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
华灯初上,我醒了过来,起床打量这间卧室。
身下的这张丝绒大床尺寸超大,足够让三个人在上面翻云覆雨。床头还有两颗夜明珠用粉色丝帕罩住,将丝帕拿开,顿时室内犹如洒了一层月光。床头还有一个玉托盘,亦用丝帕遮,我将丝帕拿开,看到玉托盘中有一色的圆柱状物体,上面还镶满了可滚动的琉璃珠,我好奇的拿起,触感竟和聂骐他们的一样,仔细一看,连头上的头都一模一样,不竟使我羞红了脸,却又爱不释手,聂骐他们会把这个用在我身上吗。
床边粉红的纱帐垂至低上,将之与花厅隔了开来。花厅中铺者厚厚的波斯地毯,地毯上却织着男欢女爱的图案,连交合处都异常清晰,让人面红耳赤,窗子里面也挂着粉红的纱帐,给整个房间造成了旖旎及糜的气氛。
这时小莲走了进来,她手上端了一个酒杯,酒杯中乘着透明充满浓郁香气的体,说:小姐,这是庄主让我端来给小姐喝的。我端起看了看就喝了下去。小莲拿着空酒杯退了下去。
我心里想着聂骐什么时候过来,他答应晚上过来陪我的,这时,感觉小腹有股热流散了开来,达到我四肢百骸,房也肿胀了起来,下身更时觉得瘙痒异常,我忍不住脱了衣服,居然看到我的房高耸,头又肿又涨,腿间密道也流出了水,难道那酒,不等我细想,聂骐穿了一件黑袍走了进来。
我不禁后退了几步,跌做在地毯上。此时,我虽然身体有了反应,思维还是清醒的,问他:你给我吃了什么。聂骐过来边舔我的耳垂,边在我耳边说:那叫女露,可以保持清晰的思维,但可以将人对欲望的潜意识发挥到及至,我的小宝贝,今天我们可以好好玩一玩了,呵呵。
我暗笑,我天生就喜欢男欢女爱,没有女露,也可以玩得很开心,而且我要你离不开我。于是,我对他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将他的手放在我高耸的房上。“骐,讨厌,来嘛,今天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说完我朝波斯地毯上一躺,摆出了一个撩人的姿势,单手撑地,单手在我怒突的房上游走至下腹,再至我充满水的密道,我将一手指伸了进去,发出“汁”的一声,将手指抽出的时候,上面有亮晶晶的汁,我将汁抹上了我的嘴唇,我的嘴唇也看上去亮晶晶的,接着我伸出了舌头,将手指上的汁慢慢舔舐干净。
见他虽然喘着气,但还不打算扑过来,“讨厌,你要人家怎么样嘛。”
他笑了。“小宝贝,你先来勾引我。”我扑到他身上去亲吻他的嘴唇,我将我的舌头伸到他嘴中和他的纠缠,我们口中都是我密中水的气息。
我将手伸进他的黑袍,打算抚上他的膛,却发现他竟然里面又是什么都没穿。我将手伸向他的小腹,那里已经有一条巨龙正蓄势待发。于是我慢慢将他的衣带解开,黑袍掉落在地上,我抚上他的阳物,头前端的马眼已经渗出了透明的体,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他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低头将这透明的体用舌头慢慢的舔入口中,抬头朝他笑,想尝尝吗?他回我一笑,“除非你用身体说服我。”我将我的头凑了上去,让阳物前端的马眼含住了我的头,并使之饶了几圈。我听到了他闷哼了一声,怕是受不了这刺激吧,呵呵,我暗笑。我慢慢爬到他身上,密道中的水滴落到他的小腹上,膛上,我用我肿胀的房扫过他的眉,眼,鼻,扫过他的嘴唇,他竟然还是没有乘机含住我的房。
“哎呀,讨厌,不来了,骐,占有我,我受不了了,好痒喔,快,快……”我急切的抓住他的阳物要往我的密道中塞。
“呵呵,小宝贝,小妖,转过身,我要看你。”
我趴在地毯上,将头伏得低低的,丰臀翘起,张开双腿,“是不是这样,快来嘛”并象蛇一样扭了几下,密道中水又滴了下来,滴到了地毯上。我低吟,“骐,不要再折磨我了,快来嘛。”我感觉到聂骐贪婪的看着我曲线完美的背脊,腰身以及两瓣浑圆饱满的臀,尤其是股沟间湿渌渌的娇花。
突然间,我的下面不知被什么东西贴住了,紧接着一个热乎乎,软软的东西在我唇上蠕动着,很快便钻进了我的下体。
“啊……”舒服的感觉让我不由自主呻吟起来,大脑里面一瞬间有些空白。
我转过头去,只见他的双手扶在我臀瓣上,整个头伏在我双腿之间。
他用双手将我的唇拉开,舌头便象蛇一样在我道里钻来钻去,将我的理智一点点除去,欲望的火焰渐渐的燃烧了我。我不自觉将又将臀部翘了翘,我的房已经完全贴着地毯,本已异常敏感的头不自觉得主动和地毯摩擦了起来。聂骐见我这般,舌头更用力地蠕动着。我使劲喘着气,喉咙好像也渐渐地失去了作用,全身抽搐着,心头发慌,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又不知怎么办好。突然,他的手指在我肛门处轻巧地划动起来,同时又将两手指将我这时因兴奋而突起的蒂捏住不停地撚动着。
我的呼吸几乎要停止,巨大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向我涌来。
“呜……”
这时,我感觉到一个火热,巨大的东西碰触在我的唇上,滚烫的头并没有急着进入我的身体,而是在我唇上来回地滑动着,接着,我感觉到他的头分开了我的唇,只听“噗”的一声,他重重地压下来,一到底,正正顶在我的花心处。
“啊……”。我心中狂喜,主动款摆起我的丰臀,“动啊,骐,我,用力我”。
“呀……骐,好哥哥……”
受到了聂骐强劲的连续不断的冲刺,我下身里面急剧地收缩起来,紧紧缠绕住那大的坚硬,连我的花心也一吮一吮的吸住了那昂扬的巨头。
一瞬间,我仿佛飘了起来,同时,我的下身开始痉挛,一阵阵热流不受控制地喷出,浇在他的坚挺上,顷刻挤开我的壁,流泻出来,濡湿了地毯。
我回过神来,却感觉得到他的坚挺仍然硬邦邦在我体内,不安地脉动着,而且越发的壮。高潮过后我的触感变得愈发灵敏,甚至连他巨头处坚硬的棱子,还有他坚挺上的每一青筋都清楚感觉到了。这些都被我充血的壁捕捉到,传送到我的大脑之中。
“你真美,小宝贝,好热……好软……” 聂骐跪在我身后,用手掰开我的两片白嫩臀,注视着我们交接的部位,欣赏我的水艳嫩不断吞食他的阳物。我的贝被他的壮挤向两旁,口完全被撑开,红嫩的软湿漉漉的沾染着透明密汁……这幅秽至极的景象,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
这时,聂麟进来了……
春情
楔子
当钱家的大少魂归西天后,钱家的大少爷迫不及待的马上迎娶了第二任太太,居然还带进来了个女儿,对外宣称她是钱家的孩子外,还立刻将钱家的财产归了三分之一予她,叫人无不猜疑她其实就是钱家大少爷在外面多年的私生女。
最让人觉得荒谬的是,这位后入门的钱家小姐,居然还比钱家正室所生的少爷还年长2岁,要让钱家的少爷心甘情愿唤她声姐姐,那还真是为难哪。
钱冬至唤钱春情一声姐姐,还真是容易得跌破所有人的眼镜。
在钱春情与母亲正式入门的那一天,钱家大少爷在所有看好戏的人面前,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们母女一眼,淡淡唤了声:“琴姨、姐姐。”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甚至他还将婚礼从头参加到尾,虽然俊美的面容神色似冰,可好歹没出任何乱子。
对此不但局外人说不了什么,就算是钱家的其他旁门亲戚也无法说三道四的只能鼻子滚蛋走人,谁也不再对钱家的事闲言碎语。
可他们家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了。
他很讨厌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大他两岁的所谓的姐姐。
钱冬至,今年16岁,身材魁梧高大,长相却俊美得有些柔,显然继承了他母亲的美丽面孔较多,因为母亲和父亲的政治婚姻,让他与父母两个都不亲近的个从小就冰冷不近人情。
就连母亲去世,父亲马上再娶,他都没什么巨大的反应,只是一见到那个随着后母跟进来的瘦小女人,他直觉的涌上一种反感。
那个女人长得不难看,清秀又可人,身子却和她母亲一样瘦瘦的,又不算太高,理论上来说,应该不至于那么招人讨厌才对,可他就是看不顺眼。
尤其看到她被她母亲和他父亲护拥着跟前来参加婚礼的客人热烙时,他英挺的剑眉不悦的扬起,明白的清楚自己的不是滋味。从小到大,他什么时候被父亲和母亲如此关心过?他们甚至笑着各拉着她的一只手,一家人亲热的模样看得叫他心生厌恶。
他知道那是妒忌,可不公平,那是他的父亲,为什么会对她好?他也有母亲,为什么却不像她的母亲那样疼他?他所有过的家庭都是父母各自找乐子,而她一入门,便有了父母的疼爱,不公平。
“弟弟。”轻轻的羞涩叫唤自他身后传来,“妈妈做了点心,叫你去吃呢。”
深邃细美的眼眸里闪过深深的憎恶,无声的冷哼一声,他自树下站起庞大的身躯,转过来时,表情是冷淡的,他不讨厌琴姨,毕竟那女人尽她所能的关怀他,味道不坏,可这个身高才及他口的“姐姐”,就让他反感至极了。
春情丝毫不觉得他的情绪,只是害羞的仰头看着高大的他,“才刚初夏呢,就坐在花园里会着凉的。”她一直只有母亲一个人,突然间多了个父亲和弟弟,让她好不习惯,却好快乐。
他低头看着个头小小瘦瘦的她,面容秀气好看,眼里闪过丝想摧毁那羞涩天真的欲望。
不在意他的不吭声,她边跟着他走边小声道:“爸爸说你明年要靠大学了,要我帮你温习,你觉得好不好?”他的个头和爸爸的很像,都是巨大的体型,看起来让人觉得好安全又安心,尽管总是面无表情,可她还是很喜欢这个新弟弟。
他大步走进餐厅,没理她的只是朝琴姨点了点头,坐下来吃着准备好的点心。 琴姨疼爱的看着他,抬眼看到进来的女儿,微笑一下,“春情的成绩不错,你们一起温习好不好?”显然是听见了春情的建议。
他瞥了一眼那个害羞的小女人,没来由得更加厌恶,随意恩了一声,算是给了琴姨的面子。
母女两都露出羞涩又喜悦的笑来。
他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实在是讨厌她的做作啊!
用完了点心,他刚要回花园就被琴姨主动叫住他,让他去书房和春情一起温习。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同意的转了身。
书房很大,书本和文具摆得很整齐的显然是已经准备好了。
他眯了眯眼,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默不作声打开书开始看。
春情坐在他对面,读着自己的书,却忍不住偷偷瞧他。他长得好出色,相貌俊美得比她见过的任何男孩子都要好看,身材又魁梧,是女孩子最喜欢的类型,一定很多女孩子喜欢他吧。
悄悄笑一下,她好为有个这么出色的弟弟自豪呢。
他垂眸看书,不抬眼就知道那女人老是在偷窥他。忍住心里的一阵厌恶,有什么好看的,花痴!
他的动作一向是鲁而蛮横的,就像拿身下的女人发泄一般,他用尽各种姿势,几乎是残酷的玩弄她,重重撞击那被摩擦得嫣红湿肿的小,深深的到最里面,就算她在高潮中哭泣,他也不为所动的只是拔出自己被她咬得死紧的可怕硕大,然后将身体娇小得可以轻易纵摆弄的她转一个角度,继续冲进那湿透火热的花里,奋力骑骋。
她被他野的动作所捕获,无力的跪趴在床上,甩动细腰,呜咽着承受着他的进犯。 就在快感绝顶的那一瞬间,他后腰挺直,结实的身躯绷紧,咆哮着将满满的滚烫体喷入她体内深处,仅仅滞留了短暂时间,甚至那庞大的柔软蛇体还在颤抖,他就迅速抽了出来,随即取过一边床头柜上的硕软塞,牢牢的戳入她抽搐不停的小,将所有的汁全部堵在里面。
她全身都为这个残虐的举动而兴奋,着塞子的雪臀甚至又开始摇晃起来,在半空中舞出荡的波浪。
他坐在一边,挂着邪魅的笑容,“真该让姐夫好好看看你有多放荡啊,姐姐。” 低沉的浑厚嗓音却道出那样恶劣的话语,她该羞耻的,可那耻辱却更激发了股奇异的快感,让她哽咽着勉强抬起头,垂泪的望向他,“冬、冬至,我好难受……”私处被堵塞住,太过饱涨的感觉让她依旧收缩的道无法密合,也无法将那些该排泄出的水汁发泄出去,压迫着的神经敏感极了。快慰和痛苦交错,叫才在高潮里翻天覆地的她,又急切的渴望再一次的颠覆。
“春情,又不是次了,忍忍你才知道释放的味道会又多绝美。”他笑得邪恶,修长的大手托起她雪白的下颌,欣赏着她绯红迷乱的神色,他轻笑,“这么没耐,我记得最久的时候你忍了一整个白天呢。”
被提及那个最难熬的白昼,她脸色顿时通红起来,“冬……”他恶意的锁住了她的下身一整天,叫她快疯了,最后的在黑夜里,她几乎虚脱的被他恩赐的解开了塞子,也在他面前无法克制在排泄中就达到了高潮。
“真美,不知道姐夫在玩你的时候有没有用过这些小手段呢?”他低笑的将手指伸入她口中,压着她的软舌,挑逗她吸吮他,含住他。
她无法自己的饥渴,热烈的吮着他的指,仿佛这样就可以减缓体内的难耐。
“哦,对了姐夫说一会儿他回来我这里啊。”他笑着清楚的说道。
她全身骤然僵硬,激情稍微退却,代替的是慌乱,“啊……”张嘴就想说什么。
他霸道的压住她的小舌,冷笑了,“我有允许你有躲避的想法么?”深邃的目光火辣辣的扫过她雪臀间的那枚软木塞子,“如果我在他面前就这么拔出塞子,你说他会有什么反应?”
她慌了,“不行。”大眼儿涌上害怕的泪,“你答应过不让他知道的……”
他懒洋洋的笑了,“哦?”瞄一眼桌上的钟,“他还有半个小时到,在那之前,你做些什么,让我满意了,我可以考虑考虑。”
她为他的要挟身体里涌出一股异样的兴奋,“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她知道,这半个小时内,他又会把她玩得死去活来了,明明是那般的羞耻,却无法抗拒的颤抖起来。
“兴奋了?”他轻笑,“你就这样跪着,玩你的菊花给我看吧。”
她脑子轰的乱了,在他邪佞的目光下,她无法反抗,乖顺的俯下上半身,双手一前一后的向那小小的粉红菊门,才轻轻揉动一下,快慰就叫她呻吟起来。
“两只手的食指都戳进去。”他舒服靠坐在柔软的靠垫中,跨间庞大的巨蛇正握在他的手中,慢慢苏醒。
她咬着下唇,掰开双臀,缓慢的将两只手的食指陷进去,快慰源源不断,就在她触动了菊道中的敏感点时,爆发出来。“啊……”
“抽动。”他冷酷的下着命令。
她先慢再不由自主的加快,那邪恶的快感虏获了她的神智,的渴望由后门来填补,她抽动着,强跪着虚软的双膝,摇晃着娇臀,寻找那极乐的天堂。
就在她快抵达的那一刹那,他猛然拉开了她的双手。 她哀叫出来:“给我……奥……”
他强悍的揪住她花口儿的塞狠狠往里一顶。
她尖叫起来,“啊……啊……啊……好……”那刺激的滋味让她疯狂了。
他勾着笑,倏然将塞子拔掉。
一道浑浊白色的体飙而出,积累的快慰一次爆发,她瘫倒在了大床上,嘴角流出晶莹的唾,全身痉挛抽搐。
“瞧,你得多远。”他低低笑起来,将她翻过身仰躺,推开美腿,他低头瞧着那不断张合吐出爱的花,“还在流呢。”坏坏的将手指探进去,乱捣一番。
她被顶得连连弓腰,无力的呻吟,“别,他要来了……”
闻言,他笑起来,强而有力的一把捧起她的臀,跪坐在她腰下,巨大可怕的龙已然勃发,青筋环绕,硕大的龙首紧紧抵住那张小嘴,“就是让他来。”说着不顾她的反对,后腰一挺,野蛮的直戳而入,尽深埋。
沉重的捣撞让她无法自控的弓身迎合,被调教了无数遍的身体就算再疲乏都会自动迎接他残酷的玩弄,她呻吟,快慰重新席卷,无法再反对。
“这才乖,瞧瞧,了你一天了还咬得我这么紧,分明就是荡,还嘴硬。”他满意的笑着,恣意抽戳刺,直到门外传来其他男人的叫唤也不见停止。
耻辱和羞愧在绝美的快感中浮现,她遮掩住了脸,明知道门外是她的丈夫,也无法停止对身上男人凶狠占有的欢迎,哭泣,她无助的哭泣,身子辐着的美妙滋味,脑海里清晰的背叛和极端的羞耻,让她在被捣烂的错觉中,昏迷了过去。
她知道自她成为冬至的姐姐那一刻起,就再也无法翻身了。
就像此时,在家里的厨房里,她骑在丈夫超然身上,被命令着用力骑他,快慰无比的时候,看见他在窗外的花园里似笑非笑的欣赏时,也无法对超然说出口。
无论冬至做了什么,她只能承受,永远无法反抗。
“再用力。”超然身躯魁梧庞大,蛇几乎和冬至差不多大,每每都能和冬至一样搞得她欲仙欲死。
大掌强悍的握住她的纤腰,不顾她的花被撑到了极限的困难,飞快的纵着她上下吞吐,“噢,你吸得我好紧,情儿……”嘎的嗓音满是爱意,超然忽然张手,巨掌重重拍击她的雪臀,“再紧一些。”
她快乐又痛苦的哀叫,狃得无法自己,波甩动,看着丈夫英俊的面孔,再移向院子里角度刚好只能叫她看见的冬至。
冬至噙着笑,做了个手势。
她吃惊的一怔,立即在超然凶猛的捣弄下呻吟连连,害怕和兴奋叫她无法反抗冬至的指令,只能颤声对超然道:“后面好痒……恩……”
有点诧异的抬眼看向她,超然随即笑了,“你今天想站不起来是不是?”持续着彪悍的顶入,他大手滑入她股沟,食指压住那后花庭的洞口震动起来,“把你玩松点,再进去吧,我怕弄疼你。”
她为他的贴心而微笑,抬眼却见着冬至不悦的目光,舔了舔下唇,她无奈的顺从笑出了勾引和诱惑,“我不怕。”甚至主动抬臀离开他,转身俯下,双腿大张,“进来,然。”
超然为她大胆的诱惑而笑了,“情儿,你真美。”不再抗拒的上前,深挤入她所要求的后花中……
当超然满足的去了公司,她无力的瘫软在厨房长桌上时,冬至走了进来,“真不错呢,姐姐。”放肆的看着她一身赤裸的躺在阳光中,美得不可思议。
她依旧喘息不止,“冬至……”他喜欢在她被超然玩得虚脱之后,再刺激她,恶劣的一次次挑战她的极限。
“两张嘴都喂过的感觉是不是很满足?”他低笑,“张开腿给我看。”
她无法反抗的将腿张到最大。
他仔细看着她同时流淌着爱与男人的两个小,“很爽是么?姐夫的能力可是很强的呢。”笑着抬眼看她,“回来后,他一定会再要你的。”
她有点慌乱了,“冬……”
“为了他,你要保持兴奋哦。”他笑了,熟悉的从抽屉里取出两长的震动模型,对准她的儿深深的喂了进去。
她苦闷的叫起来,却不能反抗。
“不许掉出来。”他笑着启动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