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被关进了小黑屋。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就在他们休息的床榻之后,还有小黑屋这么一个存在。
“还真是伸手不见五指啊……”夭夭收回自己的手,把自己蜷缩在角落里,幽幽地叹了口气。
凤珩果然是说到做到。
夭夭踢了踢脚边的拷锁铁链,摩擦在地上发出了铿锵作响——可是凤珩还是那个爱夭夭的凤珩,他连拷住她都舍不得。
“但是凤珩,这里好黑啊。”夭夭也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也许不到一个时辰,也许过了一天,她被这片黑暗吞噬着,骨肉都在发凉,自言自语也只有回声在回应她。
“吱呀。”
有一注光从石门背后倾泄而出,夭夭被刺得闭上了眼睛,直到眼皮强被覆上一片冰凉。
“凤珩。”夭夭下意识呢喃出声,在凤珩收回手之前抓住了他的腕口。
凤珩也不挣扎,任由她抓着,只字未吐。
“凤珩……凤珩……凤珩……”而夭夭也只是一直在重复他的名字,只是一声比一声低哑,到了最后,只剩下哽咽,再也叫不出来。
夭夭她嘴上不说害怕,可心里却无时无刻不在发慌,她脑中满是自己和凤珩的曾经。
有凤珩给她吃玫瑰酥,有凤珩给她洗澡穿衣,有凤珩每个早晨的一个吻……
可是她如今却关在小黑屋里,连日升日落都不知道在何时,别人是思乡思人而倍感度日如年,她是度秒如年,连个盼头没有,只能等凤珩过来看看她,给她送玫瑰酥吃。
“凤…珩……”夭夭咬着唇,齿间留下的满是血腥气,“我不爱吃玫瑰酥了。”
凤珩被她这句话给刺激得猛地掐上了她的脖颈,那么细那么软,仿佛一捏就会断。
“你再说一次。”
夭夭却听哭了,那么烫的一滴水砸在她的手背上,那么沙哑的一句话带着那么浓烈的哭腔,她哪里还想再重复一遍?
原来凤珩也在怕,怕到为她掉眼泪。
“我不说了…我不说了…我不说了……”夭夭摇着头,脖子那手根本就没有收紧,她一动,手就松了。
凤珩身子一动,碰到了身边的那盘玫瑰酥,他如梦初醒,起身欲离开,却被夭夭抓住了衣袍:“凤珩,你别走…我怕……”
凤珩忍得额角青筋四起,他俯身握住了夭夭的肩膀,不由分说便撕咬住了她的唇瓣。
真的是撕咬,夭夭却浑然不觉疼痛般地回应着他。
这么黑的地方,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夭夭竟一点也不怕了。
没一会儿,凤珩的唇带着夭夭口中的甘甜自下巴到锁骨,随后皓齿咬开夭夭的衣襟,一口叼住了颤颤巍巍的**,软趴趴的小红果几乎是一瞬间,就被他舔硬了。
夭夭毫不矜持地撕开自己的裙摆,柔夷一探,准确地握住了那块坚硬滚烫,“啊啊…插进来……凤珩……”
凤珩揉捏着那团软绵得一塌糊涂的胸乳,顺势压倒夭夭,盖上夭夭的手,与她一同扶着**就往肉穴那条细缝挤。
“呃啊…疼…啊……”**刚进去一点夭夭便被疼得弓起了身子,干涩的甬道未被滋润,肉根根本捅进不去。
凤珩也不管那么多,腾出一只手揉捻着**上方的那颗小圆珠,摸硬了便趁**不备往里一插!
“啊!疼!凤珩……轻点啊!”夭夭被疼得大叫,全身都是惊出来的冷汗,可凤珩却如同失去了神智一般不顾举步艰难的一个劲地往前冲,充耳不闻夭夭的尖叫,便开始耸动劲腰,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啊…凤珩……”交欢时叫凤珩名字是夭夭的习惯。
下体是火辣辣的疼,她咬牙坚持着,还是决定拥紧了凤珩,把自己的柔软浑圆紧紧贴上凤珩坚实的胸膛。
再疼,她也不要凤珩离开。
索性**到底认熟,很快便分泌出了丝丝缕缕的蜜液,如丝如注地缠绕上龙根,黏在每一寸穴壁上随着**的磨蹭所动荡。
夭夭没那么疼了,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方才在凤珩背上似乎划拉了好几道血痕,可现下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她双腿圈着凤珩的窄腰,迎合着他每一次的**,空气里满是麝糜气息以及囊袋拍打在腿根发出的“啪啪”声响。
“凤珩…用力点……啊…好棒啊……”
“骚狐狸……”凤珩听到她这么骚,忍不住说了出来,下胯用力,如同打桩的频率次次深入花心,捣出一汪春水。
谁知夭夭一听,却顺着他的话呻吟道:“夭夭就是骚狐狸……啊…好满啊…好硬啊!”
“骚狐狸是对谁都骚么?”凤珩一想到夭夭对别人目送秋波,脑子里都似乎有团火在乱窜,拉起夭夭的双腿架在肩头,腾空了她的臀,生猛而蛮力地冲撞着,仿若要将她**坏,再也不许她去勾引别人。
“不啊……夭夭…骚狐狸……啊……只对凤珩…啊…骚啊……”夭夭断断续续地回答她,思绪已经飘散到云海之外,如果就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啊。
若是有光,凤珩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面目狰狞的**在红到发亮的媚肉中色情地进出,插进时贝肉一起夹入,抽出来是贝肉一同翻出,阴蒂在发抖胀大,沉甸甸的大囊袋在交替着甩上腿心,沾上星星点点的淫液,黏糊糊的湿凉……
“你只能是我的,注定是我的!”
这一句话,是夭夭意识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
颠龙倒凤的两人之后,是已然凉透的玫瑰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