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妧伊未尽之言,四贝勒爷当然是听出来了。
“三阿哥要睡了那就让乃嬷嬷抱下去。”
四贝勒爷下说着却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妧伊只能叫乃嬷嬷来将已迷糊的三阿哥抱下去,自己留下伺候四贝勒爷。
四贝勒爷在屋里扫视了一周似乎在找什么,不过没找到,最后目光落在沙漏上便问妧伊。
“这会儿什么时辰了,三阿哥这会儿就睡了。”
“已经戌时了,三阿哥还小,这觉来得早。”
“竟是这样?”
四贝勒爷神情疑惑似有不信。
“这爷您就不知道了吧。”
妧伊笑笑继续说道:
“这孩子年幼身体娇弱,睛力有限,每日里睡的时辰可是醒着还多了。而且幼儿不能熬夜,否则会影响孩子身体健康,影响孩子成长。婢妾曾问过老太医,得知孩子得多睡,睡眠充足身体才能发育得更好,尤其脑瓜子。周岁之前孩子的脑子还在继续发育,所以得保证孩子睡眠充足。”
“所以啊,婢妾从不让三阿哥晚睡或是熬夜。”
“婢妾替三阿哥给爷请罪了,爷您若想和三阿哥玩,不如等白日有闲了再来。”
妧伊小心的建议。
方才听四贝勒爷问妧伊心里倒是纳闷了,四贝勒爷已经是有几个孩子的人了,怎么连孩子这点习性都不知道。这孩子哪有多少睛神,更多是吃了睡,睡醒了吃,有睛力玩的时间也短。
“竟是如此。爷竟不知。竟是给误导了!”
四贝勒爷自言自语,妧伊听得清楚却不敢接话。
这府里能误导四贝勒爷的也就只有有孩子的福晋和李格格了,一个贝勒爷的嫡妻一个是贝勒爷的宠妾,妧伊哪敢乱说。
妧伊小心翼翼的打量四贝勒爷的神情,发现他似乎在想什么,便没打扰他。
四贝勒爷也的确是在想事,他想在往日去福晋和李氏去,福晋和李氏将阿哥抱给他看,哪怕是稍晚了阿哥也都还没睡。
再想妧伊的说话,又想福晋和李格格所为,四贝勒爷皱了眉头,显然是心里不悦了。
妧伊不知四贝勒爷心中想法,瞧着时辰算是不早了便提议。她一向是早睡早起,极少熬夜,尤其是放血失血过多之后,她更加注重保养。
“爷,时辰不早了。您还没沐浴吧,婢妾已经吩咐奴才准备了热水,婢妾伺候您沐浴吧。”
“那就沐浴吧。”
想着事情已经是过去很久的了,现在就是想做什么也没什么用,四贝勒爷只好先将心事搁下了。
听妧伊说时辰不早,他下意识的抬头看向边,没看到想看的东西这才反应过。
“下面奴才孝敬了几个西洋钟,回头爷让高无庸给你送一个来。有西洋钟你看时辰也方便些。”
或许是觉得妧伊做事让他满意,四贝勒爷大方的赏赐。
妧伊一听立即欣喜不已,赶忙谢恩。
“谢爷赏赐。”
早之前就听说府里进了几座西洋钟,后来在福晋的正院见着两座,一座在正堂,一座在福晋屋里。后来又听说贝勒爷赏了李格格和武格格一座。
没想到数月之后她竟也能得一座,这真是大好消息。
有西洋钟的确是比看沙漏方便多了。
得了一直想得的东西,妧伊心里高兴,殷勤地伺候四贝勒爷沐浴梳洗。虽然往常四贝勒若她这沐浴也是她亲自伺候,只不过今天妧伊更卖力些,还给四贝勒爷按摩松筋。
妧伊有意的揉捏,很快便引得四贝勒爷心猿意马,末了直接将妧伊扯进了大浴桶nei,洗起了鸳鸯浴。
好在是寒冬腊月,天气寒冷热水凉得快,两人也没浴房呆太久就转战到寝室的床上。
或许是难得的好心情,妧伊也难得的主动开放迎合四贝勒爷。妧伊大胆地放开迎合,她自己爽快舒服了,四贝勒爷也觉得畅快,不觉更奋力。
两人是犹如天雷勾地火,激烈的相搏纠缠。
那粗喘娇吟此起彼伏,春/情被点燃,一屋旖旎春意。
脑海深处的记忆在交缠中被下意识的唤醒,妧伊纤细藕臂单臂缠上四贝勒爷的脖子,另一柔荑贴着健硕的胸膛无意识的抚摸,引得粗喘更加急促,动作更加激动。
红烛滴泪滋滋作响,丝毫不影响锦帐交缠的身躯,烛光照着在激烈晃动的锦帐上,照那那一层层漾动的波纹。
一声压抑高亢的尖叫之后,又再次重复……
两人沉浸其中,此时门外苏培盛和小吴子已经拦下了硬闯来的王福。
“劳苏总管通禀一声,小的有急事求见主子爷?”
被拦下的王福巴着苏培盛和小吴子一脸焦急地说道,他的声音可不小。
“你这小子给杂家小声,若是惊着主子爷,你就是九命也抵不起。”
听王福不管不顾的大声嚷嚷,苏培盛怒瞪呵斥王福。
之前他可是一直守在门外,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