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
靠,她的目的来了…来了…妈妈的…这臭小婊子真会做作,跟老子绕了这么大个圈子,拐弯抹角的,其实,便是向老子讨要“恶魔的种子”…
靠…女人真他妈虚伪!!
“唉…可是…如果我不能将恶魔的种子带回提卡尼亚,此后…此后我就只能成为黑腾…的玩物,到时候…到时候,我…我还不如死了的好……”魔女说着说着,竟呜呜哭了出来。
她始终称呼自己的父亲“黑腾”,而不是“爸爸”或者“爹爹”,想来,她对自己的生父也是恨的极了。其实我也早听说过魔族的习俗,不过此刻看见眼前的美貌少女,想到她便是那些变态种族之下变态风俗之中的受害者,心下恻然。
当下魔女只是嘤嘤哭泣,而我愣愣的被缚在地上,细心观察她的神色,心中便不住盘算,暗道:妈妈的…这魔族小婊子哭个不停,也不知是真哭还是假哭…她乃乃的,其实她诸般做作,便只是想从老子身上得到“恶魔的种子”吧?…
“琳小姐,你…你不要哭了…”我柔声说道。
“呜呜呜呜…”她仍然哭个不停。
“你这般的哭…唉…都把我的心给哭碎了…”我安慰她道。
“呜呜呜呜…”她还是哭个不停。
“妈的…不要哭了!”我怒吼道。
“呜呜呜呜…”她就是哭个不停。
妈的,魔族小婊子就是哭个不停,我无奈之下,压低了声音,轻轻的对她说道:“其实…那…那恶魔的种子在…在…”我故意拖长了声调,把恶魔的种子说得甚为含糊。
霎时间,女人立即停止了哭泣,她一双婆娑的泪眼立时异色连闪,立时警觉的盯到我脸上来,此刻,她美丽的眼睛里几乎闪出了热情的火花了…
她无比的期待的望着我,她期待着我的后话…
看见她如此表现,我心下立时豁然开朗:妈的…晕…晕…这小婊子,果然便是装的…
早先,我心里就暗暗警觉,想道,虽然眼前的魔族小婊子命运淒惨,而且不得不嫁给自己的变态老爸…嘿嘿…虽然她命运苦是苦了点…遭遇惨是惨了点…可是她最后落在我身上,便只想从我手中得到“恶魔的种子”,想白占老子的便宜而已…哼…
哼…人说魔女也有人性…呸…鬼才相信…
“怎么,琳小姐…你…你这就不哭了么?”我佯装愕然的说道,“好奇”望着眼前停止哭泣的女人。
凯撒琳粉脸一红,讷讷的道:“你…你刚才说”恶魔的种子“什么的…然后…然后呢…在什么地方…”
“恶魔的种子…嗯?我刚刚…有提这个词么?…”我摇头滑笑道:“是你听错了吧…琳小姐…嘿嘿嘿嘿…”
方才魔女的一番做作,又搬出自己的成年惨事,为的便是博取男人的同情心,然后乖乖的告诉她恶魔种子的下落…哪知此刻,她自己一番做作之下却是全无效果,一时间,凯撒琳又羞又恼。
“你…你…”眼见苦肉计已然无效,女人一下子就撕破了脸,她骑到我的身上,带着尖尖指甲的纤纤玉手紧紧掐住我的喉咙,恶狠狠的道:“…快说…你…你到底把恶魔的种子藏到哪里去了…说…不然…不然我掐死你…”
晕…人说女人变脸比变天还快,此刻一见,果不其然…
此刻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然而我咽喉处本就带伤,此刻被魔女掐动,包扎处鲜血又不断的渗出,自己登时呼吸不畅。
我连番摇头挣扎,可凯撒琳这小婊子越捏越紧,摇着已泛出白眼的男人,嘶声道:“…说…快说…”
于是,我只觉得一阵阵窒息,身体虚弱之下头晕目眩,终于眼前一黑,又不省人事了…
……
又不知过了多久,再次…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豪华的大床上,入鼻的,是高贵的熏香,身上身下,是柔软的天鹅绒的被褥,再擡头环顾四周,桌柜摆设,用具器皿,无不睛致典雅,敢情自己此刻,正身处一间豪华的旅馆之中…
动了动手臂,发现绑缚自己身体的绳索已然解去,而伤口处一片清亮,更似经过睛心的护理,我略略活动一下筋骨,发现自己通体无恙,心下这才安稳,这时突听房外脚步声轻响,我立时闭上眼睛,静躺不动…
隐隐感觉到,房里进来几个女人,一女坐到床头,我立时闻出这女子身上的香水气味,却是凯撒琳无疑。
凯撒琳对我静静审视,良久,轻轻叹息了声。
却她身后一女子的声音道:“…小姐,他都晕过去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