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停滞,无法理解这话的含义,只抬起迷茫的双眼望著他,然後又伸出粉嫩嫩的小舌,在他指尖轻舔了一下,像小猫儿似地,轻轻地哼著:“我要……”
陆知书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了些,下体的肉棒膨胀的快要爆炸。这时候,只要他想要,就能轻而易举地将肉棒送进男人那风搔多汁的浪xue中,体会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可是不知为何,看见男人那风搔的样子,他的心里就是堵著一口郁气,无法挥散,只要想到以前有人也看过他这种样子,跟他做过这种事,他就想抓狂。
近乎自虐地忍耐著冲动,他一把将男人从娃娃的阳具上抓了起来,然後抱著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摁住男人不住挣扎的身体,一手扶著自己粗大的阳具,对准他的xue口,一遍遍地摩擦著,将龟头卡在xue口处,就是不肯进入。
“快说,是谁把你搞的这麽搔的?说不说!”双手近乎暴虐地在男人身上游走,所经之处,全部是青红淤紫。明明是暴虐的动作,陈泽却在感到痛楚的同时,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是被征服的快感,被鞭笞的快感,身体有了痛感,因此觉得还活著。
任由对方在自己身子的敏感处四处游走点火,他睁开眼,深深凝视著男孩儿略带怒气的脸,仔细的,用一种连自己都没发现的温柔看著,纤细的手指滑过男孩儿清秀的眉间,高挺的鼻梁,最後落在他的唇上。
“是你。”他听见自己这麽说,发音柔软而暧昧,“是你把我搞的这麽搔的。是你……是你……”
陆知书愣住。
等到反应过来後,他已经一口咬住了男人充满勾引的手指,在他耳边吐出恶狠狠地话来:“小搔货,竟然敢这麽撩拨我。你就不怕我把你干死?”
陈泽懒洋洋地扬起下巴:“有本事你就来。”
挑衅,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陆知书喘著粗气,一手捏著他弹性十足的臀肉,一手扶著铁棒般坚硬的肉棒,用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抵在被爱液浸泡的湿淋淋的肉洞口打转磨弄。
柔嫩的花xue受不住这刺激,不断饥渴地吮吸著龟头,吐出更多的水来,为即将到来抽插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你以为老子不敢?”
“来啊。”陈泽也不怕,甚至更加挑衅地在他唇上舔了一下。
陆知书的双眸都红了。
“你这搔货!我会从早上干到你晚上!”
陈泽皱眉:“换个词可以吗?”虽然他知道自己身体的确很银荡,可还是不太喜欢从男孩儿嘴里听到这两个字,总觉得心里不太舒服。陆知书挺著腰,向上顶了顶,很满意地听见男人发出银荡的呻吟,冷笑道:“你不是搔货是什麽?不是的话,现在我肉棒上的水是怎麽来的?嗯?你浪成这个样子,敢说不想被我草?”
陈泽耳朵都被说红了,面上却依旧倔强著,故作无所谓:“废话那麽多干嘛?到底还搞不搞?”
“……”
这对话,好似又回到了初夜那晚。
陆知书想,他妈的再不干死这家夥,自己作为男人的威严何在?
於是,摸来茶几上的遥控器,摁下开关,不知道动了什麽手脚,客厅中央摆放著的那xx英寸的数码液晶电视机上,突然就映照出了二人的身影。
陈泽呆呆的,一时间都忘了挣扎了。
陆知书在他耳边一字一句道:“好好看著,宝贝儿,看著你是怎麽被我草的!”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看看你男人,是怎麽用大肉棒把你草死的!”
说罢,腰部朝上一挺,粗大的肉棒便尽根冲进了紧窄的肉xue里。
作家的话:
胃好痛=_=|||
第六十章
第六十章: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也被娃娃的阳具开拓过,但陆知书的性器比娃娃的更大更粗,火热滚烫,插入紧窄的xue洞里,生疼生疼的。陈泽一声痛呼後,就紧紧咬住下唇,不再出声。微微上挑的眼角边,悄然滑下一颗泪珠。
不知这泪水里,是疼痛的成分多一些,还是快乐更多一些?
陆知书情不自禁地凑过去,温柔地吻去那颗晶莹剔透的泪珠,身上的戾气都因这颗泪水而软化了,他柔声道:“很痛吗?宝贝儿?”
陈泽不肯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