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薛夫人笑得那样‘狡诈’后荆夫人心中一动含含糊糊的说:“唐鹏啊他还可以吧配我们家无艳那是绰绰、那是勉强可以的”
薛夫人点头:“嗯只要你觉得可以就行这事你别管了就交给我了等着以后谢大媒吧”
荆夫人深情的望着薛夫人低声说:“桂芝拜托了”
薛夫人啪的打了个响指豪气冲天的说:“誓不辱使命也”
……
荆夫人回到中南海一号别墅前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來恰好一辆厚重的红旗轿车也到了门口
司机下车打开了后车门荆衡山从上面走了下來微笑着和他告别后这才和夫人并肩走进了别墅客厅门口随口问道:“这么晚了去哪儿來着”
荆衡山在公众场合上代表的是一国之君虽说外形儒雅但言行举止中却带着明显的威严
不过他在回到家里和家人在一起时倒是与普通人家的丈夫无异两口子在一起时也会说些家长里短的话算是缓解一下工作带來的精神压力
荆衡山问出这句话后却沒有听到荆夫人回答就有些纳闷的扭头:“怎么了刚才问你去哪儿了你咦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哭起來了”
看到夫人竟然开始抹眼泪后荆衡山大惊连忙扳着她的肩膀:“弄琴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无艳又给你添麻烦了”
荆夫人沒有回答只是默默点头后
荆衡山眉头皱起气哼哼的说:“哼我可就真纳闷了她为什么就不消停一些说吧这次她又闯什么大祸了”
“她沒闯什么大祸她在这儿能去哪儿闯祸”
荆夫人轻轻吸了下鼻子叹了口气说:“唉我心伤是因为孩子要受到打击了”
“受到打击到底是怎么回事”
荆衡山有些愕然
“你还记得前些天她和你说过一个叫唐鹏的向她求婚來着不”
荆夫人看到把丈夫紧张情绪调动起來后这才把为什么去见唐鹏的事儿详细的说了一遍
末了她有些担心的看了看客厅内:“衡山啊你说这事我们该怎么办”
要问该怎么处理国家大事荆衡山肯定马上就能想到对策
但要是谈起他那宝贝女儿的婚事他却抓瞎了:“怎么办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唉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搞了半天那个叫唐鹏的原來有女朋友你闺女只是一厢情愿而已哼哼真是笑话了就这种事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办”
听荆衡山这样说后荆夫人也有些生气了:“衡山你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了啊咱们自己女儿的事我不问你那我去问谁”
荆衡山苦笑一声:“你问我也白搭啊我总不能让人家唐鹏离开他女朋友找咱家无艳吧”
荆夫人马上就反问道:“为什么不行”
荆衡山一呆:“那、那岂不是成了欺男霸女哦不对是欺女霸男”
荆夫人冷冷的说:“哼就算欺女霸男那又怎么样别忘了她可是你女儿她到现在连个男朋友沒有可都是幸亏你的严格的家教”
荆衡山傻眼:“这、这和我严格的家教有什么关系”
荆夫人翻了个白眼:“如果当初不是你把她送到国外又给她立下那么多臭规矩不许她接近任何男人无艳她怎么会变成这样不但缺少最起码的社交经验而且连自由空间都沒有还有这都啥年代了哪家姑娘像我无艳这样每个月就几百块钱的零花钱你还不许她透漏是你女儿的……”
荆衡山连忙举手做投降状:“行了行了你别说了你嘟囔的我脑子都疼你就告诉我我这个当老子的该怎么办吧”
“这还差不多”
荆夫人转嗔为喜:“很简单既然无艳看中那个、咳不对是既然那个唐鹏向无艳求婚那你就该极力促成他们的好事不择手段”
荆夫人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为了配合自己的语气还攥拳在空中虚砸了一下霸气十足
“不择手段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荆衡山眨巴了一下眼睛弱弱的说:“你和无艳都说是人家向她求婚其实我觉得不可能你别瞪眼当然也有可能那就是他知道无艳的真实身份不过这不可能因为无艳是不敢随便和人说起她是谁女儿的那出现这种情况只可能是……”
荆夫人愤愤打断丈夫的话:“什么这可能那可能的你就说你帮还是不帮无艳达成她人生中最大的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