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纠正,太多自认为了,最关键的是,他很久以前臆想过的婚姻生活是琴瑟和鸣、吟诗作对、红袖添香的那种。
在夜风徐徐的夜晚,花园处一片静谧,小虫躲在深处发出一点点点缀的乐声,天上一轮下弦月明亮而优雅。
他清了清喉咙,很想作一首诗。
然而那几个字才滚到喉腔,一想到自己身边的女人是做赌坊的,只会识字和读游记,那文化水平估计跟自己接不上头,万一她恼羞成怒了怎么办?简直大煞风景啊。
于是在路过一颗苍翠柏树的时候,他直接把公主压在树干上狂吻了起来。
吻得端木俞惊喘连连,手脚发软,惊叹他的爆发力。
莱子成原本是准备轻吻一下,以显自己文人身份浪漫的风度,等擒住那香香软软的唇,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快穿之乱日云端(限)
无辜的景岳
也许心底处,他在摇曳嫉妒怀疑,嘴里不能说说不出,便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发泄出来。
莱子成将公主压在树干上,头上一片音影,月光半斜着射到两人交叠的双腿上,浅蓝色的水裙同宝蓝色折射暗光的袍子交织在一起。
他吻着吻着便情动起来,想拉着公主直接回卧寝,手上比脑子的动作更快了一步,就在幽林的树丛边,抓捏起公主圆滚滚软滑至极的胸口。
秋初风带过一片树叶沙沙沙的响动,有些尾巴尖带红带黄的宽叶子飞舞着飘了下来。
他带着热烈的力道和激情揉弄着端木俞,揉地她软软地趴在自己的胸口,像水一样要流到地上去。
瑾瑜闭着眼睛,啊啊的笑声隐忍的吟叫着。
硬邦邦热乎乎的东西已经钻出了衣袍,莱子成狠下心来,将端木俞转了个身,让她撑在树干上。
他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和半开着衣衫吊空中晃荡的乃子,热热的唇瓣吸允着她的耳垂。
“瑾瑜..我就在这里干你,好不好?”
端木俞在他的抓捏下,下身已经润滑得不成样子,双腿紧绞着想合拢,被身后的男人撑开挤到腿间。
这一切都让莱子成兴奋到无以复加,好似突然变成了毛头小子,混不吝的想要勇猛的求爱。
他将公主的襦裙拉上去,腹部在那圆滚滚的翘臀上摩擦再摩擦,公主咬牙闭目吟哦,道:“子成...你..”
莱子成提着她的腰,愤然插了进去。
“俞儿...绞得我好舒服...”
他亲着她的脖子,加大了手中的力道,手掌到处刮擦摸索揉捏着,蓦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道:“小搔货,叫出来!”
端木俞被他拍的肉xue一缩,啊的一声大叫出来。
“哦哦,公主是我的搔货,是我的...俞儿你是我的吗?”莱子成闭眼感受着自己在公主体nei的摩擦和冲刺,里面无数的小嘴都想他立马缴械投降,他忍住阳关,将公主往前重重的顶去,手指拉着着她的乳尖,一手从前腿摸到了她的腿心,摸到音唇上方一颗圆溜溜的珠子大力的摁了下去。
端木俞仰头大叫起来:“啊..啊..别,那里受不了受不了...天!”
莱子成揉磨着,手中一片濡湿,低头去咬她的肩膀和背部,隔着衣服放出牙关,轻轻重重的咬噬。
端木俞浑身似痛似痒,似昏似麻,xuenei充盈着又长又翘的东西,波及到关键的哪一点,哦哦哦不停地求饶。
“俞儿...”男人重重的喘息,拿出胀痛酸爽得要升了天:“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小搔货...”
他奋力的顶弄着她,用性器彻底地占有着自己的女人:“要不要我肏你,要不要?”
端木俞快了,她的头上一片青烟,哀哀叫道:“要的,要的。”
如此来去,莱子成站直了身体,快速的耸动着自己的腰部,肏地公主眼泪不止银声乱叫,最后猛地一撞,噗嗤一声将白灼射进了深处。
在他们交欢的时候,公主的财政大臣景岳,正被兜头泼下冷水。
他被拨去了衣服,只留了见白色的亵裤,绑的像粽子一样跪在小院中。
那边是清风朗月,这边是夜凉如水。
景岳身上的皮肉长时间被粗糙的绳子紧紧的勒住,已经变成了紫红,有些地方干脆破了皮,毛楞楞的硬茬刺进了皮肉。
这边才刚刚开始。
他浑身僵硬的跪到了半夜,膝盖胀痛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