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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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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庆华翻弄起桌上的文件,一边看一边签字,其中一报告确实让他有些恼火,是关于度假山村第二期的货款的报告,许娜根本没跟他通过气就自作主张地把名字给签了。他狠狠地将报告扔到了办公桌上,最后的一页空白处许娜两个字飞扬跋扈。

    对于这个项目的货款其实并不复杂,并不存在违规的c作或其它的风险,假如事先过来通个气他也会同意的。他感到了他的权力正受到了许娜的挑战,对于她的这一蔑视,姚庆华警惕地感到处在他身边潜在的威胁。他心中清楚最近她跟老板杨成套得热乎,以前还当是吃喝玩乐那些零星琐碎杂事,现在看来,他们的关系的确不简单了。他吩咐周小燕过来,带齐度假村的全部帐目,一副全神贯注c弄大事的认真样子。

    不一会,姚庆华就觉得眼前一亮,门里笑盈盈地进来周小燕,她端抱着活页夹的姿势无论什么时候都神闲气定,若闲庭闭花,雅致而迷人,与张丽珊的性格及气质截然不同,反差就如一个是水一个是火。她迎着他的目光过来,把一大迭挡案堆放到了桌子上,隔得老远站着含笑对着他。

    姚庆华随手一指,嘴里随口说着:你坐啊。

    她依然把手c在口袋里,她笑的时候,眼睛玻Ы袅耍行┭?

    怎么样,是不是跟我到度假山村实地考察一遍。

    姚庆华指着面前的卷宗说,周小燕没回他,拉过一张转椅在他对面坐下,对着他扬起了笑脸。他看着周小燕笑,一双好看的眼拉得很长,光芒越是激s,他就越是发虚。此时他的心里燥得没法子安静下来,被一种奇怪的撩拨弄得坐立不安。

    面对着清新可人周小燕,姚庆华对许娜的怨恨和不快早已消逝无尽,事实他胯下的那东西正欢欢地勃起,跃跃欲试。

    对于姚庆华没话找话,心不在焉,暗泄的醉翁之意。周小燕心知肚明,仍是假扮天真无邪。如果是公事,我无可推辞,假如只是玩耍,我可就谢绝了。

    她觉得自己也卑鄙,想放长线,钓大鱼,或者奢望用姜太公之渔竿,不用损失什么诱饵,便能钓上条大鱼来,于是犹抱琵琶半遮面。

    那就算公事。

    姚庆华说:在办妥公务同时,顺便到那里吃吃饭、泡泡温泉。

    周小燕点了头,正要离开,也没听见敲门,张丽珊就窜了进来,周小燕从没见过她怒气冲冲的样子,平日里很温婉的一个人,此刻满脸绯红,周小燕的反应就是赶紧溜之大吉。

    会计部的其它人是按科目几人合用一个办公室,周小燕装模做样的各个办公室视察了一圈,吩咐他们她有公事要出去,然后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脱下工作服。

    这时,内线的电话响了,姚庆华告诉她要紧要事,他们的计划取消。周小燕爽朗地应着,心里正巴不得,索性便放了自己的假。

    从市场买了菜,还有一只脱毛了的j,她学着那些家庭主妇的样子跟商贩讨价还价,那些商贩像剖r般心疼地答应了,其实在枰里就把差价讨了回来,而她却像是拣到大便宜似的,一脸的喜气洋洋容光焕发。 回到公寓,她手忙脚乱地收拾房子,她把地擦了,灰抹了,拖鞋准备好,再把扔得到处都是的衣服放进了洗衣机,然后再到了卧室,少年林奇已名正言顺地住进了她的家里,此刻正俯趴着精赤的身子呼呼大睡着,光滑细腻的肌肤黝黑,一个浑圆紧挺的p股性感迷人。

    她走到了床前,床上一切乱七八糟的,那是他们昨晚在那上面翻滚过的证明,周小燕拍打着他的p股笑着说:小懒虫,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床。

    行行好吧,再让我睡一会。

    少年头埋在松软的忱头上,说出的话含糊不清,小燕再说:你不是今天要回到校里看看吗?

    不了,换别的时间,我就想睡。

    他说,她只好说:好吧,你就再睡,等我做好了饭,你可别懒在床上不起。

    周小燕就在他的跟前把身上的衣服脱了,连同r罩也褪了,那对不大但尖尖的茹房得到了释放,欢欢地颤抖着,在自己的家中,她是从不戴它的,r罩把茹房压迫得紧紧的,她无意间触到了茹头,一种轻忪的感觉冲入她的心扉,又轻轻地摸了几下。她这样做只是一种本能,绝并没有诱惑林奇的意思,她眼光都不扫他一下。

    拎起了一款白绸的睡衣,她有一段时间不穿它了,以前一般都是睡衣睡裤,绝不露r沟和大腿,茹房和p股藏得更深。但是自从林奇住进来之后,她才想起了它,这是一款进得着厅堂上得了床的睡衣,里面是小吊带低胸的性感装束,套上一无领的长衫。在厨房里,周小燕把j放进锅里,剁了些姜葱,该加什么的佐料,周小燕并不清楚,其实她并不擅长做饭,反正她把对少年的爱全当成佐料,放到汤汤水水里,用火慢慢地煲着,迅速地补充给他。菜肴并不丰盛,再把一些青菜拣了洗了,淘了米放进电饭煲里。看看我这个老婆当得怎么样。

    林奇穿着大裤衩,正往身上套着一件白色的体恤在屋子里晃来晃去。我再炒个菜,饭马上就好了。

    说这话时周小燕从客厅的沙发中起身,林奇却一把将她搂住不放,周小燕坚决地放弃他的怀抱,到了厨房麻利地忙碌开来。

    他跟到厨房,从后面拦腰围抱她,头埋在她的脖子里,她不得不偏了头,腾出更大的空间让他活动。他用嘴左右来回地蹭,她一边切菜一边扭转脖子,配合得极为流畅。他的手开始不大安份地放到了她的后腰上,轻轻地抚摸她丰腴的臀部。

    周小燕只好把手伸到背后,抓住他抚摸的手说:你搅弄得我无法集中精力。

    你想要我不分散你的注意力吗。

    不,绝没有这个意思。

    她转向他,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柔软的腹部紧紧挨着他的身子:你这么弄我,我一下就不能自持。

    她呻吟一声,头向后仰,用力靠在瓷砖墙的支架上,以免滑落在地上,他紧紧地搂住她,用自己的身体支撑住她,冽着嘴笑了说:你就像个面娃娃一样,没了骨头。 她笑嬉嬉地说:我感到全身都酥软了。

    还等什么,我们回房里去,马上。

    他的手已经攻占了她胸前双峰。干嘛要回房里,这里不是很好吗。

    她发出了一阵的媚笑说。 周小燕不知道她怎么充满了如此迫切的情欲,她像一根导火索一样,被他点燃了,咝咝地燃烧。她的r体在他的调弄下熔化了,他们如痴如醉地亲吻着,她觉得她像一根管子,被他吸着,吹着,快要发出芦笛那样尖利的声音。

    他的手拨开了她的内k,就在那地方抚弄不休,她的那里溢出了yy,那些蜜汁源源不断地呼吁他进一步的行动,她将一条腿搭到了炉台上,整个身子柔韧地往后仰。他从宽敞的裤管一侧掏出了那根愤怒了起来的东西,也没脱掉她的内k,就侧着身体在那一旁斜c了进去,她万分激动,一把勒住了这匹狂放的烈马,随即放肆地尖叫起来。

    这个姿势确是太别扭了,幸亏林奇比她高出很多,那东西也够长,他的一只手圈住她的纤腰,一只手从睡衣的胸前探了进去,恣弄起她晃荡的茹房,周小燕觉得她从来没有这么湿润过,她和他的每一处都吻合了,每一处的演奏都很和谐

    。 那样,他们就在厨房把这事办了,怪异的感觉使双方都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林奇现在对于如何取悦周小燕越来越心得应手了,周小燕确是个易于满足的女人,生活如是,在性a上也是如此,他只须将他的那根东西沈埋进她的里面,她就已爽快得不知身置何处魂魄飘舞了。

    他让自己那东西慢吞吞做着规律的运动,不像以前那样狂抽滥送,有时只是浅浅地呆在她那一处的口里,用硕大的g头就在那花瓣的边缘磨磨蹭蹭,周小燕就飞上天了。再将那一根直c到底,就耽搁在最底里不动,凑上嘴唇在她的耳垂那里轻亲慢咂舔舐咬嚼,能感到她的又一波蜜y温热地冒涌出来,浸泡在他的g头上酥酥麻麻。

    能够清晰地见到她的那一处在他的抽动中张启吞含,在那根东西的顶撑下她的r唇更显得肥美厚实,他的手移到了她的小腹之下,顺着疏稀的毛发抚弄着她的花瓣,他掰开了她那肥厚的r唇,加上一根手指在那花瓣的顶端摸索着,其中有一处地方悄然冒出的r芽让他惊奇,按压下去那小东西就逃避到了层层的花瓣里,他不知那是什么,只觉得在他的逗弄下,周小燕的一个身子正颤抖不停。

    沙锅上的j汤开了,一股香味顿时弥漫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溢出了锅来的一些汤汁流渗到了炉里,跟旺旺的火舌接触着滋滋地冒烟。周小燕用不连贯的声音说:锅冒开了。

    他好象样根本就没听到,搂紧了她正要探出去的身子,加大了冲击的劲道,胯间狠狠地撞击着她的p股。

    周小燕哇哇地叫着,而炉台水与火的接触更是热烈,滋滋滋地一股蓝烟蒸腾开了,炉里的火光,像一朵硕大的黑心蓝菊花,细长的花辫向里拳曲着,努力地跟浸y过来的汤汁博斗着,她的脚腿绷得太直了,有些痉挛像是要抽筋了,但她不管不顾地依然紧持着。

    此刻的她就像浮在水面上,身体随着波浪漫无目的涌动,或者她只是一艘船,被一个出色优秀的水手c纵着,乘风破浪。

    火渐渐地小了,花辫子渐渐的短了,短了,快没有了,只剩下一圈齐整的小蓝牙齿,牙齿也渐渐地隐去了。周小燕急促地喘息着,吐出嘴里的是不成腔调的呻吟,她正遭受着风浪的颠簸,风浪渐渐大了,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快要将她挤碎、颠覆、淹没,她尖叫起来,而他,像个徒步跋涉了无数山川的勇士,最后訇然倒下。炉台上的火在完全没有熄灭之前,突然向外一扑,伸长一两寸长的尖利的獠牙,只一剎那,就啪的一炸,化为乌有。

    林奇把体内的那股子热情播s完了之后,才发觉周小燕的一条腿僵直不能动弹,好在他是读体育的,对运动后的肌r痉挛或抽筋什么略知一二,他一双手掌拍击着帮她放松捏拿,不一会,她才金j独立跛着一只腿到了饭桌上,一蹭一颠的,那里面男人的jy便扑扑地往外冒涌,一下就顺着大腿流落了下来,她就什么也不干了,要林奇帮她盛饭,甚至要他喂着,俩人嘻嘻闹闹地把一顿饭吃得热闹了起来。

    一阵急促的门呤惊响,两人面面相觑,林奇开了门,没想到进来的是姚庆华

    。对这不速之客的突然造访,周小燕的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她满面潮红地指着林奇向他介绍:是我的表弟。

    姚庆华倒没在意,他说他吃过了,就在这附近吃的,周小燕让林奇倒了杯茶,继续埋头吃饭。

    我倒没听过你有这一表弟。

    姚庆华就在她对面坐下,身子后仰,转过来又转过去四处看着,显得落落寡合,一副超然世外的模样,她没有接话,少年林奇的jy正在她的体内鲜活,她很庆幸姚庆华的嗅觉对于同类的jy不太灵敏。

    林奇很是乖巧地说:以前读书,跟表姐来往少了,如今快毕业了,也空闲了很多便走得勤了些。

    周小燕接过话也说:我这表弟毕业了,没事干,你可得帮啊。

    好说好说。 他爽朗地应了。周小燕见他好像卸去了心头的疑惑,这时饭也吃完了,腿也不疼了,她起身帮他的杯子再续上水。

    周小燕轻薄的睡袍就在他的眼前晃动,隐约还能透过丝绸现出她的内k,这使姚庆华的一颗心里忽荡了起来,穿着睡袍的她皮肤挺白的,姚庆华以前倒没发现,大腿那地方尤其白,白得晃眼,晃得他眼花缭乱地。她的p股在衣服里面滚动,圆圆的,显得很结实,满手质感。

    这个媚人的女人脱了衣服肯定比穿了衣服好看,身上更比脸上好看,姚庆华恨恨地想着。周小燕好像知道这两男人都在注意她,p股扭得更欢,充满了风情和诱惑,p股里那股神秘的快乐,更是令他们心怀鬼胎各发瑕思。

    你给找个事,帮他留在这里。 周小燕挨近姚庆华坐下说,那股亲热的举止让林奇心中泛起了醋意。姚庆华搔搔头发说:要说一下就找到合适的工作就难说了,不过,现在有工作跟没工作关系不大,这市里遍地都是钱,你说干那不赚啊。

    你说做什么。

    周小燕心急地问。

    他说:抄股啊,现在正是大好时机。 抄股,那有那么多的钱。 周小燕扭过身去,他乘机扳着她的肩膀说:别忘了,我们是干金融的,我们都说没钱,那谁信啊。

    他不懂的。

    周小燕望过林奇一眼,他撩着长腿把p股的一角挨在电视柜冷眼旁观着。

    我会找人帮他的,你放心。车子就在下面,上午说过的事,走吧。

    说完就要起身,周小燕很无奈地说:总要给我点时间,要知道,女人出门是很麻烦的。

    好的,快点吧。

    他摆摆手说。林奇的心中顿时有了股失落的感觉,他看出周小燕跟她的上司关系有些暧昧,是认识他以前的事,可她说过除了以前的老公没有其它的男人的,但现在眼前活生生的这么一个人,周小燕无论是撒谎,还是说真话,同样毫无意义。刚想着,周小燕已穿戴齐整,仿佛和他次约会,淡扫娥眉,略施粉黛,直到自己十分满意的模样。

    036 中心行里的少妇们(七)

    中心行里的少妇们第十三章那辆黑色的皇冠轿车一进度假山村,便觉得不像是炎热的夏天。这里的草儿不见苍老,鲜花不减春色,木棉挺拔,托着红手掌,生机勃勃。远处红屋白墙的别墅躲藏浓郁青翠中,犹抱琵琶半遮面,别致迷人;近处的酒楼和娱乐场所都高不过三层,有一种内敛的辉煌,停车场里的高档轿车,将这种辉煌释放;休闲处有几个人在打网球,也不喧哗,只听得啪啪的击球声。

    姚庆华径直把车子驾进了山顶上掩映在林荫处的一座别墅前面,猛地按响了喇叭,急促的声音在空旷的山上回荡了很久,不一会,别墅里的杨成慌忙地开了门,迎进了姚庆华和周小燕。

    杨兄,太不够朋友了吧。

    刚一见面,姚庆华就毫不客气地说,杨成一脸的谄笑:姚总,别这么说,有什么不周的地方,你直说,咱兄弟,好说。 周小燕根本不理会他们俩人唇枪舌剑般的争辩,像是对这装饰得富丽堂皇的别墅饶有兴趣的四处看看,这时,从楼上下来了一年轻的女人,浓妆艳抹的脸头发是刚梳理了的,还遗留着湿漉漉的摩丝。 周小燕用眼梢盯着那女人看,女人还算漂亮,就是掩不住一身的胭脂俗气,发现那女人也在仔细地打量着她,两个女人的对视有点互相蔑视的敌意。

    周小燕读懂了她眼里的含意,无非在说扮什么淑女装什么清高,跟男人到了这地方,不是背着老公偷情就早已是人家的情妇。 她对杨成毕恭毕敬地说:杨总,没事我就走了。

    你走吧,告诉阿伦,银行的姚行长和周部长到了,安排接待。

    杨成挥手让她离开,那女人扭着纤腰从周小燕跟前经过,留落了一股浓烈的香味。客厅的一角,姚庆华和杨成埋在沙发喋喋不休地争论着,周小燕就踱到窗前,见那女人开着女式的摩托车一溜烟下山去了。

    女人到了度假山村的办公楼,在阿伦的办公室里,见他伏在办公桌上侧脸睡着了,计算机的显示器一闪一闪地,她就过去就阿伦的后背一拍,把沈浸在梦乡的阿伦惊醒了过来。成天的彻夜不归,上班又睡大觉,你怎的啦。

    阿伦擦了擦流在嘴角的口水,猛然让她给搅醒了,有些不悦地说:你怎这样,把人吓着了。

    你真是把好心当驴肺,我可是给你传指示来的,免得等下找不到你,有你受的了。

    女人笑着说:老实交代,昨晚又那里挣外快了。

    好了,别玩我了,你不知我最近输得快当裤子了,还拿穷开心。

    阿伦说,女人不信:我怎见你大包小包的,置购了好些名牌衣服。

    人家送的,快说,什么指示。

    阿伦不耐烦了,女人说:银行的人来了,杨总让你过去。

    阿伦不相信地说:怎会又来了,我昨晚不是见了她的吗?

    发觉说漏了嘴赶紧打住了,女人指着他的额头:好了,不打自招了吧。

    阿伦也不理会她了,自己忙着走出了门。昨天晚上,就在许娜的老公家明刚进家门那一刻,阿伦真的吓得半死,但他并没有慌乱,像这种事情,在他干的这一行里以前也偶有经历过,他曾从二楼的阳台上跳下地面,也曾从卫生间的排风口钻出逃之夭夭。但今天猝不及防地连个藏身的地方也没有,那时候许娜正骑坐在他的小腹上面美滋滋地颠簸着,而且他们的身体还没有离开,他的那根东西就直挺在她的里面,只是没有了刚才那么坚硬了。

    家明不声不响地把卧室里的所有灯光都打开,眼光肆意挑剔着他们的身体,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