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偕,你干什么呢!”范陈萍把包儿一扔就上来抱住她儿子,一看见那巴掌印就开始眼泪汪汪。
姜偕心里愈加烦躁,这母子两还他妈来劲了!
“干什么?打他呗,你看不见啊。”姜偕脸上挂着讽刺的笑,存心要气死范陈萍。
果然,范陈萍一听眼泪掉的更凶了,姜幸拽她胳膊,劝道:“妈,不是那样的,姐姐没打我,你别哭了。”
那脸上巴掌印说不是姜偕打的范陈萍是决计不信的,但她实在不敢指责姜偕,姜治凯宠这个女儿宠的要命,一向是说一不二的。
但是,她会哭啊。
于是哭得越来越大声,姜治凯停好车进了家门就被哭嚎声吓了一跳,一看,年轻貌美的老婆抱着后儿子快哭得断过气,他的宝贝女儿看笑话似的在一边看。
“怎么回事!”姜治凯刚凑近,就被范陈萍抱住,她撕心裂肺的哭喊:“老公,你快看看小幸的脸。”
姜治凯转眼一看,嚯,这俩大巴掌印,“姜幸,这怎么回事儿!”
姜幸还没说话,姜偕就开口了,她皱眉看范陈萍挂在她爸身上,不耐烦的开口:“我打的,怎么了!”
“不是,不是姐姐。”姜幸斩钉截铁的开口,又对范陈萍说:“妈你别闹了。”
姜偕简直要给姜幸母子鼓掌了,这一红脸一白脸,她们两唱双簧呢?可惜找错场子了,她姜偕的场子可不要这种垃圾。
“我今儿就把话说明白了,都听好。”姜偕厌恶的看着范陈萍,语调一如既往的冷,“我今儿去暗访一家采用过期面粉的面包店,好不容易搭上那家店长,拍了视频,眼看着完事儿了,你的好儿子冲上来把人家打了一顿,把店砸了,要不是我反应快,你现在就应该接到110的电话去警察局了!我打他怎么了,他不该打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姜偕是个记者。
她对面的三个人都愣住了,连范陈萍都忘了哭,姜幸表情也有些呆,当目光灼灼的盯着姜偕。
姜治凯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一时间氛围尴尬的不行。
姜幸首先反应过来,走到姜偕身边说:“姐姐,对不起,我不知道是这样,都是我的错,你别跟我生气了。”配上他那张好看的脸,简直乖巧的不行。
可姜偕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人,更何况对这个便宜弟弟,当即瞪他一眼,也不搭理他。
范陈萍羞臊的脸都红了,只好去拉姜治凯的衣服,姜治凯咳嗽两声清清嗓子,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姜幸打断。
“得了。”姜偕觉得自己在这个房子待下去就喘不过气了,把自己的东西拿上就想走。
姜幸有些着急了,跟上去就想拉着姜偕不让她走,姜偕一巴掌拍开他欲抓她的手,极其烦躁的跟他说:“姜幸,你真的太烦了,十七岁了,不是七岁,你不要再总是跟在我屁股后面。”
姜幸的俊脸都耷拉下来,像是被抛弃的幼犬。
姜偕又对范陈萍说:“看好你儿子。”
说完后,转身就走,真的太恶心了,哪怕再多呆一秒她都会吐出来,他们三愿意你侬我侬的做吉祥三宝,她不愿意。
多情的父亲,婊子一样伪善的母亲,懦弱缠人的儿子,神他妈这一家子,爱滚多远滚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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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幸三岁的时候就跟着母亲来到了姜偕家,那时候姜偕已经八岁了,她从小脾气差,更何况对着父亲新娶得狐狸睛和小拖油瓶,可姜幸却喜欢姜偕,他喜欢这个后爸家漂亮的姐姐。
七岁的时候,姜幸看见母亲趁着后爸不在扔掉乃乃给姜偕做的蛋糕,然后嫁祸给保姆,姜偕那年十二岁,气的眼圈都红了,当下没发作,但是过了几天趁着家里大人不在,把患有重度恐高症的他骗到了高层天台上,使劲薅着他头发强迫他向下看,然后用绳子把他绑到了栏杆上,范陈萍晚上回来后才发现儿子不见了,吓得魂都快没了,等她急的快报警的时候姜偕才说她可以说出姜幸在哪儿,前提是范陈萍承认那蛋糕是她故意丢掉的。
范陈萍气的脸都白了,哆哆嗦嗦的想要伸手打姜偕,可姜治凯哪儿能让呢,姜偕再怎么也是他亲生的闺女儿,是他的小棉袄。
最后的结果就是范陈萍承认并道歉了后,姜偕愣是到半夜十二点才说说姜幸被她绑在天台,姜幸被找到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一时吓得,二是冻得,大冬天,零下十度,他在天台上吹了十个多小时的寒风。
范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