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贺玖琅说著,把头从肩膀移到礼清怀里,还好温厚的胸膛没变,还是这麽舒服。
“阿九真敏锐。”
“少拍马屁!从江北回来以後你每天晚上都出去,怎麽会不瘦?”
“你都知道了?”礼清有点讶异。
“我不知道!前两天问你,你说去了码头,我就当你去了码头,不过哪有人天天去码头的?”
“阿九信我?”前几天被查问,礼清只当作是那天晚上阿九睡得不踏实半夜醒了,就临时编了个理由,没想到一切都逃不过阿九明察秋毫。
“信你,只要你说,我都信!”
“我……去见波尔古和梁逸了!”
“哦?小十一的事?”
“不止,还有我爸爸的事!”
“梁安?”
“对!我爸爸被梁逸幽禁多年,只是外界不知道而已。我本来是要利用波尔古的地位,先逼梁逸放了我爸爸,後来发现梁逸因波尔古的私怨要置你於死地,我匆忙之间准备了这条地道。可惜爸爸那边的事情但还没来得及谈成,想不到梁逸这麽快就动了手。其实霆儿说起来,是梁家唯一的继承人呢,我本打算告诉梁逸这件事,那麽人质也就不是人质了!”
“不可以!”贺玖琅厉声打断,“绝对不可以让梁逸知道小十一的身世!”
“为,为什麽?”
“梁家与我素无仇怨,你又是我身边的人,梁逸没理由为了一个名存实亡的意大利主子跟你我作对!他是酝酿好了要扩张势力,不止是我,可能连你也在他算计之中,如果给他知道霆儿是你的儿子,斩草必除根,恐怕就不是用来威胁这麽简单了!”
“阿九别急!我已经安排了人手,等到我们出去,大概波尔古他们也该落网了!到时候找到梁逸,大局已定便不怕他再生风浪!”
“但愿如此!”贺玖琅伏在礼清怀里,隐隐有些不安。不过他累了一整天又刚刚尽兴的被要了一回,渐渐的脑子有些发沈,眼皮也直打架,迷迷糊糊的想起礼清负伤的小臂,便问了一句:“手臂还痛麽?”
“不痛,你看你腿上有颗弹痕,我手臂上有颗弹痕,我们俩还真是默契呢!”
“嗯!”贺玖琅闭著眼睛含糊的应了一声,呼吸渐匀。
礼清看他睡意渐浓,也不再作声,只是出神的看著一大一小两张恬静的睡脸。
那小孩粉嘟嘟的小嘴里流出些口水来,都睡著了,眼珠还不老实的在眼皮下面来回动。
礼清心里暗笑,这是自己儿子?这麽小不知以後能不能长的跟自己一样高呢!
他悄悄的伸了食指过去,在小孩挺挺的小鼻梁上刮了刮,小孩咂咂嘴巴,动了动睫毛,礼清赶紧把手指移开。这小孩现在就不是个善茬,不知道以後被宠坏了要怎麽翻江倒海呢!依阿九的意思,肯定没人敢惹这个小祖宗!他这个正牌的爹爹若不趁著小把他制服了,恐怕以後就真的没人敢管教他了!
礼清又看看怀里的爱人,宠溺的吻了吻香甜的睡脸。想了想,又回头亲了亲小孩,一人一下,这下公平了!
静谧中,他抬头看了看头顶的木板,从板缝中望了望井外的月亮,如果一辈子都能抱著怀里这两人,长坐於井下也未尝不是一件美事。
黎明时分,月亮落下去,太阳还未升起,夜色浓墨一样铺陈了整个城市。
此时,梁家前院却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吵闹喧嚣的洋话中,寥寥夹杂了几句中国话。梁家大宅四处戒严,波尔古把梁家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要找的人。
梁逸派人来说受了伤,正在医治,称病不到。波尔古一口洋文大骂梁逸,澄蓝的眼睛里杀意渐浓。他素来骄奢,现在眼看到手的人不仅从头到尾耍了他,更头也不回的跟别人跑了,让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给我搜!再搜一遍!”波尔古偏偏不信邪,那两人难道有通天入地的本事,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好似蒸发了一般!
“老板!老板!”有仆人慌慌张张的从前门闯入。
“慌什麽?人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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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是门前有个女人,说是要见您!”
“女人?谁啊?”波尔古从脑子中装的都是那两个人的消息,才无暇搭理什麽女人呢!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