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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个英俊的男人让自己支使得团团乱转,许娜的心里有说不出的兴奋和满足感,她耐心地对他说:你不知道的,这次会议有好多的名堂,有酒会、舞会,还要颁奖,电视台报社的记者都去了的。
说着,她站了起来,拎过一件白色的高领无袖旗袍裙套到了身上,连体的衣裙紧缚贴身,一转身将背露出来,在上端的背后有一排小小的贝壳钮扣,她开始在皮包中找东西,对他说:对不起,你帮我个忙,把后面的扣子扣上。
他上前在扣上钮扣的同时,趁机偷窥了她的背部,她的背光滑柔软,忍不住用手在那里抚摸起来。她转过身子说:别再搔弄我了,我没时间。
然后,她这才披上一件红色的呢绒大衣,尽管那裙子开着高衩,但下摆还是太窄,不醒合她此刻的大步流星,她顺手提到了腰上,阿伦拖动着行李箱送她到了门外面。
许娜开着车子绕了一大圈,远远地就见周小燕站在马路旁边,其实她的穿着再简单不过,平常的白衬衫,套上藏蓝的马甲,紧贴的窄裙。但还是引得路人驻足侧目,过往的车辆放缓速度,更有甚者不顾违章鸣起了喇叭。她一付旁若无人的样子,把脸都快仰到天上了。像一只优雅的鹤发现爬到眼前的癞蛤蟆,脖子绷直,鼻孔矜了上去。
把周小燕接了,车子一提速就上了出市区的高速干道。周小燕对着后视镜拨弄着头发,随意地问:谁搅的好事,让我们干起这些伺候人的活来。
姚行呗,你不知他正拚命捞取资本。
许娜不无叽讽地说,随之又嘲笑地说:怎啦,野马入笼了,不习惯吧。
周小燕笑地回击道:怎说起我了,是你不惯了吧,这今后几天,你可得孤忱独眠了。
车驶进度假山村的彩虹拱门,青山绿水层层翠叠鲜花烂漫纵情遍地,两个女人同时住了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许娜收了停车卡,继续往山里头开去,空气越发清爽,不禁感慨地说:大自然比男人赏心悦目多了。
周小燕笑道:各有各的舒服。
许娜说:男人有不舒服的地方,大自然没有。大自然真实,我觉得一切真实的都是舒服的。真实的男人太少了。
周小燕嚷道:男人男人的,把空气都说浊了,如此良辰美景,说点轻松的吧。
男人不是东西,可是没有男人,女人活得也就没有点儿意思。所以,尽管许娜周小燕拍着坐垫把男人骂遍,男人这东西,仍像是一乘扁舟在她们的心头兴风作浪。
张丽珊就在山村的宾馆门口等着她们,她将自己打扮得风情万种妩媚妖艳,黑色的长裙及地,上面尽可能的l出,却披了条丝巾,盖住了双臂肩膀上雪白的肌肤。她的丝巾是姚庆华从国外托人给她带回来的,颜色深红,丝纤维粗犷,垂悬感十分好而且特别轻飘。至今她还从没习惯裹着丝巾,她知道曾有年轻一点的男人在她的身后议论,说她丝巾要是掉下来就会看见她的l露的上半身。
怎么才到啊。
看到许娜和周小燕拖着行李箱,她埋怨着说。
焦什么急,最快下午才有人报告。
许娜说着,又问道:其它的人都到了吗?
当然,这事要是赵姐在就好,她熟悉这方面的事。
张丽珊一边跟着她们走一边说。许娜回过头,指着大堂门口搬桌子的职工说:派俩人一直盯着,不准离开。
又把一块写着:全市金融系统年终总结表彰大会签到处的牌子放到上面。
手中的另一块写着会务组的牌子交给了周小燕,说:找个显眼的房子挂上。
她拍了拍手,把四散忙碌着其它职工招了过来,大声地说:大家听好了,这次来的全是市里的领导、各行的负责人,还有省里的,全部都要打起情神不要出错,既然是我们行承办了这次会议,大家辛苦点。
她说起话来那样大嚷大叫侉声野气,甚至在她的脸上,因为说话说得太急促了,眉尖稍稍地挑起,便有着一种男人一般的轩昂气慨。这时,许娜发现在远端的度假山村总经理杨成朝她招招手,她把人解散了,就上前问他:有事吗?
有点事,到我办公室吧。
杨成说着,跟着她一齐朝外面走了。
度假山村总经理办公室坚持要按大富大贵珠光宝气来包装,看着更像是夜总会的豪华包厢,杨成坐在那里,不仅丝毫没感到那种压抑,反而更增加了一种王候般的赫赫气派。你见着阿伦了吗?
杨成开门见山地问,许娜一时语塞,转念一想答道:没有。
声音轻微,显得没有足够的底蕴。他继续说:好几天没上班了。
杨成倒了一杯水给她,说:许娜,听我说,跟他的那种关系断了吧。
说着做出了一个斩断的手势。
出了什么事。
许娜有些紧张,杨成从没有这样直呼她的名字,她杏眼圆睁,鼻子里呼呼喘着与她玲珑剔透的身材极不相称的粗气。
杨成慢条斯理的从办公桌上的抽屉里掏出一些字据,摆放在许娜面前,上面尽是阿伦的欠款条子,而且数目不菲。许娜娇媚的粉脸上激愤得醉酒一般紫红,杨成再说:还不包括在我这挪用的款项。
此时此刻,面对着正要狮吼起来的许娜,杨成一付居高临下的镇定,他意味深长地盯着许娜高耸如山的胸脯,看着双峰剧烈地大幅度地波动,仿佛品味着一套绝世的古玩珍品。
怎会弄得这样。
许娜一副无助的样子,杨成有意无意的目光,使她愤怒中又增添几分被亵玩的恼火。
他赌球还不够,也在这里场子赌博,百家乐、牌九,什么都赌,一夜几万的输赢。不仅欠这里赌场的,还有外面私人放贷的,甚至用了部分的公款。
刷地一下,许娜的脸上一片苍白,怔怔地望着杨成,好半天才透过气来:他们会对他怎样。
杨成摇着头,说:如果你都跟他没关系了,还要管这些吗。
许娜点了点头,她的身子微微地发抖,眸子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离开杨成的办公室,许娜觉得浑身一阵发冷,太阳x胀疼,整个人都有点昏沉。她把自己关到了房间里,蒙住被子便昏沉沉地睡着了。她不知睡了多久,才让人给弄醒了过来的,来的是她在支行工作的女友,有一阵子俩人熟络得不分彼此。
来人将她的被子一把掀了,笑着说:都什么时候了,会务组长却做着好梦来。
许娜觉得是在恶梦生生地被人拽了过来,她睁大眼睛,见是老朋友了,反而略带怨气地说:是你,怎想起看我了。
我一知是你筹备的会议,准有好戏,等不及就来了。
来人指了指她l露的上身,把一边的衣服给她扔过来。然后,在房间里来回地走动着,头也没回地说:我还真不知就在眼皮底下有这一好地方。
让你知道,说不定会疯成什么样子。
许娜故意地说,她已经起了床,正往身上套上一条长裤,长裤在她的p股处卡住了,她努力地收腹。女友笑得花枝乱展:这阵子发胖了。
许娜并不理会她的叽讽,问道:郑行到了吗?
当然,不过,对你们的工作还算满意。
女友说,她是个通天的人物,在支行中说一不二,这缘于她有一俱迷人荡魄魔鬼般的身裁,还有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脸。
两人从房间里出来,进了电梯,许娜搔搔头发说:不如先洗个头、做做脸。
随你,反正你把我服待好了,等下有你的好处。
女友开着玩笑说。
酒店外面的停车场里,放眼一望,全是高贵名牌的进口车,早上还是空荡荡的广场,现在堆放着各种钢铁怪物。全市金融系统的头面人物差不多都到了,他们显贵斗富似的争相攀比着身下的坐驾。
许娜开着车艰难地从停车场倒退了出来,女友茫然地发问:去哪?还得开车。
好地方。
许娜说着,便把车开到了山村的另一处。
如同进入了这世界的另一地域,不知名的沟壑山丘连绵起伏,甜丝丝的阳光洒落在如箭般的大型枝叶,无名的粉红色花朵开在沟壑最底谷,连绵不断地蔓延成一片粉红的海洋。
两人在一幢看似极普通的楼房前下了车,许娜领很熟悉地带着女友从左侧一条青石板路蜿蜒前行,渐渐闻到了水声潺潺,一股热腾腾的水蒸气迎面扑来。
先泡泡温泉。
许娜说完,走在前头,女友拿手拍着她扭摆的p股说:你的安排真是与众不同。
如同进入一处巢x,里面却另有d天,一进去,便见那一帘瀑布挂在峥嵘的石壁上面,晶莹闪亮,好似一面镜子斜放在那里。许娜指着下面一池清水说:这是纯天然的温泉,水聚到下面,刚好温度合适。
女友啧啧称奇,表现出了异常的兴奋。
她脱衣服时下意识地望了望四周。许娜就笑她太神经兮兮,这里只有上帝才能看见。她也觉得自已好笑,说这是女人的本能。
便慢慢地脱除丝绸的外套,露出一对r黄色的r罩,许娜眼睛火辣辣地盯着她说:你也不把腋下的毛修理一下,怎么,没钱买剃刀啊。
天冷了,也没穿那么露,就顾不上了。
女友说,许娜诡异地眨了眨眼:最近没男人了吧。
女友无奈地笑着,手脱下r罩,r罩随便扔到地下,显出一对小山般隆起的、健美的茹房,茹房下面有一道浅浅的y影,愈发衬托出双r的神秘,她脱下裙子,解下红色绣花边的内k,显露出赤l的全身,曲线优美、轮廓分明的小腿,双臂丰满结实而闪着象牙般光泽,腹部光灿灿带黄色的臀部,细细而柔软的腰枝。
俩人手拉着手从钢梯下去,瀑布很小,显然有些温柔,连声响也像钢琴般悦耳。俩人浸泡了一会,暖洋洋的,心中快活,身上也舒服,恍若置身仙境之中。
老姚最近怎么好像没动静了。
许娜终于憋不住地发问,女友这才笑了,说:不会啊,快了,这次会议后。
不过,他被提为副行长,升了。
女友继续说,许娜用手使劲地朝水面一拍:怎么会这样。
那激起的水珠溅了女友的一脸,她用手抹抹,很平淡说:他有一同学,在省行。
好有本事的。
许娜的脸上却是另一表情,眉间打着结,嘴角一丝冷笑。
你管他到那个位置,反正你自己能摆正了就行。
女友宽慰着她。许娜注意到了她让温暖的泉水泡双腮酡红,眼里春水流溢,便率先从池里起身,顺着弧形的梯子到了上面,她扔给她一件白色的浴袍。当女友一边试擦身子一边把浴袍披上身上来时,她已经趴在松软的按摩床。放松一下,我已经叫了人。
许娜趴着说,女友随口地:男的女的。
当然叫男的了,介意吗?我可以另换一个房间。
没见许娜的脸,能感到她的笑声。然后她继续说:包你满意,是你心仪的那一类男孩。
你就包准知道我会中意?
她听起来十分高兴,声音爽朗,她搞不清自己是被感染还是发自内心,一开口就像只灯泡突然亮了,非常兴奋,许娜也感觉到她话语里的强光刺激,更是来劲。
正说着,门口就来了两个男人,许娜从床上挣起了身子,朝他们招了招的手。
女友偷眼过去,心中暗暗佩服许娜的细致,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似。
一个长得很是白净的男孩,看来年龄也就在二十五、六左右,另一个留有女人的长头发,长得却极是粗犷高大。
许娜一边下床一边系着浴袍的腰带,她说:我先做做头发。
那边是一幅面积很大的镜子,她坐到了很舒服的皮转椅后,两条修长洁白的小腿翘在宽大梳妆台上面,r白色的高跟鞋对着刚进来的那长发男人,有一种不可一世的张扬骄狂。
长发男人迅速地转到了许娜的后面,极为熟悉地用修长的手指胡乱摸索着她的头发。那一边,那个男孩却让她把身上的袍子脱了,然后,在她赤l的身上盖上一条毛巾。
她背趴着的身子真如一把待人弹奏的提琴,男孩就是那提琴手,先是按、掐、点、搓,接着是抻、运、捻、压、弹,那十个指头先是像灵动无比的小蝌蚪,忽来忽去、忽上忽下、忽合忽分,她极是舒服地闭上了眸子,越发庸倦。
男孩的那双手不停地在她的身上揉搓着,从背心到臀部,又从大腿慢慢地移到胸部,细密周到一丝不漏。
长发男人把手按压在许娜的双肩上,慢慢地拿捏着,他用潮湿的舌尖吻着她的耳垂发根,轻声地说:娜姐,你可得看紧阿伦,昨天那做电器的富婆又来找他了。
许娜的秀眉一蹙,阳光中飘过一朵乌云似的。那人不在意似的还喋喋不休地说:据说,是阿伦借了她一笔不少的款子。
那个阿伦。
女友在那边懵然地发问,许娜把手放到嘴上,示意那人禁声。
从镜子里望去,男孩已趴在她的腹部上,轻轻用嘴唇舔舐着她的茹头和周围雪白的肌肤,然后再向下吻着她的肚脐,随即转移向下一个目标。
她最初静静地躺着,听任她的抚摸和爱意,随后抓住她,把她拚命往上拉,细腻的舌头老练得象蛇须一般从口腔滑出,舔舐她的胸部和嘴唇,臀部上下跃动,双手紧紧挽着她,急切而热烈的喊叫着,在她的下面快意的呻吟着,两个人的r体融合到了一块。
许娜在椅子上不适地挪动身子,好像当初不就是在这里跟阿伦邂逅,也是折服在他充满魔力的双手中,她突然觉得全身冰泠了,而只有下身却有些燥热,脑海里顿时又浮现出与阿伦缠绵的情景,那么清晰,仿佛这时候他就在跟前。他用那双带着忧郁的眼睛脉脉含情地凝视她的两腿中间那一地方,许娜娇嫩的身躯瞬间一股热浪奔腾着,排山倒海般地席卷过来。
那地方一泡s腥的y汁汪汪地溢出,她不禁紧夹着双腿。
许娜迷迷糊糊地沉浸在幻觉中,她觉得双腿让人挪动开了,男人很知趣地趴在她的双腿间,注视着那渴望的美丽的r丘,他的唇片轻抚着那朵散发着檀香味的花瓣,娜姐,你的味道真得很可爱。
他嘟嘟地说,许娜紧紧地抱住他的脑袋,并且使劲把它压伏了下去,长发男人的银色的发夹滑落下去,他长长的头发散开来,落在她痉挛的大腿上。他的两瓣嘴唇象干渴已久般的沙漠,疯狂地吮吸着她那湿濡的r唇。
而此时她的女友让那男孩折腾得神魂颠倒、似疯似狂,年轻的男孩、白皙的肌肤、还有那一根欣长的男人有东西,一阵阵快感如潮汐汹涌袭击着她,使她变得张牙舞爪狂躁了起来,她翻腾过身子,把那男孩覆压在下面,手擒着那根东西,使劲地一蹲,他那勃起的雄性已填进她湿漉漉的地方,她仰起头发出一声急的叹息。
036 中心行里的少妇们(十五)
中心行里的少妇们第二十九章辉煌的酒店大堂,姚庆华陪着支行的郑行长刚到,张丽珊莲步轻摇翩然上前。
郑行长,请到这边签到。
她脸上的笑容,聚集了天上晚霞的所有绚丽。
郑行让眼前美艳绝伦的少妇震惊着,他只觉得一阵头昏目眩,张丽珊再说了什么,他一句也没听清。
张丽珊在在堂上十分地抡眼,来往的客人无不朝她打量着,她绿鬓婆娑,曲析有致的身材被水红色的旗袍一衬,更加婀娜多姿。在大堂那么一站,宛若玉树临风,就连站在门口的礼仪小姐,也自惭形秽黯然神伤。每位客人签到后,就能领到一个精致的名牌皮包,和一些纪念品,以及房间的钥匙。张丽珊拿着笔在名册上下查了几番,也没郑行如雷贯耳的名字,她抬眼对着姚庆华。
姚庆华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安排在桃源别墅。
张丽珊正要再问,偶然扭头时,便看见两丈远处的郑行对着她微笑,他的笑也缺少一般男人的那种细腻,而是一种豪放的笑法。他的两道目光直直地s在她的身子上,连一点细微的曲折似乎都没有。张丽珊红了脸,把眼睛收了回来,再也不敢胡乱斜视。
姚庆华冷眼旁观,所有的这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权力对于女人的诱惑,如同一只无形的手,搔得得痒痒的,逗着、摸着、拉着、推着,使人一步步滑向诱惑的怀抱,跌进欲望的陷阱。
张丽珊也一反过去在他面前的端庄雅丽,变得柔肌媚骨,颇解风情。她的一双大眼睛盈盈含春秋波乱飞,紧缚的旗袍更托出r峰的魅力,高开衩的裙裾暴现着的丰满大腿,直看得郑行一时骨销魂蚀心血狂卷。
你先送郑行到桃源吧,记住了六点半参加欢迎宴会。
姚庆华对张丽珊说。
张丽珊披了件大衣,风情万种地郑行说:郑行长,我送你休息吧。
张丽珊的身上一直粘着两道令她心慌意乱的眼光,她跟着郑行走出酒店大堂,她加快步子走到了前面,似乎感到他有一种要走近她搭到她身上的蠢蠢欲望。
这时的张丽珊就如同站在岸边看人游水,河水便具有了诱惑,就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