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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拢香:试贴

    发文时间: 04/10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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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著写了一段,不知道大家觉得这个基调如何??

    ps:突然很想写一个新的狐媚故事。大体是这样的:又一个狐媚的故事,算起来应该是玉浓宝贝的祖宗了。不过这个狐媚可没玉浓宝贝幸福。他就跟一件稀罕玩物一样,先是被老子玩,老子挂了就被儿子接手接著玩,等到儿子挂了又被孙子接手继续玩。先後为祖孙三代生下一堆分不清辈分的儿子。总的说,不算太虐也不算太幸福啦。觉得怎麽样??

    前略

    冉玉浓发现自己又被赵豫压在身下,大腿更是被一样又硬又热的东西抵住了。大窘,忙推开他说:“别,大白天的,让人看见了不好。”赵豫喘著粗气笑了起来:“别怕,没人会进来,你要是怕亮,我就把门窗都关上,帐帘也放下来不就好了?”冉玉浓还是害羞不已,推脱道:“可是,你好不容易回来休息几天。我们不是应该多聊聊,彼此也可以多了解些。怎麽你总是只想做这些事呢?”话说完,人也被赵豫弄得衣衫半褪。赵豫骑在他身上,调笑道:“聊天可以啊,到床上聊也是一样。而且要了解,首先呢,就该从咱们的身体开始”嘴上说著,手里的活也没停,没一会工夫冉玉浓才穿没多久的衣服便又被扒拉了个干净。赵豫一手制住还在挣扎的冉玉浓,一手飞快的解自己的衣带,嘴里接著说:“娘子别急,为夫有一个月的假,咱们可以慢慢的,细细的彼此了解了解~!”……

    皓月轻手轻脚的推开门,带著两个小丫头悄无声息的走进来。不敢到处张望,哪怕听到了床架“咯吱咯吱”的摇晃声都不敢出声。无声的指挥著丫头们将食盒中的午膳快点摆在圆桌上,先前的碗筷自然都要收走,然後三人快速的退了出去。顺手将门掩好,却不提防脚下已经长大了一圈的雪球闪进了屋。皓月吓了一跳,生怕雪球闯进了里屋惹祸。好在雪球只是跑到了隔断外屋和卧房的纱橱前蹲坐,皓月忙提著裙子悄声追上一把就捏住了它圆滚滚的身体。雪球想要叫唤,被她快手捏住嘴巴。皓月松了口气,抱住在她怀里用力挣扎的小家夥,起身就要走。突然,听到一个小猫样细弱的声音:“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唔啊~~”话至末尾,尾音突然拖长了变调,听起来格外的娇媚诱人。末了,又一个男声起,声音却是带著满满的愉悦和调笑:“是不是真的不行了,宝贝又在骗人了吧?真是不乖,这里明明精神的很嘛~!”不知他又做了什麽,与话语为之相对的,又是王妃一声娇咛。

    皓月面红耳赤,不敢再听,抱著雪球快脚出了门。待走了半天,才缓了缓脸上的热烫。清月和福禧还在等她,见她神色有异,忙问:“怎麽样了?”皓月红著脸,半天才说出来:“王爷和王妃…还未起来呢。”剩下的话她没说,清月和福禧也想得到。福禧还好,清月也红了脸,半天才说:“这都第三天了,再怎麽著,王爷王妃也该出来露面走走了吧。”福禧倒是一派轻松的说:“ 王爷王妃是小别胜新婚,自然要多些时候互诉衷肠。陛下太後他们都没说什麽,要我们这些下人操什麽心。你们呀,也是闲慌了。有这个功夫想他们什麽时候出来,不如好好管管地下这几天都要造反的小崽子们。”说的清月皓月皆是无话。福禧白了她们一眼,一挥手中的拂尘,起身出去了。清月皓月你看我我看你,也只好跟出去各去约束手下的人不提。

    而在冉玉浓那间华丽精致的王妃寝室里,低垂锦帐的紫檀木大床外看没什麽动静。一帘之後的冉玉浓却在小声的哭泣。他颓委无力的横卧在赵豫身旁,赤裸著身体,雪白的娇躯上飞散著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的情欲痕迹。好不容易留长的黑发胡乱堆在枕上,有几缕更是被汗水粘到了身上,像几条蜿蜒的魔蛇。眼里还荡漾著迷离的春水,两腮泛著桃花,双唇更是被赵豫亲到微肿,到像只熟透的樱桃。饱满的胸前闪著淫靡的水色,乳尖已经肿胀不堪。修长笔直的双腿原本该是极有力的,现在却大大张开无力合拢。作为他曾经男性身份的证据,也是他最为脆弱的部分落入一只大掌被肆意玩弄。更有几根手指在还在泊泊流著热液的媚穴口徘徊,图谋不轨。

    冉玉浓不知道自己这幅靡豔晴色之极的模样有多麽的撩人兽欲,更别说身边就是只永不知餍足的人形禽兽。只是靠著自己的本能,勉强抬起上身贴上赵豫同样赤裸的胸膛,求饶的说:“别再来了,我真的…真的不行了呜呜……好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了呜呜呜~”他只顾抽抽搭搭的哀告,全没注意到赵豫因他这突然贴上的举动,原本还抱著几分戏虐的眼神陡然变深,。因冉玉浓深埋在他怀里抽搭,而无意识带动两颗肿胀发硬的乳投划过胸膛的刺激,下身还沾著冉玉浓媚穴霪水的肉刃再度发硬挺立起来。顷刻功夫戏猫似的闲情被满满的情欲盖过

    冉玉浓本来还在哭泣著,没想到又被按回床上,然後身上一沈,赵豫压了上来。一抬眼,正好和赵豫眼神相对。这几日朝夕相处,坦诚相对。赵豫眼里浓浓的情欲他怎麽看不出,心里一惊,忙喊道:“我真的不行了,再做就要死了。”赵豫低低一笑,说道:‘“是吗?那为夫怎麽瞧著娘子还很有精神呢?你看这里,明明都站起来了。”包裹著冉玉浓粉茎的大手收紧,冉玉浓身体也为之一颤。不等他缓过神来,又是一颤,两根手指已经冲进了媚穴之中。赵豫低头到冉玉浓耳边,舔著他耳廓吐著热气说:“还有这里,明明很有精神的嘛。你看我的手指被咬得好紧。”说完,为了佐证自己的话,还故意将手指在他媚穴中动了了几下,果然不容易抽出来。

    楔子:重温

    发文时间: 04/11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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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确实是想写个正经的开头的

    有谁能告诉我,为什麽结果还是一场床戏呢???

    大花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即使是矢志不渝的爱了玉浓宝贝一辈子,赵豫却怎麽也想不起来他和宝贝次见面的情形。他一直为此遗憾,跟冉玉浓依偎在一起绵绵私语的时候,屡屡将此事提起,还微微叹息,面带不甘,心有不足。终有一天,冉玉浓也有些忍不住烦了,在他怀里戏虐说:“既然你真的这麽介怀,我们重演一次当日的情形如何?”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赵豫却眼前一亮,赞了句:“果然好主意!”居然破天荒的中途中断了与他的欢爱,停下对冉玉浓身体的挑逗,翻身从他身上下来,然後扬声对外喊道:“福禧,福禄,都快给朕进来。”须刻,帝後两人的贴身侍从全都涌了进来,赵豫一并让他们伺候自己穿衣,一边对福禄吩咐:“准备一下,朕与娘娘要重温旧梦一次。”冉玉浓拥著丝被坐起,望著他这幅孩子气的模样,哭笑不得。

    要说福禄办事动作确实快,听明白赵豫的吩咐後没多久,立刻就将一切都安排好了。冉玉浓还在侍女们的服侍下下床整妆,他已经将一套侍卫衣服送来了。将衣服展开来一看,冉玉浓忍不住展眉一笑,点点头说:“真难得福公公还记得。”福禄在一旁躬身笑著说:“娘娘过奖了。当日在晋王府的时日,对老奴来说也是历历在目呢。”冉玉浓伸手一摸那个衣料,又摇摇头说:“怎麽是壮锦?这就不合了,当时本宫哪能穿这麽好的料子?听都没听过呢。”福禄笑著说:“老奴晓得,只是今非昔比,娘娘如今是金枝玉叶之体,怎能再将那粗鄙织物穿上身。要是娘娘那欺霜赛雪的肌肤被磨损了一点,陛下还不拆了老奴这把骨头?”冉玉浓听後想到赵豫对自己一贯的小心呵护,心中一甜,不由得一笑。

    待到收拾完毕,一群侍女拥著他走出去。只是外面却不见了赵豫,冉玉浓扭头望向福禄,福禄解释道:“陛下已经先行去了菖元阁等待娘娘!”玉浓想想,记起菖元阁的正门格局和当年的晋王府大门有几分相似,反应过来,点点头,便上了鸾凤香车,一群人往菖元阁去了。

    待到达之後,冉玉浓下了车,左右一看,不由得暗暗乍舌。只见紧闭的菖元阁门口空地,停著一辆四匹马车,仔细一看,赫然就是当年晋王府的旧物。再看场上的一群人,清一色著的是当年的侍卫服饰。

    反应过来,不觉得有几分做戏的趣味。於是索性收了原先敷衍了事的心态,收敛了心神,竟真的走进那群侍卫之中,学著他们的样子,微微低头垂手等待。

    没过一会,菖元阁大门打开,赵豫从里面走了出来。冉玉浓偷偷一打量,他也脱下了金丝龙袍,换上蟒袍银冠。冉玉浓忍不住微微一笑,赵豫大模大样的走出来,假装不经意往这边侍卫群里一扫,结果目光就卡在冉玉浓这里不动了。

    福禧上前来,很是入戏的配合问了一句:“王爷,怎麽了?”赵豫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冉玉浓,嘴里问:“这个人看著面生的很啊,是新上来的吗?”

    当时可不是这样说的,冉玉浓心里悄悄说,当时的赵豫压根没关注过他们。不过他还是想把戏演下去,於是从人群中踏出,对著赵豫单腿屈膝抱拳行了一礼,脆生生的说:“属下参见王爷!”赵豫忙不迭的说:“免礼免礼,快起来吧,地上凉!”冉玉浓暗笑,大大方方的站了起来,朝著赵豫灿然一笑,说:“谢王爷~!”赵豫嗯了一声,一双色眼上下扫视著他全身,口水似乎都要滴出来了。

    只见冉玉浓身穿一套灰蓝色短打,越发衬得脸颊如花似雪,上衣的盘扣从高耸的胸脯一路扣上了喉头处,修长的脖颈上系著一条红色领巾,誓不泄半点春光。纤腰被一条粗牛皮宽腰带紧紧束住,上衣下摆刚刚盖住臀部,被这一束显得腰细臀翘,直钩得人想去拥臂搂住,底下就只穿了条薄绸长裤,偏偏福禄知晓主人心思,特意将裤腿做得特别窄细,愈发衬得冉玉浓双腿修长笔直。赵豫平日里只看他著大袖坦胸!子裙类的女装,几时见他做这样紧身禁欲式的打扮。口水暗暗吞了一口又一口,大白天的都能看到两眼放著绿光。

    福禄在他们面前伺候了这麽多年,见陛下这幅模样立刻便知他的心思。要说他果然贴心,立刻上前来对几乎要对日狼嚎几声的赵豫低声说了句:“陛…王爷,冉侍卫刚刚被提上来负责保护您。您看要不要单独给他做一次训话?”这个提议正中赵豫下怀,他二话不说,立刻把还在回忆的冉玉浓拽过就往马车上拉,嘴里喊著:“正是,那就上马车本王一路慢慢训吧~!”说完把还未从回忆中脱身的冉玉浓硬拉上了一旁的马车。

    冉玉浓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拉上了车。张嘴欲说,赵豫已经劈头盖脸的吻了上来,一条湿滑的舌头穿过双唇,撬开牙关深入到内里四处叩探。冉玉浓抵不过,索性回吻过去。两人唇舌纠缠,津液互濡,双手彼此在对方身上贪婪摸索。赵豫更是沿著他腰线上下厮摩,最後按著绸裤在臀上勾出一条明显的臀缝,後极不怀好意的在缝隙处徘徊。

    冉玉浓两颊泛起红晕,双手微弱的推著赵豫说:“等等,我们今天不是要重温旧梦的吗?那你就克制点啊。”赵豫喘著粗气,笑著说:“行啊,我们这不是在继续吗?”说完,不顾冉玉浓的反抗,飞快的将他颈上的领巾解下,将他的双手吊在车厢顶部,因车厢不高,所以冉玉浓只能半跪著被吊起。他吓了一跳,忙喊道:“你要干嘛?”赵豫笑吟吟的拍拍他脸蛋,说:“好个不懂规矩的小侍卫,本王面前,你也敢你呀你的乱叫?要罚~!”说完,便伸手去解他的裤带。

    冉玉浓急的身子乱扭,可双手被俘,他能躲到哪去?裤带立刻被解开,裤腰滑落到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