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shuwu.net第/一///小/说/站..翻译:kingult第一节洛杉矶市中心简陋的商业街,隐藏着一所略显奇特的房间。.roushuwu.net屋内空间为正方形,三面墙壁和天花被黑蓝色的丝绒帷幕围了个严实;剩余一面是整面镜子,镜子的底色是烟状氤氲的茶色。空气中熏香弥漫,薄薄的雾气漂浮缓慢流动,有一种超现实的既视感。唯一的光源来自镜子对面,墙边地上布置着类似祭坛的矮台,天鹅丝绒铺盖的台面上立着七根蜡烛。一位红发美少妇赤裸卧躺在铺盖地毯的地上,跳跃的火苗在丰满诱人的胴体上摇曳着灯影,舔舐那每一处曲线浑圆。
好似处在一种恍惚的状态,她闭着眼睛,烛光洒下醉红色的光在她奶油般光滑的皮肤上,圆润的胸脯有规律的随着呼吸起伏。旖旎的春梦里,偶尔扭动白羊般的身体;修长的双腿相互缠绕蠕动,濡湿的耻丘探出反射着亮光的阴毛,犹如拥有自己的生命般瞪视着这个迷离的世界。
这时,厚重的帷幕后分出一个人影,一位赤裸的年轻男性。
“vallus万岁!”他大喊着走进屋子。
这位男子大约2岁上下,身高88c体态修长却有着结实的肌肉线条。黑色的皮肤让他有着吉普赛人的第一印象,黑色卷发下是张异常俊美性感的脸庞。然而,撇开外观而论,却有种堕落的邪恶气质。抿在一起的肥厚双唇象在嘲讽,黑色阴沉的眼睛框住了恶魔、暴露了乖戾。左耳下挂着银色的符饰两个圆环并联,下面伸出一根剑状物事,表面纹着苜蓿的纹路。随着男子的走动发散出古怪的气息,融进周遭的空气中。
男子走向地毯上的红发女子,站在她面前。低头凝视着诱人的美味,胯下异乎常人的肥长阳具开始脉动充血,吊在性器后两颗圆滚滚的睾丸摇晃着生命气息。
他张开双臂,以一种图腾式的姿势高举。
“vallus万岁!”他喊道,“夜之子!暗黑生物的守护!我是你的子民!请倾听我的诉说!你的子民劳尔服从你的指引!”
他低头凝视着女子的脸庞,火焰一样的红色头发。她半张着的红润双唇,毫无疑问是张空白邀请函,渴望被亲吻被品尝;她的鼻梁弧度向内微收,平添了一种阿拉伯般异域情调;浓妆的双眼,就象猫科动物的瞳孔,即使闭起,仍旧向周围辐射出妖异的期望。年轻男子,劳尔,跪在她身前,把脸向她大腿根伸去。湿漉漉的草丛沃土,源源不断升腾起麝香一样强烈刺激味道,冲进煽动的鼻孔。他伸出沾满津液的长舌,钻进卷曲的毛发里探那温暖肥嫩的肉汁裂缝。柔弱的卷毛拼死抵抗入侵家园的硕大口器,恩……这感觉真好!唇舌更进一步深入,双手也迫不及待的加入亵玩这丰美尤物的淫戏。
他的脸埋的更深,舌头在肉径内滑行,啜咀每一处皱褶每一个狭缝。
女子仍旧神情恍惚,并没有醒来。身体却在下意识应着吉普赛人的亵弄,呼吸开始加快,胸脯的起伏随着白皙的肉体波浪般伸展,张开双腿迎接劳尔的舔舐。红润的舌头润泽干燥的双唇,象是在应颤动的大腿间那条饥饿的吉普赛长蛇。
“…”她在半梦半醒中呻吟着。
“vallusss……vallus……”
听到呻吟声,劳尔舔的更加卖力,挺直舌头尽力向温热潮湿的洞穴深处挖掘。
“unnnnggggghhhh!”红发女人喊出了声,“vallusssssss!vaaaaaaaaalllllllussss!”
这时,另一个裹着丝绒黑影忽然出现,是位年纪大些的女人。
“我的儿子!”她的声音严厉不容置疑。“时机未到!会冒犯vallus神!”
劳尔快速从地上爬起,转身面对新来的女人。
“是,母亲,”他温顺而谦卑地说道,“请宽恕我。我被内心充满的vallus神压倒了!让我感觉不得不立即服从他的指引!”
女人眯起了双眼。
“除非我同意,你绝不能做这样的事!我是vallus神教大祭司,你只是教会神子!”她呵斥道。“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是,母亲,”他答道。
“把圣物拿过来,去把vallus神位拿过来,”她命令道。
“是,遵从您的吩咐。vallus万岁!”
“vallus万岁。”
年轻男子飞快的消失在帷幕中。女人转身走向地毯上的女子,看着女子凹凸有致的身体,她不由得暗自比较。虽然已经4出头,但她丝毫不会怀疑自己的魅力。乌黑的长发几乎垂到下腰;她的脸简朴严肃,跟她的儿子一样,很明显有吉普赛人的血统;头发一样乌黑的眼睛,半月形的双眉,女巫般的相貌。极薄的双唇紧闭有些微微吊角。
薄纱似的祭司袍完美的泄漏出她的醇美曲线,几乎遮不住坚挺的乳房。及地的长袍,完全由黑色织物制成,镶嵌着银色的小星星。袍布仿佛有磁性一般吸附在皮肤上,展示着诱人熟肉上每一处能引发男人强暴欲望的圆润凹凸。然而,凝视着年轻女子的她,仍旧心怀妒忌。
劳尔抱来了一尊跟他的耳坠符饰一模一样的沉重雕塑,做工非常精细。
“放在圣坛上,”女人命令。
“是,母亲,”他应道,一边放好圣像。
“现在,”她说道,“我感受到vallus神的呼唤。他要我们虔诚侍奉,也要所有人的虔诚侍奉。”
她撇了一眼红发女子。
“今晚,罗琳将会成为祭品。不过……”她转向儿子,“必须有新人加入。
罗琳已经和我们一起两个月,vallus有些厌倦。他希望有新人加入神圣的怀抱。”
“vallus万岁!”她的儿子喊道。
“vallus万岁!”
成熟女人庄重地慢慢解开贴身祭司袍的扣环,任由长袍滑落地,展露出薄纱掩饰下付出多少痛苦代价换来的柔嫩丰盈身躯。劳尔忘记了呼吸,看着母亲在烛光爱抚下耀眼的茶色肌肤。他感觉到下体无法控制的上下跳动,体内充满了欲望的火焰,为接下来的事情兴奋到了痛苦的地步。没有说话,他的母亲走了开去,留出地毯上仍旧以淫秽的姿势平躺的红发女子,劳尔走上前去,跪在女子双腿之间,坚挺的阳具正对女子诱人的湿润阴户。成熟女人来到红发女子的头部,面对她的儿子。她注视着,注视着阳具插向女子娇嫩的阴户细缝。
“vallus万岁!”她呼喊道。
“vallus万岁!”她的儿子应着,猛的推动他搏动的阴茎深深戳进女子的屄道。
“aieeee!”女子尖叫着,仍旧恍惚,“aaaannnngggh!”
成熟女人叉开双腿慢慢地朝着女子蹲下,滴水的屄肉正正盖住红发女子的嘴巴。失神地盯住女子唇间扭曲蠕动着的母亲的肉欲中心,劳尔开始在红发已被操过的火热阴壁裹挟下前后抽动坚硬胀痛的阳具。
地毯上的女子猛然醒来,结束了恍惚,好像被自己的状况惊住了。
“vallus万岁!”留意到她意识归,母子两人大叫。
听到这句圣言,女子重又放松身体,闭上双眼,满足喜乐的微笑浮上脸庞。
她滑出舌头开始丈量正上方成熟女人的外阴长度。劳尔开始更猛烈地抽送,阳具呯呯撞击她柔嫩的子宫颈口。成熟女人抚摸着胯下女子结实丰满的年轻乳房,呻吟着,感受着悬挂在半空中的瘙痒阴户上柔弱滚烫的小舌头舔舐逗弄。
“aaaaahhhhh!”大祭司狂乱地淫叫,“荣耀vallus!赞美vallus!”
“vallus万岁!”
******在同一个傍晚,一辆小车在圣莫妮卡高速公路上飞驰向西洛杉矶。艾德希尔结束了汽修间一天的辛苦工作,开车家。一下午的异常繁忙工作,两个传动设备需要在下班前做完;到他打烊家时,已经是晚上7点。他甚至没时间换下污秽的工作服,油腻的粗布工装,满是油斑。坐在车上,他盼望着快点到家吃个惬意的晚餐,当然,重点还是他的美人老婆玛丽。他们刚结婚六个月,但这是艾德一生中最快乐的六个月。他很适应婚后的生活,8岁的玛丽又是那么的水灵迷人,真是完美的伴侣。胡思乱想间,肮脏的牛仔裤里,肥屌慢慢硬了。
哥们,哦哥们,我几乎等不及家操她可爱的小骚屄了。家有如此尤物,我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家伙。
一边开车,他一边味她卷曲的金黄色头发,白云一样在她脸旁舞动;她深蓝色的双眼充满活力;丰满的白嫩身体永远充满活力和情欲。他是多么喜爱她温暖的肌肤依偎在他的臂弯里;她硕大的坚挺乳房令整个街的女人羡慕不已,他特别喜欢吸吮啃咬那对硬硬的褐色乳头。她的臀好像就在眼前浑圆软弹,在他手里是那么的顺滑,就像是两块枕头。想念是如此强烈,他忍不住开始自己撸管。坚硬的阳具紧紧地绷直在紧身牛仔裤里。
圣母玛利亚,他想道,要是不注意点,估计要在车祸中射出来。我最好冷静点。哦,哥们,我太他妈想念那个可爱的女人了。
几分钟后,他驶入了自家车库,用最快的速度走进家门。以往玛丽都会在厨房做晚餐,但艾德发现厨房没有人,餐桌上也没有准备晚餐。那一瞬间,他甚至有点惊慌失措。
玛丽出什么事了?哦,上帝!
他跑进客厅,客厅里整洁干净,但仍是空的。
“玛丽!”他呼叫着,“玛丽?”
没人应。他冲进卧室。玛丽正躺在床上,套着件丝绒睡衣讲电话。
“好的,妈妈,”她说道,“我知道了!那真是太好了!明天一早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它。太感谢了!”
她转身看到年轻老公正站在门边怒视着自己。
“啊,妈妈,”她说道,“艾德到家了,我得挂了。下周给你电话。”
她挂上了电话,冲向艾德。
“嗨,亲爱的,”她叫道,胳膊环绕着艾德,亲吻着他。“我只是给费城的妈妈打个电话,感谢她。”
“为了什么谢她?”
“看,”她跑到床边,拿起一些传单。“妈妈写信告诉我洛杉矶有个新兴的组织,叫做vallus的启示。是别人告诉她的。她说我得去调查一下。你说,这是不是很让人兴奋?”
“我对这类破烂一点兴趣也没有,”艾德生气的反驳道。“我的晚餐怎样了?
我饿了!”
“破烂?”玛丽被伤害了。“你怎么能这么讲?为什么妈妈……”
“挺好,”艾德说着,脱掉他的污秽工作服,“我对于你疯癫老妈的任何事都没兴趣。去年你父亲去世时,她还陷在一个又一个的邪教里。我觉得那东西有点危险!我也不想你被她影响。而且,咱们也负担不起长途花费。”
“不过,艾德,”她说道,“你不公正。这些组织在传播很多的真理。你难道不想成为一个完满的人?”
“成为一个完满的人的唯一方法是我下班家时,把晚餐做好放在餐桌上!”
他已经完全赤裸,玛丽深情地望着他的身体。几年的机修工和体力劳动,他的肌肉很发达,他的双腿和臀部肌肉像是纠结在一起的钢缆。他的胸肌硕大,前臂肌肉隆起,岩石般坚硬。他的脸部线条粗矿刚正,浅棕色的瞳仁,挺拔的直鼻梁,厚实的双唇。最让她爱不释手的是他浓密的头发,杂乱如孩子。
左臂纹了一个船锚,那是他在海军陆战队的服役标记。看着他准备沐浴的裸体,她禁不住紧了紧双腿,性欲由中心扩散向全身。
“艾德,”她说道,“我很抱歉,真的。但是这对我很重要。”
“哦,宝贝,”艾德赤裸着走向玛丽,“我不想让你伤心,但是你这样可能会惹出大麻烦。这些家伙只是在找快钱。”
想起刚才路上的情景,艾德猛然把新婚夫人抱进怀里,热烈的亲吻她。他的阳具马上昂起了头,顶在她丝绒睡衣上。他紧拥着她,挤压着;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经过了一天的辛苦工作,他只想把她操死,疯狂地干她,干一夜那么长。他的嘴唇紧紧含着她的双唇,舌头从她牙齿间顶进去,狂乱的肆意舔舐。抚摸她身体的双手让他更加兴奋,他的手快速伸进薄布料,摸上她双腿间,比基尼内裤遮挡的地方。
“艾德……”玛丽咕哝着,“我应该准备好晚餐……”
“去他妈的,”他的手指灵活地解开内裤绑带,探进毛茸茸的丛林,找到隐藏其中的柔嫩肉缝。指尖摩挲着她那已经变硬直立并挑战般大胆对抗他的挑逗的阴核。
尽管艾德热情如火,玛丽却有些奇怪自己有些抗拒他的求欢。虽然一直以来她很享受和他做爱,而且他也是她第一个和唯一一个男人,不过她最近开始有些担忧他干她的荒诞的方式。在所有她妈妈给她的书里,都有警告说不得沉迷于肉欲物质世界。阴户里急促摩挲的中指让她有了罪恶感;虽然她确实很享受,她觉得应该在那些淫秽下流的欲望上套上一根马。
“艾德……不要……不要……”她低吟着,艾德的中指就像根小阴茎正在她紧闭的阴户里进进出出。
“哦,宝贝,我好想操你,”艾德在她耳边低语。“我等了一整天就为了把我的屌放进你的小骚屄里……”
玛丽猛然间推开艾德。
“艾德,停下,这是不对的。”
艾德一脸懵逼。
“不对?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这只是低俗的肉欲……精神更重要……”
“啥?”
他被激怒了!
“噢,艾德,我知道有点怪,但是我们应该进入新的领域。书上都这么说,而且这些传单……”
她拾起床上的传单,想给他看看,但是艾德一把挥开了。
“那全是屎!”
“不要那么讲,”她尖叫道。“不要那么讲!”
“我任由你看那些巫术的东西,没有说过一句话!”他呛道。“那又怎样?
难道你再也不想让我操了?”
她丈夫粗鲁的词汇让她愈加反感。
“你不许那样和我说话,”她喊道。
“我想说啥就说啥!”他也喊叫着。“而且你不要再看这些破书了。它会毁了我们的婚姻!”
玛丽转身要冲出卧室,但是艾德的怒气也已经到临界点。他感觉被他年轻的妻子耍了,一天漫长的艰苦工作,他已经没有心情去哄。艾德猛的抓住她的胳膊。
“你要干什么?”他问道。
“让我走,”她叫嚷着,想从他的铁钳下挣脱。“让我走!”
暴怒淹没了艾德,堆积了一天的欲望猛然爆发,夹杂着愤怒和性欲,他变成了一个暴躁的种熊。
“操你妈!我要现在干你,你这个婊子养的!”
他猛的把妻子丢在床上。
“艾德!”她尖叫着,完全被丈夫的粗暴震惊了。“停下!”
但已经迟了。他能感觉到那些古怪的邪教正在把她拉离自己,把刺激和兴奋从性生活中剥离出去。他生她的气,生她那个多管闲事的母亲的气。他的阴茎愤怒的勃起着,坚硬如铁,渴望着最暴戾的释放。
“给你看看!”他喊叫着,完全被持续增长的愤怒和性欲控制。用力一扯,他撕开了玛丽身上的丝绒薄睡衣。
“noooo!”她叫道,被丈夫的爆发吓坏了。
“please……please……”
她努力挣脱他的控制,想要爬到床的另一边,抓住毛毯,但艾德伸手抓住了她,把她拉到身下。
“宝贝认命吧。你哪儿也去不了,除非让我完事儿。懂不?”
他伸手下探,撕掉她的内裤,内裤的弹力绑带勒伤了她的皮肤。
“你弄疼我了!”她嚷道。
“闭嘴!”他喊道,完全沉浸在兽性爆发里。粗暴地大力展开她的双腿,中指鲁莽地塞进她紧实收缩地阴道。
“aaaaieeee!”玛丽尖叫着。他残忍的举动,让她的阴户猛然间像被火焰灼烧一样痛楚,传递到小腹,她尽力收缩肌肉抵抗入侵。“noooo!
艾德德德!”
艾德应她以更粗暴地一戳!像把匕首挤进妻子柔弱无助地肉壶中心。圆钝的指头更是在阴道内壁上使劲抠挖。
“oooohhhh!艾德你变态!”
“这才刚开始,宝贝,只是开始,”他冷笑道。他的指头尽可能的深入,翘起扭动。玛丽感觉阴户里着了火;灼热的痛感撕裂了身体,无助地钉在丈夫残忍的中指上扭转蠕动。
“pleeeeeeaaaasssseee!”她哀求着,眼泪掉了出来。
艾德开始用手指进进出出操干玛丽被固定的不得动弹的阴户,撕扯着变形的阴道内绝望的嫩肉。玛丽猛烈左右摆动脑袋,哀号着,呆滞的眼睛里充满痛苦,几乎不敢相信丈夫会这样对待自己。艾德从来没有这样对过她,她现在恨死他了。
被控制的无助的身体承受着尖锐的阵痛颤抖着,她开始使劲摆动双腿,盼望能踢开丈夫获得自由,停止这可怕的灼烧的折磨。
“nooooo!nooooo!!”她叫嚷着踢蹬着,她的双臂被丈夫一只有力的手固定在床上。剧烈的反抗让艾德更加暴躁。双眼没有一丝清明,唾液从嘴角无意识地流出。他体内充满了怒火和肉欲。猛然间,他从妻子正被粗暴强暴的阴户中抽出手指,站了起来。玛丽以为噩梦终于结束,放松下来,没料到艾德猛然从床上抓起她,站在地上。
“分开你的腿,贱货,”他怒呵道,把她扭转过去,迫使她弯下腰。
还没反应过来咋事儿,玛丽发现她正站在丈夫前身,双腿大开。艾德就像个疯狂的野人,一只手拨弄着他凶残的玩意儿,刺激它到完全硬挺。然后他粗鲁的抓住她的两片屁股,硕大的鸡巴以冲压机的力度正正夯实进她饱受蹂躏摧残的阴户,这下猛操是如此猛烈,以至于玛丽好像被一门加农炮猛然轰进体内一样,几乎被冲离地面。
“unnngggggh!”她呻吟着,“艾德,noooooooo!”
这之后,玛丽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除了挤满体内的大铁杵,她感觉他的手掌正掰开自己的两片屁股。他的手指开始玩弄自己的屁眼!
他要噶哈?她的脑袋一片混乱。太可怕了!!可怕!他被附身了?
他开始研究她肛门的皱褶,同样的粗鲁残暴。他粗暴的含住她的嘴亲吻着,令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玛丽开始有些头晕目眩,几乎晕厥过去!
天呐,她想到,天呐,我遭遇了什么?
艾德的指头在肛门推进,让她感觉下阴间的肉有些刺痛。同时在她带挫伤的阴道里开始前后抽送异常肿胀的大鸡巴。依旧敏感的阴户和新被开发的肛门处同时传递出痛楚,玛丽全身冰冷,颤抖着。她痛恨丈夫对她所做的一切。她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完全是无道理的,这也证明了从书中看到的是对的。他就是个野人,只顾满足自己的兽欲。每一次灼热的痛苦、畏缩地刺痛,都让她更加远离艾德,直到完全把他抛弃。
好像读出了她的感觉,艾德只是单纯的增大了残暴的攻击。打夯机一样的鸡巴现在就像烧红的剑,不顾膣腔的意愿和抵抗扩充着火热的腔道,持续撕扯着阴户内的嫩肉,锤子一般夯击敏感的子宫颈端。同时中指更是全根没入紧窄的直肠。
极度的痛楚让玛丽全身打起冷颤。
“aaaeeeieeeee!”她嘶叫着。“天呐,我承受不住了!我要死了!”
艾德的快感在持续上升,新婚妻子肛门内自己抠挖的手指,被阴户内的窄肉紧含着来摩擦的肿胀鸡巴,中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隔膜。妻子的脖子被用力吸允亲吻的地方已经淤血红肿。玛丽被各种各样的痛苦感官包围起来。
“uuuunnnngggghhh!”艾德哼哧着加快鸡巴和手指的节奏。
他正处自己无比渴望的高潮边缘,这个时候,他没有一丁点的悔恨,他完全沉浸在色欲的深渊里。操干的更猛,在她已经被蹂躏受伤的肛门里的中指也更残暴的向更深处推进。
玛丽已经奄奄一息,被痛苦耗尽了体力。丈夫从来没有虐待过她。过去,她还曾一度渴望被粗暴的性爱。而他也总是把前戏做的很充足,甚至有时充足的过了头,她也从来不曾受过伤害。甚至,他曾给她带来从未有过的高潮感受,和眩晕的性爱体验。但是现在,她感觉恶心。疼痛从颤抖的全身各处席卷而来。插在肛门的手指像把开了锋的匕首,像熊熊燃烧的烈火灼烧她的直肠内壁,整个后背都着了火。饱受摧残的阴户在他的兽根上抽搐。但她只能用抽搐和尖叫来释放可怕的痛苦。随着他开始啃咬乳头和乳肉,酷刑仍在持续升级。
“oooohhhhhnoooooooooo!”她啜泣着,眼泪顺着脸颊留下。“nooooooooo!”
艾德嘴里发出咕噜声,原始的欲望支配着他笨拙湿淋淋的兽体在她身体里拉锯般进进出出。他的全身激情燃烧,双腿微曲,肌肉凸起纠结扭动,臀部的运动像机器一样精确。异常爆烈的怒火烧尽了他体内存在的美好。
让这个婊子看看谁才是老大!我要一次性干翻这个该死的巫婆!
玛丽感觉几乎被滚烫的开水淹没了,这样的折磨对她来说难以承受。“noooooooo!”粗大跳动的鸡巴无休止的撕扯着她。
忽然间,非常古怪的感觉,痛苦之外,另一个感觉悄然来袭。好像沙漠中的甘泉,她开始感受到刺激和兴奋。难以置信的感觉潮水般淹没艾德施加在肉体上的各种痛苦。就好像在这痛苦体验的尽头,是让人颤栗晕厥的极度快感。这感觉在刚结婚的性爱中是曾相识。没错!没错!毫无疑问就是它!她开始感受到那种不受控制的野性快感,肉体开始拥有自己的生命,随着迟来的快感刺激和刺痛带来的刺激发抖。不再抗拒丈夫的野蛮蹂躏,顺从于现实后,她发现自己被冲进一片奔腾不息的狂野的令人极度兴奋的热潮中。全身肌肉放松下来,她开始在性欲的微光中感受快感。
“…”她兴奋地啜泣着,“…”
可能,她想到,他是对的!也许是我太蠢!这感觉真好,真好……!
她开始应丈夫狂暴地操干,尾臀淫荡地扭转摇摆,以便他的阴茎和手指能更充分地查探更多角落。
艾德立刻感觉到玛丽行为上的变化,巨大的成就感淌遍全身。
成功了!我把那些无意义的玩意从她脑子里操出去了!
新的发现给他带来了更强的动力和快感,他感觉到夯击中的阳具下的睾丸在抽搐悸动,开始胀大充满精子。
“我干……!”他喊叫着。“acuuuinnggg!
cuuuuuiiinnnggg!”
滚烫的热流带着不可阻挡的渴望猛然在整根硬挺的阳具里爆开,冲破狭长的马眼,带着残余的痛楚一头撞进她温暖的阴户怀抱,就像剧烈喷发的油井。一波又一波雄性炮弹在玛丽握紧狂乱抽搐的屄道深处炸开。
“uuuuuuuuuuugggggggh!!!ooooohhhhhh!”玛丽乱叫着。她能感觉到自己性器深处也在积极做出应,喷涌出甜美的热流。她也高潮了!从未有过的喷涌!她整个身体震颤抽搐,如果没有丈夫的支撑,她会一头载到地上,潮水般的快感淹没了自我意识。屁眼和屄口不停收缩抽搐,赤裸的肉体紧紧含住仍旧钢筋纠结般坚挺的肉屌,好似挂住了整个身体,兴奋的扭转蠕动,贪婪地接收仿佛要射到世界末日的滚烫精液。
最后,在狂乱中迷失了好似几个小时后,激情慢慢褪去。艾德拔出手指和软塌塌的阳具,看向玛丽。
刚开始玛丽还带着容光焕发的微笑,沉浸在刚刚过去的无与伦比的高潮快感里。然后忽然间,她的脸上被罪恶感占据,意识到丈夫在她身上做出的卑鄙粗暴的行为。仿佛她是个娼妓是个奴隶!苦涩,冰冷的表情浮现在脸上。
看到这些,艾德转身穿上拖鞋走进浴室,哐当一声大力摔上了门。仅仅几分钟前的快乐,与现实完全割裂,玛丽又被愤恨不满完全占据,她下了决心一定要继续找vallus的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