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之后,我舒服地趴在俏妮子身上小憩了一阵子,这才慢悠悠开着车回到了网球场。雯丽等我们半天了,有一句没一句地和教练聊着打发着时间,看我们的车回来了,和教练简单告别后一头钻进了车里。
我开着车,雯丽坐在前排副驾的位置上,玉凤则一个人坐在后面没有吭声。雯丽也许发现气氛有些异常,先看了我一眼,见我面无表情,又回头仔细打量着玉凤,赵烽却很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胀红了脸。雯丽一见她这样,多少有些弄明白。
她使劲在我的大腿上掐了一下,我“哎哟”一声叫了起来,这死老婆下手可真够重的。“死鬼,刚才又拉着玉凤一起出去干了什么?”雯丽恶狠狠地盯着我问了起来,“没干什么呀,我们到她的母校转了转,散了几圈步而已!”我有些心虚,不敢看雯丽藏在金丝眼镜后面咄咄逼人的眼神。
雯丽见我对答得很自然,没有什么破绽,便抓住玉凤问了起来,可俏妮子哪里敢接招,支支吾吾的反而更加引起了雯丽的疑心。“白秋,你皱一下眉头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撅一下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雯丽这话带点欺哄讹诈的味道,我当然不能让她太张狂,反击了一下,“是吗?雯丽,我可真没看出来,你是诸葛亮再世、司马懿托生啊,能掐会算吗?有本事算个好日子咱们进洞房,算出来我才服了you呢!”
雯丽一下被我打在七寸上,气焰顿时有些收敛了起来。但她狐疑地在我和玉凤的身上瞧了半天,瞧得我心里有些发毛,下意识想去拉裤子的拉链,惊出了身冷汗。低头斜眼瞧了瞧,还好,没什么破绽。
但是,端端就是这个当口,天大的破绽被发现了,雯丽突然大笑起来,心情舒畅不已,笑得我心里一阵发毛来着。“笑什么笑?雯丽你是得了失心症吗?”我伸出两个指头在她面前晃了晃,雯丽一把推开我的手,将手放在我的大腿上。
可惜啊,美女不是挑逗我摸我大腿来了,她这是黄鼠狼给基拜年,没安好心呀。她的手弓了起来,慢慢掐进我的肉里,很有些得意地缓缓问我,“白秋,我这车的顶棚上怎么有脚印呢?咦,好像还是高跟鞋蹬的呢!”
我一听这句,心里连叹大事不好,急忙打了右转灯,一脚刹车想将车停在路边,可还没等停稳,腿上就是钻心刺骨的一阵巨疼。雯丽真他妈是朵带刺的毒玫瑰,这样的女人我居然还想讨来做老婆,我真有些想扇自己几个大嘴巴子,自叹自己实在有些瞎了眼啊……!
又是赔罪,又是答应晚上请客购物,雯丽好容易才饶了我,玉凤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那双漂亮性感的包头高跟鞋,都怪她们惹的祸,臊得小脸通红,实在有些惹人怜爱。
打网球又干女人,弄得一身臭汗,回到江陵大酒店,我们一起进了豪华卫生间的冲浪大浴缸里好好泡了泡,雯丽先洗完出去了,我让玉凤替我按摩了一下,洗完澡显得神清气爽的感觉。
穿着浴袍走出来,却意外地发现潘莉过来了,花一般的容貌,玉一样的肌肤,腰肢袅娜,身材苗条,真是行一步也可人意儿,看一眼也使人魂销的大美女。她上身穿件白纱吊带紧身上衣,下面是条草绿色闪光绸露膝短裙,光脚穿着双银白色细带露趾高跟凉鞋,显得清爽俏丽。高高挑挑的绝色美人儿似有意似无意地瞥了我一眼,微微一晃肩,将一头秀发甩在脑后。只是这么轻微的一个动作,便让我再难将目光移开,这大尤物一个狐媚桃花眼就让我有些忽忽悠悠的很有些感觉。
原来这两天谢娟身体不太好,她又忙工作又抽时间照顾谢娟,几乎没听到玉凤的事情。刚才雯丽打网球时,潘莉打了个电话问了几句,并约好今晚来个同学会。
“白秋,我们几个都是你的同学,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呀。你要是还认我们这几个同学,就原谅玉凤吧。”潘莉说话的口气柔和悦耳,让我听起来就觉得心里一阵舒坦,但还是要拿她一把。“那里这么简单就原谅了她,毕竟她犯的是生活作风问题,不好好纠风整顿一下,我以后还管得了这个家吗?还管得了这个公司吗?”
“家里的事儿由我和潘莉管着就是了,公司的事儿我们也可以管下来。”雯丽不痛不痒地来了这么一句,“那还要我干什么呢?还要党的领导干什么呢?”我心里有些不太痛快起来。
“白秋我的爷,你可别生气啊,雯丽姐是心疼你的身体,才想里外都包下,让你抽出时间和睛力来考虑公司发展的百年大计呢!”潘莉半真半假的这段恭维话,听起来自然要受听多了。不过,她随即话锋一转,“说到生活作风问题,白秋你也要理解。毕竟这也是人之常情,七情六欲,上到党和国家领导人,下到普通的黎民百姓,谁又是绝对清白干净的呢?”玉凤听她这么说,抬起头来看看她,大眼睛里充满了感激的神情,雯丽也连连点着头。
“玉凤是没做对,她这事儿前后我也不太清楚。”听潘莉这么一说,我好不容易找到个插话反击的机会来,恶狠狠地盯了玉凤这剑货一眼,介绍了这小妮子在外面偷腥的事情。
但潘莉没有被我的怒火和气势所压住,似乎胸有成竹地慢慢把火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