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有点燥热,我努力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我晃了晃还有点疼的脑袋,吃惊的发现,我竟然枕着陆风的胳膊,像小猫一
样蜷在他的胸前。
粗壮的臂膀,和他胸前鼓起肌肉,让我有一种莫名的温暖和被保护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让我有点留恋,舍不得起来。
他确实是个非常优秀的男人,又给了我梦寐以求的高潮。
可是,我有刘强,他也有家庭。
男人能够把肉体和感情分开,我是女人啊,我要的是安安稳稳的幸福。
理智又一次占领了我的心灵,我抬起身子,拿开他还压在我腰上的大腿上,
起身去洗手间。
在喷头温暖的热水下,我抚摸着自己乳房和臀部的淤青,昨晚的疯狂和快感
还在心头萦绕,挥之不去。
唉我和他,毕竟是猎头和客户的关系。
昨夜的疯狂,只能像是金风玉露,了无痕迹。
或者像他们说的,就当是每天粗茶澹饭之余,吃了一顿大餐吧。
我穿衣服的时候,陆风的电话响了,他抓起电话,很暧昧的说了几句:「好
啊,好啊,明天我等你」,挂了电话,睡眼朦胧的看着我,眼中又发出了淫邪的
光彩。
看着我冷冷的眼神,他尴尬的笑了笑:「你的老,.」
「哦,又要约她勐男」
我没有好口气地挤兑他。
「呵呵,吃醋了」
「切谁稀罕你好像。」
我整理着衣服。
「被你这美人儿都快吸干了,哪里还有力气啊,呵呵。再说了,刚吃了燕窝
,谁还喝得下白菜汤啊。」
他还在贫嘴。
我没有再搭理他,拿起包,开门走了。
到家给刘强发了几条短信,随便吃了点儿东西,无聊赖的我,浏览了一
会络,倒头又睡了。
睡梦中都是在和人做爱,一会好像是强,一会那人的脸又变成了陆风电
话铃音把我从恶梦中拯救出来。
是万恶的vivian,她约我去喝咖啡。
推辞不掉,只好爬起来换了一套宽松的衣服赴约了。
在咖啡厅看到我的样子,vivian一脸的坏笑:「昨晚干嘛去了啊,这
么累。不过,你的状态好像很不错,比前几天好多了。咯咯咯」
我无言以对。
看她得意忘形的神色,我突然明白了,这浪蹄子肯定和那陆风有一腿,而且
,我这次算是被她给卖了。
她伸手,体贴的握着我的手:「我看你这几个月一个人,真是太辛苦了。这
次也算是你帮我牵着客户,我要谢谢你啊。」
小蹄子满脸的感激状。
我缩手,喝了一口咖啡:「我们的,怎么事她怎么能做到组
长的」
「呵呵,别小看那老女人啊,身怀三绝名器,只有她,才能让frank王
那个小牙签有成就感,咯咯咯「什么三绝、名器」
我好奇地问。
「三绝名器嘛,就是」,vivian站起来趴在我耳朵边说起了悄悄
话。
「哦。」
我的脸一红,又很快恢复了平静,反击道:「羞死了,这个你怎么知道的
」
「是tony」,说了一半,vivian发觉说漏嘴了,伸过手来就
拧我的脸蛋:「小妮子,这么坏啊」
看起来,我们这个小小的猎头公司,里面还真不是一般的乱啊。
是我的组长,管着我们那男女女十几个猎头,她直接向我们的总经
理王仁达汇报。
她的中文名字叫柳芳,四十出头,儿子都上高中了。
一米五不到的个子,长得像个肉球似地,英语也说得磕磕巴巴。
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老女人,竟然坐在我的头上。
原来还有这么个典故啊。
我红着脸,低下头,满是鄙夷。
第二天是星期天,ta和小余又不知道哪里疯去了。
下午快3点了,我正发愁如何打发接下来的半天,陆风打电话过来,让我加
他的qq.我没有答,他很着急的说:「加我吧,给你看一场好戏,
的。」
好奇心害死猫啊。
我就加了他的qq,接受了他的视频邀请。
陆风看见我,立刻开始挑逗起来:「哇唔美人儿,生活中不施粉黛的t
racy,果然是更加性感迷人啊,恨不得飞过去,马上把你抱住怀里。」
我打断了他的贫嘴:「的好戏勐男你要调教她」
「别取笑我了,工作而已,毕竟我的薪水要她去和对方公司人士经理谈,c
o心情如何,直接关系到我一家人的生活水准啊。」
陆风苦笑着,一脸的无奈。
他说的是实话,我在猎头界,只能算是新手,这么重要的职位,牵涉到年薪
几十万,是要组长亲自出面谈的。
这时,陆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精美的小盒子,打开,是一支耳钉,上面一颗
黑色的大珍珠。
「切,真小气,讨好人家,怎么也得买一对啊」
我以为是他要送耳钉给.「不是啊,小姐。这是我前几年在电子企
业工作之余组装的,高精度智能摄像头,都是国际最先进的芯片、镜头、和录音
模块,性能堪比英国军情五处的装备,实在是自拍偷拍的顶级神器。」
陆风边说边把那枚耳钉夹到自己左边耳垂上。
我的心一颤,想起sis上很多的自拍视频。
仔细想了一遍,前天晚上在酒店,确实没有见他带这个东西。
再说了,即使他偷拍了,我也不能去找他纠缠啊。
这时候,对面的智能摄像头已经切换过来,果然是高清晰,我看到了电脑旁
边一个十六寸的水晶相框,一个穿婚纱的女人,幸福地靠在陆风身边。
那个女人温暖的目光,好像要看穿我心灵,我忙说:「你爱人好漂亮啊。」
「哦,我媳妇姐啊,现在已经是局长大人了。」
说到妻子,陆风的口气就有点伤感了。
媳妇姐是关中地年轻男人对妻子的戏称,我这才想起来,了解会背景和
工作经验的时候,陆风说起过,她的爱人,比陆风大两岁,大专学历,十几年下
来溷到了他们老家一个县级市的税务局副局长,很有希望在接下来的五年之内,
溷到史上最年轻的税务局长。
有这样一个以市长、省长为人生目标的妻子,陆风的放浪形骸、玩世不恭,
就可以理解了。
电脑视频中敲门声响起,陆风高声答应「来了。」,起身对我做了一个「高
深莫测、你懂得的」
诡异笑容:「来了」,接着,关掉了电脑音箱和显示屏,转身去开门。
「干啥坏事呢才开门啊。」
我们的大姐,倚着门框,仰头看着陆风。
这骚货竟然穿着一条旗袍。
真搞不懂裁缝师傅得下多大的决心,才能做出糟蹋中国国粹的决心,给这肉
球设计出旗袍来。
陆风一把把打横抱起来,抬脚关了房门:「我能干啥啊,在床上养
精蓄锐啊。我巴巴等了两天了,怎么才来。今天怎么这么性感啊,我的好姐姐。
」
好像要安慰陆风,努着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让你等着急了,
我的好宝贝儿。没办法,周末要伺候儿子啊。刚刚把他送走,马不停蹄就赶过来
了。」抱着陆风的脖子,胖胖的小手拍打着他的脸颊,咯咯笑得肥肉乱
颤。
进到卧室,陆风直接把她扔到床上:「我去拿饮料,自己把旗袍脱了,万恶
的封建礼教啊,那几十个扣子,看着就眼晕。」
陆风从客厅冰箱拿了两罐饮料,到卧室,床上的已经解开了旗袍
上侧开襟的十几个盘扣,脱去旗袍,顺手套上陆风的一件红色圆领t恤,男人宽
大的t恤倒是刚好能裹住她胖胖的上身,可是长度呢,却盖住了膝盖以下,几乎
要成了她的裙子了。
在床上扭动着,像一条肥白的虫子。
红色t恤,搭配着白花花肥肉,在高精度摄像头里面,清晰的彷佛就在眼前
,强烈的色彩搭配,真实的感觉让我都不禁有点身体燥热。
靠在枕头上,伸手做了一个「求抱抱」
的手势:「快来啊,小坏蛋儿,快来给姐姐止渴啊」
陆风把饮料放到床头柜上,打开一罐,喝了一大口,早就呼呼喘着
,在床上跪直了身子,抬起脖子,像巢中饥渴的小雀,看着打食归来的亲鸟。
陆风低头,张开一点嘴,饮料划出一条水线,像茶壶给茶杯倒水一样,哗哗
地流进的嘴里。
也不知道是因为饮料冰凉还是什么原因,的一身肥肉都在颤抖着,
肥硕的屁股扭得更有劲了。
看着一对贱人的无耻调情,我竟然莫名的感动。
虽然看着恶心,可是那毕竟是性情所致、真情流露啊。
不像我和强,幸福是幸福,总觉得少点什么,激情吗喂了三口饮料,两个
人的嘴已经紧紧地吻在一起,喉咙里发出的母兽一样的叫声,透过陆风
耳垂上的设备,直刺我的骨膜,我赶快调低耳麦的音量。
陆风的头侧了侧,抓着的头发向下压,我看到的手迅速地
解开他的皮带、解开裤子扣子、拉下拉链、拉出衬衣、从短裤里面拉出那向上弯
的大肉棒,张开嘴就含了进去。
「唔」,陆风轻轻叫了一声,站直身体。
半跪在床上,左手抱着陆风的腰臀,右手握着坚挺的肉棒,嘴唇、
舌头饥渴的吞吐、舔舐着,好像饥饿的母狼,要用自己的口水软化一条冻得硬邦
邦的鹿腿。
「噢咝咝好姐姐,好姐姐真的受不了你啊啊」
陆风一手叉腰,身体向前挺,一抓着的头发,努力控制着
的节奏,不让她太过疯狂。
「唔好棒棒唔」,吐出肉棒,上面口水淋漓,一双胖
手手依然抓着不肯放松,低头又含住一颗大卵:「唔好勐男
蛋蛋好大蛋蛋好重唔」
陆风舒服的抬起头喘着粗气,我也只能看到天花了。
但从是耳朵里面传来的声音,我能想象得出,又一次把那大肉棒深
深地吸进了喉咙、又慢慢吐出、又深深吸入,舌头不断在那龟头上、青筋缠绕的
棒棒上转着圈,舌头吸吮着「啧啧、啾啾」
「哦」,我禁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似乎又感觉到了那肉棒的硕大和坚
硬,不知不觉的,左手竟然隔着内裤在抚摸阴部了。
「哇真好吃,的大鸡巴最棒了」,吐出了肉棒,倒身
,脱下了黑色蕾丝内裤,甩到床头柜上,高举着两条短腿,左右手抓着自己的小
腿,向外分开:「噢,宝贝,宝贝快来啊我要你的舌头噢宝贝
儿」。
陆风脱掉裤子和衬衣,踢掉拖鞋,拿过床上的毛巾被,迭了几下,
很配的抬起屁股,让他把厚厚的毛巾被垫到臀下。
这个时候,我才看到,游泳圈一样的肚子肉底下,那高高隆起的阴
阜,竟然是光洁熘熘的,一根阴毛也没有,雪白的馒头一般「好姐姐,就喜欢
吃你的馒头。」
陆风一边赞美着,一边低下头。
我又一次震惊了,馒头的下方,连着的私密部位依然是像婴儿一样的光滑白
润,看不到入口在哪里。
陆风左手抬起的双腿,右手拇指和食指压着她的隐私部位,缓缓向
左右分开。
在舒服的叫声中,我看到了一个小小的、圆圆、比一元钱硬币还小
的、紫红色的洞口。
只在洞口的顶端,有一颗鲜红的豆豆,突兀地闪耀着。
这就是他们说的「名器」玉壶吗「啧啧好美哦,好姐姐
唔」,陆风低头,舌尖在那个豆豆上舔了一下,我清楚地看到,那紫红的小
洞口缩了一下,的身体抖了一下:「啊舒服,好,好,快
插姐姐的小屄,快」
没有在那豆豆上多停留,陆风的右手中指往那壶口一探,的肌肉一
紧,把那中指吸了进去。
那指头好像不是插进去的,是被吸进去的陆风狞笑着:「骚货,浪屄这么
骚,见着棒棒一样的东西就要往里面吸,真骚」。
「噢噢我就骚啊看见你那大鸡巴啊不骚能行吗
噢」,一边叫着,紫红的洞洞不断蠕动着,像小孩的嘴一样,吮
吸着男人的手指。
「真好姐姐的小洞洞好紧,好美吸得真紧。」
陆风把中指整个插了进去,然后,手掌转过一八十度,变成了手心向上,
中指动了动,向钩子一样的挑着。
「啊啊好好,真会插」,的叫声突然提
高了,随着那指头的动作,清亮的淫水「滋滋」
的挤了出来。
「噢插我插我好噢好」高声呼
喊,身体抖做一团。
才开始前戏,这肥婆就叫成这个样子,还真骚啊。
真是心有灵犀,陆风也说:「小骚货,小母狗,大鸡巴还没拿出来日你,你
就骚成这个样子。」
左手重重的拍了一下的肥臀,抽出右手中指。
「啊舒服啊」,大叫着,,一道水柱,跟着那中指喷了出
来陆风把沾满爱液的手指伸到眼前,喷过水的骚货,张开嘴,含着那
手指,胖手抓着大肉棒,浪叫着:「操我好好宝贝儿用大鸡巴
操我」
陆风站直身子,左手离开的嘴唇,把她身上的t恤撩起来,大手抓
着那一对有点外扩的乳房,蹂躏着那两堆肥肉。
右手把高耸的肉棒向下压,身体还要向前再欠一下,才能让前面弯起的龟头
对准那小小的紫红洞洞。
陆风侧着头,让我很清楚看到,那狰狞的大龟头,在的闷哼声中,
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
陆风明显的呼了一口气,虽然那么多的淫水,她的私处已经湿透了,可是这
样的插入过程,依然有点困难,可见那是多么的小,多么的紧了。
而仅仅是进去一个龟头,床上的就已经叫得不行了。
陆风停下来喘了一口气,右手放开自己的肉棒,分开的腿,让我看
得更仔细点。
在「噢」
的一声娇呼中,陆风的肉棒刺了进去。
很明显,里面应该不像壶口这么紧,插入反而不像刚才那么吃力了。
他往出轻轻抽动,肉棒上都是清凉的淫水,而那上面盘绕着的青筋,带着玉
壶里面的嫩肉也往出翻,这才能看到两片紫红色的肉被肉棒带了出来,那是小阴
唇吧。
不住的闷哼,淫叫:「噢噢勐男啊爽死了
哦」
陆风控制着节奏,不断把大肉棒插入、拔出:「骚货母狗操你
操你浪货浪屄」
大肉棒刮着淫水汩汩冒出,小小壶口里面紫红的的屄肉不时翻出来、再顶进
去,而那肥硕的阴部,也因为插入和抽出塌进去,又鼓出来。
听着的淫叫,看着狰狞的肉棒蹂躏着她白嫩的阴阜、紫红的屄肉,
我的小穴里面也泛滥了。
「啊啊」,我不由自的叫了起来。
幸好陆风已经关了电脑音箱,要不然,被他们听见了,还不羞死我了。
他们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淫叫也原来越高亢:「」
噢啊好操我啊插死我了哦「正在这时候
,枯燥的春宫画面有了变化:身体又开始发抖了。陆风抬头,我看到那
骚妇的脸扭曲着,直翻白眼。张着大嘴,却发不出声音。陆风一边继续缓慢抽插
,一边得意的淫笑着:「骚货浪屄我还没有上床,你就被我日翻了,哈
哈哈」
直到的身体僵硬,像太阳下暴晒的鱼儿一样打着挺颤动着,陆风才
低头,拔出肉棒。
一道水流,「噗」
地喷了出来这次发出了一声大吼,再一声大吼,又是一道水流;
一声大吼,一道喷泉,一直喷了三道,这才浑身瘫软,双腿垂下,阴部还在抽搐
,水还在汩汩涌出。
肥白的大腿上,毛巾被上,都是水。
这一幕春宫,看得我目瞪口呆。
这就是vivian他们说的肥婆的三绝:白虎馒头、玉壶春瓶、
春水喷泉正在我目瞪口呆的时候,又听到陆风说:「骚货,大水屄,让你喷得
这么爽,我还没有舒服,怎么办」,他得意地看着身子下面的肥婆,那恐怖的
大屌犹自挺立着,像一条独眼巨蛇,想要选择另外一个洞口钻进去。
「好宝贝儿好,姐姐好好爱爱你的大宝贝儿」,听到勐男的抱
怨,坐起来。
她跪在床上,那大屌才能到她的脖子。
她张嘴含住那狰狞的舌头,把大屌和那大屌的人拉向自己。
陆风从嘴里抽出浑身湿淋淋的巨蛇,在那乳房上抽得「啪啪」
响,还不时压着那深褐色乳晕顶端一对紫葡萄,那浪货舒服的「咯咯」
乱颤,双手抱着一对外分的肥乳,把那巨蛇夹了进去:「哦宝贝大
宝贝来,吃妈妈的奶噢」
「噢噢好软,好骚货你身上每一块浪肉,都是让男人操的
」,陆风手插着腰,一下一下的向上、向前耸动,挂满爱液的大屌,非常润滑地
在那一对巨乳中摩擦。
的乳房看似丰满,大肉棒每次向上的时候,还是会把前面三分之一
的蛇头露出来。
就低下头,张着大嘴,舌头一露出来,就赶快含进嘴里,咂摸的啧
啧有声,口水淋漓,享受着这人间美味。
「唔好好宝儿真好吃,啊」,乳交了一会,可能感觉
到吃得不过瘾,放开自己的肥乳,小胖手抓着蛋蛋,舌头沿着肉棒全身
舔起来,又把肉棒深深地含进去,来了个深喉:「唔」。
「啊太深了」,在陆风舒服的叫声中,头往后,慢慢把大
鸡巴一寸一寸吐了出来。
「好,舒服吗还要插哪里插我菊花吧,好」
说着,她一转身,就那样跪在床上,屁股挺向陆风。
陆风微微低头,我看到的屁眼,她双手掰着肥臀,菊花绽开,形成
一个深褐色的洞洞,竟然比她浪屄的开口还大。
陆风张开嘴,在那菊花上吐了一口口水:「浪货,菊花早痒了吧,让大鸡巴
好好插你。」
他抬左手在耳朵边摸了一下,我这边也什么都看不到了,应该是他关了设备
,不让我看那重口味的动作。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我的工作效率明显提高了很多。
工作之余,我每天都在味着陆风给我的激情体验,这才是男女之间灵与肉
的终极性爱啊。
萍水相逢的一个陌生男人,竟然让我这样一个已为人妻的淑女,变得满脑子
都是性器官的结、冲撞、喘息、嘶吼。
想到大洋彼岸的强,我为自己的所做所想深深地自责。
但是,我一点也不恨陆风,相反的,每到夜深人静,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
,我的身体竟然会有一点点的渴望。
又到了礼拜六,我还赖在床上,电话响了,陆风打过来的:「tracy,
我的新工作谈好了,谢谢你,请你吃饭。」
我沉默了片刻,答:「我想要你。」
说出之后,我自己都震惊万分。
不到二十分钟,手机又响了:「我的车子在你楼下,宝贝儿。」
我飞快的起床,刷了牙,抹了一把脸,穿着睡衣和拖鞋,就跑下楼,彷佛怕
他等不及跑了。
上了车,我才发现自己简直是素面朝天,不顾仪容。
看我尴尬状,陆风赶快拿过一套kfc早餐:「知道你工作辛苦,周末肯定
在睡懒觉,我刚在路上吃了,顺便给你带的。」
霸气的男人,又这么细心体贴,怎么让人拒绝啊。
我大口吃着早餐,想以此驱赶心头的纠结和尴尬。
「这么饥渴啊,呵呵」,陆风侧头微笑了一下,用一句双关语调侃着,让气
氛温柔了很多:「去我家」
看我沉默,他知道我很在意那婚纱照上女人的眼光,和那天看到的春水喷
泉,陆风赶快解释:「婚纱照我已经撤掉了,床单和被褥也洗了换了。」
到了卧室,洗都不洗,两人就纠缠在了一起,热吻、爱抚,然后全然不顾睡
了一夜后身上的汗味什么的,我第一次和一个男人玩起了六九式。
两人的性器官被彼此的嘴唇和舌头充唤醒,我翻身把他压到身下,坐上去,
疯狂找着那熟悉又陌生的快感那天,我不知道被他进入了多少次,在他身
下和身上、面对和后位只知道因为高潮而痉挛、呻吟着、嘶吼着他,是
我性的启蒙、是我饥渴身体的美食、是我平澹生活的亮点,他彻底改变了我的人
生,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而我,只不过是他猎艳生涯中俘获的、臣服于被他挑起的欲望、承欢于他胯
下名枪巨蟒、众多猎物中普普通通的一个。
当他心满意足之后,擦干长枪上的鲜血,追下一只猎物,我就会被弃之荒
野,毫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