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的事对霍水并没什么影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第二天下午,霍爸爸终是回来了。
他一进大厅,就看见霍水抱着一本书蹲沙发上看,整个人笑的咯咯咯的,开心极了。
今天的霍水穿了一身大红长裙,这是妈妈以前最喜欢的款式,只是穿在霍水身上。
这大红色斜肩裙香肩半露,裙摆很长,腰收的很小,胸位留的比较低,穿在身上能显示女人完美凹凸的身材,适合身材丰满腰肢纤细的成熟少妇。当初霍水妈妈买这裙子时,还打算月子后穿给霍泽看看,打算惊艳他一把的,没想到男人一个月后回来,带来个女仆,从此以让她安心养月子为理由,不进她房间,几天后,就看到那女仆骑在男人身上,**晃动的被插的**直叫,而那根操过她的棍子,凶狠的捅别的女人那骚逼。霍水妈妈心病就此落下。
今天霍水恍然发现这条裙子,鬼死神差的就拿出来穿上。
霍水这段时间长高了不少,已经有一米六八了,大红裙子穿她身上,加上七公分的高跟鞋,长短正合适,她腰肢显瘦,紧收腰的大红裙一点不露小肚肉,反而因为腰收的好,那胸部高高托起,更显丰满诱人,雪白的**因为太过丰满,露出深深的沟壑,很是诱惑人。大红的颜色没有让她的清丽变味儿,反而因为穿的成熟,那纯色的眉宇更多一股风情妩媚。加上她的倾城一笑,着实魅惑了两个男人。
霍泽看自己的好友黎浩一直盯着女儿瞧,心中微微不悦,又怕黎浩这清风朗月的盛世之颜把女儿吸引,下意识挡在他的前面,问道:“宝贝,看什么笑的这么开心?”
霍水抬起头来,笑容加大了几分,眼睛都眯了起来,像个弯弯的月亮,听到爸爸的问话,她脑子一转道:“确实看了个笑话,感觉有趣!”
“哦?”霍泽走了过来,在她身边坐下,伸手就要去扯她手里的书本,好奇是什么内容让她如此开始,哪想霍水手一扬,书从霍泽伸过来的手边流走,霍水抿嘴道:“爸爸真想知道?”
“当然。”霍泽回的肯定,她的一切他都想知道。
霍水圆润的粉唇一勾,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竟然三十好几了,还是那么英俊不凡,有种成功男人独有的魅力。
她看看看着,忍不住轻轻道:“上面写着,水儿要是某一天突然死了,爸爸会很开心的再找后妈吧?”
霍泽一听这话,脸瞬间就黑了,他猛的拉住那莹白如玉的手腕,把女儿扯入怀里,声音有些抖:“胡话,爸爸比你老,我死了你也不会...∓quo;最后那个‘死’字他硬是说不出口,就怕说出来就成真了,没人知道他听到她的话后,心里那种恐慌。
霍水看男人这么紧张自己,心里复杂,虽然没有摆脱和这男人的肉欲关系,也想通了一些事,可有时候理智是理智,知道自己不该纠结过往,可情感却控制不住,特别是今天穿着妈妈的红裙子,她就忍不住想刺激他,看他害怕难过,聪明的她,隐约觉得爸爸对她的在乎,很不一般,她不能做什么,只有用这种卑鄙的语言报复。
何况,她说的也不是假话,自从知道谪仙恶魔男想因为什么鬼龙少要杀她后,她就有准备随时丢了这条命,此时这样说出来,并不是没有目的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霍水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看着爸爸,很认真道:“爸爸,答应我一件事。”
霍泽被女儿眼神蛊惑,不自觉的点了头。
“要是哪一天我真的....你不要找后妈好不好,她们会伤害弟弟。”这才是霍水的目的。
霍泽听她如此说,对他唯一的交代竟然是因为那小子,心里很是吃味,他不知道,失去这个女人,这个女儿,他会做出什么事来,他摇头恨声道:“你要好好的,如果你真出了事,我就杀了霍俊然后自杀,黄泉路上太孤单,爸爸和弟弟陪你。”
他这话一出,霍水只觉得这个男人真是疯了。也因为这句话,霍水每次想放弃生命的时候,都熬了下来,不过,这是后话。
黎浩被冷落在一旁,最初看到霍水的惊艳,在知道她是自己朋友女儿的时候,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他本就是一个清风霁月之人,活了三十岁,平生的爱好只是画画。不过,因为他霁月一般的容易,一出门总是惹的很多大姑娘小媳妇的爱慕,她们常常在他家门下堵着,让他更不喜欢出门了。
这次,因为一个爱慕他十年的女孩,得不到他的回应,直接从三十楼跳下来,粉身碎骨。
女孩的父母家人身份都不简单,他们一口咬定是他害死了她。把他以谋杀罪告到了法庭,要不是霍泽的帮忙,他恐怕真要蹲大牢了。
这断时间官司打下来,女孩父母要求他赔偿所有财产,为了不再被打扰纠缠,他把毕生绘画得来的几个亿送了出去,加上别墅房子。
如今,他除了寄养在霍泽家里的一条藏獒,真的是一穷二白了,才来霍家暂住,没想到看到了这样一幕。
霍泽竟然喜欢他的女儿。黎浩很是吃惊。
他知道好友和女儿亲近,没有回避他,就是不打算隐瞒他了,他也不是个多嘴的,自然不会出去说,何况,两人的关系很铁。
从五年前两人因为一张画的买卖结缘后,黎浩虽然平时有点两耳不闻窗外事,可对好友的性子还是了解的,只是没想到,商场上那么多人想抓他的把柄,他最大的把柄和软肋竟是自己的女儿。
那个女孩儿,一身红裙,按人体比列学来看,的确完美的不可挑剔。
只是她有什么魔力,让一个万花丛中过的男人,愿意停留呢。
黎浩第一次对除了画的东西,有了些许好奇。
霍水也收了情绪,感觉到头顶的视线,扬起脖子,一个风光霁月般的男子就入眼帘,他梳着很双利的头发,馒头黑丝根根发亮,简单的紫色毛衣加黑色运动裤,一双老实拖鞋,穿着土得不能再土,可一看他脸,那些土掉渣的打扮竟又别样的浪漫家味道。
这,就是爸爸经常提的爱画的黎浩?那只狗的主人。
只是这么一个霁月男子,怎么养成那么一条猥琐的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