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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奇感到了她激烈的反应,里面似有一股暖流迅速地包容着,并伴有不规则的蜷缩,她的那里温热地将他的东西烘活了,那东西开始不安份地纵动着,在她那狭隘的地方左冲右突恣意伸张,以从末有过的新奇和亢奋,放纵着他们汹涌澎湃的欲望。
他们不时地变换着体位,周小燕自己从水泥的栏杆上滑落下来,她卑贱而直率地撩起了长裙,把个丰满肥厚的p股呈现到了林奇的跟前,林奇从她的后面强悍地进入,周小燕浑身轻快,很想放纵自己到一个收不拢时的感觉。她把一个身子弯曲着趴在栏杆上,恣意地摇摆那条柔软的轻盈的纤腰,林奇的那根东西像振奋起来的巨,高昂着头胪狂野地冲撞着,栏杆上的沙粒在一点点地洒落下来,他们的身体一刻不停地运动着,一次次激荡的欢乐淹没在膨胀如海的欲望之中。
直到他们两人将身上的激情掏空,才感到了高楼的阳台上寒风的凛冽,他们的头上蒸蒸地冒出了热气,都为刚才的狂乱而会然一笑,等待到周小燕的心身渐趋平静后,她说刚才那次虽然同样达到了高c但感觉却完全跟从前的每一次不一样,林奇帮着她拍掉了裙子上的那些灰土,那些沾附在她丝袜没能拍除干净,没想到蹲在墙根上的那细微灰点,也能被周小燕丰腴的r体给摩擦到。
电话响起来了,是陈妤家里的电话,杜启鹏问他们在干什么,该找个地方吃饭。林奇回头看看周小燕,周小燕耸耸肩膀,做了个随他决定的鬼脸。
这些日子里,他们跟着杜启鹏他们吃遍了附近的巴蜀风,西湖春天,长沙米粉,民间瓦罐,成都老院子,东北饺子馆,海鲜大排档,杜启鹏是他懂得享乐的主子,对每家的菜谱了如指掌。他在电话里说出了一个地方,约好在那里会合。
从那还没完成的大楼出来,下午的阳光粉屑似的从空中披散下来,落在他们的头发上,脸上,衣裳上。周小燕的脸色有些苍白,带着欢娱了后的痕迹,眼睛里一派水色盈盈欲滴,而林奇还是那么地精力旺盛,不时回头打量着那幢气派不凡的楼宇。
坐了公共汽车,再转了一段地铁,他们到了约好的地点,杜启鹏和陈妤早就到了,陈妤松松的鬈发披在黑色的毛衣上,搽着腥红的唇膏,对着满大堂的人飞着若有若无的眼风,他们是来早了,餐厅上客人寥寥无几,像是刚开局的围棋盘上的几颗棋子,木然地摆放在那里。
这一次,他们吃的是湘菜,简单并不耆侈,林奇要了长沙米粉,周小燕要了猪蹄,绿豆粥,豆腐干,往干笋米粉里添了醋和大量剁辣椒,旁边的吃客看得瞠目结舌,她满不在乎。
杜启鹏很慢地吃着一小碗米饭,不时地喝上一口着菊普茶,陈妤的饭量并不大,好像对一桌子的菜不感兴趣,象征性地点戳了几筷子,就抽起了香烟,她抽烟的姿势很妩媚,把一根细长的烟卷在手中玩得有模有样。
突然周小燕发觉桌子底一只腿掌暗暗地撩拨着她,她以为是林奇的,便夹紧自己的裙子不给他提供幻想与意y的机会,这样便死死僵持,不一会,那只脚还是不依不饶地碰着她,她就狠狠地回踢了一下。唉哟,陈妤忍不住轻叫了一声,当下脸一下子就红了,周小燕一怔,林奇问怎么了,陈妤说差点把茶杯弄洒了。
周小燕觉出了什么,看了看杜启鹏,他却一本正经地就着茶继续吃着米饭,可这一本正经也值怀疑。
一张饭桌底下的就有好几双脚,陈妤想撩拨杜启鹏,踢偏了方向对着她是难免的,周小燕想到了这一层,不由得大笑了起来,对陈妤的轻佻和杜启鹏的假装正经的表情颇觉有意思。
夜色渐晚,外面的灯光晃晃的有些迷人的眼睛,周小燕揉着肚子就吃得太饱了,杜启鹏说结账走吧,陈妤说到酒吧喝点,林奇也随声附和着,并说要一同商议往后的部署。
出门后几个人也不开车,一路晃荡过去,街边的霓虹灯闪闪烁烁,那些发廊、酒吧、迪厅,还有彻夜玩乐的人;整条马路被霓虹灯、车灯、路灯照得透亮;食街喧哗,美女荡笑,开夜工的乞丐想逮住每一丁点机会和可能……这一切都好比母爱包围襁褓中的婴儿,夜里那些隐约的车声,就是温情的摇篮曲。
转过了一条马路,便到了杜启鹏熟悉的一间酒吧,一进门,见里面人不多,灯光暗谈暧昧居心不良的样子,男女的欢笑声低低的,听起来都像是在呻吟。叫了几扎啤酒,杜启鹏给他们每人倒了啤酒,自己端上一杯就坐在周小燕的身旁,周小燕发觉林奇眼里有一丝不安的慌乱,心里倒是很受用,一股甜丝丝的暖流荡过。
你下午是去看楼吧,觉得怎样?
杜启鹏挨近周小燕问道,周小燕回他:还不错,打算付个首期。
他呷着杯子里的酒沉吟了片刻,才说:最近境外有大庄要炒一两个盘,别乱花钱,我们再博一把,到时就一劳永逸了。
好啊,你说要多少,我准备,不够的话我再找姚行想法子。
周小燕兴奋地说,见那一边林奇正跟陈妤玩起了骸子的游戏,也喝得兴高采烈的。
周小燕不喝酒也不抽烟,只是安静地看着他们喝得粉红的脸,不时时传出陈妤尖厉的笑声。
酒吧这种地方即使不喝酒也容易让人晕乎乎的,所以他们变得越来越厚颜无耻起来。
音乐转做了慢慢的舞曲,有成双成对的男女相拥着进了中间那空场子,陈妤也拽起了林奇跳舞,她把一个身子贴附到了林奇的身上。
杜启鹏打量着他们,凑到了周小燕的耳根低声说:当真跟林奇没什么?
你说什么,不懂。
周小燕故作惊讶,并把眼睛睁得大大的。杜启鹏强颜作笑:他真是你的表弟。
这还有假的。
周小燕咬了咬牙说。
陈妤跟我打赌,说他是童男子,我还真不信,放着这么纯情的男孩,你就没动一下心思。
杜启鹏厚颜无耻地说,周小燕倒扮起了圣洁:你把我当什么了。
他大笑着,连声说好的好的,然后说:我们跳舞吧。
周小燕跟着他也起了身,混入摇摆的人群中,她随着音乐左右迭着p股,四处找寻着林奇,可是灯太暗,人太挤,摇摆的幢幢身影像片巨大的r在波动。
杜启鹏搂放在她柔软腰肢上的双手越来越不规距了,甚至慢慢地放到了她丰跷的p股上面,并在那里快意地摩挲起来,周小燕也不敢拒绝他的调戏,又担心上林奇他们见到了。就在杜启鹏又将她的身子搂紧贴向他的胸脯时,她问道:怎不见他们。
他轻佻地说:他们寻找快乐去了。
周小燕不信,以为他在开玩笑,而杜启鹏认真地点了点头,铮铮有词地说:陈妤早就对他的童精垂涎欲滴,那有放过的道理。
周小燕尾服心神不定的样子让他理解错了,以为她不相信,便带着她往酒吧的后门,那里连着几间厢房,他们走近时,周小燕听见其中一间里面似乎有种奇怪的响动,极为轻微的。
杜启鹏朝她示意别出声,两人踱手踱脚地潜到房间门前,周小燕听清楚了里面有男女寻欢作乐的动静,声音盎惑了她的心,她顿时脸红耳热地想走开,但让杜启鹏拉住了手。杜启鹏指着旁边一堆杂物让她上去,并且托起了她的身子,周小燕轻巧地踩了上去,透过气窗的玻璃,屋里是一副惊世骇俗足以让人喘不过气来的画面。
幽暗的床上,半l地躺着一具女人的r体,黑色的高领毛衣从下往上掀了起来,一对丰盈硕大的茹房露了出来,下身却是赤l着的,一头长发半遮住了她的脸,她的身子来回地凑动着,不住地轻叹着,那声音极为压抑、执着。两条长腿夺人魂魄般地交缠在立于床边的男人腰间。
男人的背影是周小燕所熟悉的,连那腰间发力纵动的姿态也是她耳熟能详,空气里有一种罪恶感、灾难感逐渐地洋溢着,月亮就像只冷冷的眼睛照着远远近近的屋顶,周小燕有些不知所措,她被里面出人意料的景象搞得头晕目眩,浑身几乎虚脱,双手紧抓着墙壁又神差鬼使地继续窥视着。
里面的那对男女浑然不觉,然旧c演着让人欢娱的动作,在一个神秘的dx里弄出使人魂不守舍的响声,显然林奇充沛的体能和年轻旺盛的精力让陈妤乐此不疲贪婪不舍,好几次她双臂紧紧搂着他不放,又把一个身子掀起跌落地迎接他的冲击,嘴里更是把欢娱的叫声呻吟得像是发情了的母猫一般哀嚎绵远。
林奇更是像是在她有面前表现他不一般的枝巧似的,不时地把她的双腿翻来覆去,甚至高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一个紧绷结实的p股卖弄地摆动,将那根东西疯狂地抽送不止,有时更是离开了她的那一处地方,几欲脱离地抽出又狠狠地c弄了进去。
杜启鹏把浑身乏力的周小燕从杂物堆里搂抱了下来,她一句话也没说,表情复杂而混乱,她用手捂住了嘴巴,像是随时要昏倒的样子。杜启鹏趁机搂得更紧了,同时把他带着酒味的嘴巴压覆了下去,那气味像是一股有毒而诱人地钻进了周小燕的鼻子里,她不作抵抗无能为力,随波逐流地任由他的嘴唇像鸟啄一般地在她的脸上狂吻,突然,她叹息了一个,用一种突如其来的激情回吻了他。
036 中心行里的少妇们(十二)
中心行里的少妇们第二十三章也是闲着,身体可是自己的,姚庆华也舍得花钱,在这地方投入了不少的资金,用于改善员工的文娱设施。他自己还是乒每到下午下班前的这段时间,中心行顶楼的活动室总是热闹非凡,那些手头没事的员工都上这里锻炼,反正闲着乓好手,在金融系统小有名气,没其它应酬的话,他都会在这里玩上几个小时。
许娜也曾在少体校的乒乓球队呆过,行里的头二把手热衷这个项目,自然吸引住了不少捧场的职工。天气已逐渐转冷,但运动起来身体就觉得热气腾腾了,许娜穿着鲜艳的运动服挥舞着拍子跟姚庆华对拉着弧圈,围观的人群里不时地为好球击掌喝采,当然单位里的正副手能如此融洽地参加体育锻练,也是值得鼓掌称叹的。
看许娜让姚庆华调动得来回奔跑,一条纤腰弱不禁风般地摇摆,毕竟是女流劲道稍逊一筹,没几个就气喘吁吁地败下阵来,她带着撒娇的口气说:不打了不打了,你从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若是手下留情了,你又会说我耍滑偷懒。
姚庆华打趣地说,许娜胸前晃动的双峰让他有些目不暇接。
又有人挥着拍子替她上阵,许娜一边擦着汗一边朝隔壁的健身房走,见赵莺在跑步机上汗涔涔地跑着步,跑得一头短发飘舞飞扬。
她的身段看上去还保持着不错,一个p股丰满紧绷,还有腰肢依然苗条,她拿过一瓶水给她说:最近看你倒是很积极,每天都来。
是,再不练着,靓衣服可就穿不上了。
她没停下,摆动着p股继续跑着,许娜咯咯咯地笑着说:小心健美过度,浑身硬邦邦的。
眼光穿过一大堆健身器械,一位从外面请过来的健美c教练正指导着一大帮穿着紧身服的女职工跳健身c,其中就有张丽珊,她把一条长腿舞得婀娜多姿,跳踢起来样子极为诱惑,赵莺斜遛着眼角说:她看着可真妖狐。
说谁哪,听口气又像是谁得罪了你。
许娜问,赵莺将个丰满的下巴朝向张丽珊:我说她。
许娜有些困惑不解,赵莺这时继续说:你知道吗,姚行已批给她一汽车了,账还没做。
我知道,他跟我说过。
许娜的轻描谈写让赵莺有些不悦,她怒气冲冲地说:你们怎这样,要是人人都得有一辆车子,那要多大的一笔款项。
别这样,我们都是一起来的吗。
许娜显得很宽厚,这使赵莺感到了话不投机,她拿过外套往外走。
赵莺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本想把身上的运动套衫换了回家,却发现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有几个末接听的电话,一看是老公郭忠的,她把电话打了过去,却听到他明显焦虑地埋怨。
你怎么搞的,也不把手机带在身边。
我跑步去了,有事吗?
赵莺问道,那边大声地说:你快点回家,我接过儿子后再接你,今晚赶着回老家,老头子看来不行了。
这次严重吗?
赵莺也急着说,他回道:已送往医院了,反正要亲自见了才知道。
赵莺也顾不得换衣服了,就拎起手袋挟着外套离开了办公室,她风驰电掣地回到了家里,顾不上洗澡就收拾起家里三人的行李,郭忠的老家就在下面的小镇上,他的父母住不惯都市的楼房过不惯都市的生活,而且一向跟赵莺合不来,情愿跟着郭忠的弟弟住在老家的小镇上。他的父亲这些年身体不好,隔三差四地都要进医院,经常弄得郭忠以及在外工作的其它兄弟风风火火地往家里赶。
外面很快地就响起了汽车喇叭摧促的声音,车子引擎也没熄灭轰鸣着,郭忠老家距离这里有两百公里的路程,他换上了一辆越墅的丰田吉普。司机敲着门和郭烨一起进来,帮着赵莺把简单的行李搬运到了车子上,赵莺问正在前排忙着打电话的老郭:还没吃饭吧,吃了再上路?
他用手捂住电话说:不了,就在路上吃。
司机上了驾驶座,赵莺就在后排跟儿子坐到了一块,很快地,车子就驾上了进出城市的高速道。
赵莺在车上见郭烨满头大汗,就拿出纸张帮他试擦了,关切地问:跟老师请假了吗?
他点了点头,老郭哇啦啦地对着电话嚷个不停,他气喘吁吁地跟着老家的人联系着,看他焦急的样子赵莺有些不屑,见儿子也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她知道他们对于那个病入骨髓的老头根本就没点儿亲情的牵挂,也许他们从没认真地生活在一起。随着车子高速的驾驶,颠簸中他们的身子挨在了一起,赵莺发觉儿子的手不规距地摆放在她的大腿上,而且极不老实地在那里点点戳戳,她有些发窘用手拢了头上的短发,警惕地拿眼睛睇视前排的老郭,然后,把腰轻扭了一下,那双并拢着修长双腿改变了倾斜的方向,双腿展开了起来,用一个更加放荡的姿势对着郭烨。
赵莺穿的是西装和紧身窄裙,脚下还套上了黑色的丝袜,女人味十足,这使郭烨不禁涨红了脸,一时心旌招摇,他挺了胸坐得更加端正,一只手顺着柔滑的丝袜更加深入地爬进了她的裙子里,他的抚摸渐渐地让赵莺有了感觉,她的身子有一阵轻微地颤抖着,眼睛也亮晶晶地熠熠泛出了光芒,并洋溢着怜爱的温柔。
随着夜色的降临,外面的一切景象变得灰蒙蒙的了,郭忠让车子停靠到了高速公路边的快餐店,下车时赵莺赶紧理直了裙子的下摆,她发现了郭烨把裤裆顶起了的帐蓬似的一堆。他们在餐厅里吃了一顿简便的晚餐,老郭一边扒着米饭一边对他们说:老人的病情已得到了控制,正在观察中。
赵莺听着并不觉得特别的欣慰,只是老郭不再栖栖惶惶、六神无主了,上了一趟卫生间他们便接着赶路。
丰田吉普继续在夜晚的高速公路上风驰电掣,只有会车时对面的车灯晃眼而过,老郭的心里似乎宽慰了许多,他调整了座位便歪着脖子在前面睡着了,车子里有种安静如水的气氛,郭烨的手又不动声色地钻进了赵莺的裙子里,这次却是更加放肆更是明目张胆地,一接触到了她光滑丰盈的肌肤,他的那只手就像是一条放到了r案上的活鱼,竖头摆尾、拨愣乱蹦,怎么也按压不住似的。
上卫生间时,赵莺就悄悄地把丝袜连同内k都脱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郭烨惊喜万状,他用发亮的炯炯有神的眼睛对着母亲,而她却一脸绯红把头靠放到了他的肩膀上,那样子极像少女般的、羞赧极了的模样,然而她的眼睛里饱含着盈盈春色,那是一种放荡的充满诱惑的眼神,这个时候赵莺已不动声色地用r体极其娴静地向他释放着诱惑的磁波。
他大胆地将她的一条腿捧了起来,放到自己的大腿上,她紧窄的裙摆一下就缩了上去,一截大腿光润得有些晃眼,她的脚掌就静静地躺在他的怀中,脚是那么地白皙那么秀美,脚指甲涂得鲜红,在他看来好似是象牙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他忘乎所以地把弄着她的足踝、脚背,更是在她秀美的脚趾上流连忘返。郭烨的定举动是赵莺没有料到的,最初的瞬间她有些惊诧,但片刻之后,她的心里又接受了儿子到她秀足的痴迷。
从没让人这样玩弄着的脚掌痒痒地很很是敏感地挪动着,她的足尖在他的怀中不安地弹跳时接触到了他的那堆东西,她感到了那一部位疯狂般地臌胀着,于是她的脚尖更加用力抵住着那东西,并在那里恣意地摩挲着,侧过脸睇视着那地方,她发觉他那东西早已充血变得空前的粗壮,在他的裤布上坚挺着,以至使裤裆的拉链脱落了一半,她的目光溜进了那里,他的内k根本束不住胀大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