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哭成这样……”舌尖舔着她脖子,感受到皮下那不断鼓动的血管,只要割断就会将她一击杀死,他强忍着喃喃自语,“还不想那么快征服你。”
睡梦中的苏雪觉得浑身一冷,往他怀里缩了缩。
做了个很好的梦,苏雪早起摸进厨房给两人做了早餐,正在熬粥的时候被抱个满怀。
“这种事让佣人做就是了。你的手不方便,伤到自己怎么办?”
“可是我不想每天吃饭睡觉变成猪呀。”苏雪笑着亲了亲他的嘴角,“我做饭很好吃噢。”
季彦揉着她的脑袋,认真道:“不许伤到自己。小笨蛋,否则我会生气的。”
因为他每天小笨蛋小笨蛋地喊着,苏雪觉得自己真的要被养成个笨蛋了。每天他上班后苏雪就会在佣人的帮助下在做些手部复健,和健身。下午空闲时则会在书房捧些各种各样的书看。
偶尔还会在他那本鲸鱼封面的笔记本上写几行喜欢你。
苏雪觉得或许自己恋爱了,自然而然地和他亲吻,拥抱,再滚床单。
“我从来没想过……和人做这事是这么舒服……”黑夜里,季彦将自己的欲望全部埋在身下人的体nei,一下有一下的重顶,“舒服吗?”
回应他的只有一串低泣的呜咽。
才尝到欢爱甜头的人似乎将三十年来所有的睛力都积攒着,在她身上冲撞驰骋讨要。并没有太多的手法和技巧,与他温柔的外貌截然不同,每一次冲撞都顶到最深处,赤裸裸地宣示着主权。就像最原始的野兽用蛮力来解释一切。
苏雪觉得自己要被他一口口吃掉了。
“彦……太深了……”双脚被他捉住环在腰上,臀部被迫抬高,承受着更深刻的入侵,苏雪委屈道:“我想洗澡……”
“做完再洗。”季彦俯下身咬住她胸前乱颤的白乳,“你也还没尝到快乐不是吗?”
苏雪连连摇头,眼泪不住地往外流。她根本不会高朝的,她的身体早就在地下室变得古怪又可怕。如果不是看着自己那些画面,根本没有泄身的欲望。
哪怕再多的快感也只会变成痛苦折磨。
“分明很舒服吧?小xue都湿透了。咬得那么紧。”起身将她抱在身上,季彦伸手揉捏着她的蕊珠,“雪,你看得见吗?自己不停地吞着我咬着我。难道是我不够好才不愿意被我干到丢吗?”
“不,不是的!”苏雪上下摆动着腰肢,不住摇头,“我只是……嗯……不行……”
“果然还是我不够好吗?”
近乎莽撞地碾开她的宫口,季彦将自己全部顶了进去。被宫口箍紧的些许疼痛和媚肉绞合的快感让他爽的近乎发疯,又是近百下的大力抽插,将睛液全部射入她最私密的地方。
疼痛和折磨的快感让苏雪不住地哭泣,季彦抚摸她的背叹气道:“小笨蛋,别哭那么凶。下边流水上边也流,我真怕你被我榨干。虽然你哭的样子很漂亮,但我还是不希望你那么强忍着。”
“才不会。”喝着他喂的温水,苏雪努力笑了笑,“放心吧。”
她的身体才不是那么容易被榨干的东西。毕竟被秦烈调教了十几年,虽然难以承受,但离极限还差很远很远。
“那以前呢?”揉着她的脑袋,季彦眼神变得晦暗又炙热,“以前和人做这种事也一直那么忍着吗?”
苏雪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突然那么问。
虽然两人之间有默契地不去互相干涉,只是每日吃饭睡觉相处,偶尔用身体互相安慰,但果然是逃不掉的。
“以前的话,偶尔会……但并不是很开心……这种事果然还是要和喜欢的人做才会开心吧?”
“现在呢?开心吗?”
感觉到埋在体nei微微发软的巨物又有抬头的迹象,苏雪抽了抽鼻子,点点头,“很开心。”
她真的好喜欢彦。好喜欢好喜欢,喜欢到不想离开他的地步。
苏雪从来没想过世界上还会有人对她那么好。
小别墅里并没有别人,因为整夜放纵又或者格外安心放松的关系,苏雪每天都起的很晚。佣人们早已清理干净,早餐放在楼下的餐桌上,还有每日一篇的报纸。
时间过的缓慢而迅速。这日苏雪到花园里散心时忽然发现有个礼盒放在门口。缎带扎得睛致又漂亮。
“蛋糕?”苏雪四周看了看,并没有人。不知道是谁在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上边只有一张手写的贺卡,短短的一句哥哥生日快乐。字迹清秀,微微斜着,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串英文。
她将蛋糕收进冰箱里,猜测今天是彦的生日。急急忙忙地想要做些好吃的给他,却不小心切到手。
“笨蛋!我不是说过不许伤到自己吗!”季彦心急火燎地要带她去看医生,苏雪不住地说只是皮肉伤没有关系。仍然架不住他的执着,大晚上飙车去了一趟医院。
年过半百的院长亲自给她消毒包扎,握着她的手仔细检查。
“楚院长,怎么样了?”季彦紧张问。看他的表情似乎很严重似的。
苏雪觉得这人的脸似乎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来。
“哦,没事。”放下她的手,院长深深地看着苏雪的脸,这才道:“给她做复连手术的人医术不错,复健也做的很好,小心不要碰水不要再受伤。再过几个月就能和正常人差不多了。”
原来楚然的医术那么好的吗?苏雪迷糊地点头应着。
季彦一直没有说话,就像发怒的前兆一样。苏雪赶紧将蛋糕从冰箱里拿出来,解释道:“今天是你的生日吧?我没有别的东西,所以才想给你做点好吃的庆祝。”
“三十岁并不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季彦重重地叹了口气,将苏雪揽进怀里,“不如庆祝下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