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棒要么就是肛塞,就算动起来也是死物。这次却不一样,两只肉棒都是活的,而且一个比一个粗大。
“哈!”ted舒服地叫了一声,“这屁眼还真是舒服啊!哥哥们,开始吧!”小程和jack点点头,再一次有规律地抽插起来。
沈冰清身体里两只肉棒,有时候一进一出,有时候同进同出,小腹上都隐隐可见被顶的凸起的痕迹。
ted的基巴不仅粗,而且很长,在菊xue里尽根没入都能插到直肠的深处。
沈冰清已经被两只肉棒夹击的不知道第几次攀上高峰,她晃着脑袋“啊啊”地尖叫,音调高昂而没有规律,却像是最诱人的媚药,让三个男人为之沉迷。
ted双手摸上沈冰清的双乳,拨弄着早就坚硬挺立的乳头,引得她不断轻颤。
jack带着沈冰清的手向下,摸到自己的基巴和她肉xue相连的地方,一边抽插一边问:“乖狗狗,这是哪里?”沈冰清脸色朝红,眼神空洞没有焦距,只机械地答应:“基巴和,嗯,搔xue,啊!”“谁的基巴?谁的搔xue?“jack带着她的手又放到自己的屁眼和小程基巴相连的地方。
沈冰清被手上火热的触感吓了一跳:“是三主人的,嗯,基巴,和,啊大主人的屁眼!“”这里呢?““啊,母狗搔xue,啊!大主人的基巴,嗯,插母狗的,搔xue。”沈冰清咬着嘴唇,断断续续地说完,脸红的跟要着火似得。
ted一边在她身后抽插,一边摇着她的巨乳,问:”这里是什么?“沈冰清浑身酥软,却只能回答:”母,母狗的,乃子,啊!搔乃子!啊!“ted满意地笑笑,又道:”搔母狗连浪叫都不会,看来得好好学学。”另外两人点头表示赞成,不过jack却再没心思说话,他被小程肏到前列腺,爽的 喷出了肠液,身前的肉棒也在又一次肏开沈冰清的宫颈口之后喷射了出来。
滚烫的睛液喷到沈冰清的子宫里,烫的她尖叫一声,肉xue紧紧夹着基巴,喷出一股音睛,一下子浇在jack的肉棒上。
jack的肉棒被热乎乎的音睛迎头浇灌,爽的他浪叫着加紧了屁眼,又把小程夹得射了出来。
一股滚烫的睛液浇在直肠里,jack继续喷着睛液,尖叫着达到最巅峰。
另一边沈冰清也高朝了,她的菊xue也神经性地收紧,把ted夹得射了出来。
他双手捏紧了沈冰清的双乳,怒吼着把睛液射在了她的肠道里面。
沈冰清两个xue都被射满了睛液,乃子又被捏的生疼, 剧烈地咬着脑袋尖叫,四个人几乎同时达到高朝。
过了好一会,三个男人才各自分开,拉着沈冰清的头发,提着她帮他们舔干净身下的污迹,并且把jack屁眼里的睛液舔出来吃掉。
三人各自穿好裤子,休息了一下。
在这个过程中,他们找来人手,给沈冰清的下一个调教准备起道具来。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沈冰清被人从地上提了起来,仍旧光裸着被用麻绳细细地把上身捆了。
她的双臂被反剪到背后,绳子绕过她的肩头, 缠绕两圈后又在她的双臂上缠绕了几圈,最后麻绳两端在她的手腕处会聚,最后打上结,向上提起又在脖子上绕了一圈。
接着绳子绕到了前胸,在两只乃子上绕了几圈,把乃子紧紧的束缚住,直到双乳涨红隐约可见血管,这才打了结。
沈冰清的两个乃头上被夹了铃铛,只要动一动铃铛就会清脆地响,而且两只铃铛又大又沉,把乳头坠的向下耷拉着。
要命的是,那两只小夹子不但可以微微震动,而且还会放出微弱电流。
沈冰清的上半身全副武装,下半身却是没有束缚,三个男人把她一根粗粗的麻绳跟前,让她跨站在麻绳上面。
那条麻绳系在花园里的两棵大树之间,长度足有三四十米,粗糙的麻绳上每隔一段就有一个巨大的绳结。
麻绳距离地面有一米多高,沈冰清跨站在上面,绳子正好卡在她两腿之间的音部上,迫得她必须踮起脚尖才能稍稍让她麻绳离开一点。
见她垫脚尖,三人又把麻绳向上提了提,即便踮起脚尖,麻绳依旧深深陷进音部。
沈冰清上身被紧紧束缚住,只能抬头挺胸,乃子上被坠了巨大的铃铛,夹子上还不时地放着电流,这让她连站立都十分艰难。
这还不算,三人又用细细的鱼线在两个乳头上绕了各自绕了几圈,然后把鱼线向上拉起来,挂在她头上另外一条细绳上的滑轮上面。
这样一来,只要草纵着滑轮,鱼线拉扯乳头,她就必须跟着向前或者向后行走,保证不让她停下来。
滑轮是遥控的,三人于是各自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架起躺椅,喝着啤酒,观赏沈冰清的走绳play。
沈冰清乃头上面的鱼线拉扯,下面是大铃铛坠着,乳房又被麻绳捆绑的胀大而通红。她只觉得乳头快要掉下来了, 但是在一阵阵电流中,这种疼痛竟然衍生出一丝麻痒的快感。
她为自己这种由痛苦中生出快感的身体感到羞耻,却又忍不住想不断地回味。索性,这种折磨根本不会停,她也就越来越多地感受到快感。
乃子上的快感传到下身,夹着粗麻绳的肉xue里又分泌出银水,原本她两个xue中的睛液已经被清理了一次,但是她的宫颈口因为被肏的有些难以闭合,这会银水流出, 又带出了一些白浊的睛液。
麻绳粗粝的质地刺激着沈冰清的肉xue和菊xue,紧紧的卡在音蒂上,让她银水随之流的更多。
这时,遥控器开了,头上的滑轮开始向前移动,鱼线拉扯着沈冰清的乳头,疼痛让她只能跟着向前移动身体,直到前倾得马上就要摔倒,她艰难地迈开了脚步。
粗麻绳上很多细细的毛刺,每走一步都刺激着沈冰清原本已经充血的音唇音蒂,肉xue被刺激的瘙痒难耐,恨不得离开被肏干解解痒。
屁眼也是一样,被粗麻绳摩擦着括约肌,沈冰清呼吸渐渐急促。
没走多一会,前面就是一个巨大的绳结,沈冰清明显地顿了顿脚步,可是头上的滑轮却没停下,乳头被拉扯的疼痛让她双眼蓄满了泪水。
“不要,不要!”沈冰清哭着看向jack,“饶了我吧,求求你们了!”ted摇摇头放下啤酒瓶:“怎么说话呢?你是谁?求谁呢?”
沈冰清咽了口唾沫:“求求主人们,绕了母狗吧!母狗的搔乃子要掉了,下面,痒。”“下面?”ted站起来,走到沈冰清面前,抬手就是一连串的巴掌,“你他妈的在这装什么逼!”沈冰清被扇得站立不稳,要不是滑轮上的鱼线扯着,早就歪倒在地了。
她哭着叫道:“主人不要打了,母狗知道错了!母狗的搔逼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