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者是征服感,0号则是被征服的感觉。
等陈泽意识到自己正摆着什麽姿势被插xue时,已经来不及挣紮了,羞耻感早已化成了浓烈的情欲,在背後男人疯狂的抽插冲刺下,连连发出如啜泣般的呻吟。
耳边回荡着他可爱的哭泣声,陆知书心里一软,便俯下身,将他的脸转过来,温柔地去吻他的唇。唇齿纠缠间,手又探入交合的地方,摸到xue缝里那突起的音蒂上,技巧性的揉磨。
陈泽刚经历过高朝,哪里受得住连续的三路攻击,只觉得阵阵的快感如同漩涡,把他卷进了一个情欲的深洞,不可自拔。
那人进入的那麽深,深的就连子宫口都有被撞到的错觉,酥软不已,音道肉壁被摩擦的火热,不住地收缩,很快的,他便全身肌肉绷紧,软软的哀吟之後,第三波高朝再次席卷而来,音睛阳睛皆狂泻不止,整个身子都痉挛了起来,几乎陷入了短暂的昏迷中。
陆知书感觉到嫩滑的xuenei突然涌出大量的温热的浪水,浇灌在龟头上,带来一阵酸麻感,背脊一酥,发狠似地抽插了几十下,龟头死顶着男人的花心,也喷出了大量的睛液来。
当然,这还没有结束。
套用耽美小说里常用的一句话就是:夜,还很长…… = =
作家的话:
- -|||我的h是真的废了……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
次日醒来,陈泽已不在身边,满室的淩乱提醒着昨夜的放纵。
犯罪往往都是激情的,强歼与杀人更是如同吸食大麻後的亢奋。陆知书透过床单上的血渍,已知昨夜的自己,太过激情冲动了。
药性也好,激情也罢,总之,发生了。
这个时候,他先想起的不是自己一直在乎的基佬不基佬的问题,而是陈泽的身体怎麽样了。
昨夜的记忆太过鲜明,他清晰无比地记得自己是如何动的手强行侵犯那人,行为之粗暴堪称禽兽。
男人的那里不比女人,即便对方体质特殊,也经不起那样的糟蹋。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就拿起手机想给陈泽打过去,可真的拨完号码後,他又犹豫了。
这样真的好吗?那个人自尊心那麽强,这个时候打过去,恐怕只会给他带来心理负担。
斟酌再三,最後还是放弃了。
也许,过两天再去找他道歉比较好。虽然知道发生了这种事,道歉根本没用。
之後的两三天,陆知书一直没去公司,情绪也稍嫌低落。从小安嘴里无意间得知,这几天陈泽也没去公司。
小安问他到底出了什麽事,他只摇摇头,沈默地转过头去,继续看烂俗搞笑的言情剧。
到了第四天,陆知书觉得陈泽的情绪应该稳定些了,便打了电话过去。
预料之外情理之中,陈泽的手机关机了。
陆知书不放心,又跑去他家找,在门口正好碰见来打扫卫生的锺点工阿姨,阿姨说:“陈先生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
公司没去,家也没回,手机也关了。
他到底去了哪?
陆知书不想承认自己有些慌张起来,可事实的确是他已经慌了。夜晚的梦境里,几乎都是陈泽通红的眼角,满脸都是委屈的泪。狼狈的是,每次醒过来时,他的下体总是硬着的。
在这件事上,他是加害者,可某些角度来看,其实他也是个受害者。
他还年轻,尚未准备好要成为一名同性恋,就已在肉体上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变得无路可退。不是没有慌张过,事情来的太快,他也措手不及,可他也明白,酿成这祸端的人,是他自己。
找不到陈泽,陆知书渐渐变得烦躁起来,脸上的微笑面具也几乎无法维持,想发疯,。
又过了十天。
陆知书再也忍不住,查到了陈泽家的地址,决定上门找人。
陈家住在军委小区nei,出入需要出示证件,否则不随便放行。正一愁莫展之际,恰好在门口遇到了陈母。
陈母听见他提起自家儿子的名字,便随口问了一句:“你找我儿子?”
陆知书一愣,回头来看见一位面容温善的女人,眉目间有几分陈泽的颜色,心中便立刻明白,这应该就是陈母了。摆出谦和的微笑来,他道:“我找陈总的员工,请问您是陈伯母吗?”
陈母恍然:“啊,原来是阿泽公司里的人啊。找他有什麽事吗?”
陆知书说:“他好几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