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语气太过了,准备拨回去结果手机自动断电,换了手机踌躇了一下只是作罢,只是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助理见此,十分之心惊担颤,何秘书交代过,这个时候的boss不要惹,千万不要,因为没人惹得起
柳浣花泪眼模糊地抽泣着,声音不绝。
肖阿姨不知道情况,只是抱着她:“怎么?受委屈了?被哥哥骂了?”
“肖阿姨,大哥是混蛋,大混蛋。”她泣不成声,扮酷办是气地骂着。
等了好久,终于气性全被逼上来了,一气之下拔了电话线,关了手机上床睡觉了。
章剑回酒店打电话的时候听着国际女声流利的声音时突然归心似箭了,突然就想把那个调皮任性的人儿好生折腾一番
他这样忙碌奔波为了谁?还耍小孩子脾气!
助理毕恭毕敬地禀告:“已经找到他的地址,只是,这件事章总您就不用亲自出马了,我去就能搞定。”
“不,我得亲自去见见他。”他眼里闪过暗晦不明的光。
章剑上次来拉斯维加斯的时候是07年,开车从纽约到这里,花了接近四天的时间。那时候他已经在华尔街小试牛刀了一手,口袋里的资金已经足够盘下半个赌场了。那时候赌场里很多都是一睹为快的老头老太太,趁着周末飞来小赌怡情。一掷千金亦是不难见到。那个时候拉斯维加斯趋于鼎盛时期,就像一个臂力过人的青壮人,也像是一头永不餍足的巨兽,血盆大口张开着,想要吞噬所有贪婪者口袋里的绵薄财产。
只是今非昔比,酒店前面的活火山模型依旧一刻钟周而复始地喷发出熊熊烈焰,却远没有当初那些尖叫的群众。
相反,那些食肆取而代之变得成为急剧减少的游客们的重头戏了。
映月挂梧桐,凄清照鬓发。
这是章剑见到这位老者的印象。
是难得的日式餐馆,并不是随处可见。
清酒倒进精致的花纹杯里时清单如花的香气,仿佛是桂花香,又仿佛不是。只是掺杂的年岁的温润,入嘴淡却味长,像是一首席慕容的诗歌。
这么多年,已经把母语忘得差不多了,介不介意讲英语?“他似乎教养很好,跪起身给章剑添酒,微微笑着,眼角的鱼尾纹像是投石入湖之后的轮纹,并不是格外深刻。
章剑这才发现他与她还是有些相似的,鼻梁都挺翘而显得娇小,脸型相似。
可以想得到他年轻时候的风姿俊朗,必是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前仆后继趋之若鹜的类型。
这个认知突地让他觉得心里不舒服,只是借着饮酒的时刻,微微皱了下眉头,仿佛对这壶酒意见不小。
老者笑了笑:“中国有位作家叫做余秋雨是吧,他曾经说过,善饮者需要一举杯稳,二双眉平,三下口深。章总课时心里藏着心事?”
实不相瞒,在下前来,确实有事询问。”章剑无意惊叹他虽身在国外,翻译水平竟然到了专业水准的原因,开门见山。
“请说。”他像是一位谦谦君子,礼仪周到,大有春秋遗风。
“不知老先生可认得照片里的两位女子?”他将照片对着他,缓慢地一道他的眼前。
果然。老者动容,却并未失态,只是眉峰乍然收拢,继而被一阵风吹散一样稍纵即逝。
章剑心里了然,未等他开口便说道:“晚辈今日来并不是为了滋事,只是想要老先生认清楚。无论做什么,都要为自己留条后路。”
章剑没有对自己的犀利言辞失望,因此并不急着离开,只是慢条斯理地吃了日式鳗鱼,这样大老远空运过来,浪费了着实可惜。
老者似乎隐隐有些怒气,声音带上了深沉的捩气,显得暗流汹涌:“年轻人,做事不要冲动,你应该知道,我不可能放过她。”
“这完全取决于老先生的意思,晚辈只希望和在乎的人能够安定一生,所有的前尘恩怨都不要牵涉进来。否则,你整个窦氏,我又有何惧?”他轻描淡写留下这句话,优雅站起身,从容地离开
白发苍苍的老者,眼神变得有些深邃。
柳浣花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堵着气睡不着,握着已经关机的手机不撒手。
经不住黑夜的跳投,自然而然就乱想了起来。
爱情就像是投注彩票,没中的时候天天唉声叹气沮丧无比,对别人眼红不已,各种羡慕嫉妒恨;中了之后却又不能寐如履薄冰害怕失去害怕是虚空,更加是整日你忐忑不安,防贼防盗,如此看来,竟是没中的好。
忍了忍打开了手机,直到屏幕晾了起来,显示几通未接电话才甜甜地笑着进入梦乡。
章剑马不停蹄地往回赶,转了两趟飞机回到家的时候又是一个傍晚。这几天没有一刻钟放下这夕阳斜照的屋子,并不是布置得多豪华多精致,只是知道,有一个人,在这儿等着自己。
这是一股未知的力量,能让人虽死不悔的力量。
他有一个美丽又邪恶的名字,叫莋爱情。
夕阳何处近黄昏,不道人间离别苦。
……
柳浣花并不知道章剑几时回来,只是像模像样系着围裙,跟着肖阿姨屁股后面学习打下手,恨不得立马就一技傍身到时候在章剑面前小露一手给他个惊喜。需哦天的烫伤已经没了感觉,她就是这样,一朝被蛇咬,偏向虎山行……
章剑看她尝了汤水之后满足地舔舔嘴,意犹未尽地微笑着的侧脸,顿时就觉得这连日里的奔波操劳,顿时烟消云散。
他轻轻咳了一声,柳浣花心里一喜,转过偷的模样像是惊鸿仙子,万物失色。
她心里着实惊喜,好几天不见他,只是在新闻报纸上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严苛的侧脸,举得有些疏远。
一喜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一控制不住她就拔腿冲到他面前,箍着他精瘦的腰身,脑袋埋在他的胸膛撒娇:“你这怎么现在才回来?”
章剑觉得馨香满怀的感觉真是爽毙了,一只手摩挲这她的头发,一只手揽着她娇小的身子,笑的宠溺:“怎么?想我了?”
柳浣花经不得一逗,脸上里面就一阵红晕,没作声。整个人像是沉在蜜里的甜意深深。
“手上的伤给我看看。”他腾出一只手,想要翻看她环在背后的手。
柳浣花不依,紧紧抱着不放,瓮着声音回答:“不用了,已经没事了。”
肖阿姨早已心知肚明,看着这两孩子如今修成正果顿时有种羽化登仙的喜悦。她照顾着章剑这么些年,完全拿他当亲儿子看待。对于她的心思,又怎么会一丝都不察觉。
你侬我侬中的柳浣花此刻忘了周身的一切,只是用力嗅着他风尘仆仆的气味,舍不得放开。
章剑亦是忍不住思念,只能开口:“我去洗个澡,你和肖阿姨赶紧把晚饭弄熟了。”
她这才知道肖阿姨在场,顿时撒手跳出老远。脸上羞得媚红,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跟肖阿姨解释:“不是,我就是有点激动了…”越说越觉得囧,就差钻到地缝里去了。
肖阿姨晚上离开,空间留给他们兄妹二人。
柳浣花一直没缓过劲儿来,觉得被小阿姨看到了实在不妙,万一她告诉了柳妈妈和章叔叔,那岂不是……
简直不敢想象,她皱着一张小脸,茶饭不思的模样逗得章剑笑了起来:“不用担心了,肖阿姨早就知道了,她不会告诉你妈妈的。”
“她什么时候知道的?”她有些好奇,按理说两人还算隐秘的啊?
章剑不欲多言:“比你知道的还要早。”
她并没有细细琢磨这句话的深意,只是一颗心落回肚子里,复又喜悦了起来,觉得跟章剑一起吃一顿自己打下手做出的晚餐是极为幸福的事情……
只是,如果插曲太火热的话……
42
醉里相媚好(上)
所谓小别胜新婚,章剑的进攻来势汹汹,她无法招架,只是挣扎:“哥,饭后不适宜……嗯……做剧烈运动……
章剑变身野兽,哪里听得懂人话,只想着怎么把她拆骨入腹大战三百个回合。
不消几秒钟边脱下她的衣服,章剑整个人是出于一种急切的状态,这让柳浣花觉得害怕有刺激,羞愧脸红又兴奋难当。
脱衣服他反倒不急了,一只手将他双手反剪在头顶,另一只手像是一条火热而灵活的蛇,慢条斯里地在她敏感的地方摩挲挑的,缓慢而邪恶地折磨她,叫她忍不住喊了出来。
她的反应真的像是还没成熟的杏子一样生涩,呻吟亦不是那些可以带着媚态的娇哼,而是夹杂着尖声利气的呼喊。像是小时候极其迷恋的拉丝糖,褐黄色的糖汁拉得细长而又婉转,飞龙舞凤,在这一路的欢欣。
这些无端的思想更加叫他狂妄而无理了起来。
柳浣花只觉得眼前是五彩缤纷的星星一般头昏眼花,筋疲力尽地抓着他的背,碰到凹凸处有一瞬间的怔忪,想起他拼死将她从火里救出的丰功伟绩,心里越发的甜蜜蜜了起来。
很明显某人对她在这样关键的时刻走神很是气愤,觉得的像是侮辱了自己的能力,便越发狠了起来,直直撞到她身体里去,要证明自己的实力。
柳浣花受不了,只能呜呜咽咽地哭着求饶,像个可怜的猫咪。
章剑惦记了好几天,哪里肯这样放过她,埋头苦干像是田间的老黄牛……
柳浣花终于眼前一片白花,整个人累得气喘吁吁,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只是她动作一大,章剑眼神便又幽深了起来,像是茂密的竹林,冒着幽幽的绿光,却看不到深处。
他只是讨饶:“哥……我很累……”
这时候的柳浣花脸颊红彤彤粉嫩嫩的,被他折磨过特有的娇态。
这引得他又是一顿兽性大发。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呃……哥……不要了……”
“你慢点啊……呜呜……轻点嘛~~~”
夜已深沉。
客厅里的来不及关掉的灯光亮如白昼,桌上的残羹冷炙也是孤碗对寡筷,觑着眼睛偷看房间的门隙,好生羡慕……
章剑看着她睡着了还微微哼着的容颜,真是觉得,这样活着,已经是一种极致的幸福了。
柳浣花嘴巴微微张着,含糊不清地喊着“哥哥”,手臂自然而然地搭在他的腰间,是一种极度依赖的姿势。
那样七月的残风晓月,寒更雨歇的孤清;那样费尽心思将她守护;那样苦心孤诣为她造一片安宁,是一种最奢侈的值得。
心期终归,联营谁摇,醉里相媚好。
柳浣花是在他怀里醒来的,带着一室安心和甜蜜。
他还沉沉的睡着,柳浣花看得到他眼底的一片乌青,心里极为心疼,可是一想到他昨晚上的索求无度,顿时又觉得他完全属于活该。
到底还是心疼占大部分的,她强忍着腰酸背痛轻手轻脚地去外间公共卫生间冲了澡,将桌子收拾了一遍又烤好了土司,才过来喊他起床。
岂料床上已经不见踪影,她刚要喊出声背后就伸出一双长臂见她老进火热的胸膛……
柳浣花有没有出现地脸红了:“哥,你醒了就赶紧出来吃早餐吧,我去煎鸡蛋……”
他手臂健硕有力,哪里有半点松开的迹象。滚烫的呼吸在她耳边叫嚣:“我想先吃你……”
柳浣花瞬间就腿软了:“不要啊……我第二节还有课……”更重要的是她现在全身无力刚刚开个冰箱都觉得困难啊……
章剑发挥他作为渣攻的本性,将不要脸随时随地都想扑倒发挥到了极致。
一只手就将她抡到床上了……
紧迫逼人地上下其手了起来……
如果说昨天柳浣花微微反抗了的话那今天就真的沦为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书生了,任他予取予求,连个呻吟都变得娇软无力,糯懦的是最甜美的滋味。
他越来越肆无忌惮,动作深重而夸张,叫她频频尖叫,在感官的愉悦里,死去活来。
章剑是一头永不餍足的猛兽,终于将她蚕食的渣都不剩……
第二节是必修课,临近考试,她一点逃课的意思都不敢有,唯恐错过老师划得哪个知识点。否则期末考试凭她接近秀逗的脑子,完全是将自己陷入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