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有老小,求各位英雄放我们一条生路,你们要什么就开口,我们尽量满足就是。”
丛夏觉得成天壁太冷硬,可能吓着人家了,于是走上前去,笑道:“老伯,你别紧张,我们不会伤害你们的,我们只是路过,走了两条路,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我们不是什么西面的人,我们是从兰州过来的,你们说的西面是什么意思?光明墙是刚才那道墙吗?”
老人狐疑地看着他们,“兰州?你们从兰州过来?怎么可能。”
“我们真的是从兰州过来的。”
“你们……真的不是西面的?”
成天壁皱眉道:“西面到底是什么?”
老人叹道:“看来你们真是外地人啊,罢了,反正你们进来也出不去了,早晚要知道东面和西面,所谓东面和西面,就是以格尔木为中心,把青海划分成了东西两面,东面是咱们光明城的地盘,西面是玄冥城。”
“听你的口气,这东西两面是对立的?”
“当然是对立的,咱们光明城的明主,是代表正义和高尚的光,玄冥城的玄主是邪恶和黑暗的。”
丛夏眨了眨眼睛,“这……是根据什么决定的?”
老人一瞪眼睛,“还能怎么决定,西面的人都不是好东西,烧杀抢掠什么都干,反正如果在咱们光明城发现了西面的人,肯定要抓起来的,还好你们不是西面的人,否则你们就是杀了我们,也逃不了的。”
众人对老人的一面之词并没怎么往心里去,他们只是非常惊讶,说大不大的一个青海省,居然也被两派势力一分为二了,那那个所谓的明主和玄主,又是什么人物?
庄尧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老人看他是小孩儿,也没在意,就说:“咱们明主是真正地神人,听说每次一出现就日月同辉,如果不是明主,咱们西宁城的人早就被那些畜生吃光了,是他带着人在市区筑起光明墙,收容所有外地来的人,防止那些变异的畜生吃人。”
“那他究竟是什么能力?”
老人茫然道:“什么什么能力?”
“你们那明主肯定也是变异人吧,是变异人就有能力,你到底见过明主没有?”
老人摇摇头,“明主哪是我们能见到的,我们都是听说的,反正明主无所不能,有他在我们就有口饭吃。”
庄尧意识到问这些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打算明天去更市中心的地方去打听打听。
老人奇道:“你们这么多人来青海干什么?难道没听说过青海有来无回吗?”
唐汀之道:“我们之前派了不少部队的人进来,想打探一下这里的情况,结果都没回音,所以就想进来找他们。”
“哎,你们都是年轻人,来这儿干什么。外面的世界变成什么样了?”
“一言难尽,大体情况跟这里也差不都,到处都是变异动植物。”
老人点点头,他指指里屋的门,哀伤地说:“我有个小孙女儿,今年四岁了,她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其他城市,她以为人类一辈子都要生活在这堵墙里面,她以为鹅天生就这么大的,等我们这批人死光了,我们的后代恐怕都不知道几十年前他们的祖辈是生活在怎么样发达的现代文明下了。”
丛夏也跟着叹了口气。
他们卸下了一些冻肉和冻菜,作为今晚的房费,那些人显然很少能吃到蔬菜,高兴得不得了,主动把厨具让给了他们,还帮他们生火做饭。
吃饭的时候,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儿偷偷坐到丛夏旁边,神神秘秘地说:“我见过我们明主。”
“哦?”丛夏笑看了他一眼,“说说。”
男孩儿看着他们的汤锅,咽了口口水。
丛夏给他盛了碗肉汤,他接过来大喝了一口,烫到了舌头都不舍得停。他喝完之后,满足地一抹嘴,才道:“明主不住在西宁,他住在离格尔木很近的一个城市,小地方,说了你们可能也不知道,但是他经常会来西宁,这里毕竟是首都嘛,可能有什么事儿要办。有一回我跟着我姨妈去他的府上送新收的葡萄,正好就看到他了,哎呀,明主真的跟神一样好看,整个人好像都闪着金光,还很年轻呢……”
庄尧忍不住打断他,“我们对他的外表没兴趣,你知不知道他有什么本事?”
男孩儿想了想,“我是听说的啊,听说明主身体里能发出万丈光芒,明主是神的使者,是被神选中了来普度众生,拯救人类于水火中的,在他出现之前,人类成批成批地死,但是他出现之后就……”
男孩儿后面吹捧的话众人都没听进去,他们的注意力早就集中在那句“身体能发出万丈光芒”上了,莫非那所谓的“明主”是光自然力进化人?也就是火能量的衍生元素进化人……
庄尧急忙问道:“那玄主呢?”
男孩儿露出害怕的表情,看了看周围,小声道:“我不敢说,我爷爷知道要揍我的。”
庄尧果断从兜里掏出一颗棒棒糖,“为这个挨揍值不值?”
男孩儿一把抢过糖,猛点头,“值!”
“那快说。”
“跟明主正好相反,听说玄主拥有黑暗的力量。”
众人还等着后面的。
男孩儿用里点了点头,以增加他话的真实性。
“完了?”庄尧皱眉。
“完了啊。”
“什么叫黑暗的力量?”
“就是……黑暗的力量啊,黑暗的力量就是邪恶的力量,西面的人都被黑暗的力量操纵着,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庄尧有些恼火,他知道问不出什么了,这些人对西面和玄主的了解完全来自于传言,或者明主想让他们知道的信息,以这些人对明主如神般崇拜的劲儿,话厉害不知道多大的水分,他们还是得自己去调查。
男孩儿珍惜地把棒棒糖揣进了衣服里,高兴地走了。
195、番外三 吴悠x陈少
吴悠走出帐篷后,跟着陈少走进了他们的帐篷。看着陈少僵硬的背影,他依靠在门口,淡道:“又怎么了?能量防具是个好东西,难道你不想要吗?”
陈少转过头,冷冷地看着他,“我想要的东西我自己会去拿,用不着你恩赐给我。”
吴悠随手把帘子掀了下来,慢慢朝他走去,帐篷里的光线顿时暗了下来,陈少的心也跟着紧了起来。
吴悠坐在他旁边,修长的手指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你这脾气……让我怎么说你?我只是想确保你的安全,这样你都不能领情?”
“确保我的安全?”陈少冷笑,“那就别带我去青海,你以为我想跟着你去送死?”
“我不带你去,还不知道重庆要被你作成什么样。再说,就算我去青海是送死,我也要把你带上,我活着,你陪我享受,我死了,你要跟我一起下去,黄泉路上有故人相伴,不是件好事吗?”
陈少拍开他的手,“享受?吴悠,你他妈还是早点带着我死吧,我死了不想再见到你。”
吴悠眼神一暗,抓着他的手腕将他按倒在床上,冷冷逼视着他。
陈少已经懒得挣扎,别过了脸去。
吴悠的嘴唇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低声道:“你为什么总是跟自己过不去?成天这样有意思吗?”
“我没跟自己过不去,我跟你过不去。”
“山城是我的,也是你的,既然你已经改变不了现状了,为什么不能试着接受呢?陈少,你知道我喜欢你……”
“那关我屁事?”陈少嘴角噙着一抹嘲弄的笑容。
吴悠眯起眼睛,脸上浮现一丝怒色,他掐住陈少的双颊,用力堵住那薄薄地唇瓣,吸允着那柔嫩地下唇,发狠地蹂躏着,陈少狠狠推了下他的肩膀,却没推动,干脆张嘴咬在那柔软的唇上,一股血腥味弥漫在俩人的口腔中,他疼得一皱眉头,却没有放开陈少,反而更加用力地捏着陈少地下巴,强迫那张倔强的嘴张开,将舌头霸道地塞了进去,肆意翻搅着。
陈少被亲得快要喘不上气来,脸也跟着涨红了。
吴悠放开了他,舔了舔破损的嘴角,“不是早就不反抗了吗?”
“今天看你格外欠揍。”陈少想推开吴悠起身。
吴悠却将他重新压回床上,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并轻轻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道:“我们都知道青海很危险,不是闹着玩儿的,进去之后你这狗脾气收敛收敛,知道吗?”
“你知道青海危险,为什么还要去?你不是只想悠哉地当你的土皇帝吗。”
吴悠低笑道:“是啊,世界都变成这样了,我们也活不了多久,我还能有什么抱负?我就想跟你舒服地过日子,吃喝不愁,想操你的时候就尽情地操。”他说完,故意用下身蹭了蹭陈少的屁股,那凸起的部位让陈少身体微微一僵。
陈少咬牙道:“你这个伪君子。”
“我从来没自称君子,只是人长大了嘛,多少要有点大人的样子,倒是你……”吴悠的手伸进了陈少的衣服里,霸道地抚摸着那结实光滑的胸膛,“你从小到大就没怎么变过,我到重庆的时候,一眼就认出你了,你却完全不记得我,连我的名字都忘了,我真的挺生气的。”
陈少冷笑,“我凭什么要记得你,这点儿破事儿你要重复多少遍?”
“重复到你记起我为止。”
“我记不住,以前记不住,等你死了也会马上忘了。”
吴悠在他耳畔低笑着,“你知不知道你这幅目中无人的样子最欠操?”说着,那只不老实的手已经伸进了陈少的裤子里,在他内裤上画着圈儿挑衅。
陈少狠狠用手肘撞了下吴悠的肚子,“你他妈别大白天发情!”
“放心,我还有正事儿,我等晚上再发情行吗?”吴悠翻身压在他身上,扯开了他的衬衣,低头舔着他的胸口,“不过,先让我尝两口,我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最够味儿。”
陈少脾气火爆,被吴悠三言两语惹得心火直窜,他恶狠狠地道:“赶紧滚出去办你的正事儿。”
吴悠充耳不闻,雨点般地吻落在陈少的胸口,两只手肆意抚摸着那充满男性魅力的身体。
陈少揪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我让你滚出去!”
吴悠轻扯嘴角一笑,“宝贝儿,我可以让你做任何事,但你的威胁和命令却对我没用,这是不是让你感觉特别沮丧?因为原本呼风唤雨的陈大少说话突然没人听了,不仅如此,还要躺在我身下让我干……啧啧,我真喜欢你现在的表情,只要看一眼就能让我硬起来。”他舔了舔最嘴唇,眼中充满了野性地欲望。
“你他妈是变态吗。”
吴悠笑道:“是啊。”
陈少眼里冒火,恨不得现在就变身,把这个男人拆吧拆吧吃了,他也不是没试过,只是每次都败下阵来,久而久之,他也懒得反抗了,一次次对这个男人妥协让他感到羞耻和愤怒,可他却无法可施,整个山城已经变成吴悠的了,就连他也不是自己的了。
吴悠俯下身,舔着他的嘴唇,“我喜欢收集你各种各样的表情,你就像甜品一样,总给人惊喜。”
陈少骂道:“脑子有病。”
吴悠尝够了“甜品”,舔着嘴唇爬了起来,他捏了捏陈少的鼻子,用令人胆寒地温柔说:“晚上再好好收拾你。”
陈少脸烫得厉害,他横眉瞪眼。
吴悠笑道:“对了,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去青海是吗?我告诉你,很简单,为了帮他们拿到傀儡玉,为了让他们能找到解决这场灾难的方法,有一天世界重回太平了,他们才不会因为我们现在没出力而找理由难为我们。总得来说,我还想多操你几年,不想那么早死。”
“滚!”
吴悠在陈少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笑着走了。
陈少仰躺在床上,拼命调整呼吸,想让自己好受一点。
他闭上了眼睛,眼前出现了一个小男孩儿,很瘦小的一个小男孩儿,看上去比同龄人还要小好几岁,清秀漂亮,像小姑娘,他上去踹了小男孩儿一脚,不为什么,就是看着那柔柔弱弱的样子不顺眼,小男孩儿哭了,然后他笑着走了。
妈的,穿开裆裤时候的恩怨现在还记得,真是心胸狭窄,当时那个娇滴滴的小孩儿怎么会变成这么阴险变态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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