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日的性爱太疯狂,现在一想起来,湿漉漉的小嫩屄都有些发疼,好似那根带着细鳞的巨大龙根还在她体nei似的!
她真的做了……和贺白的原型,那头威武神骏的妖龙。
笑笑怕极了那种差点被生生撕裂的感觉,与龙交合当然与人形时的他交合大为不同,差点就让身为人类的她被做晕过去。
可纵然一想到昨日小屄就有些疼,她依然乖顺的问:“贺白……喜欢像昨天那样吗?”
她当然不是为了再来一次!
到现在小子宫还含着滚烫的龙睛呢,她怎么说也得哄着贺白将性器拔出来!
贺白没想到笑笑会问这样的问题,连他都觉得有些勉强的性爱,一次就够了,若此次笑笑能成功受孕,他以后不会再用原型同她交合了。
他舍不得她被撑到泪流不止。他的笑笑可以被他肏哭,但必须时带着欢愉的哭。
“不喜欢。”他环住她圆润的肩:“一次就够了。”
笑笑愣了。
这还怎么接下去求饶?如果他说喜欢,那她可以哄着他,以后还可以做,这次先拿出来好不好……
但贺白竟然回答了不喜欢?!
为什么不喜欢?!她都做出让步了,被折腾的下身快要爆炸也没退缩,现在竟然被告知他不喜欢?!
是嫌弃她昨日没让他肏进小子宫吗?!
她委屈的不行,却不得不将这些委屈压在心底。
还是先争取一下自身的利益吧。
她用软绵绵的小手推了推他的胸膛,乱糟糟的头发和毛茸茸的小兽一般,撒娇着求饶:“贺白拿出来……好不好?”
龙族的睛液和人类的不同。进入女体的龙睛可是能存活许久的,哪能轻易浪费。
他有意逗她,一口答应:“好啊。”
说着就缓缓将依然硬挺的性器向外抽。
————
不会有加更了,疲劳的小鱼准备早睡早起不熬夜了……
木偶
水嫩嫩的xue口颤颤巍巍含着粗大的性器,因被撑开太长时间,都有些变形了,口子也合不上,眼看着一肚子的浓睛就要流出来!
第一滴浓睛刚刚滑到xue口,一根温热的玉柱代替了肉棒,一瞬间填满了她刚刚空下来不到一秒的下体!
“你!”她哪里感受不到他的动作,扭着小腰就想躲,却被男人压着用玉柱捅到了底,死死抵住子宫口才罢休!
“呜呜……”她立刻就示弱了,被顶的那样深,不争气的身子立刻又软了不说,被调教已久的小搔屄又湿了。
贺白轻笑着抹了抹她腿心湿漉漉的液体,暧昧的伸出舌头舔吃干净,笑问:“好甜呢,笑笑自己想不想尝尝?”
她哪里不知道他吃的水是从哪里流出来的!
笑笑瞬间被羞红了脸,小脑袋埋在胸前,支吾:“不想……”
贺白也没打算真让她尝,调戏了一番后便将她轻轻抱起来穿衣服。
说是穿衣,不过是在光裸的身上套了一件宽松的袍子,袍子下什么也不准穿。
如此便是好几日都不让她穿其他衣裳。
不过贺白像是转了性,好几日都没逮着她荒唐银乱,只是让她含着那玉柱,连清洗下体时都不许她洗里面。
等她受孕率最高的那几日过去了,贺白才将堵在她子宫nei的睛液全部释放出来。
女体初初受孕时,不宜太激烈的交欢,贺白是万分确信此次笑笑是受孕的,便不敢碰她,每日只是抱着亲吻,其他更深入的动作一概没有。
而笑笑自然更喜欢被温情宠爱的感觉,与他做爱虽然很快乐很愉悦,但是那种自己掌控不了的快感让她有些承受不住,故而她满心欢喜,终日和贺白粘腻在一起谈天说地,散步赏月。
笑笑爱花,尤其偏爱色泽浓烈的花,贺白便漫山遍野将奇花异草连根带回山谷,为她开辟了一方小小的花圃。
他会带回来她想要的一切,她也会满怀期待的等着他归来。
幸福的小夫妻从未想过,会有一天,这样的日子终将消失。
————
那日,笑笑正蹲在花圃nei修剪着杂乱的枝叶,眼前一黑,手中的剪刀便掉在地上。
眩晕,音冷,刺痛,毛骨悚然。
她浑身似置于冰窖,冷的难受,僵的发麻。
她这是怎么了?!
那分明已经僵硬的手,此刻竟缓缓伸向躺在地上的剪刀。
不!这不是她的意愿!
巨大的恐惧笼罩着她,她此刻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所有控制!
她如同一个牵线木偶一般,用僵硬的手紧紧握住剪刀,而后,毫不迟疑的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不可以……不要!她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她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贺白,贺白!贺白快回来救救她!
远远的群山之中,贺白衣衫带泥,抱着满怀刚出土的花枝。
那枝绽放在他怀中的花枝,红的像血。
————
开始走剧情了,尽量快速走完~
“我……好爱……你……”
贺白抱着满怀盛放的赤色花朵,还未来得及向笑笑招手,一大片血红色生生撞进了他的视线。
红,妖艳的红。
毫无生机的红。
大片大片的红色花朵绽放在花圃,层层叠叠,沉积,又寂寥。
血。
入目全是猩红的血。
空气中弥漫着曾经让他热血沸腾的血腥味,而此刻,却像是一只狰狞的魔爪,将他生生拉入地狱。
“笑笑!”
方才还呵护备至的花朵此刻毫不留情被遗弃在冰冷的地面,贺白双目赤红,狂奔向倒在血泊中的小人儿。
她是那样弱小,那样娇嫩,以往稍稍用力,都会软着嗓子撒娇喊疼,而此刻……她脖颈不断涌出的鲜血带走了她的温度和生命,脸白的像纸。
“贺、贺……白……”她苍白的唇瓣微张,黝黑的眼珠已开始涣散,在日光下晕染成浅淡的茶金色。
他用力抱住她,不断回应着:“贺白在这里!贺白在这……”
笑笑几乎已经失去了视觉和听觉,五感都已经随着生机的流逝渐渐变弱,甚至眼前晃悠的人影到底是谁,她都看不清了。
她杀了自己。
在深深的恐惧中,在微不足道的抗拒中,在依然对人生有着完美憧憬的年岁里……
她用自己的双手,杀了自己。
笑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不知道用力刺向脖颈的剪刀究竟是谁草控,她只知道,自己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贺白了。
她还没有活够,
她还想陪着他朝朝暮暮。
她想明天清晨依然能在他的怀里醒来,嗅着他好闻的体味,抱紧他温暖的身体。
她想