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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寒点了点头,心道:“我果然没猜错啊。”
他又问道:“那个床上的男人又是谁?”
凤梅脸色一红,意识到自己的身上没有任何遮盖,先是用手捂住重点部位,才说道:“他,他是院里的小厮,专门伺候少爷的,我们今天也只是次而已。”
庞寒笑道:“你们如何偷情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只想问你一件事,你若肯答复我,这件事我就当没看见,而且还会为你办理妥当,你看如何?”
凤梅有些犹豫,可是瞥眼看了看床上的男子,只好点头道:“大爷有什么话就问吧,我知道的都会说出来。”
庞寒点头道:“这就对了,我来问你,韦家将珍贵的东西都藏在什么地方?”
凤梅一惊,摇头道:“这,这我可不知道,奴家只是个妾侍,韦爷将钱财藏在哪里我怎么会知道呢。”
庞寒见她眼珠儿乱转,便知此女是在撒谎,冷笑几声,道:“个问题你就开始撒谎,那好吧,看来我只能将你和那小子赤条条绑在大院之中,明日一早韦家的人都会看见你下流的样子,到那时,嘿嘿……”
凤梅脸色变得异常惨白,娇呼道:“大爷饶命,我全都告诉你好了。”
她低下头,忽然咬了咬牙,道:“奴家也是在韦爷醉酒的时候听他说出来的,韦家最珍贵的东西其实藏在祠堂里,就在祖先牌位的下面,至于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庞寒很是满意,点头道:“你做的很对,这样真的救了你的性命。”
顺便在她身上揉捏了几下,凤梅皱了皱眉,发出了几声娇吟,眼中却也有了相与之意,庞寒心中感叹,若不是她刚和那个男人做事,身子有些腌臜,我倒真想和她玩一玩,可惜啊可惜,叹息间点中了凤梅的睡x,让她昏睡过去。而后庞寒又将那个男子用布单裹起来,用一只手抬了出来,直接扔到了不远处的马厩里,想必即使明天有人发觉,也只会认为此人是醉酒睡错了地方而已。
他刚做完这些事,身后有人鼓掌道:“你倒是有些怜香惜玉之心,其实你完全可以不用管这些闲事的。”
庞寒笑道:“何必因为我们的到来而影响到这两个人的命运呢,虽然偷情不是好事,但也不至于死于非命,我只不过放他们一马,至于以后就要看他们俩的造化了。”
云燕子道:“这都无所谓了,那件事你问出来没有?”
庞寒笑道:“当然问了出来,不过你要想知道,总要赏点什么给我吧?”云燕子嗔道:“哦,你居然借机要挟我,你以为我会就范吗?”
庞寒笑道:“你不会吗?”
云燕子凝望着庞寒英俊的面孔,终于叹了口气,道:“那也要看是什么条件吧。”
庞寒道:“没什么条件,你跟我亲个嘴就可以。”
云燕子噗哧一笑,道:“你还真会占我便宜,是不是我不和你亲嘴,你就不告诉我消息?”
庞寒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想得到就必须先失去,这样才算公平啊。”
云燕子冷哼一声,忽然飘身而上,甜美的唇轻轻黏了上来,庞寒见机不可失,急忙紧紧贴了上去,这一吻倒是花了不少工夫,直到云燕子满脸娇羞地将他推开,喃喃道:“坏人,谁让你把舌头也伸进来啦!”
第十六卷 第四章
庞寒大笑道:“亲嘴哪有不伸舌头的道理,再说我也想尝尝你的味道,果然不错啊。”
云燕子晕生双颊,在幽暗的月光之下显得美艳不可方物,庞寒瞧得不禁呆住了。云燕子见他久久不说话,不由得啐道:“傻瓜,看什么呢,快点告诉我藏宝的地点。”
庞寒这才缓过味儿来,笑道:“月下观美人,倒是把正事儿忘了,那女子告诉我说韦家最珍贵之物藏在祖宗祠堂里,就在祖先牌位之下。”
云燕子大喜道:“还是你厉害,这么快就问出了实情,那咱们赶快过去看看吧。”
庞寒道:“你知道祠堂在哪里吗?”
云燕子笑道:“祠堂一般都在后面,很好找的,不过韦祥能将宝物藏在祠堂里,倒也十分聪明,还不是容易猜到的藏宝之地。”
庞寒道:“其实我觉得有些奇怪,韦家也算是大户人家,难道没有看家护院的高手么?怎么咱们进来这么久也没发现动静?”
云燕子娇笑道:“那是因为你我的手段高超,那些护院的人怎么会发现呢,还是别啰嗦了,快跟我去祠堂吧。”
果然如云燕子所料,那祠堂就坐落在韦家大院的后宅,与前面的豪宅相比,这个祠堂显得有些寒酸,相当不起眼,更让庞寒觉得佩服,能把宝贝藏在这样的所在确实是聪明之举,庞寒上前一推门,那门居然也没关,吱呀一声开了,二人来到祠堂里面,四周还算洁净,应该有人打扫过,桌子上摆放着几大排韦家先人的牌位。
庞寒有些傻眼,道:“凤梅说东西在牌位下面,可到底是哪一个呢?”
云燕子道:“这还不容易,挨个翻开来看不就行了么。”
说着就要去动手,只听上方有人娇呼道:“不要动手,有机关!”
可是已经晚了,云燕子刚刚拿起一个牌位,四周便s来无数暗器,好在她和庞寒都是轻功高超之人,在几个高难度的动作之后,终于躲开了攻击。
这时云燕子瞧向上方,问道阶:“是哪里的朋友,请下来说话吧。”
但见房梁上嗖嗖跃下两名美貌女子,正是屠龙派的单雪琴和徐惠。只见单雪琴冷冷注视着庞寒,道:“怎么你还没死啊,又跑到这里来抢我的东西!”
旁边的徐惠却面带喜色,差点就要扑到庞寒的怀里似的,只是碍于师父不敢说话,可是期待的眼神却出卖了她。
庞寒笑着拱了拱手,“原来是单前辈,真是好久不见了,小弟也是随性而至,陪朋友过来一趟而已,再说这东西本来应该是韦祥的吧,跟您又有何关系呢?不过在下还是要感谢前辈方才的提醒之恩。”
单雪琴哼了一声,瞧了徐惠一眼,道:“要谢就谢她吧,方才是她喊出的声。”
庞寒来到徐惠面前,抓住徐惠的双手,道:“多谢姐姐相助,姐姐近来可好?”
徐惠脸上泛起红晕,眼中却滴出泪来,啜泣道:“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没想到能在此处相见,真让我十分开心,方才你们进来的时候,我差点就要跳下来见你……”
这时单雪琴咳嗽一声,徐惠才闭上了嘴巴,只是看着庞寒,眼中充满了浓情厚意。
庞寒知趣地点了点头,来到单雪琴面前,问道:“看来前辈也是在觊觎韦祥之物,不知这东西到底珍贵在何处?能否分享一下,大家互相帮助总是好事。”
单雪琴道:“我好不容易得来的消息,凭什么告诉你呢?你休想再占我的便宜。”
庞寒笑着从皮囊中拿出一物,道:“不知这月光宝盒可不可以让您开口啊?”
单雪琴眼前一亮,道:“原来这个东西还在你的手上,快拿给我。”
庞寒笑道:“前辈当我是小孩子么,这么好的宝贝我怎么会轻易交给你呢。”
单雪琴道:“可是你说过要帮我的。”
庞寒走近她,脸几乎碰到她的鼻子,笑呵呵道:“我帮助的女人可都是跟我发生过亲密的关系才行啊,前辈愿意么?”
单雪琴刚要发怒,见庞寒好整以暇玩弄着手上的盒子,只好忍住气,道:“那你想怎么样?”
庞寒道:“说来也简单,只要前辈将自己为何到此的缘由讲出来即可,最好能说明藏在这里的宝贝究竟是什么东西才好,还有,为什么你们知道这牌位下面有机关?”
单雪琴道:“我是受人所托,要我前来帮忙取那件东西,其实本来不想来的,无奈屠龙派受人滴水之恩,不可不报答,至于那里面的东西我没兴趣知道是什么,倒是机关的问题可以回答你,这里每个牌位下面都暗藏机关,只有一个牌位下面的机关是打开藏宝地点的,其他机关不是暗器就是毒雾,而且只允许有三次犯错的机会,刚才你们已经浪费了一次,现在还有两次选择的机会,如果都错了,这里就会爆炸,一切都会变成废墟。”
云燕子道:“炸就炸了呗,反正又不是我家。”
单雪琴冷哼一声,道:“你说的倒是轻巧,爆炸的一瞬间你有信心逃得出去?再说那件宝物据说价值连城,若是被炸坏的话,将是无法估量的损失。”
庞寒笑道:“那么方才徐姐姐叫我不要动手,原来还是你的主意啊。”
单雪琴脸色微红,道:“是又怎么样,我是不想看着你浪费机会而已,结果还是晚了。”
庞寒道:“无妨,只要下两次找对机关不就行了么。”
单雪琴瞥了他一眼,道:“你说的倒是轻巧,这里有几十个牌位,从中选出一个对的来,简直是大海捞针,你有什么办法?”
庞寒摸了摸脑袋,道:“我还在想。”
单雪琴冷哼道:“刚才那么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一定有办法呢。”
庞寒笑道:“事在人为嘛,不如我们把韦祥抓来,让他告诉我们真正的机关不就行了么。”
单雪琴道:“你以为我们没想过这个问题吗,韦祥的住处我和徐惠早就过去查看了,这几天韦祥外出,并不在家里,他似乎对这里的机关很有信心,所以也没有加派人手。”
庞寒点头道:“怪不得韦宅显得这么安静,原来是主人外出了,其他人自然不敢大声喧哗,倒是咱们这一番举动,恐怕会惹人注意吧。”
云燕子道:“不管如何,总要将那东西拿到手才行,我看这些牌位的布置,分明是一种奇怪的阵法,真正的机关定是在阵眼的位置。”
庞寒道:“你能看得懂九宫八卦?”
云燕子点头道:“略懂。”
庞寒叹了口气,道:“可惜,若是你能熟知这门学问就好了。”
单雪琴反而笑了起来,瞧着徐惠,道:“惠儿,你不是学过一段术数之学么,能不能用在这方面?”
徐惠有些信心不足,道:“徒儿只是私下里研究过一段时间,还未掌握熟练,不知能不能起作用。”
庞寒道:“死马当活马医,姐姐还是试一试吧。”
徐惠望着庞寒,终于点了点头,道:“那好吧,我就只好献丑了。”
她从背后的包袱里拿出一堆竹片,上面写满了稀奇古怪的符号,只见徐惠坐在地上,不停地将竹片到处摆放,终于摆出了和牌位相同的阵法,然后低头心算起来。单雪琴道:“此时咱们别打搅她,等她算出了阵眼的位置,自然就会告诉我们。”
庞寒与云燕子只好闭上嘴,默默等待徐惠的结果,只见徐惠紧锁眉头,看来思虑甚殷,甚至额头冒出了汗水,完全进入了自己的世界,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她将一枚竹片忽然转移到左中靠上的位置,喝道:“一定就是那里!”
庞寒早已等得不耐烦,道了声,“好啊,我来打开机关,你们退后。”
三女皆是退到祠堂外面,庞寒按照徐惠告诉的方位,将那牌位向下一按,只听轰地一声,一股巨大的浓雾喷发出来,将庞寒包裹起来,云燕子和徐惠俱是惊呼起来,都要进去,却被单雪琴一把拦住,只见她y着脸道:“那是含有剧毒的烟雾,但凡呼吸到的人没有能活着出来的,看来庞寒是难逃此劫了。”
说到这里,她的心里居然有一种隐隐作痛的感觉,心中惊道:“为什么这个小子死了我会有一种心痛的感觉,莫非我真的喜欢他么?不可能,他色胆包天,占有了那么多女人,还包括我的妹妹,甚至当初还在五云山温泉当中戏弄了我,我怎么会喜欢这种色胚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正当单雪琴胡思乱想之际,一个人笑嘻嘻从祠堂里走了出来,正是毫发无损的庞寒。三女又惊又喜,云燕子和徐惠都冲了上去,异口同声问候道:“你没事吧。”
看着她们关怀的眼神,庞寒不禁心里一暖,笑道:“没事,我百毒不侵,自然不怕什么毒雾。”
大家俱是松了一口气,云燕子却问徐惠道:“你是怎么算的?差点出人命啊!”
徐惠满脸歉意,道:“看来我忽略了次机关错误的一步,因为阵法千变万化,点错一步就会重新变化,我还需要重新计算才行。”
她这回更加认真的思索起来,过了片刻甚至抓起了自己的头发,庞寒心中颇为不忍,道:“姐姐别这样,算不出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要太劳累了。”
单雪琴道:“我这个徒弟脾性我最清楚,她认定的事不会那么容易放弃,你再劝也没用。”
庞寒叹道:“那可怎么好,看着她如此劳累,我实在过意不去。”
正这时,但见徐惠吐出一口鲜血,却喜滋滋站起身,道:“我知道是哪里了。”
未等众人说话,就径自冲进了祠堂,庞寒担心道:“要是错了怎么办?”
云燕子道:“那还能怎么样,自然是粉身碎骨喽。”
庞寒刚要想往里冲,却见徐惠笑吟吟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个盒子,道:“果然被我猜中了,那个机关就在正中的牌位,设计的人真是聪明绝顶,一般人经过一次或者两次失败早就知难而退或者命丧当场,而他们没想到的是我们居然毫发无伤,所以才会进行第三次尝试,这次终于成功了。”
她却将盒子递给庞寒,道:“给你。”
单雪琴怒道:“惠儿,你怎能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
徐惠幽幽道:“师父难道还看不出我对庞郎的情意么,为了他我宁愿放弃自己的性命,何况方才我看师父的神色,也是对他有了情意,还故作正经干嘛?”
单雪琴羞怒道:“你自己看上他也就罢了,干嘛把我拉下水,真是白收了你这个徒弟!”
庞寒笑着打圆场道:“好了好了,大家以后都是自己人,何必分得那么清楚,若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大家一人一份好了。”
说着打开了盒子,哪知看了下去就傻了眼,那盒子里只有一部卷轴,似是用绢裹着,应该是一篇文书,打开一看,庞寒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苦笑道:“这个东西真不如不看到的好。”
云燕子好奇心十分强,抢过来道:“让我看看是什么东西把你吓成这样。”
当她看到卷轴上所写的文字之时,也是目瞪口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单雪琴好奇道:“原来什么宝贝都不是,只是一份文书,这东西怎么能算是最宝贵的东西呢。”
庞寒将卷轴递给她,苦笑道:“此物虽然不是金玉之物,可要比那些东西重要多了,恐怕还会引起一场血雨腥风呢,难怪韦祥把这物件放在这么隐秘的地方,藏的人有麻烦,偷的人一样有麻烦,这次的麻烦真是大了。”
单雪琴接过来一瞧,脸色也变得严峻起来,道:“这,这,韦祥家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庞寒苦笑道:“你问我,我问谁,咱们误打误撞拿到这份东西,真不如不拿到的好,假如时光可以倒转,我宁愿掉头就走。”
云燕子急切说道:“说这些都没用了,咱们还是想办法离开这里,再从长计议好吗?”
庞寒点头道:“说的对,现在事不宜迟,我们先离开是非之地再说。”
话音刚落,忽听不远处有人说道:“几位客人既然来了,想走可没那么容易!”
第十六卷 第五章
庞寒惊疑未定,向那边看去,但见围墙之上站立一名中年男子,身穿白袍,腰缠锦带,手中擎着一柄宝剑,鼻直口阔,细眉柳目,三绺长髯飘洒胸前,虽然面无表情,但却在无形之中显出一股慑人的气势。
云燕子先是叹了口气,来到庞寒耳边,轻声道:“他就是韦祥。”
庞寒惊讶道:“原来韦祥是这个样子,我还以为……”
韦祥冷笑道:“阁下还以为韦某是个大腹便便的土财主模样,是不是啊?”
庞寒尴尬一笑,拱手道:“韦先生请了,在下只是路过此地,顺手牵羊拿了点东西,忽然发现只不过是一个卷轴而已,既不是古董也不是名人字画,与我们毫无用处,现在还给韦先生,咱们就此别过,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韦祥冷笑一声,道:“那东西既然已经被你们看到了,那就谁也别走了,都留在这里吧。”
单雪琴大怒道:“你不过是个生意人,别以为拿了柄剑就是高手,说话倒是好大的口气,是不是猪油蒙了心,说起胡话来了,庞寒怕你,我可不怕你!”
庞寒哎呦一声,心道:“糟了,老子本想隐瞒身份,这下可好,让这莽撞的女人乱说话,一下子就露馅了。”
韦祥闻言倒是一怔,上下打量庞寒半天,点头道:“原来你就是庞寒,宁王本来很器重你,托你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却无故失踪,现在反而出现在这里,意图盗取宁王的重要机密,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说。”
云燕子嚷嚷道:“什么重要真机密,我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啊,你不要胡说八道。”
韦祥冷哼道:“我瞧得清清楚楚,你们四个之中有三个人已经看了那份文书,倒是旁边那个姑娘没有看到,我可以饶她一命,况且此女精通术数,我本是怜才之人,因此她可以离开这里。”
庞寒叹了口气,对徐惠道:“姐姐可以先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