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已经很坚强了。”他没有经历过当场被人揭穿的惨痛,说出来的话语也是如此地苍白无力。
只是在他怀里的旋明突然开始躁动起来,拼命扒他的衣服,解他的扣子和拉链,像是积怨已久地泄愤,撕扯着他的衣服,明净的脸疯狂得有些偏执。
钟执被她抵住,重重往后一倒,靠在沙发上不得动弹,他无力地阖上眼,其实他看见了旋明眼中未曾宣之于口的胆怯,然后任她脱自己衣服的时候,他静静地看着她:“你想好了,现在就要吗?”
旋明没有回答他,又凑近狂乱地亲着他,目之所及的灰暗世界,只有钟执是唯一的亮色,她只能拼命攥紧他,让他温暖自己,与自己融为一体,才能真真正正感觉到安全感。
有时候,钟执觉得自己的出生就是一种罪孽,对,是他自己的出生,没有他就没有旋明,她就不会这么不顾一切地爱上自己,也就没有后来的这些痛苦了。
他感觉得到,旋明和他相处的时候一直都在患得患失,一种很不稳定的状态,饱含爱意的热水瓶,温度高得随时可能炸裂。他告诉过旋明很多次,想让她安心,然而担忧分毫没有得到缓解。这种担忧并不像是害怕自己的丈夫会出轨,而是单纯地在担忧他这个人本身的存在,无关恩怨,无关情爱,好像他哪天就会无声无息地就此消失了一样,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她爱他,爱得太惨烈了。
如此地深刻,却又如此地卑微。她在拼命对抗命运,却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无力,血缘注定了,她没有办法光明正大地在人前抬起头。
这种嵌入骨子里的卑微,无论钟执给她浇灌多少爱,都没有办法缓解。
第四十六章 面对 < 旋覆花之夜(父女/禁忌)(花灯京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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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面对
旋明跨坐在他身上,胡乱地吻着他,尽情翻腾起自己无边的欲念。钟执胸口剧烈起伏着,心率也开始失常,然后他一把横抱起她往屋里走,放在床上再俯身压了下去。
很久没有过的激烈的交合。
他舔弄吮吸着她高高隆起的雪白胸脯,让它变得红红的,像雪地里的一朵艳梅。旋明揽住他的头,弓起身子将乃往他嘴里送,又痛又痒,愉悦美妙又真实的触感,其他的痛苦反而显得虚弱无力。
光洁的身子上已经被他又吸又咬出几个红印,颈窝、乳尖、手臂、大腿根……像是给她烙上属于自己的痕迹,但是她却还在笑,眸子流光溢彩,如破碎的瓷器一般,独特,耀眼,美得让人心惊肉跳。
下身的口子淌着水,正散发着诱人蚀骨的花香,钟执两指掰开如水蜜桃一般的音唇,鼻尖凑近嗅着罂粟花香,然后张口含住了这罪恶的地方。
他温热的舌尖探进去搅弄的时候,旋明忍不住大张开腿,挺着身子,揪住了他的头发,畅快地呻吟起来,愈发地搔媚。
他的心肝,他的宝贝,他爱的人。
下身硬起来,钟执直接起身套上套就扶着她的臀就往她体nei冲。像是要用尽全力,把他对她的爱体现在实际行动上一样,每一次深得像是要把她戳穿,钟执低声喘着,皮肤也发烫发红,但好像只有这样,彼此才是真实的。然而这种饮鸩止渴般的交合,只会让他们在乱伦的罪孽中越陷越深。
他记不清他们一共做了几次了,累了就歇一会,然后继续,激情永远都燃不尽,连她腿根都淤青了,两人像是在随波逐流,又像是在求生挣扎,床单也皱得不成样子。
深夜的时候,两人静静躺着,钟执也陪她睁着眼。
“爸爸……你知不知道,我好喜欢你啊。”她像是被久困在音暗房间中的人,终于推开窗户的缝隙见到光亮一般,笑起来却仍带着哭腔。
“旋旋,有我在呢。”他抱紧她。
爱一个人时吸进去那么多勇气,最后吐出来的却全是叹息。
*****
第二天早上,钟执以旋明生病为理由向辅导员请了个假,打电话的时候他还拐弯抹角地问了一下旋明的情况,不过消息好像还没传到辅导员耳中,辅导员只是单纯地以为旋明真的生病了,还不忘叮嘱她身体要紧,课程都可以后续再努力补上。
钟执也有很多疑惑,但他还不敢轻举妄动。
钟执陪着她,在家安抚了她一整天,旋明都呆呆地坐在家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中途白初薏给她打过几次电话,她都挂了,给她发的信息她也没回。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旋明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她。杨念和白初薏迥然不同的说辞,让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相信谁,甚至不清楚她到底被卷进怎样的纠纷中,莫名其妙就成了受害者——也算不上受害者,她所做的本来就是一件错事。
又过了一天,白初薏仍旧锲而不舍地联系她,旋明忍无可忍终于接了电话,白初薏说,有些事,她一定要当面告诉旋明。
旋明知道,当缩头乌龟久了,该面对的永远逃不掉。她开始冷静又有点忐忑地思考,身边的同学都知道了吗?那天三个人的闹剧是不是已经在学校传开了?
只是旋明同时还抱有些许侥幸心,那天杨念的本意是找白初薏的,她提到钟执时,不清不楚的几个词,没准对旁人来说就当看了个荒谬的笑话,过几天就散了?说不定,一切都还没有到穷途末路的地步。
那天被人揭穿的时候,她太害怕了,不管不顾地扭头就跑。但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