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甜笑不语。
由于席思杨克尔等人属敌对身份,此刻危机过去,双方很快便冷面相向,而席思的一名副官,更是试着劝说杨克尔等人投降达普拉帝国,结果,那名可怜的副官被杨克尔用水系魔法,迅疾冻成一根冰棍。而接下来气氛立时僵硬,也幸得阿鲁蒂蜜与席思之间颇有惺惺相惜之意,是以,双方才未动手。
不久后席思告辞,临行前这位扎着小辫子的美人儿告诫杨克尔等人,让他们迅速离开齐蒙罗公国的领土,而她坐在马上之时,那双水涟涟的大眼睛,还颇为怜悯的在老子身上,转了好几圈呢…
而此刻我心思烦乱,无暇记恨可恶的阿鲁蒂蜜,也无暇顾及席思的心事,自己,则带着科德罗拉哈哈等一党愚蠢工兵,四下里在碎石堆中翻找蛋白石的踪迹,结果,老子翻了大半日,却是毫无结果,最后,我睛神疲累,而且下体发痛,nei心,更是绝望已极。
……
半夜,一间破旧的小屋里,我躺在一张烂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龙茎上又痒又麻又痛,难受的感觉直深入自己骨子里,烦恼中披衣起床,便想出门散心,却见门口处,本是雕像一般静立守门的科德与罗拉哈哈二人,此刻已斜倚墙壁,呼呼大睡。
心中又酸又恼:妈妈的…这两个混蛋,他们把我找到,自是要把我死死看牢,好带回皇宫请赏…可恶…可恶…
老子此刻龙茎中毒…还有什么面目回去见江东父老!…妈的…再说老子眼下就要变成阉男,又有什么颜面,回去见薇薇安那小蹄子…呜呜呜…可惜啊,安安…安安那么可爱的小美人儿,老子在她身上…还没开发够呢!呜呜呜…
胡思乱想中行出房门,暗想自己身中恶毒,非阉割已无活路,妈妈的!不若…不若趁着现在东西还在,老子先去找个窑子好好的大嫖特嫖一场,最好是…干个巨星陨落、睛尽人亡,嘿嘿…嘿嘿…也胜过做个没鸟的阉男,苟活一世,却又有什么意思…
一念至此,心胸登时宽广,睛神也为之一振,当下迈开大步,便要踏向自己“人生最终干”的旅程,哪知就在此刻,耳边,突然听到一阵细碎的谈话声。
谈话声,从隔壁一间小屋传来,那小屋是杨克尔与阿鲁蒂蜜等人落脚处。我心中好奇,蹑手蹑脚行过去,躲在一堵破墙后面,偷听他们的谈话。
“阿鲁蒂蜜,今天…你…那般对拉姆扎王子,实在是过分了点…”听声音,似是杨克尔。
“过分?…哼!像他这种好色又不中用的家伙…哼,死一个少一个…”阿鲁蒂蜜的声音道。
“无论如何,他终归是斯布雷家的王子,天枪传人,阿鲁蒂蜜,你不该这样说他的…”达尔文的声音道。
“哼!圣战士传人怎样?天枪传人又怎样?我…最讨厌这种不知所谓的纨裤子弟!”阿鲁蒂蜜嘴硬道:“可是…可是,杨克尔叔叔,达尔文哥哥,我…我实在不了解,你们为什么如此关心他,他…他自己作孽…结果身中魔毒,你们…却还要想尽办法救他…哼!照我看,这种又好色,又没用的废物,还不如…死了的好!”
看阿鲁蒂蜜的性子,似乎非常要强,在面对旁人的时候,她便称呼杨克尔“杨克尔先生”,称呼达尔文“达尔文先生”,可是私下里,却又称呼杨克尔“杨克尔叔叔”,称呼达尔文“达尔文哥哥”。
而这个好强的臭小婊,她的一席话给我听入耳里,可是烧起了我心中的重重怒火,心下大骂不已:妈妈的…臭小婊!烂小婊!妈妈的…老子怎生“好色”,又怎生“无用”了!可恶,老子真的“无用”么?
靠…臭小婊,哪日把你搞到床上去,看我不干得你哭爹叫娘!我日!
其时我心下咒骂,暗忖着如何把她弄上手后,好好的歼干一轮,一时间却未想到,此刻自己胯下的可怜龙枪,却已是时日无多了。
“阿鲁蒂蜜!”却听杨克尔斥责道:“你…不可如此咒他,你…你可知他的父亲是谁?”
达尔文道:“拉姆扎的父亲,莫拉。拉姆斯,是杨克尔和我毕生敬仰的人,现在…现在拉姆扎身中魔毒,我们又怎能袖手旁观!”
“好啦…好啦…”阿鲁蒂蜜嘴上服软,却又不甘心的嘀咕道:“哼!也不知道…他的父亲是什么人,却值得你们如此…如此…”
“阿鲁蒂蜜!!”杨克尔的声音严厉了起来。
阿鲁蒂蜜终于沈默下来,半晌后,她软语道:“对…对不起…杨克尔叔叔…”便不再言语。
良久,杨克尔长叹一声,缓缓道:“阿鲁蒂蜜,你…你…可知道,莫拉先生不仅救过我们的性命,他…他还是你们整个兰福家的大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