘们给爷爷我舔,我会考虑下手轻一点。”

    辰格勾起嘴角:“先把你对莫卡做的事说来让我听听。”

    “怎么?那贱种没敢告诉你?我还以为他会哭着给他男人告状呢,既然你想听,爷爷就好心告诉你,我说你们这种人恶心,不伦不类,给这个世界丢脸,你是不知道我把他揍的有多爽,我说收拾完他再收拾你时,他马上就生气了,小样儿还真是可爱,不过可惜,本来还想尝尝他的味道,结果被他用玻璃片捅了,干,给脸不要脸,老子都不嫌弃他是个已经被上过的烂货,不过既然你现在自己送上门来,我就把账一起算了。”张成仁咧开嘴笑起来,露出黄色的牙齿:“别浪费老子时间,要一起上吗?”

    辰格抽出放在裤包里的左手,动了动指关节:“对付你这种垃圾,一只手就够了。”

    “你说什么!”张成仁冲上前,举起手里的钢筋就挥过去,辰格一偏头闪开了,抓住张成仁的手腕,脚踢了一下张成仁的小腿骨,张成仁右边身体失稳倒在地上,辰格将张成仁的手腕往后压,骨头发出轻脆的响声,手上的钢筋掉落在地上,滚至门口。张成仁闷哼,手腕脱臼垂下来,接着辰格抓住整条手臂,脚踩住张成仁的身体,脚用力往下踩同时,手往上一提,又是一声轻响,整条手臂也脱臼了,张成仁终于因痛苦叫出声,丑陋的脸扭曲着纠结在一起,他没有想到,眼前这个明明只是学生的辰格,没到一分钟就废掉了他一只手臂。

    辰格蹲下来,手搭在膝盖上,看着张成仁:“现在告诉我,谁是贱种?”

    张成仁被辰格眼里阴冷的眼神盯的说不出话来。

    辰格抓起张成仁的头发,逼迫他的脸面对自己:“我的东西也是你敢碰的?”说完,扔开张成仁,辰格拖过一张椅子,椅脚压在张成仁的手背上,辰格抱着椅背跨坐在上面:“说吧,谁指使你的。”

    “只要你说出来,我就放了你。”

    “我好歹也在社会上混了几年,这点事就以为我会怕?你让我说,我就说,那我以后还怎么混。”张成仁抬头浑浊的双眼。

    “是吗?那可太遗憾了。”辰格的语气至始至终都没有变化:“谁要玩的?”

    安娜和伍区洋对望一眼:“你来还是我来?”

    伍区洋一脸嫌恶的摇头:“他丑的我下不了手。”

    “真是的。”安娜从包里摸出橡胶手套,把一只咬在嘴里,戴在一只后,把咬在嘴里的那一只也戴好,像个准备做手术的医生。辰格松开椅子,伍区洋和邝理把张成仁架起来。

    安侧从侧面移到张成仁面前:“你刚不是想要我吗?”安娜解开张成仁的裤子,粗暴的往下扯,裤子滑到膝盖。

    邝理和伍区洋同时把头撇开,邝理憋着呼吸说:“先喷点香水,被熏死可没在我的死亡安排行程中。”

    安娜鄙视的看了两人一眼:“还是两大男人。”说完从包里掏出香水就往张成仁焉嗒嗒吊在两腿中间的玩意上喷,张成仁被眼前这一副轻松和谐的气氛搞得有点蒙。

    “你,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安娜抓住张成仁下面的一根毛扯了下来,看到张成仁眉毛动了一下,安娜接着说:“一根你就有点感觉了?那一把呢?”安娜抓了一大把在手中,利落的全扯了下来,张成仁的大腿内侧直颤抖,细密的汗水从额头渗出,发出疼痛的哀嚎声,还没等他缓过劲来。安娜又是接二连三把剩下的毛全都拽下来。

    张成仁脸上已经毫无血色,张大双眼瞪着安娜那张略带兴奋的脸,吓得不轻,这、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安娜拿出一把银晃晃的小刀,抓起那根东西,歪着头认真的问张成仁:“你说我是用锯的还是用戳的?”

    “等、等等。”张成仁声音都在抖。

    安娜一只手握着张成仁的那玩意儿掂量着,另一只手举起刀:“上次那个男的割半天才连皮带肉的扯下来,这回不知道能不能干脆点。”看来安娜吓唬人的功力也不是盖的,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住手!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放开我。”

    安娜意犹未尽的放开张成仁,邝理和伍区洋也松开手,张成仁慌忙的用剩下的一只手穿上裤子,吓得口水都流出来了:“是,是高姗姗,她前阵子找到我,说当我女朋友,但必须帮她做一件事,那些话全是她让我说的,她说什么你们让她丢了脸,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屈辱,然后调查出来你和莫卡的关系,我们一直在等机会,所以这次你们一走,她就把莫卡的地址给我了,她还很清楚跟莫卡同住那个男人的作息,时间都算好了。”张成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