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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景敏这话,新娘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她转过身,红着眼眶看着景鸿,竟然有人拿走她的结婚戒指了!
景鸿见台下都哗然一片了,想瞒住这件事也瞒不住了。
他上前来,搂着新娘,先是安慰她:“可能是掉在我们新房了,我们去找找。”
然后景鸿严厉地看向景敏和景鹏:“赶紧去找!”
景敏和景鹏一听,转身,立刻跑回新房去找。
“怎么回事?”景军泰严肃着一张脸,声音低哑,带着一股劲儿和一股不悦。
“怎么回事?戒指不见了,你没听见?”景老太一听戒指不见了,整个人都不好了:“是谁那么大胆,偷我孙儿的戒指?”
不远处的杨红星,暗暗自喜,时不时,向唐槐投来一个得意的,幸灾乐祸的笑。
一会儿,就有她好看了!
台上的唐颖,表面上一脸惊愕和无措,心情却跟杨红星一样了。
她朝台下望来,潋滟的眸光,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
她看到了唐槐,也看到了站在唐槐身边的景煊,和站在景煊前面的景军泰和景老太。
唐颖扬了扬下巴,今天来了很多人……
孙媳妇的戒指不见了,而且吉时已到,景军泰脸色沉了下来。
他凌厉地看着台上那对新人。
很快,景鹏和景敏返回来,告诉他们,戒指没找到。
景鸿一听,怒了。
他紧紧地咬牙,问自己的媳妇:“戒指不是一直放在抽屉的吗?”
新娘点头:“是,我去洗手间前还看了一眼,戒指确实在盒子里的。”
“你去洗手间,房间有人吗?”
新娘摇头:“伴娘陪着我。”
当时,唐颖也出房间了。
景鸿一听,磨牙道:“一定是被人偷走了!”
景家最恨手脚不干净的人,他们花那么多钱摆宴席,让他们玩好吃好,他们竟然偷走他的结婚戒指,可恶!
景鸿很爱自己的妻子,他安慰妻子几句,然后搂着她,走下舞台,直接来到景军泰面前:“爷爷,有人偷了我们的结婚戒指。”
景军泰神色严厉,看着新娘子:“找清楚了?有没有放在哪里自己不记得了?”
新娘子很怕景军泰,她阿爸是镇长,是官员,她常听起阿爸讲起景军泰的英雄事迹。
看到景军泰严肃的脸,她有点畏惧。
她声音细细柔柔的,带着一丝哭腔:“戒指一直在盒子里,前半个小时,我看了一下,戒指还在的。中途我去洗手间一趟,那时候,房间是没人的。戒指可能在那个时候被偷了。”
“岂有此理!”景军泰眸光一凛:“今天就要把小偷找出来!”
唐槐微抿双唇,神态平静地看着这一切。
她看向景煊,景煊微挑眉梢,俊美的侧脸,尽显不悦。
似乎是触到她的目光,他偏头,看了她一眼。
唐槐努了努嘴,然后不着痕迹地把目光移开,望向台上。
景煊的眉梢,此时挑得更高了,一脸沉吟……
“亲家爷,一定要把这个小偷揪出来,然后送进公安局!”
“没错,竟然连我闺女的结婚戒指都敢偷,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这戒指被偷,多不吉利啊!亲家,你一定要给我们一个交待!”
这时,新娘的娘家人都围上来了,愤然不已地对景军泰道。
景军泰是军官,很威严,他们是畏怯他。
可是女儿在婚礼上,戒指不见了,还是男方家亲朋好友偷的,怎能不为女儿讨回公道?
交换戒指时,发现戒指不见了,这不是让人笑话吗?
章军泰看了一眼怒不可遏的景老太,然后大步走上舞台。
步如飞箭,雷厉风行。
所经过之处,众人都觉得有股冷风袭来。
景军泰上了舞台后,双眸似鹰隼般,凌厉地扫过在场的所有人。
凡是触到他目光的人,都呼吸一滞,好可怕的眼神!
“本是开心时刻,拿在新娘手里的戒指不见了,这让我非常愤怒和失望!”
“我一向要求严格,人品端正,既然你在我眼皮低下搞事情,那就不怪我别客气!看在大家同胞一场,我给你一次机会,乖乖把戒指拿上来,我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否则……被我揪出你来,我就不客气了!”
声音高哄亮,台下的人听后,你看我,我看你,眼观鼻,鼻观心,谁都没说话,但心里都在想,谁啊?谁这么大胆,这么贪婪,偷新娘的戒指?
景军泰的目光,再次如鹰隼在现场扫了一圈,许久没见人上台认错,他冷冷一笑:“既然给脸你不要脸,那就不怪我了!搜身!”
搜身?
众人愣,搜身靠谱吗?
谁偷了新娘的戒指,还放在身上被人搜?
早就藏起来了!
台下的人都了,耳边嗡嗡嗡的,纷吵不已。
景煊习惯性地看向唐槐,见唐槐静静站在那里,跟的众人相比,她显得格格不入。
她的嘴角,似乎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这种笑意,像是……等着看好戏。
景煊挑眉,缓缓地收回目光,看向别处。
他看到不远处的杨红星在笑了。
杨红星不敢笑得明显,她只是朝唐槐这边看来,才偷偷露出一丝得意的笑。
而她刚才看向唐槐,来不及收敛的笑,被景煊捕捉到了。
景煊蹙眉,看看杨红星,又看看唐槐,再看向台上当伴娘的唐颖。
这一刻,他似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在景军泰说要搜身时,景煊冷然地对新娘的娘家人说:“你们帮忙搜身,把小偷揪出来。”
新娘娘家人早就等不及了,景煊这一说,他们就开始搜身了。
景煊和景鸿也加入搜身中。
景煊第一个,来到唐槐面前站着。
唐槐抬头,看着他:“搜我身?”
景煊神情淡然,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没找到小偷前,任何人都有嫌疑。”
“我是说,让女的来搜我身不行吗?”
当然不行。
景煊受不了一个女的手在她身上摸。
当然,更不会让一个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摸,除了他的。
“我是军人,男女在我眼里都是一样。”景煊冷道。
唐槐能鄙视这个男人吗?
景煊微弯腰身,双手,朝唐槐外套口袋搜。嘴巴凑到她耳朵,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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