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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9章节
    , 是不是真的有掌管命运的神,不然怎么会有这样令人惊叹的巧合,千丝万缕, 钩合交缠,环环相扣。

    徐洛闻忍不住提出更过分的要求:“白叔叔, 这张照片能送给我吗?我是做摄影的, 最大的爱好就是收集老照片, 这张照片我很喜欢。”

    白成礼二话不说把照片抽出来递给他, 又说:“这本相册里的照片你喜欢哪张随便拿。”

    徐洛闻接过照片,感激地说:“我要这一张就够了。”他又问邵绮敏:“邵阿姨,你后来又见过那个姓博的男人吗?”

    邵绮敏摇头:“没有。你白叔叔病好之后, 我还特地托关系去公安局查过, 整个c市都没有姓博的人家, 所以我笃定他告诉我的是假姓。 ”

    徐洛闻点点头,没再说话。

    白成礼和邵绮敏翻着相册聊起别的事情。

    徐洛闻沉默着, 以先前的推测为基础进行着新的推测。

    如果真的是裴家后人抓了白郎的父母, 那么c市是从k市返回h市的必经之路, 白郎的父亲在途径c市时逃脱, 身受重伤,被白成礼所救,伤愈后离开,并知恩图报给了白成礼一笔钱,那么之后呢?他去了哪里?是不是去h市救白郎的母亲了?他成功了吗?

    “小闻!”

    徐洛闻的思绪被这一声呼唤打断,抬头问:“什么?”

    邵绮敏说:“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我要准备做晚饭了,你想吃什么?”

    徐洛闻说:“您做什么我吃什么,我给您打下手吧。”

    邵绮敏说:“不用,你跟小郎今儿个都累坏了,歇着吧。”

    徐洛闻点点头,抱着咩咩站起来:“白郎都睡了一下午了,我去看看他。”

    推门进屋,走到床边坐下,却见躺在床上的人正睁着眼睛。

    “醒了怎么不起?”徐洛闻问。

    “你进来的时候我才醒。”白郎坐起来,“几点了?”

    “五点,”徐洛闻答,“邵阿姨已经开始准备做晚饭了。”

    “我去帮忙。”说着便要下床,徐洛闻忙按住他,沉声说:“我有要紧话跟你说。”

    白郎看着他:“你说。”

    徐洛闻把咩咩放到床上,起身去把门窗关好,回来时拿出那张老照片,递给白郎,说:“你看看这张照片。”

    白郎接过一看,脸色立即变了:“狼!”

    “嘘!小点声。”徐洛闻说,“你亲生父亲变成狼时是长这样吗?”

    白郎盯着照片,摇头:“我早忘记他们长什么样了。”

    徐洛闻说:“我觉得照片里的白狼跟你变成狼时的样子很像。”

    白郎抬头看着他:“你是说,他有可能是我的父亲?”

    “我也是猜测,”徐洛闻说,“我先跟你说说这张照片的来历吧。”

    徐洛闻先把白成礼讲的故事复述一遍,又把李潭关于裴家人幸存的猜测说了,再把自己的一番推测和盘托出,最后告诉他自己的计划:“正好我22号要去h市办签售会,就在四天后,我打算到时候趁机调查一下h市姓裴的医生,虽然查到你父母下落的可能性不大,但多少会有点帮助。”

    白郎伸手抱住他,轻声说:“谢谢。”

    徐洛闻体会不了他现在的心情,应该非常复杂吧。想说点什么安慰,又无从开口。只能安静地任他抱着,悄悄屏着呼吸。

    直到敲门声响起,白成礼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小闻,你去超市买瓶酱油!”

    徐洛闻答应一声,推开白郎,压低声音说:“这张照片你留着吧,别让白叔叔看见。”

    白郎点头:“好。”

    徐洛闻起身出去,买酱油去了。

    徐洛闻刚走,白成礼推门进来。

    白郎顺手把照片塞到枕头底下,叫了声“爸”。

    白成礼坐在床边,看着白郎,说:“你昨晚在外面过的夜,去的是小闻家吧?”

    白郎“嗯”了一声。

    白成礼沉默片刻,说:“你跟小闻……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白郎没听懂:“什么意思?”

    “就是,”白成礼斟酌着说,“你们俩现在是单纯的朋友关系,还是恋爱关系?”

    白郎愣住:“您怎么……”

    白成礼笑着接口:“我怎么知道你喜欢小闻的,对吗?”

    白郎点头。

    白成礼笑着说:“你呀,愣头青一个,什么都藏不住,看小闻的眼神那叫一个黏糊腻歪,跟小闻说话的声音都和平时不一样,温柔得都能挤出水儿了,我听着都起基皮疙瘩,还有吃饭的时候,使劲儿给人夹菜,人家是没手还是怎么着,你干脆喂他嘴里得了。”

    白郎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我有这么明显吗?”

    白成礼说:“你这就叫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这么掏心掏肺地对人好,把人拿下了没有?”

    白郎摇头:“他说让我等他。”

    白成礼问:“等到什么时候?”

    白郎说:“他没说。”

    白成礼笑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看等不了多久了。”

    白郎露出一点欣喜:“您怎么知道?”

    白成礼说:“我看得出来,小闻喜欢你,不过他有顾虑,虽然我不知道他在顾虑什么,但我感觉得出来,他就快想明白了。”

    白郎说:“爸,您太厉害了,什么都知道。”

    白成礼笑着说:“所以我是你爸呀。”他顿了顿,又说:“我之所以问你这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