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发泄。所以全有道能吃的就更少了。原本就已经很消瘦的人,更是清减得只剩一把骨头了。
全有道不好过,赵春武又能好到哪里去?先不说看著全有道饿得几乎不能动弹心疼的他差点发飙,就是每天晚上全有道饿狼似的拿他填肚子也不是他能受得了的。试想,十几个大男人都喂不饱的身子,他一个人又怎麽喂的饱?赵春武也瘦了,眼见著的。再这麽下去,不用等全有道饿死,他就已经先要睛尽而亡了!
(6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38
可巧,那一日,马房的母马下了小马崽,让赵春武无意中得知了,便想了千方百计弄了一碗来。是夜,赵春武端著煮熟的马乃去看全有道。还是先从收拾屋子清理伤口开始,等把全有道身上的污浊和伤口基本上收拾干净,赵春武才把温热的乃端出来。全有道早就醒了,却再也没力气挣扎胡闹。当赵春武把乃放到他的嘴边,看著一碗白白的东西,全有道还真凑过头去尝了一口,只是喝到嘴里觉得味道不对,又吐了出来。
看著全有道肯喝,原本赵春武欣喜非常,但看到喝进口里的乃又被吐出来,赵春武皱眉了。肯喝就代表有希望,只是,怎麽才能让他乖乖的往下咽呢?
当看到全有道渴望得眼巴巴的盯著他的裤裆看,赵春武想到了办法。
他当著全有道面褪了裤子,站在一旁自己开始用手试图让自己射出来。全有道嘴里嘶嘶作响,挣扎著想去触碰他渴望的东西,无奈身子早已虚弱得连抬臂都力不从心,急得他眼里的泪就那麽直直的落了下来。
原本赵春武虚空的身子就疼痛的很,虽然好不容鼓弄挺立了,却根本挤不出一滴东西,但见了全有道的泪,不知道怎的,就泻出一股稀薄得不能再稀薄的男睛,正好滴落在装马乃的碗里。
全有道见那东西落在碗里了,低头就去饮,终於是将碗里的乃水一滴不落得全喝了进去。
看著全有道像牲口一样趴在地上用嘴去饮水,赵春武啪啦啪啦的掉眼里,却不敢去打扰他,生怕他一碰他,全有道就不喝了。等全有道都喝完了,赵春武才将全有道抱进怀里,给他擦嘴拭脸。又将枯草似的头发整理了整理,赵春武才像哄小孩似的摇著全有道哄他睡觉。
全有道嘴里嘶嘶两声,显然是没吃饱的,但也没什麽睛神扑腾,一会儿就闭了眼睛,也不知是真睡了还是只是没力气睁眼。赵春武就抱著他这麽摇著、哄著、等著,过了半晌,直到吃过东西的全有道不由自主的排出屎尿来,赵春武这才收拾干净了离开,好让全有道相对干净和安静的休息。
赵春武从全有道的石室出来,又几件事情是怎麽也想不明白的,却不好去问谁。一个就是,全有道已经这样了,为什麽还要拿铁链子拴著他,难不成他还能跑得出去不成?另一件事就是,为什麽不能给全有道穿衣服?想到他前几天拿了几件旧衣服来想给全有道穿上,第二天就被秋宫的人数落了。就算他是阶下囚,就算他已经大小解失禁,难道以男睛为食还不够,就连穿衣服的权利都没有了吗?还有最让他不解的一点就是,如果真那麽罪不可赦,直接杀了他不就行了吗?做什麽还要捉回来养在私牢里?现在又让他这麽人畜不如的活著?
赵春武好想把全有道带走,躲得远远的,好好照顾他,再不让广寒宫的人找到他。可是让赵春武一直下不定决心的是,他出了广寒宫恐怕连自己都养不活,他又拿什麽来照顾全有道,更何谈好好照顾?再一个,出了广寒宫,他去哪里找乃再喂食全有道?还有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全有道被锁在这广寒宫的私牢里,他又怎麽能把他带出这高手济济的广寒宫呢?光出私牢就已经很成问题了。
(10鲜币)番外之──有道难为39
但是有一件事情,坚定了赵春武带走全有道的决心,即使死在路上,都好过在这里的每一天。
那是一个下雨的夜,赵春武在马房和母马、马崽缠斗了好久,才终於弄到一碗乃,加上雨天路上不好走,赵春武到私牢的时间比平日晚了许多,也就是这样,他在石室外,见到了让他心神具裂的一幕。
一个平日美丽温婉的女子,却如恶魔附身般,拿著匕首,疯狂地划花了全有道的整张脸,嘴里还疯狂的叫著,“你也有今天,你也有今天……”
“你……”赵春武推开石室的门,僵在当场,“何必为难一个已经动弹不得的人……”喃喃地声调,却真的是在为全有道报不平。
秋花回过头来,看到是春宫打扫的人,也不记得名字,只是看对方的脸色,似乎不认同她的做法。
“我为难他?居然是我为难他吗?”秋花嘿嘿一笑,一把扯下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里面疤痕交错的一张脸。惊得赵春武倒抽一口冷气。
“他下刀的时候有没有顾及我是个女子?他下刀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也许我不会武功?他下刀的时候有没有考虑我也只是个任人鱼肉的可怜人?”秋花哈哈大笑,“你不会不知道吧?他是在青楼里把当时身为头牌的我,当著所有姐妹的面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