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和江其琛待一块儿的时间长,问他,“你知道他喜欢什么吗?”
“恩?”薛清斯不理解这一目了然的答案,“江哥他不最喜欢你吗?”
想到江哥那臭脾气,再想到隐隐听到的珈姐家世的风声,薛清斯很是为自家江哥着急,就怕他这么把人错过了,“诶,珈姐,那啥,江哥他那脾气,您肯定知道,他看着在跟你生气呢,其实就怕你不理他也不哄他,你就委屈委屈先哄他一会儿,把他哄好了,他那么宝贝您,还不是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薛清斯噼里啪啦说了一堆,全是为江其琛卖好的。
他这个兄弟当得,也算是江其琛运气好了。
珈以拍了下薛清斯的肩,“改天我和我爸请你吃饭。”
“嘎?”薛清斯不懂这事情怎么就进展到见家长上来了,他一脸惊恐,也顾不得什么,扑过去就要缠着问个清楚,“珈姐——”
凄婉的语调一波三折。
然后因为外力的干涉戛然而止。
江其琛抓了他伸出去的手把他往后一推,眉眼间还真有几分怒气,“你朝她动什么手,没轻没重的,不怕伤了她吗?”
事实上,他更想说,这是我女朋友,你手伸那么长是想找剁吗?
但考虑到这话说出来江珈以会有多得意,他用力憋住了没说。
可他就是一个字没说,光凭他这水杯都还没放下就来拦人的举动,珈以也足够顺杆往上爬了。
她转身抱住江其琛的胳膊,朝薛清斯扔了两个字,“就是。”
然后她抬起眼,笑眯眯地看着江其琛,“还是我男朋友心疼我。”
亮晶晶的眼神,笑起来揉碎了一湖的月光。
江其琛的心就这么软了下来。
他是舔了一口糖又差点失去整罐糖的人,他没办法让自己理智。
就像他根本没力气从珈以怀里抽出胳膊来一般。
63、你同桌是我的(完) ...
暑假补课的半个月过去得很快, 这半个月珈以的成就,就是让江其琛又乖乖地吃她带的早饭了, 在她用了两个自习课, 锲而不舍地进行小纸条搔.扰之后。
那小纸条有时候是正经的养生常识,不吃早饭的危害等;有时候就是软趴趴的卖萌小人, 表情委屈哒哒的,脑门上顶着三个字“理我嘛”;有时候又是一行圆滚滚的字, 写着“琛琛不吃早饭, 我的心好痛”……
那纸条被打开了几张,江其琛狠狠瞪了她一眼就再不肯看了。
他不看, 珈以就趴在桌上, 鼓着腮帮一下下吹那纸条, 偶尔一张掉下去了, 她睁大眼表示无辜,江其琛瞪她一眼,弯下身子去把纸条捡回来, 放回到桌上。
珈以又继续吹,他又继续捡。
左边旁观了三分钟的薛清斯被撑得肚子胀,转头安静写作业。
与吃狗粮对比,作业都变得顺眼又可爱了呢!
珈以就这么吹了十分钟, 纸团第二十三次掉地上, 江其琛弯腰捡起来之后终于有些受不住了,转头过来抬手捏住了她的嘴,变成了扁扁的鸭子嘴。
他说, “吹这么久,你嘴不酸吗?”
珈以睁大眼看他,真挚表明了你要是不答应我,我的确可以不酸。
江其琛松开手,把纸条都收拾起来放到桌肚里,回了她一个字,“恩。”
第二天,江其琛就乖乖把早饭吃了。
第三天,江其琛等在校门口帮珈以提早饭。原因是珈以昨天拎的早饭有点沉,手上被勒出条红痕来,她放下时蹭了下,正好被江其琛看见了。
更巧的是,今天江大海也在车上。
父子俩隔着车窗看了眼,相安无事。
补课补完,珈以问过江其琛之后,还真带着他去了别墅学习打架,前十天她自己陪练,之后各家叔伯都摸到了风声凑过来。
和缓一点的还笑眯眯地客套一下,什么“珈珈男朋友来了,我是该招待招待”,直接一点的,拳头比声音来得更早,揍完才说了一句,“珈珈你这男朋友太弱啊。”
珈以看着满身是伤的男朋友,都快给大佬们跪了。
她心疼地把江其琛留下来上药,江大海回家撞见了,冷哼了声,看珈以轻手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