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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1章节
    人是她。

    两个小时后。

    两人摸索着浓厚的夜色匆匆赶回宿舍,寒风刮在脸上,褪去了丝丝滚烫。白初薏气喘吁吁地到宿舍停下,一边喝冷水一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反倒是旋明,面对其他两位室友,仍笑得一脸云淡风轻,镇定自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白初薏喝水的时候,趁着仰起头杯子挡住脸的瞬间,斜斜地偷瞄了一眼正谈笑风生的旋明,她猜不透旋明的真实想法,但隐隐觉得她是另有目的的, 她不问,旋明也不说。

    但她有预感,她所不知道的旋明,清冷淡然的外表下,一定隐藏了一个腐朽不堪的灵魂。

    这晚之后,旋明安安分分地过了几天。

    周六傍晚,她不得已一个人穿过了曾经给她留下音影的仓库小路,不过还好此时天色尚早,天边晚霞铺开紫色的黄昏,渐渐淹没在地平线的太阳如神明专注的瞳仁,窥探着大地的秘密。

    仓库小路这一片区域,因为有众多低矮的建筑和树木的掩护,是曾经的案发地点,也是部分情侣们夜晚密会的场所之一。

    暮色还没有完全合拢,旋明经过一栋建筑外面的梯子旁时,就不小心听到了藏在大梯子后疑似一对情侣欢愉的喘息声。

    “舒服吗……”

    “啊呃……嗯……这里……对……”

    “小逼水真多……看我不草死你……”

    “啊啊……你……你小声点……”

    “呃……嗯……宝贝……你夹得我爽死了……”

    亲身经历过许多次情事,这样的声音,旋明总是特别敏感。

    野战么?胆子真大。

    男方刻意压低的粗鄙荤话和女方细软的轻吟,就像海妖的媚歌,撩拨刺激着旋明的神经,引诱着她踏向秘密的深渊。她不自觉地攥紧衣角,敛眸低头踩着碎石子路飞快离开。

    回到宿舍时,室友都不在,她神不知鬼不觉地没有开灯,径直钻进被窝里躺下。

    昏暗的环境更容易诱发多情缥缈的思绪,一点一点牵扯最微妙的情感。前两天开房夜晚的旖旎,野战男女的喘息,交织的光与影中,所有画面都自带不可言说的,隐约含蓄,昏黄的情欲色彩,像是一张张定格画面,在她脑海中一遍遍地循环播放。

    记忆中暧昧的情调,惊世骇俗的房间,幽暗的光,半掩的暖色窗帘,凌乱散落的衣服,微颤的床,缓慢稳重,高速有力,激烈膨胀,结实的腰线,紧绷的肌肉,浓郁银靡的味道,紧贴,起伏,挤压,顶撞,所有活色生香的细节渐渐勾勒出一个清晰的人影。

    一想到他,脑海中就有一股强烈的快意上涌,攀到顶峰头颅都在嗡嗡作响。旋明差点轻吟出声,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胸口沉沉起伏,身体不安地扭动着。静谧的宿舍只有她一个人轻微的喘息声。

    一闭眼,全都是钟执。

    所有的触觉和听觉都变得异常灵敏。

    被子掩盖下,旋明幽幽地伸手,隔着衣衫布料覆上了自己的胸,想象着耳边是他的粗喘,身上是他的爱抚和触碰。她尝试着用和钟执一样的力道,搓揉挤弄,又难耐地探入衣nei,掐着乳尖的红豆。

    似乎还不够。

    她又伸手向身下探去,直到指尖触碰到那条柔软紧闭的细缝中央,指甲带起了几分浪荡的水意,她用指腹按压着汁液,在细缝周围转圈,挑起粘湿润滑的液体。

    光是想着他,就湿了啊。

    下身湿成一片海,她舔了舔干涩的唇,虚虚地闭上眼,沉浸在这醉人的快慰,如浪尖翻涌,拥着她沉浮飘荡。

    可是,自己和他,这种快感,完全不能比。她有些气馁地收手,翻身夹着被子,手机不小心从口袋滑落在床上。她躺在床上拿起手机,看着无光地屏幕,犹豫静默,然后解锁,拨打,接通。

    “旋旋?”

    听到意中人的声音,她不自觉地勾起唇,浅浅笑了,目光有些迷蒙涣散,声音带着浓郁粘稠的情绪,像是暧昧多情的呢喃,微醉,娇吟:“嗯……爸爸……我想你了……”

    钟执似乎听出了什么,默了一会,冷静地开口:“好了我知道了。”

    然后挂了电话,干脆,利落。

    旋明拿着手机的手绵软无力地垂落,心中微微失落,她现在已经发情得有些不清醒了,唉,算了吧,钟执应该正忙,才不会理她,都无所谓了。

    她用被子羞愧地捂住脸,试图平复身体难掩的搔动。没几分钟后,另外三个室友一起回来了。她们看见旋明不开灯地躺在昏暗的房间,以为身体不适,白初薏素净清雅的脸上浮起一丝担忧,她到旋明床前弯下腰,撩开她脸上粘黏的发丝,关切地开口:“旋明……你身体不舒服吗?”

    旋明继续用被子捂住发烫的脸,埋着头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

    白初薏了然,回头向另外两个室友打了个手势,各自安安静静地做事,不打扰到旋明。

    四十分钟后,旋明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她若有所思地拿起手机盯着屏幕,过了一会才小声地接通。

    “喂?爸爸……”

    “旋旋,你肚子痛,带上身份证下楼,我们去医院。”他的语气,不是安慰和叮嘱,而是强硬的命令,克制,沉着。

    面对钟执莫名其妙的话,她也莫名其妙地问:“啊?我没有肚……我知道了。”

    话到一半,她突然反应过来钟执的用意,有些不可置信地挂了电话,眼中又惊又喜,但仍按照钟执的意思,装作娇软无力地支起身体,在床边坐了一会。

    白初薏看着一反常态的她,靠近用冰凉的手贴上她发烫的脸颊:“你要不要去找医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