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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来,她靠阿姨的金钱帮助度过找不到工作的前段时期,一个人孤独地在这间小套房里生活。
她曾留书希望母亲能够跟那个男人分手,那她就会回来。可母亲明显末放在心上,反而等那男人在外面有了其它女人,对她不理不睬后,她才想到流落在外的女儿。
十七岁离家,现在她十九岁了,她靠着外表装成熟,让人摸不清她的底细,因为恨着继父而开始钓男人,利用本身的好条件,毫无愧疚地向那些色胚男索求高价礼物,再转卖成她的读书基金。
像艾亚那样找她麻烦的女人不是个,不管打架、胁迫、辱骂,她统统予以还击,绝不让自己处于下风。
她强装坚强、戴着面具在大人的世界里悠游,可说到底,她仍是个未满二十的女孩啊!
她多希望她可以不用再费尽心机,像一般的女孩一样,在父母呵护的羽翼下过着乎凡但幸福的日子!
妈……小脸埋于双掌间,真正的心语跟着滂沱眼泪一块流出。为什么不保护我?为什么不选择我?妈……
秋莳斜倚在dishy旁边的廊柱下,纤秀长指夹着一管尚未点燃的薄荷凉烟。
她情绪不佳,不想进去跟那群男人搅和,而且这样的日子她也过得厌烦了。
她打定主意,等学校开学之后就当个朴实的用功学生,再也不涉足此地,此刻的她已无任何眷恋。
低头看看自己的穿著,白色大u领短t恤上衣和粉红色的超短裙,尽展她身材上的优点。
那群男人垂涎的是她的脸、她的完美身材,她心知肚明;至于秋莳是什么样的人,他们没兴趣。
她越是个谜,越吸引他们,从来没人想去探究现实中的她到底是谁;而她,也不想让他们知道。
想到这,她不由得想起让她恨得牙痒痒的唐艾柏。
他怎么可以辨认得出未施脂粉、扮相朴素的她?这点到现在仍是个谜。
即使他当真阅女无数,也太神了吧?
遇上他真是失策!秋莳摇头,早知道就不要去招惹他,别吸引他的注意,害得现在她什么都给了,握在手上的却只有空气。
就此画下句点吧!丢下手上未点燃的烟,秋莳转身想走,却被两名男子挡住了去路。
我有话要跟妳说。咬牙切齿的声音来自一个女人。
秋莳转过头,是前些天找她麻烦的艾亚。
我跟妳没话可说。秋莳推开男子,走开!
艾亚一使眼色,两名男子不由分说,一人架起一边,强将秋莳架到后方巷子去。
放开我……唔!
艾亚在秋莳嘴里硬塞入一团布条,让她无法出声。
到了后巷,两名男子毫不怜香惜玉地将秋莳摔往墙上,她背部吃痛,摔跌在地。
她想将嘴上的布团拉出来,不料男子又将她拉起,还是一人一边,限制了她的行动。
我警告过妳别缠我的男人,妳竟敢将我的话当放p!艾亚甩手就是一巴掌。她用尽了吃奶的力气,被打的秋莳脸颊上立刻浮现五条指印。
无法出声亦无法反抗的秋莳,仅能用一双美丽的瞳眸愤恨地瞪着艾亚。
敢瞪我,戳瞎妳的眼!艾亚怒喊。
留着长指甲的两指朝秋莳双眸而来,她迅速闭上眼,虽逃过一劫,眼皮却被划出了伤口,疼得她眼泪自眼角滚落。
死女人!贱女人!艾亚手脚并用,在秋莳身上一阵乱打。
一旁男人怕受波及,不约而同放开了秋莳。
可怜的秋莳就这样蹲在地上,承受着艾亚的无情攻击。她颤抖着手抽掉嘴里的布团,可被打得全身都痛的她无力回骂,只能蜷缩着身子,用手护着头,尽量将伤害减到最低。
一个女人的力量毕竟有限,艾亚很快就打累了。她喘着气吩咐袖手旁观的男人,随你们怎么处置她,最好让她一辈子无法见人,少用那对大胸晡勾引男人。
秋莳闻言心口一惊,男人们将她从地上拉起来,脸上荡漾着y笑。
不……秋莳惊恐地喊,别这样……
妳也会怕啊?艾亚哼笑,嘴巴不是贱得很吗?
竟敢说她是飞机场,不想活了!
放开我!秋莳大喊。
男人怕她的声音引来其它人的注意,立刻往她的小腹揍去,她疼得几乎丧失意识。
在玩什么?我可不可以加入?
突然一道低沉男声传来,众人皆睁大眼睛,同时往发声处望去。
第八章 今儿个的唐艾柏一反常态,一入dishy就往吧台上坐去,点了杯酒独饮。
今天没带女人?长相俊帅的酒保问。
唐艾柏啜了口酒才回答:心情烦。
怎么了?
我开除我的秘书了。
你是指唯一得你心的那个?
对!他最爱的秘书——罗萝。
我一个数千万的case只要她一点头,将男友奉上帮我画广告稿,我就可以大赚一笔,明年度继续醉生梦死;偏偏她将公司利益置之度外,劝阻她男友来画稿,真是气死我了!
仰头将杯中的酒喝尽,把空杯推到酒保面前。
酒保为唐艾柏又斟了杯酒,淡问:后悔了吗?
后悔死了!所以他才心情烦。但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出口的话就不能收回了。
该死的!干嘛这么意气用事!
那你只好再找个新的了。
据酒保所知,唐艾柏那位御用秘书的脾气和他一样硬,就算用四匹马将唐艾柏的气话追回,秘书也不见得肯回来。
还有个秘书助理。
嘴巴紧吗?
她是鬼!像幽灵一样,所到之处,气温立刻降下了十度!
唐艾柏说完,不耐烦地左右张望。
找谁?酒保问。
秋莳来了没?此刻,他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想见,只想看到小魔女。
秋莳?酒保想了一下,我刚从外面进来时有看到她,她跟艾亚还有其它男人在一起。
外头只有一盏灯,y暗的光线让他看不清楚她们的面容,自然也没看到秋莳的嘴中被塞了布团。
艾亚?她跟那女人搅和在一起干嘛?她们什么时候变成好朋友了?
还有其它男人?
酒保耸耸肩,上次的争吵他亦亲眼目睹,据他对女人的了解,这两个女人是不可能讲和、还成为好朋友的。
她们往哪去了?唐艾柏觉得事有蹊跷。
后巷。
我过去看看。丢下酒钱,唐艾柏迅速离开了酒吧。
艾亚一看到唐艾柏,立刻吓白了睑色。
艾、艾怕……
唐艾柏更往前走,艾亚立刻以身体挡住伤痕累累的秋莳。
在玩什么呀?唐艾柏嗓音轻轻的,让我c一脚嘛!
我跟秋莳在聊天。艾亚颤声回答。
那这两个男人是干什么的?还敢抓着小魔女的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艾柏?稍微清醒的秋莳抬起脸来,是你吗?
她虚弱的声音让唐艾柏皱起眉头,大掌用力推开挡路的艾亚。
一看到秋莳被打肿的脸颊、流着血的眼皮,唐艾柏全身血y逆流,瞬间理智尽失。
你们……他一手一个抓住眼看情势不对正想逃的男子,两手用力往中间一推,两名男子头颅相撞,发出好大的声响,软软地倒地不起。
妳都是这样聊天的吗?唐艾柏抓住艾亚的领子,将她拉至秋莳眼前。
聊天应该有来有往,只有一个人讲会不会太无聊啊?
她……是她自己刚刚跌倒……
我才没有!秋莳大喊。是妳打我!
妳不知道她是我的女人吗?唐艾柏扯住艾亚的头发,迫她往后仰。
谁准妳动我的女人的?
唐艾柏一掌挥去,艾亚立刻眼冒金星。
来聊天!唐艾柏搀起秋莳,妳要跟她聊还是由我来?
不要这样……艾亚害怕地求饶,拜托!放过我……不要打我……啊!
秋莳拉住艾亚的眼皮,以指甲在她眼皮划过一道口子,这个举动让她用掉了最后的力气。
你帮我……秋莳喘着气说:把她加诸在我身上的都回敬给她!
遵命,女王!
不要打我……呜……
唐艾柏将艾亚抓起来放在大腿上,咱咱咱地在她臀上打了数十下。
臀上一片火辣辣的疼,艾亚哭喊着,要求秋莳放过她。
我刚叫妳放过我的时候,妳有理我吗?秋莳咬牙切齿,再打!
一接收到命令,唐艾柏立刻又重创艾亚臀部数十下。
呜……艾亚捧着疼得几乎无法走路的臀部,慢慢爬出了后巷。爬到远处之后,她才敢回头怒喊:唐艾柏,我恨死你了!
唐艾柏像突然清醒过来似地晃了下头,接着,他不敢置信地抱着自己的头,惊慌失措地喊:我刚做了什么?
他打了女人,他刚刚竟然打了女人!这是破天荒遭啊!他是怎么失去理智的,竟然会做出这种天地不容的恶行?
呜呜……他的清誉毁了!
你刚帮我跟她聊天。坐在地上的秋莳拉着唐艾柏的手说。
天!妳怎么会伤成这样?近看,才发现秋莳的伤比想象中还严重。他连忙把她抱起来,冲到街外去拦出租车。
我的眼睛好痛。害她眼泪一直掉。
等下医院就到了喔!唐艾柏在秋莳眼皮上轻柔地吹着气,稍微忍耐一下下喔!
他抬头嘱咐司机,麻烦快一点。
脸也好痛!
抱歉,是我来得太晚。他尽量轻缓地揉她红肿的双颊,脸上尽是担忧。
他真的担心她吗?秋莳将耳朵靠近唐艾柏的胸膛,听到了急促紊乱的心跳。他的确是担心着她的。
保护我……她窝在他怀里脆弱地喃道:保护我……
我会的。唐艾柏点头,绝对不会再让妳受第二次伤。
秋莳泛着血丝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微笑。
处理好伤口后,为了预防万一,唐艾柏特地要医生开了一张验伤单。
同样的状况绝不能再来第二次!
眼皮上的药膏让秋莳几乎张不开眼,唐艾柏见状,担忧地说:我送妳回家。
闻言,秋莳立刻摇头。我自己叫出租车就好。
妳怕我去妳家偷东西?
她不想让他知道她住在哪。那是她最后一道防线,她不想让这男人涉入她的生活太深。
他是她唯一的男人,可是她却是他众多女人之一。或许还会有其它争风吃醋的女人藏在暗处,趁她未有防备之时,突然出现重创她。
他不可能保护她!他的心分在好多女人身上,就像她母亲的心始终系在其它男人身上一样。
谁都不能保护她!唯一能保护的,只有她自己!
不!她坚决地拒绝,我倒认为你该回去安抚艾亚,她也是你的女友之一,不是吗?
唐艾柏顿时哑口无言。艾亚的确也是他的女友之一,可是在那当头,他心里顾及的只有秋莳一人。
我今天心情不太好,不想搞那些。他有些烦躁地说。
得力助手被他一时冲动开除了,现在秋莳又伤成这样,全部的责任都在他身上。
所谓的轻松的男女关系,即使在一开头就彼此声明,但人心毕竟无法控制,无人知晓嫉妒心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
他知道他最近太专宠秋莳,冷落了其它女友,所以才会引起她们的不满;但是,即使如此,他现在想要的还是只有她,那是否代表若他不在她身边,她就有可能再次陷入险境?
她美丽的脸庞走了样,身上的衣物布满尘土,更可怕的是,如果他未及时赶到,她说不定就让那两个男人强暴了!
他抱起行动不便的她,不然妳来我家吧!
去你家?她愕然。
至少我不在的时候,会有人照顾妳!
唐艾柏不管秋莳的拒绝,强硬地将她带回山上的别墅。
步过美丽的喷池花园,走到偌大的别墅前,一路走来,秋莳必须按捺住重重的好奇心,才不会像个俗透了的刘姥姥左右不停张望。
你家有其它人在吗?在门口被放下来的秋莳问。
嗯……有。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为什么还要迟疑?秋莳忍不住胡思乱想,难道会是老婆?情妇?还是……小孩?
推门而入,就瞧见一名神态优雅、面容美丽的中年妇女走过去。
听见开门声的唐母诧异地转过头,一脸不可思议。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世界末日到了吗?我还以为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虽然他的确常三更半夜才回家,三天两头见不到母亲的面,但她说得也太夸张了吧?
我带了人回来。唐艾柏轻轻将身后的秋莳拉到前方。她是……
啊!唐母掩脸尖叫,贵妇气质顿失,你撞到人了?
把一个美丽的女孩子撞得一脸都是伤,实在太过分了!
我没有……
不是告诉过你喝酒不可以开车?你竟敢把你娘的话当耳边风?
唐母不由分说,冲过来就是一拳。
我搭出租车回来的。平常训练有素的唐艾柏连忙闪开。
那是出租车撞到的?拥有跆拳道黑带资格的唐母迅速补上一个侧踢。
她是被人打伤的。
真的吗?唐母收腿掩脸,你见义勇为?
唐艾柏摸摸脸,不知道算不算是。
是的,他见义勇为。一旁一直搭不上话的秋莳连忙回答。
是这样吗?唐母大笑,你竟然会见义勇为?笑死我了!
她哈哈大笑的声音立刻引来其它人,原本在客厅看电视聊天的人纷纷朝这边聚拢,数一数,竟然有七、八个人。
有老有小,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大家族。
什么事这么好笑?好奇的人问。
我儿子竟然会见义勇为耶!唐母靠在一个高个子男人肩上笑个不停。
那男子与唐艾柏面容神似,秋莳猜应该是他父亲。他的父母比她想象中还要年轻,看上去大概只有四十岁左右。
真的吗?唐姊姊撇撇嘴,他一定是看人家穿得辣,可以藉此展现男子气概,才肯出动他的玉手玉腿。
还要长得够美才行。老爷爷说。
大家不约而同地点头。
妳可别因为他出手搭救就对她芳心暗许,老乃乃拍拍秋莳的肩,这小子不好,不值得托付。
大家再次不约而同、深有感触地点头。
妳好可怜喔!怎么会被坏人打成这样?唐妹妹看着看着,眼泪突然掉下来,一定很痛对吧?一定很痛喔?呜……真的好可怜。
她自口袋中拿出手帕,按压着眼眶。
应该是不会破相。唐姊姊提起秋莳的下巴,左瞧右瞧,不用太担心。
哇噻!她的胸部好大!唐弟弟一出口,众人立刻一阵眼神围剿。
看他们你一言、我一句,讨论得挺热络,谁都看得出来这家人的感情很好,不管是斗嘴吐槽,还是夸张的表情动作,都是那么地自然。
秋莳的目光不自觉地流露出羡慕之意。
够了!唐艾柏大声阻止他们旁若无人的讨论。在她伤好之前,我要让她先住在家里……
不行!唐母立刻拒绝。
妈,我不会……
你别想藉这个机会将人家拐上床,在我的房子里不准有任何不纯洁的男女关系。唐母义正词严地说。
对!众人不约而同点头。
我看就睡我房里……爷爷的脚立刻被踩成大肿包。
睡你房里怎样?乃乃瞳眸怒瞪。
我是说睡我房里,跟妳同一张床,可以陪妳聊天说话。爷爷讨饶地说。
哼!乃乃再踩了爷爷一脚,显而易见她并没有听信爷爷的说词。
原来好色是会遗传的。秋莳在心底想。
我帮妳安排一间客房。唐母亲切地拉起秋莳的手,笑咪咪地说:离那猪哥房间很远,不用担心会失身。
瞧他母亲说那什么话?好像他是万恶不赦的大y魔似的。唐艾柏没好气地撇撇嘴。
妳叫什么名字啊?还在感同身受的唐妹妹边掉眼泪边问。
秋莳。
怎么写?
秋天的秋,养花莳草的莳。
他终于知道她的名字怎么写了!唐艾柏暗地里贼兮兮偷笑,将人带回家果然是对的。
妳的名字真美。唐妹妹擦掉眼角最后一颗泪珠。几岁了?在读书吗?
二十五啦!离学生时期很遥远了。唐艾柏在心里接腔。
十九岁,今年大一。
什么?唐艾柏的眼珠子差点掉下来。十、十九?妖娆的性感女神竟然是个才十九岁的少女?
眼角瞧见唐艾柏惊愕的脸,秋莳忍不住偷笑。
哪所学校?
w大。
真的?唐妹妹尖叫,我是妳学姊,资管三年级。
我也是资管。
好巧喔!唐妹妹原地绕了个圈,转身对唐母说:妈,今晚让她跟我睡,我要跟学妹聊聊。
也不等唐母开口,就自顾自拉着秋莳走了,我跟妳说,别看学姊娇弱可人,像是温室里的花朵,我在学校还有点头脸,如果有人欺负妳,尽管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