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跟你也是那个专案小组的成员一样!”
看着松岩秀那傻乎乎的正义模样,松岩柏还是仍不住挖苦他,谁都知道,像这样高级别的专案小组,那都是精英们才可以的,像松岩秀这样的小菜鸟,铁定是连边儿都沾不上。
“谁说的,我就是专案小组的成员,还是最重要的那种!”
不希望自己再被弟弟看扁,松岩秀没经过大脑就说了出来。
“最重要的那种?”
松岩柏更觉得可笑了。
“像你这样,还能够使最重要的那种?
该不会,他们打算让你去当卧底,到那个酒吧做牛郎什么的,打入敌人的内部,好给他们收集情报和证据什么的吧。”
松岩柏还来说的讽刺的话,但看到松岩秀一副目瞪口呆的惊讶模样,脸上就差没有写着,‘你是怎么知道的’之后,松岩柏的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
“松岩秀,你不是真的把?”
“我……那个……这个是机密……真正的机密……不能说……”
“救你这副白痴样,还想当卧底!你不要命了!”
松岩柏的语气瞬间拔高了许多。
“不是……我……他们会有人看着我的……我只要到那里……做一些简单的情报工作就可以了……深入些的……他们也是不让我做……正常情况下来说……是不会要命的……”
松岩秀被这样子的松岩柏吓了一跳,吞吞吐吐的解释着。
“而且……他们说……我是新人……又没有多少人认识我……长得又……又符合条件……最最重要的是……我就一个人……没有什么牵挂……所以……这样的最佳人选……非我莫属……”
……
说完这些话,松岩秀就随便找了个理由,匆匆忙忙的跑了,他今天实在是泄露了太多的资料了,要是被高扬飞他们知道,他就是死定了,害怕再被套出些什么来,松岩秀是一刻也不敢再留在这里了。
“呵呵……那个……在警队里来说,大多数都是五大三粗的爷们儿嘛,就连女的也难得是温柔动人的,他们要让岩秀哥哥去当卧底……到酒吧去做那个什么的……这个也算是人之常情嘛……不多选择中的……”
见松岩柏的低气压,张小安原本是打算讲得好笑的一点儿,带动下气氛的,他这不说还好,一说这话,松岩柏更是被他气得,放下筷子,和皇甫傲他们打了声招呼,就气冲冲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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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第33章梦境
清晨。
皇甫傲缓缓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晶莹、细腻的肌肤,这才意识到,原来昨夜欢愉过后,一直被自己当作抱枕枕着的,是宝贝儿子赤裸的腰际。
“嗯,难怪感觉这么的舒服呢。”
皇甫傲愉悦的笑了笑,轻轻的在清越的腰际舔吻了两口,舌尖带着晴色的,顺着清越的脊椎上上下下的滑动着,惹得还在熟睡中的清越,扭动着不满的睁开了眼睛。
醒来之后,感觉这种麻麻痒痒、使得自己浑身发软的触碰,其实还是很舒服的,清越有老实的趴在了床上,轻轻的哼哼着。
眼前小人儿这副任人处置又十分享受的模样,倒是弄得皇甫傲有些把持不住了,立即停了下来,从床上坐起身,靠到床头的软垫上,也将趴在床上的清越给拧了起来。
“好了越儿,该起了。”
看看爬上玻璃墙的灿烂阳光,皇甫傲可以断定,现在已经离中午不远了。
“父皇,早上好。”
清越扬起了小脸,在皇甫傲的唇上亲了一口。
“早上好,越儿”
皇甫傲来回的在清越的唇上吮吸了好几下,才放开他,随即的,将浑身赤裸的清越拥进了怀里。
今天没什么事儿,皇甫傲和清越倒也不急着起床,静静的依靠着彼此,望着玻璃墙,那不远处在灿烂的阳光下,泛着粼粼波光的小湖,九曲回环的湖上小桥,周围郁郁葱葱带着浓浓生机的树林,享受着亲昵和宁静。
“父皇,今天晚上,我们去不夜街,好不好?”
清越这忽如其来的一句话,立即破坏了此是和谐的气氛,皇甫傲正轻轻抚摸着他脊背的双手,顿停了下来,将他反转过身,面对面的搂着。
“不夜街?那不是越儿能去的地方。”
“为什么?有父皇陪着越儿,越儿有什么地方是不能去的?”
清越霸道的说着,又讨好的在皇甫傲的脸上亲了亲,眼巴巴的望着他。
“告诉父皇,越儿为什么忽然想去那里了?”
皇甫傲很了解他的宝贝儿子,他是不会轻易放弃勾起了他兴趣的事物的。
“第一,越儿想看看松岩秀,想知道卧底是什么样子的,一定会很有趣。”
清越乐呵呵的说着。
“越儿很喜欢松岩秀?”
“嗯,他有些像大哥。”
“越儿想大哥了?”
“嗯,有点儿了。”
清越老实的点点头。
“父皇,我们回去的时候,还能不能看见大哥?”
其实,想着以后要回去,清越的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害怕回到熟悉的地方之后,那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当然能了,这里的时间,比我们那个世界流逝的快,可能,我们在这里一年,那个世界才过了一两个月吧。”
“可是,要是父皇像这次这样,掌控不了具体的时间的话,我们或许会回到那个世界的以前,或者以后。”
“不会的越儿,那里是完全属于父皇的,和这里不同,在那里,虚无之渊,才是那个世界至高的顶点,掌控着那个世界的起始和终结,即使父皇现在不再那个世界,只要想了解,一样可以通过虚无之渊,感受到那个世界的变化。
等我们回去的时候,父皇一定会让越儿见到大哥的,或许,当我们回去的时候,你大哥,已经站在那片大陆的最顶端了吧,那里所有的人,都将匍匐在他的脚下。”
“真的么?”
清越流光溢彩的眼睛里,都溢满着笑意。
“嗯,真的。”
皇甫傲肯定的回答着他,随即又道。
“好吧,那越儿再说说,还有什么原因,使得越儿想去不夜街?”
“越儿要去做生意,换取有镇邪灵气的东西呀。”
清越说得倒是理直气壮,一点儿也不脸红。
“卡恩都告诉越儿了,那里,是s市最好玩儿、刺激,也最残忍、恐怖的地方,充斥着欲望、金钱、疯狂、诱惑、辛酸、黑暗、享乐、血泪的地方。
每天,那个地方,都会生命在那里悄悄地消逝,有自杀的、仇杀的、被逼死的、意外死的,实在是太多了。
听卡恩说,不夜街有个规矩的,除了只是到不夜街消费的客人,其他生活砸不夜街里面,依靠着不夜街生存的人,多半都是生死由命的。
因为,那里有很多人都和非法勾当沾边,死了,大多数都是私自解决,很少有人会报警的,而警察,也因为那里的人际关系太过于复杂、混乱,没人主动报警,他们很少会主动调查那些人的死亡原因。
反正,卡恩说,他时常去那个地方,不用他杀人,都能够吸食到新鲜的灵魂。
父皇知道的,那样的地方,才会使冤孽滋生最多、最快的地方,而做了那些残忍、没人性生意的人,一定也会有一两件带着镇邪灵气的东西,来保自己平安吧,在那里,越儿就能够找到很多很多的有灵气的东西了。”
清越乐呵呵的打着如意算盘,见皇甫傲还是不怎么同意的模样,又连忙开口道。
“父皇,想带着镇邪灵气的天地灵物,想要得到它们,一定要是他们的拥有者,心甘情愿的给出、拿来交易的,或者是付出了功劳换来的。
不然,用一些不光明的方法,或者是不劳而获、巧取豪夺,这样的灵物得到的多了,是会遭天谴的。
所以,越儿才不希望父皇还有卡恩,你们来帮越儿寻找,这样有灵气的东西,是必须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取,才能够用得心安理得的。”
“真的?”
皇甫傲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忽悠人的功夫是越来越厉害了,自己也得小心点儿才行。
“真的,越儿保证。”
清越认真的点了点头。
……
昏暗的地下密室,一个硕大的六芒星图案的中心,一个白发苍苍,显得病弱、佝偻的老人,正无比虔诚的跪在那里。
接着,老人用颤巍巍的双手,捧起来身旁那个成人巴掌般大小,银色的镶嵌着红蓝两种宝石作为装饰的华丽盒子,用缓慢而异常庄重的语调,念出了刻印在盒子上面的古老咒语。
这个盒子,是他们家族世代的收藏,历来由家主保管,不到万不得已、走投无路,是禁止他们碰触的,据说,这个一个邪恶的,却可以实现愿望的神奇盒子。
许久之后,念完了咒语的老人,又将盒子放在了自己的身前,六芒星图案的最中心,紧接着,拿出银色的小刀,小心翼翼的划破了自己的手腕,让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在银色的盒子之上。
‘吧嗒’
银色盒子上面的咒语好像活了似的,扭动了几下,微微泛出殷红色的光芒,片刻之后,就听见了盒子打开的声响。
老人沧桑松弛的脸上,也随之出现了古怪的扭曲,浑浊的双眼中,看不出是欣喜,还是恐惧更多一些。
“是真的……原来家族中的那个传说……是真的……”
最终,还是心中的渴望战胜了恐惧,老人快速的打开盒子,在看见里面仅仅是个黑色的、干瘪的,像是平凡、丑陋的石头般的物体之时,又不禁生出了些怀疑和失望。
不过,老人并没有就这样放弃。
从盒子中取出了那个黑色的物体,经他放入身旁早已准备好的黑色瓷盘里面,然后,老人又狠狠额在自己手腕上划了一下,让自己的鲜血更多的流入其中。
伴着鲜血的逐步增多,那个黑色的物体,也开始发生着肉眼可见的变化。
在鲜血的浸泡中,他开始膨胀、舒展,黑色也慢慢的变化着,紫黑、暗红、深红、血红……
没过多久,一颗血红的心脏,便出现在了黑色的瓷盘中。
‘咚……咚……咚……’
诡异的开始了有节奏的跳动。
看着这样匪夷所思的恐怖景象,老人浑身都在颤抖着,但那双浑浊的蓝色眼睛里面,此时更多的是期盼。
“传说中属于魔王的心脏……我将你永久的禁锢之中解脱了出来……使得你复活……并愿意成为你在这人世间的载体……请……请你实现我的愿望……我要恢复年轻……我要活着……寻找我恋人的转生……”
……
又是这个梦!
‘请……请你实现我的愿望……我要恢复年轻……我要活着……寻找我恋人的转生……寻找我恋人的转生……寻找我恋人的转生……’
该死的,这句活就像是恼人的苍蝇一般,整夜整夜的出现在奥尔克斯的梦里,用那种悲戚的,有极度渴望的语气,不断的重复着。
奥尔克斯睁开眼,烦躁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身旁的另一具香软、温热的躯体,感觉到他的动静之后,魅惑而亲热的贴近了他,轻轻的牛动了起来。
“你怎么孩子这里,滚出去!”
心情极差的奥尔克斯,毫不留情的,将入睡前还与之激烈缠绵的床伴推到了床边。
美丽的女子被吓了一颤,也不敢再靠近男子,衣物也来不及穿,随意拿了条浴巾裹在赤裸的身上,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主人,您醒了。”
美丽的女子刚刚出去,一副管家装扮的吸血鬼——乔吉,便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主人,又做那个恼人的梦了?”
见刚才的女子慌张的跑了出去,此时主人一起床就这般难看的脸色,乔吉倒不会怀疑是那个女子服侍得不好,长久的相处,乔吉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对,又是那个梦!”
奥尔克斯不自觉的,轻轻的抚摸着自己胸口处,那一条极浅极浅的疤痕,有些厌烦,又有些茫然的开口道。
“当时的我,是怎么想的呢?
居然会许下那么窝囊、没有用处的愿望?
害得如今的我,没有实现那个愿望,就无法得到安宁!
不,那个愿望,到底是不是我许下的呢,那个人,到底有时不是我呢……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那个人,那般的懦弱、无能,倒是这个意念还挺执着的,一直坚持着,一直不断的向我重复着!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