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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候的跟神仙一样。况且也嫌现居住地实在是太狭窄简陋,终於答应跟他回了陈府。於是一行人匆匆忙忙的收拾东西,回了去。

    一回了家,陈家长辈是不会来见他们的。况且早先陶家未曾败亡时,两家也有来往,现在陶丹枫成了这个身份又跟他们孩子有著这样的关系,再见面也确实尴尬。於是,上面人到当府里没多这个人似的,全让陈少奶奶安排。这少奶奶便说好歹也算是一同伺候少爷的人,便隔著帘子见了陶丹枫一面。并以主妇的身份对陶丹枫循循叮嘱了一番,什麽既然陈公子看上他了就要好生伺候著,不要有二心。陈家不会亏待他的,自己也不是容不下人的人。陈渊在一旁只觉得自己受了齐人之福,压根不觉得有什麽不对。陶丹枫听著刺耳,却挑不出错来。满肚子的不高兴,当晚便朝陈渊发了火。

    陈渊却只觉得他有些无理取闹,指著房里布置说:“你还有什麽不满?瞧你现在住的地方,这可是我们府上最好的一处院子,是她找我父母要了又亲自带人收拾布置的。你瞧瞧,这屋里的东西哪一个不是好的,不比先前强百倍?她都这样做了,你还有什麽不满的?人也不要太要强了,事事都想占到为好。”陶丹枫见他居然敢还嘴,气急,当时又耍起了性子。陈渊见他如此不讲理便有些烦闷,但终於还是耐著性子再一次的忍让哄劝了他。陶丹枫也就暂时就此罢了。

    三日後,陈少奶奶却又提出为他摆几桌酒席,虽不是给个正式名分,这样在众人眼里也跟个正式的姨娘差不多了。陈渊听了大喜,合家上下也觉得这媳妇做事稳妥宽和。於是便真的摆了几桌,将陈府亲族,陈渊往日的朋友都请过来坐坐。那些往日与陈渊一起胡闹的朋友们纷纷都恭维他,说他福气好。把陶丹枫这高岭之花摘到手不说,家里还有位贤妻。当真是享尽了福了。

    陈渊喝了酒,又听了旁人的恭维,一时便得意的忘了形,跟他们大侃起来,全然没注意到旁边陶丹枫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酒过中旬,陈渊一帮朋友说话有些过了火,惹得陶丹枫大怒,不顾还有陈家亲友在场,起身就走。陈渊见他这样不管不顾的就走,丢了自己体面。也是很恼火,连几位长辈都明里皱起眉头。次朝陶丹枫发了火来。陶丹枫这段日子被他宠惯了,哪里怕他,当即回击。并愤愤难平的斥责他家心思叵测,骂他是个伪君子,夥著家人来埋汰自己,由著那恶妇来折辱自己如何如何。

    陈渊听他这样说,酒气上涌,冷笑著说:“我们家如何埋汰你了,你到是说清楚。他们不想委屈了你,好心给了个名分。你倒好,还嫌受了侮辱。你去其他家看看,有哪家是这样抬举人的?别给脸不要脸,劝你一句,你已今非昔比,今後就好生安分些吧。既然跟了我,我自然会应承你一生。”陶丹枫没想到他居然敢对自己说出这种话,当即更怒了,高声骂道:“那我还多谢你们的好意了?可惜陶丹枫虽已今非昔比,也知人活一世,骨气不可丢。要我自甘下贱,恕我难办!!”他一席话掷地有声,陈渊却一直面带冷笑的听著,然後说道:“既如此,那我也不逼你。你若想留就留,想走,我也绝不拦你。只是有一条,你要记住了。既然踏出我陈府的大门,也就别想回来了!!”说完不顾陶丹枫脸色气得如何败坏,转身去了内院找他妻子去了。

    没向那媳妇却说今日算是陈渊和陶丹枫大喜之日,定要他去陶丹枫处休息。陈渊无奈,说自己跟陶丹枫吵架了。那媳妇却一脸焦急的说:“既如此,那你更该去好好安慰劝解一下他。那陶公子我在闺中也有所耳闻,性子确实清高了些,需要人好生看待的。你既然与他有了争执又放著不管,今晚他不是要气坏了身子。这就不好了,还不快去找他。”於是跟自己的陪嫁丫鬟硬是将他推了出去。

    陈渊哭笑不得,只好又折回去了。见陶丹枫气恨恨的躺在床上,见他回来也不言语,却在他脱衣上床时也没有作何反对。於是,两人便就这样的睡了。自此之後,陈渊对他的心便凉了一大截。而陶丹枫,又加上住在这家大业大规矩多的陈府,只觉得约束多多,跟旁人的摩擦多多, 下人也多不顺手顺心。心中烦闷不已。

    那边陶丹枫日子不好过,这边曼曼也是挂心不已。偏偏她一个小丫鬟,又不能出府去找陶丹枫。每日里惦念著陶丹枫,很是有些魂不守舍。清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说了几次不管用後,也是冒了火。这一日见表妹还不醒悟过来,终於忍不住将她大骂了一顿。曼曼也不还嘴,就是捏著手绢一言不发的掉眼泪。这边动静大了些,坐在小书房读书的冉玉浓听到了,忙命人过来看看。清月见惊动了王妃,忙过去回报说“没什麽大事,就是奴婢一个表妹做事不认真,奴婢就说了她几句。”冉玉浓见没什麽大事便放了心,笑著说:“小姑娘的都是娇滴滴的,一时贪玩也是有的,别太拘著她,教训成个木头也不好。清月忙笑著答应了。冉玉浓便命人把曼曼叫来。瞧她细眉细眼的也是清秀动人,便温言安慰了她几句。并让清月以後别太对曼曼管的太紧,清月有口难言,只好赔笑著答应了。曼曼只低头不语。

    这时外面又来了位侍女,来传话说:“王爷跟前的顺全回来了,在外面请王妃快换了朝服进宫谢恩呢。”冉玉浓一怔,问:“是什麽事?”那侍女喜笑颜开的回答:“说是今日一早早朝,陛下就宣了旨意,册封我们王爷为皇太弟呢。王爷让王妃快进宫谢恩。”消息一出,满室皆喜,忙围著冉玉浓跪了一地连呼千岁。冉玉浓在众人之中呆愣了半天,脸上神色不分悲喜,终於长长叹了口气,命人准备进宫。

    剖白

    发文时间: 10/11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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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道圣旨下的轻松,背後的寓意却并不让人轻松。冉玉浓穿戴整齐,便急急坐了车进宫去了。赵豫正等著他,见他来了,便带了他先去赵璟宫中谢恩,後到慈宁宫。赵璟仍然是温和的笑著的,可脸上的灰败已经到了朝阳都难以修饰的地步了,他软软的窝在椅子上,单薄的身体被华丽繁复的龙袍遮蔽到几乎看不到。他看著赵豫夫妻俩在面前拜倒,只笑著对赵豫说:“往後这一切就全部托付给你了。”赵豫开始没有说话,站在他身边的冉玉浓感觉到他一瞬间身体轻微的颤抖,可他又疑心是自己错觉,因为赵豫分明是很响亮的回答他:“放心!”语气没有丝毫的迟疑,就跟往常有著一往直前的勇气。

    但是出来的时候,赵豫确实是紧紧握著他的手,他用的力气真的很大,把他的手都握疼了。随後两人去了慈宁宫,刘太後对他的态度仍然不好,甚至是更差了。在两人按例行礼後,便命他出去,自己要跟赵豫单独谈谈。赵豫眉宇一暗,还是对冉玉浓温言道:“那你就暂时回避一下,母後跟我要谈些事情。”冉玉浓依言出去了,赵豫直到他身影消失在门外,这才转身问刘太後:“母後有什麽事吗?”

    刘太後脸色稍稍舒缓,说:“你既然已经做了皇太弟,那就得有个配得上你身份的正妃。哀家已经给你物色了一个人选,模样家世都是极好的,哀家想在册立典礼之後就为你们完婚,你回去做好准备吧。”赵豫脸色一沈,随後问道:“母後这说的奇怪,难道母後忘了儿臣已经有了正妃了吗?儿臣既然获封皇太弟,他也该是理所当然的皇太弟妃了。无需母後费心再为我挑选了。”

    刘太後见他一口回绝,稍稍舒缓的脸色又开始不善:“你那正妃,那出身…哀家都不想提了。先前都是你们年轻人胡闹,哀家又念在前方战事吃紧,所以才纵容了你们一回。现如今你都是储君了,难道还要有个出身下贱的正妃吗?你若一意孤行,那至我们皇家的颜面何存?到时候别说重臣宗室会谴责你,连天下黎民苍生会如何嗤笑你,你明白吗?”

    她自顾自风颜大怒苦口佛心,赵豫却不温不火,慢悠悠的回答:“儿臣不明白他们有什麽好嘲笑的。玉浓虽出身不高,却也家世清白。从跟了儿臣至今侍奉从不敢懈怠,先是对儿臣有几次救命之恩,後又为儿臣生下三位孩儿。天下无人不知,儿臣把他扶了正,既是报恩,也是合乎情理之事。不知道哪里不合礼法了?”刘太後一时语塞,赵豫趁胜追击,说道:“再说出身不高又得以执掌风印的例子也不是没有。先帝高祖贞顺皇後从前不也是一名宫女吗?”

    刘太後无言以对,只好让他退下了。待赵豫出去後,屏风内绕出一人,正是刘皇後。刘太後扭头对她气恨恨的说:“你瞧瞧,一个两个都翻了天了,全不把哀家放在眼里。”刘皇後笑著挨著她坐下,柔声说道:“母後莫气,小心别气坏了身子。依儿臣看这也没什麽大不了的。王爷也是仁厚常情,所以才对那冉氏护著点。您先别急,我们哪,再往後瞧著就是了。”她笑得笃定,刘太後有些迟疑的望著她,想了想,终於是点了点头。

    回来时赵豫面色凝重,对冉玉浓说:“你先进去,我有事情要吩咐他们。”冉玉浓点点头,自己先进了内院。赵豫待他身影消失,便扭头吩咐下人将自己的几名心腹幕僚叫到书房。关门密谋了一番後,将福禧招来,对他说:“去给我找一家人。一家配得上做未来皇後娘家的人。”福禧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忙答应了下来。赵豫随後又派了几样差事,随後便散了众人往灵犀馆来了。

    众美婢见他来了,忙迎上来,就不见冉玉浓。赵豫便直接去找他,一踏入卧房,就看见他呆呆的坐在窗边,脸向著外不知在看什麽。赵豫想了想,便蹑手蹑脚的过去,待走的完全近了,便骤然发作,双手狠狠的往那腰上上一掐。冉玉浓正自出神,没的被吓了一跳,忍不住“啊~”了一声,回神扭头便瞧见他得意的表情。不由得又恼又笑的嗔了一句:“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真是淘气!”脸上居然流露出一丝类似慈爱的表情。赵豫瞧见了,眼神一动,似乎有陌生的情绪从眼里闪过。冉玉浓瞧不清,待他再眨个眼,眼前的人似乎跟平常并无二致,此刻还是笑脸盈盈的望著自己。赵豫果然是一直笑著的,随後顺势起身压下他说:“可不就是个孩子吗?否则怎麽天天还需要你喂奶呢?”

    两人的形势顿时逆转,冉玉浓被推倒在美人靠上,赵豫已经开始扯他衣襟。一双眸子已经渐渐被情欲烧灼的发烫。冉玉浓脸一红,却伸手微微推开了他。赵豫有些意外,随後有些不悦,问:“怎麽了?不愿意吗?”心里一阵阵的烦躁和焦虑。冉玉浓白了他一眼,说:“次次都这麽猴急,也不知道急个什麽,我又不会跑…衣服都被你扯坏了好几次了。她们几个忙著修补都忙不完,你还来。”边说著,边脸红红的自己动手宽衣。赵豫眼也不眨的瞧著他拉开一层层衣衫,直到最後终於将抹胸也解开。彻底的向赵豫展露出美好的胸膛,随後才红著脸,勉强撑著对赵豫瞪了一眼说:“还看什麽?该你来的时候又不来。”随後便低头抿嘴不语。

    赵豫瞧著他微微弯下露出的修长颈线,心里突然涌起一阵顺畅,似乎当那道钦定他为储君的圣旨下来也未能敌过这种感觉。无声一笑,随後整个人便压了上去……

    一场云雨毕,两人肢体纠缠大汗淋漓的躺在一处。冉玉浓微微的喘息著,带著情事後惯有的慵懒枕在赵豫胳膊上微微阖眼休息。赵豫低著头看著他,看著看著便被那被自己吮吸揉捏得红肿的乳尖吸引过去:真诱人啊!忍不住便伸手又去捏住,顺势将一整个乳防都握在掌中搓揉。冉玉浓身体动了动,一声娇吟後嘟嚷了一句:“不要了,我累了。”赵豫笑了,吻了吻他被汗水濡湿的额头,说:“知道,我只玩玩,不来真的。”冉玉浓便没再出声。

    赵豫见他不反对,便更加的得寸进尺。随性亵玩著那双饱满玉乳,听著耳边冉玉浓酥软妖媚的低吟声,犹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