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伸出手,肆无忌惮地揉弄她的一对椒乳,看着它们在自己手中变幻成各种形状。
“啊~”即便紧紧咬着唇,谢清璎仍不由自主地逸出一丝愉悦的呻吟。
“小美人,舒服麽?”男人轻笑。
谢清璎脸胀得通红,怒道:“走开~不要碰我~”
“呵~”
男人挑眉,闻言不退反进,他蓦地身子微躬,张开嘴一口将她的**衔了进去。
“啊!”谢清璎一阵剧颤。
她现在被药性折磨得难耐至极,哪能经得他这样刻意的挑逗?
明明心中百般不愿,可是,腿心却不断地涌出蜜液,将她的亵裤都打湿了。
男人一边用舌尖轻舔她的**,一只手缓缓探至她的腿心。
轻轻一摸,他唇角的笑意就更深了。
“都湿成这样了,还嘴硬。”
“卑鄙!”谢清璎横眉斥道,然而,因为她正处於被强烈的**折磨中,这斥责不仅一点威吓力都没有,反而音调软得像是在撒娇。
“好,那我不介意再卑鄙一点。”
男人话落,也不再刻意逗她,直接把她两条白嫩嫩的腿抬起来,掏出自己的**便插了进去。
“啊~”
**破洞而入的瞬间,身体深处的痒意得到了极大的缓解,谢清璎舒服得脚趾都蜷曲了起来。
从来没有哪一刻,她如同现在这般矛盾。
既希望他不要碰她,又希望他狠狠地操干她。
与她以屈辱的姿势被绑在椅子上,浑身上下仅余几根破烂的布条不同,男人发髻梳得一丝不苟,长袍依旧穿在身上,他的动作虽大,面上表情却闲适自得,对比下来,谢清璎觉得愈发难堪。
但是偏偏她的身体却不争气。
他的**一插入**,她层层叠叠的内壁便如同发现了美味般紧紧包裹了上来,一口一口地吸着。
**撞击声、“噗嗤”插入声,在暗夜中不绝於耳。
“真是个荡妇,对着陌生的男人都能发情!”
男人紧抓着她的两条腿,一边挺腰抽动着,一边用言语刺激她。
“啊~哈~嗯~”
谢清璎被他插得发丝纷飞,乳波荡漾,急促地喘息。
经过上一次之後,男人已经对她的身体极为熟悉了。
他**了几下後,便专朝谢清璎最敏感的那一处撞击。
时轻时重,时重时轻。
“啊~啊~不要碰那里~啊~”
谢清璎被他撞得尖叫,双腿在不停地颤抖,花穴更是急剧地喷出大量的淫液,将他的**打得湿透。
“真敏感~”
男人抓着她的腿把她倒着往上拉,让谢清璎头着椅子,整个阴部对着他。
粗如儿臂的蜡烛将谢清璎的花穴照得纤毫毕现,只见她两瓣粉嫩的**之间,他狰狞的性器正在不断**着,将她体内的嫩肉卷出、又插入、又再带出。
“啊~啊~嗯~哈~”
谢清璎不停地尖叫,他的**终於缓解了她的痒意。
就算再怎麽不承认,在这一刻,她的确是舒服的、享受的。
敏感点被他**的**不停顶弄,她已经泄过一次了,可是男人还是精神奕奕,插在她体内的巨物丝毫不见变小,依旧大力的往里冲撞着。
“小荡妇,感觉到了吗?你的**一直紧紧吸着我的**,吃得甚是开心呢!”
“啊~住口~啊~”
谢清璎是个大家闺秀,“**”两个字粗俗无比,着实刺激到了她。
“住口?你刚才明明又吸得更紧了!喜欢爷这样说是不是?好,那我继续!”
男人说着,伸手将她身上破破烂烂的布条全都撕碎,眼见他都无须制住她的腿,她就自觉地分得开开的,翘得高高的,於是,他拨开她的**,去拧她的小豆。
“小荡妇,说,爷跟皇帝相比,谁操得你更舒服?”
“啊~啊~哈~”
两个敏感之地都被他同时玩弄着,谢清璎又剧烈地尖叫起来,再一次**了。
先前她的**还会感觉到痛,可是今晚,也许是那媚药的缘故,她只觉得痒,只要**不停地插,就能稍稍止痒。
她希望他不要停止,可是,又为自己的羞耻下贱感到难为情。
“小荡妇,你真敏感,”男人摸了一下椅子,再抬起手时,满手湿润,亮晶晶的,“瞧瞧,你的**儿把椅子都打湿了,以後这张椅子就会一直有你的骚味儿了~”
金丝楠木椅上本身是带了淡淡药香的,现在,因为被她的**打得湿透,似乎那水儿真的顺着纹理渗了进去,鼻息间隐约都是她那处的味道。
“啊~别说了~求你~”
谢清璎被他的话语刺激得哭了起来,因为抽噎,她**的花穴又再一次收紧了。
“唔~”男人被她绞得一声闷哼。
“小荡妇,”他拧一下她的小豆,道:“轻点,把爷的命根子夹断了,你就没法快活了。”
说完,他也不再撩她,又按着她白嫩嫩的大腿一阵猛烈的**。
“啊~啊~慢点~啊~哈~”
也不知插了多少下,终於,男人在她的体内射了出来。
而谢清璎早已因为连续的**整个地瘫软。
两人喘息了一阵,男人捡了她衣物的碎布将自己的性器擦乾净,又将她的束缚解了,抱着她走到床榻放下,笑道:“今日先放过你,下次爷再来让你快活。”
话毕,他掀起被子将谢清璎小心地盖好,这才从视窗跳了出去。
随着他将窗户打开,一阵冷风吹了进来,将室内浓郁的味道吹得散了些。
也带入了某种特殊的香味。
——————
抱歉,今天更晚了,卡肉卡得无比厉害。
谢谢你们的支持,明天或後天和好哦,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