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却是深深地看着夜鸟,摇了摇头沉重地道:“所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消极地躲避绝不是办法,藏身之所总有暴露的一天!与其等到那一天被动地挨打,那还不如现在主动出机,将命运牢牢地把握在自己手里。”
一席话说得夜鸟皱眉深思。
王大可却是冷哼道:“谁都知道消灭炎黄追兵是最好的办法,可问题是我们凭什么来消灭人家呢?连我与夜大哥都落得亡命天涯的份,凭你徐三一个人便可以扭转大局?你的功夫或者已经大有长进,但与我也仅在伯仲之间!但炎黄组织里的高手却是多不胜数,全都擅长中华武术,随便来上三五个,我们便吃不消了。”
不想徐三却是夷然一笑,朗声应道:“不然!以命博命,靠的最多的并非武勇,而是智谋!有时候,一个好使的大脑往往比强大的武力更好使。只要策划得当,出其不意以己之强攻敌之弱,以弱胜强也并非全无可能。”
“说得好!”夜鸟忍不住拍案而起,大声道,“看来我与大可老弟实在是被他们杀怕了,一听炎黄之名便色变,未战已经先怯!其实,此时细细想来,追杀之人要想干掉我们还真没那么容易,更何况现在是在长沙,我们拥有天时地理人和,而对方却是远隔重洋追杀而来,先天已然不足了。”
经夜鸟这么一说,王大可也开始认真地思考起来。
徐三微微一笑,忽然瞧向夜鸟道:“夜大哥,还请你仔细地介纷一下炎黄组织追杀你们俩的情况,我好从中获得有用的信息,以便设计对付他们。”
“好!”夜鸟应了一声,低眉陷入沉思,徐三却不去打挠他,知道他正在整理思路。
片功之后,密室里响起了夜鸟深沉的语声。
“自从我与大可藏于货轮底舱转辗到香港之后,便发现了炎黄组织的追杀之人!在香港我们打打杀杀总共交手不下七次,追杀之人由玉屏山亲自带队,八男一女共有九人!除了玉屏山,其余之人已经与我俩全部交过手!如果是单挑,我与大可老弟可以挑赢他们里的任何一人!当然并不包括那个未曾碰面的玉屏山。”
一边的王大可也接着说道:“是啊,那八个男的稍逊一筹,但那个女人却实在不容小觑!我从来不曾见过女人竟然也可以如此厉害的,尤其可怕是她们往往可以在谈笑风生之间杀人夺命于无形!我便曾亲眼看到她冷血地将一名调戏她的老外扭断脖子,丢进大海里,自始至终她的脸上都挂着甜甜的笑意。”
王大可的话让徐三的心头顿时一跳,他怎么觉得大可的形容让他想起某个身影来,但急切间却是怎么也想不起那是谁来。
夜鸟却是已经接着说道:“自从过了深圳之后,我们还在粤湘交界的韶关交过一次手!那一次,我和大可老弟差点便玩儿完了!说起来也是我们大意,竟然会打算从韶关乘火车北上,结果在火车站被他们围个正着,好一场苦战。”
王大可再次接着说道:“是啊,真是好一场博斗,我们从车站打开铁路上,甚至还惊动了车站的工作人员!最后,还是靠着突然进站的一列火车才侥幸脱险,之后我与夜大哥只敢昼伏夜出步行返回湖南,便再也没有遇上过他们了。”
徐三听得瞬时蹙紧了眉头,沉声道:“如此说来,那炎黄组织的人可能早就先你们一步前来长沙了?”
夜鸟皱眉点头,凝重地说道:“有这个可能!因为组织都知道我与大可老弟都是湖南人,此番不遗余力地逃返大陆,十有八九会潜回长沙!其中有个家伙上次也曾经跟着黄河大哥前来长沙,更是深知我与龙逸云的恩怨,因此,他们早到长沙一步也不足为奇。”
谁知王大可却是摇摇头说道:“我却认为不可能!夜大哥以你我的脚程既使是步行那也比乘车慢不了多少!更何况在韶关一战,我想他们一定还会花上一定时间搜索的,如此一来一去,我们定然比他们早到长沙。”
“这个……”夜鸟沉吟一阵,凝眉说道,“也有可能他们再次兵分两路,一路早已经到了长沙守株待兔,另一路却是在韶关搜寻呢?”
徐三蹙眉,沉思,半晌赫然抬起头道:“但不管怎样,他们的目的始终只有一个!那就是杀死夜大哥,夺回炎黄组织的名册!对不对?”
夜鸟与王大可对视一眼,同时点头。
徐三的眸子里暴起两道摄人的寒芒,忽然冷冽地说道:“既然如此,这名册是他们必得之物,也就是他们的死xue!只要一日名册还掌握在我们手里,我们便一日还掌握着主动之权,嘿嘿,这样事情就简单多了。”
夜鸟与王大可的脸上同时泛起惊异的神色,急声道:“小三可有什么好办法?快说来听听。”
不想徐三却是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暂时还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办法,不过既然已经掌握了他们的弱点,想法子对付他们那也是迟早的事,”
夜鸟愕然,王大可却是不屑地冷哼一声,取笑道:“我说呢,凭你这种货色怎么可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